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幸和甚爾到達“五山送火”的最佳觀測地點的時候,就發現伏黑爸爸和伏黑媽媽也在這裏。


    “幸、甚爾,你們迴來啦。”伏黑媽媽溫和的和兩人打招唿。


    “哎。”幸應了一聲,牽著甚爾的手走了過去,她現在已經整理好了自己,昏暗的環境下,也看不出她的異常。


    “既然來了,那就坐下一起看吧。”伏黑爸爸喝著抹茶,一邊的盤子裏還有紅豆餡的萩餅。


    “爸爸,你又吃這麽甜的萩餅!”幸看見後有些生氣。


    伏黑爸爸一直喜歡吃甜食,但是上了年紀的人多多少少會有些毛病,可是他一直忌不了口。


    “嘛嘛,沒關係的,這次是無糖版的,現代社會就是好啊,想要什麽基本上都可以找到。”伏黑爸爸自己也知道,所以找了很多甜食的代餐,什麽無糖啊、木糖醇啊,雖然可以吃,但是味道終歸是不如經典的。


    “放心吧,你爸爸他最近體檢的結果都很好,不然我也不會同意給他吃的。”伏黑媽媽喝了一口抹茶說道。


    “算了,你們心中有數就行。”幸聽到兩人都這麽說,隻好擺擺手。


    雖然他們一家都是偏向陰陽師體係修行的,但是還是不如咒術界人均大猩猩的體質,所以有些要注意的東西還是早些注意的好。


    這邊是一個四角的亭子,坐在裏麵的人都可以看到對著的山上的風景,雖然不是正對著“五山送火”的大文字燒,可是視角也算是超級棒了。


    亭子周邊有燈柱亮著,以前還是點燭火的,但是近些年為了消防安全和方便,很多地方都換成了電器設備。


    就這樣,一家人邊吃喝邊聊天邊等著點燃儀式的開始。


    當遠處漆黑的山林裏,燃起第一叢火焰的時候,節日的氣氛就起來了,就算是在半山腰的伏黑神社中,也隱隱約約可以聽見人群中的歡鬧。


    幸在點火儀式開始時就架起了手機,然後沒多久就被甚爾接手了。她想著,把這個環節錄下來,然後迴頭分享到群裏。


    雖然東京、京都和岩手那邊都有“五山送火”的大文字燒活動,但是每個地方都有著地域差異,幸也希望看看,別的地方和自己老家,這邊有什麽不同。


    就這樣,四個人在這裏感受著節日的氛圍,看著一個字接著一個字的亮起,看著它們又逐漸熄滅。


    五山送火時間從晚間8點開始到8點30分左右就結束,時間十分短暫,隻有半個小時,所以一般參加祭典活動的人,都會去選擇其中的一個字觀看。


    “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上了年紀的人,作息也比較養生,伏黑媽媽還打算做一些睡前養護,所以早早的就打算迴去休息。


    至於年輕人,她知道年輕人都有自己的夜生活,肯定不會早睡。所以也不想多管,省得被慣的多了,反而被人埋怨。


    等伏黑爸爸、伏黑媽媽走後,甚爾和幸仍就留在了亭子裏,不過之前吃喝的茶水,盤子也一同。


    等幸把視頻發在了各個群裏,很快就迎來了一片點讚和羨慕的聲音。


    草莓大福賽高:我們這邊是老橘子組織的祭典,過程繁瑣又無聊,唯一的欣慰就是過會兒能吃好吃的,可是食品也是要按照規矩置辦,這麽一想就一點也不快樂了。


    寶可夢大師:我們這邊寺廟香火比較旺,所以有固定的表演《目連救母》的節目。


    憾:今年長野也有,是特地外地請來的話劇團。


    憾:圖片.jpg(憾和津美紀在某個掛有橫幅的地方的合影,旁邊有海報寫著《目連救母》之類的話劇信息和時間表。


    班長:真好啊,等待我們的隻有加班,剛剛看了電視台的轉播,現在我和我的後輩要去巡邏去了。


    人生隻有油門:這段時間雖然爆炸物比較少,但是我們也要去巡查,防止出現爆炸隱患。


    研二醬:這種時候就應該去聯誼,而不是在這裏加什麽神佬子的班。


    草莓大福賽高:參加宴會和那些社畜加班沒什麽兩樣,累死了,還盡是虛偽的老橘子!


