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幸迴到伏黑宅的時候,甚爾已經起床了,他和往常一樣癱在沙發上看電視,旁邊是同款造型的憾和端坐著的津美紀。


    “我迴來了!”幸迴來就把外套脫了,在外麵剛剛好的穿著,在有結界的家中明顯有些多了。


    “歡迎迴來,小姨!”聽到動靜,津美紀第一個迎上去,給了幸一個擁抱。


    “啊,我們家津美紀好治愈啊,紀醬是天使!”幸開心的抱起津美紀轉了個圈,然後把她放迴地上。


    家中另外兩個男人,雖然沒有起身迎接,但是也從“葛優癱”的姿勢變成了正常的坐姿。


    幸瞧了一眼,自然的牽著津美紀的手走過去。


    “在看‘箱根驛傳’啊。”幸隨口說道,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對普通人的運動感興趣。


    “隨便看看,這個時段電視裏都是這個的直播。”甚爾換了兩個台,電視上的內容都沒有變,以此來證明自己說的話。


    “嗯,確實,電視台也很重視這次活動。”幸附和道,然後自然而然的也到沙發這邊坐下,讓津美紀坐在她懷裏。


    憾看了兩眼幸和津美紀,抿了抿嘴,然後繼續癱迴沙發上,嗯,這個姿勢確實舒服。


    津美紀隻是安靜的坐了一會兒就從幸的懷裏出來了,她現在比之前重了不少,不能壓壞了小姨,憾哥哥和小姨父是男生,可以稍微多抱一會兒,他們不怕重。


    幸看見津美紀迴到之前看書的地方也沒有阻止,隻當她是想繼續看書,然後自己也往後靠,雖然姿勢不如剛剛看見的甚爾和憾的狂放,但是也是很放鬆了。


    沒一會兒,幸感覺自己的手被抓住,帶有戒指的那個指節被捏了捏。


    幸疑惑,歪頭看甚爾。


    甚爾注意到了幸的視線,可是他沒有看她,而是又轉了轉她手上的戒指,動作很輕,好像生怕弄傷了她。


    “很合適。”幸靠近甚爾懷裏。


    “嗯。”甚爾自然的攬過她,心想,不枉他昨天特意跑迴長野去拿。


    幸之前因為有事,隻是大概看了看戒指,現在有空,她仔細觀察了兩人手上的戒指,發現工藝有些熟悉。


    “這個是刀刀齋爺爺做的?你昨天迴長野了?!”幸一下子坐直了,感到不可思議,就昨天一天,甚爾就從伏黑宅到長野岩角去了個來迴!


    “這個咒具的功能是感應佩戴者的狀態,在成對的對方受到生死危機時可以進行一次定向傳送,空間型咒具,十分稀有。”甚爾沒有說的是這個能力可以關閉,所以現在是幸遇到危機是傳送到他身邊或者自己傳送過去。


    但是自己就是重傷瀕死,戒指頂多把自己送迴去幸的身邊,而不是把她傳送過來。


    “這麽厲害啊!是不是束縛也很強?”幸好奇,咒術是公平的,得到什麽就要立下相應的束縛。


    “僅限我們兩個使用,且損壞不可修複。”甚爾說,“你看,對於咒具來說,這個束縛是不是更像詛咒?但凡不是我們兩個一起用,那它就隻是單純的裝飾品。而且說不定這個東西脆弱的很。”


    “啊,是吧,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無比的浪漫。”幸摸了摸戒指,恍惚間,好像看到了戒指上不知道是圖案還是裂紋的紋路裏麵,綠色和琥珀色的流光閃過。


    “因為損壞的不可修複性,所以它一定無比堅韌,然後它的主人,也會因為那一特性無比的珍惜。”幸說著,牽起了甚爾的手,在他的戒指上親了一下。


    甚爾一怔,然後笑起來,低低的笑聲很是蠱人,引得幸紅了臉。


    甚爾反捧住幸的手,如出一轍,在幸的戒指上也落下一個吻。


    這一切憾都看在眼裏,但是他沒有拍照。他怕拍照時的閃光燈,影響這美好的氛圍,所以在之後,用繪畫的形式把這個畫麵進入下來。


    女人親吻男人手上戒指的時候,表情恬靜,動作自然,男人本應不羈的臉上帶著錯愕,貌似這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捧著另一雙粗糙寬大且骨骼分明的手,像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和諧的交融在一起。


    另一幅畫,是長相就能看出桀驁不馴的男人,虔誠的捧著女人的手,在她手上的戒指上親吻,女人眉眼溫柔,嘴角帶笑。好像是信徒與他的神明。


    這兩幅畫可以明顯的感受到:接納與信仰。要不是知道這是一對夫妻以及畫風的不同,甚至讓人幻視教堂中的“神愛世人”。


    當然,這幅畫憾沒有馬上給他們看,而是在某次畫展的時候,憾邀請全家一起去觀賞時才被當事人發現。


    過了一段時間,幸就正式開始了實習期,不過因為她是自己開店,而且基本上是家中的兩個男人在忙,所以她相對比較空閑。


    這天,幸趴伏在“一家甜品店”內的桌子上,整個人都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這時候,一杯紅糖薑茶放到了她的麵前,幸抬頭一看是憾,然後爬起來勉強坐好,然後接過薑茶。


    “我之前就提醒過你了,雖然是安全期沒有懷寶寶,但是生理期前也不要太貪涼,你看看,現在肚子痛了吧,虧你自己還是學醫的呢。”憾一臉恨鐵不成鋼,但又心疼自己的契約者,所以他打算遷怒甚爾,“都怪甚爾,你想吃就給你做,這麽冷的天吃冰淇淋……”


    “嘛嘛,以前不是沒事嗎?誰知道這次就……”幸喝了幾口略燙的薑茶,這才緩過來一些。


    尷尬,道理她都懂,可是有些時候就是忍不住。


    這個時候,門口有兩個女孩進來,第一句話就是:“我要一份好吃到讓人忘記生理期的冰淇淋!”


    幸聽到這裏就石化了,這真的不是在影射她嗎?


    憾輕笑一下,對她講了句“就是你想的那樣”然後就去找到客人了。


    幸坐起身子,在店內搜尋一圈,發現在吃她同款(之前吃的那個冰淇淋)的女孩還不少。


    甚爾在廚房,憾在給客人介紹,那麽,真相隻有一個,那就是你!黑皮金毛透子哥!


    果然,當幸向門口看去,就見安室透麵含笑意的站在門口,看見她看過去,笑得更是燦爛,從微笑變成露出八顆牙的笑,感覺身後都有花要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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