在盛華集團的高檔會議室裏,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映照在華麗的紅木會議桌上。張建國和許勤並肩而坐,兩人臉上都帶著幾分凝重。門外,腳步聲漸近,一位西裝筆挺、氣宇軒昂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白頭鷹國的中情局談判專家湯姆。


    湯姆落座後,微微一笑,開始了他精心準備的演講。他侃侃而談,從白頭鷹國的自由民主製度,到其經濟發達、機會眾多的優勢,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誘人的魔力,試圖打動張建國和許勤的心。


    張建國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待湯姆說完,他才緩緩開口:“湯姆先生,您的話很有道理。但我在華夏經營多年,這裏有我的基業,有我的親人朋友,我無法輕易舍棄。”


    許勤也點了點頭,補充道:“而且,自立還那麽小,我們怎麽能放心讓他一個人在國外生活呢?”


    湯姆似乎早有預料,他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便轉身離開了會議室。


    看著湯姆離去的背影,張建國和許勤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疑惑。他們轉身看向坐在角落裏的張角,這位黃巾軍首領此刻正閉目養神,仿佛對剛才的一切都置若罔聞。


    “張角先生,您為什麽這麽迴答湯姆呢?”張建國忍不住問道。


    張角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他輕聲道:“給他們留個念想,他們就會源源不斷地跳出來。”


    張建國和許勤聞言,心中一震,似乎明白了什麽。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都露出了堅定的神色。


    而此時的湯姆,已經迴到了酒店房間。他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顯然對剛才的談判結果並不滿意。他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傑瑞,我沒能說服他們。”湯姆沉聲道。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冷漠的聲音:“沒關係,湯姆。接下來,該我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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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低垂,霓虹燈下的城市仿佛巨獸張開了血盆大口,吞噬著一切光明與秘密。張角漫步在繁華的街頭,他的身影在路燈下拉長,透出一種超脫時代的孤獨與堅韌。


    與此同時,一個幽靈般的身影悄悄尾隨其後,那是白頭鷹中情局的特工傑瑞。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陰狠狡詐的光芒,像是一頭正在尋找獵物的餓狼。顯然,傑瑞把張角當成了可以輕易捏碎的軟柿子,但他不知道的是,張角並非尋常之人。


    張角看似隨意地走著,實則早已察覺到了身後的尾巴。他不動聲色,隻是微微調整了步伐,朝著一條偏僻的小巷走去。傑瑞見狀,心中一喜,以為獵物即將落入陷阱,便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小巷深邃而幽暗,仿佛是一個吞噬一切的怪獸。張角在巷口停下,轉身麵對著即將到來的危險。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仿佛已經看穿了傑瑞的計謀。


    傑瑞追進小巷,卻發現前方是一條死胡同。他心中一驚,轉身卻看到張角正堵在巷口,冷冷地看著他。傑瑞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他四下張望,試圖尋找退路,但四周一片漆黑,仿佛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你在找我嗎?”張角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蕩,帶著一絲嘲諷和玩味。


    傑瑞的臉色變得陰沉,他緊握著拳頭,一步步逼近張角。他的眼中閃爍著寒光,仿佛要將張角撕碎。“靠近我是你最大的失誤。”他獰笑著,衝向張角。


    然而,就在傑瑞即將觸碰到張角的那一刻,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張角身上爆發出來。傑瑞隻覺得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被狠狠撞飛了出去。他摔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無法起身。


    張角緩緩地走到傑瑞麵前,低頭看著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冷漠和輕蔑,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爬蟲。“你以為你了解我嗎?”他輕聲說道,聲音中透出一種不可一世的威嚴。


    說完,張角轉身離去。他走到巷口,換上了一身清潔工的衣服,推著一隻垃圾桶走了出來。垃圾桶的邊上,露出了一隻半隻手,那是傑瑞的手,他已經被張角製服並藏在了垃圾桶裏。


    張角推著垃圾桶,消失在了夜色中。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漸行漸遠,但那份從千年之前帶來的威嚴與力量,卻仿佛依舊在空氣中迴蕩。而傑瑞,則成為了他在這個陌生世界中的又一個手下敗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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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陰暗潮濕的小房間裏,光線透過柵欄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臉上。他是傑瑞,白頭鷹中情局的資深特工,此刻卻如同困獸般蜷縮在角落,眼中閃爍著不甘與憤怒。


    房間的另一端,張角和鄧善歌並肩而立,目光如刀般銳利地穿透柵欄,直射向傑瑞。張角,帶著一股不屬於這個時代的霸氣;而鄧善歌,則是華夏國安的一名精英,沉穩而堅毅。


    “他醒了。”鄧善歌淡淡地說,隨即打開了巨大的探照燈。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傑瑞在強光下眯起了眼睛,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審訊開始了。”鄧善歌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仿佛是在宣讀一項命令。他再次將探照燈調高一檔,強光如同利劍般刺向傑瑞。這不僅僅是審訊的手段,更帶著鄧善歌對傑瑞的私人恩怨——傑瑞手上沾滿了國安同誌的鮮血,這是鄧善歌無法忘懷的仇恨。


    然而,審訊並不順利。傑瑞作為一名資深間諜,受過嚴格的訓練,他的韌性遠超常人。無論鄧善歌如何加大燈光強度,傑瑞都咬緊牙關,不肯吐露半個字。


    張角看著眼前的情景,眉頭緊鎖。他轉向鄧善歌,問道:“不能加重一些嗎?”


    鄧善歌搖了搖頭,迴答說:“這已經是人類的承受極限了。”


    張角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這樣啊,給我準備幾種藥物……”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鄧善歌雖然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不久,鄧善歌帶著幾支試管迴來。張角接過試管,開始在其中調配藥劑。他的動作熟練而迅速,仿佛在進行一項精密的實驗。


    傑瑞看著張角的動作,眼中的警惕與恐懼逐漸加深。他明白,接下來將要麵臨的可能是更加殘酷的審訊手段。


    終於,張角調配好了一試管藥劑。他拿著藥劑走到柵欄前,冷冷地看著傑瑞,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還不肯說出真相,那麽這管藥劑將會是你的噩夢。”


    傑瑞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他緊緊地閉上嘴巴,仿佛在用行動告訴張角和鄧善歌,他絕不會屈服。


    張角見狀,冷冷一笑,然後將藥劑緩緩倒入了一個注射器中。他舉起注射器,對準了傑瑞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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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如水,審訊室的燈光顯得格外刺眼。張角此時身著現代服飾,靜靜地站在審訊室外,目光如炬,仿佛在探尋著曆史的塵埃與現代世界的交匯點。


    審訊室的門緩緩打開,鄧善歌走了出來,他是一位三十六歲的華夏國安特工,麵容剛毅,眼中透露出堅定的光芒。他走到張角麵前,兩人對視一眼,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時光。


    “都說了嗎?”張角問道,聲音低沉而有力。


    鄧善歌點了點頭:“都說了。”


    “有什麽關於我們的事情嗎?”張角口中的“我們”指的是他和張自立一家,那場突如其來的襲擊,讓他們不得不懷疑這一切背後是否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鄧善歌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他和湯姆是一夥的,他們的目標是飛鳶技術,還有招攬張自立。”


    張角聞言,唏噓不已。他沒想到自己的徒弟張自立竟然會引來這樣的麻煩。他搖了搖頭,歎息道:“我這徒弟還真是愛招惹間諜啊。”


    鄧善歌苦笑一聲,接著說道:“那個,傑瑞想要解藥。”


    張角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蠻夷而已,也配!”他轉身向夜色中走去,留下鄧善歌在原地,目光複雜地看著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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