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又到了下一個周末。幸一行人如約到了岩手。


    由於這次是夏油媽媽的邀約,所以自然少不了夏油傑的摯友五條悟,同樣的,禪院直哉也不會缺席。


    因為這次出行的人也不少,而且從東京到岩手距離也不近,況且兩位少爺都是從京都趕過來,要是再讓他們的司機從東京開到岩手,那個著實是太辛苦了。所以幸決定,這次他們一行人坐新幹線去目的地。


    其實這次出行和往常沒有什麽不同,隻是兩位大少爺似乎沒有坐過高鐵,所以一路表現的都很新奇。


    五條悟剛出場的時候還是很有神子的感覺的,衣著華貴、五官精致,就連發色也是那麽的與眾不同。


    但是等他放開自我之後,那種神秘貴氣的氣質就蕩然無存。五條悟絲毫不管周圍的人的眼光,自顧自的拍照起哄,很有氛圍組的感覺。


    禪院直哉在旁邊看著覺得嫌棄極了,他拎著行李默默遠離五條悟,然後把頭偏向一邊,裝作不認識對方的樣子,就差直接開口否認了。


    我才不要承認這個家夥比自己強了,簡直太丟人了。禪院直哉想。


    “悟醬,不要跑太遠哦。”幸好像沒有注意到禪院直哉避嫌的動作一樣,遠遠的衝五條悟喊道。


    她很理解五條悟現在的心情,初來乍到的看什麽東西都覺得新鮮極了,就好像當初她剛到東京的時候一樣。


    幸現在還記得,自己剛剛到東京的時候,孤身一人拎著一個大行李箱,就憑借著一張手寫的地址,尋找族叔伯的宅子。


    那個時候,本來家裏人是想送自己一起來東京的。可是哥哥剛剛接手神社,事務繁多,嫂嫂要輔助哥哥,夫妻兩人都走不開。


    爸爸媽媽剛剛卸任,要與哥哥嫂嫂交接的東西有很多,雖然可以跟自己一起到東京,哥哥嫂嫂有不懂的地方,還有祖父祖母可以坐鎮。


    但是兩位常年操勞,其實身體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好。自己不想讓他們來迴奔波,所以態度十分堅決得要獨自一人去東京。


    至於兩個弟弟,他們要上學,自然是走不開的,更何況是比自己還小的孩子,隻會更加讓人不放心。


    最後還是祖父拍板同意的,他認為孩子有自己的想法自然是要支持的,況且自己的能力並不差,對付普通的小流氓是綽綽有餘。而且作為稻荷神的巫女,放在古代,那是可以獨自一人在深山修行的存在。


    在交通、信息那麽發達的,伏黑家的族人更是,要是實在是遇到困難了,打一個電話問問,附近有誰在,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幸當初是坐大巴車,經過幾經輾轉才到東京。當時有些地方的路並不是很好,車內的人員又很複雜,空氣不那麽流通,車廂裏的環境著實是不太好。


    幸想,要不是帶了很酸的青橘,在感覺頭昏腦脹或者有些反胃的時候,剝開來含上一片,大概也會像那些暈車的人一樣,吐在路上了吧。


    那個時候,經過幾個小時的長途,等到終於下車的時候,幸還來不及感受外麵空氣的清新,就要和別人搶著去拿自己的行李箱。


    小地方來的人並不像大地方的人,那麽有素質,要是你動作不快,可能一個不注意,你的行李箱就被別人順走了。


    當時的情況確實如此,在幸找到自己行李箱的時候,就發現有一個陌生的人要去拿自己的箱子。


    幸當時正被暈車的感覺衝擊的不舒服,再叫停了那個人的行為時,那個人看她是一個麵色不好的小姑娘,還想要威脅打劫。


    幸生深吸一口氣,上前就給他了一個橫踢,一腳把那人踹倒在地。


    “沒本事就不要偷雞摸狗啊,怎麽?難道你道德敗壞的要對我一個小姑娘下手了嗎?”當時天氣還冷,幸的穿著就是很普通的鄰家妹妹型,隻是那高幫的馬丁靴踩在對方的臉上的樣子,莫名讓人覺得十分不好惹。


    “啊?說話啊?”幸生氣的多踩了兩腳,在對方沒有反應後,踹了他一下就拎著行李箱走了。


    這一行為也使得,一路上都沒有人敢對幸下手。畢竟車站這一片都是慣犯,他們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知道哪些人好惹,哪些人不好惹。


    等真正找到伏黑宅的時候,天已經要黑了,還是之前族叔伯的鄰居因為族叔伯的叮囑好心的招待了她。


    不過當時的伏黑幸拒絕了留宿,看在對方沒有惡意的份上吃一餐飯已經打擾了,怎麽還能在留宿一晚呢?當然,晚飯從洗菜開始,就是她一同參與製作的,為了確保對方絕對不會添加什麽特殊的東西傳裏麵。


    自從家人知道,幸的大學要獨自到東京就讀之後,就給她科普了很多單身女性在外行走的技巧,況且還有很多東西都是從小到大一直在學習的。


    當天夜裏,幸是住在伏黑宅中的,雖然有好長時間沒人居住了,但是自從族叔伯接到幸要到東京來的消息之後,就打電話預約了,家政上門打掃的服務。雖然可能有所欠缺,但將就一晚還是可以的。


    之後就是開學前的整理和熟悉環境,在逛街的時候,難免會碰到一些什麽不良在小巷中聚集。他們可能單純的在路上走著、可能正在敲詐勒索要保護費。


    幸的話,要是不招惹她,她啊,便會當作沒有發生。可惜幸女性的外表以及身份,給不良造成了,她很好欺負的錯覺,所以那群人都被幸狠狠教訓了一頓。


    那是一個黃昏的時候,陽光映照著整片世界都是昏黃色的。


    一個頭發半長的女孩,身著著簡單的衛衣長褲,把找她麻煩的幾個不良,通通打倒在地,然後堆疊在一起。


    女孩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不屑地說道:“什麽嘛?還以為東京的不良會更厲害一些,結果和我們小地方的沒有什麽不同嘛。”


    “你等著,我們老大是不會放過你的。”被打的一個飛機頭不良,雖然臉上鼻青臉腫,但嘴上還是不肯服輸。


    “哦,是嘛,那就來吧,讓我伏黑來教你們重新做人。”幸耷拉著眼皮隨口說的,眼睛還在手上,看著手機裏的消息。


    啊,明天超市有打折的半價便當?好像很難搶啊,要不要去看看呢。幸心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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