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老者的話驚醒後,眾人才手忙腳亂的跑出宅門,等冷靜一下才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大家又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小時候當故事聽的那些怪力亂神的事,以為是曾經做過巫女的媽媽\/奶奶編出來哄小孩的,沒想到……


    “這個是……”銀發老者出來後迴望宅子,發現它完全被一個黑色的罩子罩住,但是它又和神社的結界術不同,大概是所謂的“帳”吧。


    雖然她沒有參與到咒術界,但常年呆在神社偶爾也會和咒術界的人接觸,隻是沒有親眼見過罷了。


    幸看了看四周,發現之前到兩個窗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而藤原爺孫兩人也在這時候過來了。


    “紫荷,你們沒事吧,剛剛我們過來卻找不到你家的大門!”藤原老先生看到本多一家出現,馬上迎了上來。


    “沒事,風鳶君,剛才多虧了這位小友。”銀發老者,也就是本多紫荷說。


    “大家先到’藤原‘宅安置吧,‘本多’宅估計一時半會兒的還不能進去。”藤原風鳶說道。


    “那怎麽行!藤原叔叔!我父親他……”之前那個中年男人為自己之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藤原叔叔也是看著自己長大的,自己怎麽能在父親剛去世時,在他麵前口不擇言的詆毀他的好友!


    “戶之助,你風鳶叔叔不會在意的,好了,快把你父親送到你風鳶叔叔家安置。”本多紫荷伸手拍了拍自己長子的肩,柔聲對他說,“至於祖宅這邊就交給小友吧。”


    “就交給我們吧,那麽,我先進去看看情況!”幸對本多紫荷的初始好感就很高,希望甚爾收著點,不要把人家宅子打壞了,於是應聲後馬上衝了進去。


    ———場景轉換———


    “啊切!”剛剛把咒靈打飛而壓壞一片屋子的甚爾突然打了個噴嚏,心中好奇怪呢,天予咒縛(肉.體)也會生病嗎?真是新奇了。


    “啊啊啊!甚爾!你怎麽把人家房子弄壞了!”幸進來就看見甚爾站著揉鼻子,而咒靈正壓著倒塌的房屋不動。


    “大不了賠些錢嘛,這邊的屋子是新式的建築,要不了多少錢的。”甚爾雖然不覺得有什麽問題,但是麵對幸的詢問還是有點心虛。


    “甚爾真是的,做事情總是不計後果。”幸也很無奈,難道這也是甚爾不帶自己做任務的原因之一嗎?


    然後她又上去看看咒靈,發現甚爾沒有阻止就又靠近了幾分。


    “這個咒靈真是難得的美型呢。”幸說。


    咒靈“憾”是古俑武士的形象,但是梳著高馬尾,身著狩衣,腰間別著幾把武士刀。比起其它醜的千奇百怪的咒靈,它可以說美的別具一格了,與其相比,更像是神社中供奉的刀劍變得付喪神。


    “甚爾,要不不要殺它了,把他契約吧。”幸興奮的看著甚爾。


    “你不會是圖它美色吧。”甚爾絕對無語。剛剛的對戰他發現,這個咒靈確實有特級實力,但是除了它身上傳來的負麵情緒外,完全沒有戰意,盡管它是武士的外表。


    “怎麽會!難得遇見的特級,就這麽祓除也太過可惜,就算我們自己用不上,放到神社保護大家也是不錯啊!”幸據理力爭。


    “可以,但是我不契約。”戰鬥當然要自己上,就是這個咒靈有戰力他也不想要。


    “那我自己上了!”幸讓醜寶吐出符筆和特製墨水,然後在自己反手的手背上畫了一個繁複的符文。


    “這個墨水和符文……”甚爾想到自己契約醜寶的時候,當時幸使用的是靈力畫符,而且紋路也比這個簡單。


    “因為醜寶隻有四級?”幸迴想了一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雖然自己很有把握,但是當時給甚爾靈力畫符還是有點草率了。


    “別多想,有時候我不在你身邊,有個強大戰力保護你我才好安心。”甚爾單手拿遊雲,單手揉了揉幸的頭發。


    幸點點頭,她自然能感應到甚爾說的話是真心的。然後深吸一口氣,上前,對著那個咒靈念咒:


    “……(編不出來,略),吾與爾契,可願!”幸用的是平等契約,因為這個咒靈很強,她怕萬一遇到反噬,平等契約拒絕的反噬會輕些,她應該承受的起。


    “願……憾,參見吾主。”那個咒靈在同意後,與幸的身體都發出亮光,沒一會兒,憾就從站立有四層樓高的大小變成了正常成年男性的大小(190+那種),然後在幸麵前單膝跪的參拜。


    而幸覺得身體暖洋洋的,別的地方也沒什麽改變。


    她連忙叫憾起來,雖然她在神社長大,但是很不習慣那種尊卑製度。


    “現在這個屋子怎麽辦,過會兒要怎麽解釋。”幸苦惱的看著倒塌的那片房屋。


    “吾主不必擔憂,吾的能力是古法技藝,任何和技藝有關的事都可以交給憾,別說修複這毫無難度的危樓,就算重建整片古宅區,也隻是吾一個念頭。”憾躬身說道。


    “斯國艾!但是別人的家隨便動不太好,隻要把這邊恢複原狀就行。”幸覺得憾太厲害了,不過聽他所說,怎麽更像是輔助型?不過又看了看憾的狩衣和武士刀,心想,難道武藝也是技藝的一種?


    對的,“他”,因為契約後的憾太像人了,幸不想用它來稱唿憾,憾現在也是他們的家人了呢。


    憾聽了幸的話,點點頭,伸手拔出腰間一把蒼色的武士刀,輕輕朝廢墟一揮。就見那些磚石就像倒放一樣,一件件歸攏到了原來的位置,這不像重建,更像是時空的倒流。


    “你這……”不是重建吧。甚爾這話沒說完,就被憾製止了。


    憾食指抵在自己的唇邊,做噤聲狀,但是甚爾和幸兩人都看到了憾意味深長的眼神和嘴角漾起的笑意。


    ———小劇場———


    “所以那個,它被收做式神了是嗎。”在幸一家要離開的時候,本多老太太問幸。


    “是的,他很強,剛剛誕生,也沒有傷過人,就這樣祓除也太過可惜……作為式神可能是最好的選擇。”幸迴複道。


    本多紫荷注意到幸用的字眼是“他”,想到了之前看到過的場景,心中歎氣,這樣也好,就算失控了,小友身邊的那個男人也能對付。


    而且那個咒靈身上有著和常太郎、風鳶這樣的老朋友一樣的氣息,可能就是他們的無奈與不甘催生了“他”吧。


    這樣想來,她也不舍得除掉“他”了,畢竟……總之,這確實可能是最好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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