    研二醬:悟醬,下次哥哥帶你去聯誼,你隻管吃東西就行,要去嗎?


    人生隻有油門:哈,萩你現在要憑借小孩子來賣弄你的新人設了嗎?


    寶可夢大師:聯誼是什麽?


    研二醬:¥“kghj@h《&^】u


    班長:這個還不是小孩子可以知道的,看這個亂碼,萩原應該是被鬆田拉去教訓了。


    幸:我們這邊還有螢火蟲,前幾天粘蟬發現的,當時光顧著玩和吃,下次找找給你們拍個照吧。


    憾:圖片1(螢火蟲和小溪).jpg\/\/圖片(晚霞和螢火蟲)2.jpg\/\/圖片(繁星)3.jpg


    人生隻有油門:小時候在老家,還是可以看見螢火蟲的。之後,到了東京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研二醬:城市裏的環境不夠好嘛?沒有螢火蟲是再正常不過了。不過長野的星空可真是漂亮啊,我也很多年沒有看見過這麽美的星空了。


    草莓大福賽高:螢火蟲和星空我們這邊到時可以見到,但是也很少會有人特意去欣賞吧。


    研二醬:悟醬是在東京都吧,那邊老派的家族比較多,環境相對也較好,能看見這些美景,是在正常不過了。


    寶可夢大師:圖片(星空+螢火蟲+佛寺一角).jpg


    寶可夢大師:我剛剛找了一個地方拍的,佛寺周邊的環境維護的還是很好的,也能看到這樣的風景。


    甚爾看著幸和群裏的人聊天聊天,他看著,但是沒有參與,要是實在有什麽忍不住吐槽的話,幸覺得有意思,就會把他說的那句話打上去,然後後麵附上說明是自己說的。


    其實不附加說明也沒什麽,畢竟說話的語氣、風格不同,一看到,就知道是誰。


    等大家聊到10點,巡邏中途摸魚的班長伊達航,終於忍不住讓大家解散了。美其名曰,前一天休息的好,後一天才有精力做事。


    因為盂蘭盆節這個特殊的日子,是有3天假期的,而值班的人也可以換班。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有對象的找對象,沒對象的就找幼馴染,總歸不會是孤單一個人度過難得的假期。


    又過幾天,時間來到八月下旬。


    幸突然接到黑子哲也的電話,起先她還以為是和之前一樣的,邀請他們一家去看比賽的消息,還沒等她開口拒絕,就聽到了不得了的消息。


    幸以前看過帝光中學籃球部的比賽,那時候,他們隊伍的氛圍還不錯,至少在打比賽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是開心的。沒想到,這次黑子哲也的“求救”就與這個有關。


    “在地區賽通過預選之後,青峰君、黃瀨君和紫原君開始了得分遊戲……赤司君的態度很縱容,甚至可以說是樂見其成……為什麽,之前大家不是好好的嗎?”黑子哲也的聲音很低落,透過聽筒還可以感覺到其中的悲傷。


    “他們都是在為自己打球,這種極具個人主義的球風,對於籃球這項團隊運動肯定是錯誤的,這毋庸置疑,黑子君。”幸大概了解了前因後果之後得出結論。


    “好像在大多數人認為一件事情是正確的之後,所有人都這麽默認了。”黑子哲也說,這是他最迷茫的時期,甚至比當初找不到自己籃球的時候還要迷茫,“他們所有人都走上了自己的道路,好像隻有我還留在原地。”


    “那麽,黑子君,你是要放棄了嗎?放棄籃球?”幸直切要害,她認為,這時候別人的態度反而不重要,重要的是黑子哲也自己是怎麽想的。


    “隻有在放棄的時候,可能性才會變為零,無論別人覺得多麽沒有意義,我不想讓自己認為可能性為零,所以···我絕對不要放棄!”黑子哲也說出來當初找自己球路時候一樣的話,語氣也逐漸堅定起來。


