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天的磨合,安室透已經熟練的加入到兩個男人的行動中了,當然,其中還是有一定的曲折的。


    比如,組團來圍觀他的五人組中,其餘的三個人。


    伊達航還好說,他一向成熟穩重是個可靠的班長,所以在看到兩個同窗進行為難的時候,他並沒有做出什麽。


    萩原研二是社交達人不會與人交惡,但是對待自己的好友也是不同的,不過也隻是點了三份現磨拉花咖啡而已。


    相對來說,鬆田陣平就顯得有些不客氣了,他點了三個成年男人最大限度的食量,並且要求全權由安室透做,並且還美其名曰,替自家妹妹考驗考驗店員的手藝。


    而且他們三個還不僅來一次,而是隔三差五的就來,要不是知道這是幸開的店,還以為他們工資多到沒處花,又或者這三個大漢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企圖。


    在這期間,他們通過警校時間培養的默契,以及一些細節的交流,傳達了各自想要的消息。


    知道了諸伏景光雖然前期和降穀零一起訓練,但是後期的訓練,他們兩人就已經分開了。


    可以說安室透也不知道諸伏景光的消息,說的不好聽,那就是杳無音訊、生死不知。


    但是他們都相信憑諸伏景光的能力,他一定可以順利完成任務的。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到了聖誕節了。


    果不其然,在節日當天,“一家甜品店”的生意好到不行,推出的聖誕限定更是暢銷。


    還好有幸和安室透的幫忙,使得人群更有序,食物出爐的速度也更快。


    因為怕顧客都擠在店裏,所有今天也貼出“不予堂食”的告示,然後在卡座的桌子上擺滿了相應價格的包裝好的甜點,這就有點像即拿即走的自助式經營模式。


    不過,這樣的經營方式,也方便了很多不擅長與他人交流的人。


    他們可以在出門的時候給憾看收銀小票(店內收銀台結賬附贈),也可以在店門口與憾結賬,根據不同的包裝,一眼就可以看出價位,多少錢多少包,算錢也十分的方便。


    隻可惜,有編製的三人不能來幫忙,要不然也能緩解好多壓力,這種方法也是在不得已下想出來的,借鑒了自助餐的方法,目前看來還算是有效。


    五條悟和禪院直哉本來也是想來幫忙的,可惜這種年末的時候,在封建大家族中,也是忙得很。


    雖然他們不過洋節,但是一月一號的新年是重中之重,節日的前五天更是忙的不可開交。


    身為家族的神子\/準繼承人,就算沒有什麽實際要做的事,但也不能離開本家跑到外麵去。


    更何況他們在這期間還要準備很多東西,如:各自家族的年禮和節日流程、來年的發展計劃、和別的家族之間的咒術交流等。


    不過還好,一切都很順利,不論是禦三家還是幸一家的甜品店。


    與去年不同,由於幸今年要參加“箱根驛傳”的醫護誌願者活動,所以今年他們不打算迴長野老家過年。但是會抓住節日的尾巴,迴去看望親友,順便互換特產。


    霓虹人過新年是從每年的1月1日到1月7日。對了,每年的12月31日叫“大晦日”,也就是種花常說的“除夕”。


    還有一點特別的是,12月31日,這天還是甚爾的生日。


    雖然對於甚爾來說,這個日子沒什麽特別的,但是幸覺得,既然是生日,那就有必要慶祝一下。


    不過他們平時沒有少吃糕點,過生日還吃蛋糕,那就和平時沒什麽兩樣的了。


    幸悄悄問了好多朋友,最後相信了某人的昏招。


    某人:哎嘿


    ———場景轉換———


    12月31日的當天晚上,幸拒絕了家中的兩位男性進廚房,特意親自下廚,準備了年糕湯、紅豆飯,還有鯛魚燒。


    當然,菜品肯定不止這三樣,而是這三樣為重中之重。


    當眾人上桌,看見這樣的菜式,就明白了是有人過生日。


    津美紀還小,沒有什麽心思,有好吃的就很開心。


    憾巡視一圈,然後把視線定格在甚爾和幸身上,心中滑過了然。正式吃飯前,他特意還從收藏室裏拿了一瓶酒出來。


    “拿酒幹嘛,我們又不喝。”甚爾雖然自己不會特意說,但是有人給自己準備生日宴,他也斷然不會不識好歹(這個要看是誰準備的,某人雙標得很)。


    “嘛嘛,今天開心的日子,大家都喝一點吧,津美紀也來點。”憾說著,先給津美紀來了杯透白色的椰子水,然後又給甚爾、幸和自己倒上顏色一樣的清酒。


    “哎?我也要嗎?”幸看著杯中的酒水,還以為憾會給她倒和津美紀一樣的椰子水。


    “幸姬過了今天就21了,不論舊曆還是新曆都是20歲的大姑娘了,喝點小酒怎麽了,更何況是在家裏。”憾拿著酒杯,老神在在的說,期間還給甚爾不動聲色的遞眼神。


    甚爾看見了,想裝沒看見,他微微垂眼,看著酒杯裏的清酒從輕微的晃蕩漸漸轉為平靜。


    可是他的心湖卻截然相反,裏麵的漣漪在一片片的擴大,直到整片都發生起伏。


    幸像是被說動了,拿起酒杯輕抿一口,入口醇香,說是酒水更像果釀,讓人迴味無窮。


    “嗯?怎麽沒了。”不知不覺,一小口酒就這麽下肚了,幸還覺得意猶未盡。


    “先吃飯,空腹喝酒不好,而且這個酒後勁很大,雖然酒醒了不會有尋常酒的後遺症,但是……”憾攔下幸想要自己倒酒的動作,給她解釋道。


    能被放進收藏室的酒自然是好東西,要是就這麽空腹把人喝醉了,那豈不是罪過。


    憑借這麽久的相處,甚爾自然是看出了兩人的意圖,他眼裏滑過笑意,沒有上前規勸,也沒有進行阻止,這種事情怎麽說都是自己賺大了,不是嗎。


    酒過三巡,飯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幸也變成了微醺,這是她第一次喝酒,雖然總量喝的不多,奈何這個酒的性質擺在這看,不是她這種新手可以隨便駕馭的。


    好在家裏人都很貼心,憾主動包攬了收拾殘局和照顧津美紀的任務,然後鄭重的把幸交給了甚爾,那場麵嚴肅的好像婚禮現場,老父親把女兒交給她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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