    “對了,我之前看到過一支高中生球隊的比賽,他們是新建的學校,所以當時的球員都是新麵孔,不過他們的氛圍我很喜歡。”黑子說到自己感興趣的地方,聲音裏也有了些細微的變化。


    幸聽出來了,那是憧憬,黑子哲也是懷揣著很純粹的籃球夢而打籃球的,他認為打籃球是一件快樂的事,和誌同道合的人一起打籃球更是如此。


    而現在的帝光給他的感覺卻不再像當初那樣,隊友之間的氛圍甚至比對手還要緊張。


    更讓人難過的是,他們竟然把進球當作“玩樂”,那種隨意的、不尊重比賽、不尊重對手的態度,著實讓人不喜。


    黑子哲也很討厭這樣的感覺,可是他人微言輕,其他人打球都比他厲害,他也隻有傳球還看得過去而已。


    而以團隊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好像不需要他了,也可以說,他被他們放棄了。


    這一認知一度讓黑子哲也很是灰心,但是他曾經的同期,在全中都比賽上遇見過的萩原,因為帝光:明洸的111:11,大受打擊,決定再也不打籃球了。


    但是他把自己的護腕交給了黑子哲也,鼓勵他繼續前進,希望他能帶著自己的份繼續努力下去。


    “我想,你自己心中其實已經有想法了,不是嗎?”幸說話的聲音很溫柔,她輕輕摸著自己的肚子,有些事情,終歸還是要自己去決定。


    一切憑藉著自己的感覺去做,隻要不忘初心,一直一直走下去……


    “你要始終記得,籃球是一個團隊運動,它是使人快樂的,獲勝不是唯一的正解……要明白它真正的內核是什麽,一個人的強大代表不了什麽……”


    幸其實並不會打籃球,就像她不會排球一樣,但是這類球的本質是不會變的。不然的話,它們為什麽是多人運動,一對一就打不了呢?


    因為,那樣就算贏了也沒有意義吧。


    幸不知道黑子哲也之後會怎麽做,但願下次聯係的時候,他已經走出了這段困境吧。


    “你早上都在和那個小鬼聊天,都沒有理我。”甚爾見幸打完電話,馬上粘了上去。


    “甚爾,我哪裏有不理你啊,你剛剛明明也有在忙不是嗎。”幸捏了捏甚爾的臉,偏硬,並不好捏。


    哼,甚爾左哼哼。


    “好啦,人家小朋友難得需要心理疏導,作為年長者,正確引導未成年人的身心健康還是很有必要的啊。”幸好聲好氣的哄著。


    這樣的甚爾極少出現,更別提在她懷孕之後,甚爾對她基本上可以說是百依百順了,平日裏見到的他不是溫柔賢惠的,就是帥氣惑人的,這樣傲嬌可愛的限定甚爾,很難讓人不心動。


    甚爾其實是有一些不滿的,但是隻有一些,在幸來哄他之後,那“些”不滿早就不見了,他隻是想更長時間的享受幸的勸哄。


    “那你要怎麽樣才不生氣嘛!”幸實在是拿裝生氣的人沒有辦法,就像人叫不醒裝睡的人。


    幸:指指點點.jpg


    甚爾聽到這話,嘴角勾起一絲笑容,然後俯身在幸的耳邊一陣嘀嘀咕咕,然後在幸暴起傷人前,把她手腳都困住的樣子抱住。


    幸滿臉通紅,小聲嘀咕道:“哪有你這樣的,明明是你沒事找事,現在卻要我……要我還債什麽的……”


    “已經六個月了,醫生都說可以的,而且還對你有好處。”甚爾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讓人害羞的話。


    幸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但是也沒反駁。


    甚爾看著幸把臉埋進自己的胸口,不自覺地越想越歡。


    幸感受到了甚爾胸腔的震動,惱羞成怒,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然後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之後,就更加自閉了。


    反觀甚爾,胸口被咬的細微疼痛不會有什麽,反而讓他內心的火燒得更旺了,要不是注意影響,他都想現在就把幸攔腰抱走。


    畢竟甚爾一看就是肉食係的,現在一下子禁.欲了好幾個月,怎麽可能對天天同床共枕的老婆一點想法也沒有?可以說,這段時間他都是點著日曆在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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