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和別的體力活動不同,對於女生來說,逛街是不會累的。在逛了一個下午後,幸還能在晚上和甚爾計劃去抓“那個”,向日花鈴喝上頭還能跳舞,河村川是徹底不行了,臨睡前還在感慨,他隻是個柔弱的醫護人員,為什麽要受這樣的罪。


    再把津美紀安排好後,甚爾先看看有沒有附近的任務,特別是有關這個會偷東西又還迴去的“那個”。而幸在總結下午逛街時,順道探聽的“那個”的消息。


    最後在逐漸安靜的夜晚,兩個人換上輕便的衣服,朝總結出來的“那個”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


    剛開始幸跟在甚爾身後跑,後來甚爾覺得幸動作太慢了,迴身一把撈起她的腰,把她扛到了肩上。


    “喂,這個姿勢太難受了,給我換一個!”幸一個肘擊打在甚爾的背上,他覺得自己的胃都要被頂出來了。糟糕,想吐……


    “本來我就說我自己來。”甚爾放下幸,讓她自己選,幸一把跳上甚爾的後背,甚爾順勢架住她,“大冷天的,抓迴去給你看,不也是一樣。”


    “怎麽能一樣?之前我說和你一起去做任務,你不是以我要上學為借口,就是說津美紀一個小孩在家不好。還說太危險了,不讓我去。”幸憤憤不平,被甚爾背著還在揮拳亂動,“這次又去又不危險,所以我也要去,難道你嫌棄我是你的累贅?”


    “沒有。”甚爾把幸往上掂了掂,說了句“扶好,別亂動”就飛快地跳上屋頂,向之前看好的方向去了。


    “好快!”幸要不是怕大晚上擾民,真想大聲叫出來,有點刺激!


    不過多時,甚爾就在一戶民房旁停了下來,這是樓房的後巷,正門在另一條街。


    “就是這裏了嗎?”幸東張西望,“那裏有咒力殘穢!”


    突然,幸向一個方向指去,甚爾順勢望去雖然他可以看見咒力,感知咒力,但到底不是咒術師,對於這個沒有威脅的微弱咒力,他不是很敏感。


    不過,等他看過去就發現,這是不同以往的咒力殘穢,很細微很隱蔽。


    “長得像毛毛蟲,感覺很弱。”幸從甚爾的後背探出頭,看見一隻毛毛蟲樣式的咒靈纏繞在一棵樹的枝頭。


    本來它望向這棟民房二樓的窗戶,在注意到兩人後,非但沒有逃離,反而朝著他們發出一些“啊嗚、嗚嗚”的聲音。


    “什麽玩意,有點醜。”甚爾一跳,把那個毛蟲按頭抓在手裏,而那個像毛毛蟲的東西,就好長一條垂落在地上。


    “感覺很輕鬆啊,什麽都沒做就抓到它了。”幸跳下甚爾的背,繞過他走到他的前麵。


    “四級咒靈?”甚爾說,“都說沒什麽好看的了,你還偏不聽。”


    “啊,嗚嗚”那個毛蟲咒靈還在扭動,衝著更好說話的幸擺了擺尾巴。


    “他好像想要證明自己的價值?”幸疑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她確實有這種感覺,“甚爾,把它放下吧,反正它也跑不了。”


    甚爾鬆手,隨手在衣服上正反擦了兩下。幸看了覺得無語,這又不髒,就算有什麽也隻是咒力殘穢。


    甚爾迴她一個“感覺很惡心”的眼神,幸又看看甚爾,點頭表示同意。就這樣眼神交鋒,兩人都沒有出聲,怕傷到這個可能會成為他們家庭一員的毛毛蟲的心。


    那個毛蟲咒靈得到自由後,就吐出了好多東西,有錢、手表、照片等人類的雜物,也有祭祀鈴、帶繩結的麻繩、匕首、槍、太刀等特殊物品。隻是上麵都附著著粘液。


    幸拿手機的手電筒照了照,感歎道:“真是什麽東西都有啊,它是以什麽標準來收集的?物品中人心中的珍貴之物?”


    “好像是的,我沒有咒力,沒有辦法契約它,幸?”甚爾覺得空間收納類的咒靈還算稀有,這個毛蟲還有點隱匿的本事,不過撐死了也就三級,想叫幸契約它。


    “不要,給我又沒什麽用,還是甚爾你來吧。”幸後退幾步,連連拒絕,絕對不是她嫌棄毛蟲醜。在咒具中,空間類的也絕對是稀有物,她隻是覺得給甚爾才最有用,絕對是這樣的,沒錯。


    “嗯?這裏麵竟然還有咒具?”幸多瞄了一眼那堆被吐出來的東西,隻見槍、照片、太刀上縈繞有淡淡的咒力,不過等級都不高,是三、四級的咒具。硬要說的話,隻是比普通的東西多了些咒力,並沒有什麽額外的附加作用。


    槍是可以通過凝聚的咒力發送子彈,無需更換彈夾,這是三級咒具。


    照片是上麵纏繞咒力的普通物品,不過如果在原主人那裏,長此以往,可能會誕生咒靈。


    太刀是一件見過血的兇器,應該是哪個家族祖傳的東西,因為長期見血,無意間促成的咒具,但又因為長久不見天日,能力不顯,隱隱有達到二級的傾向,但由於工藝的限製,隻能是個三級。


    “除了這三,不,兩件武器,其餘都是垃圾。”甚爾總結道,“錢姑且也算有用。”


    “剩下的到時候都放到警察局門口好了。”幸說著拿出一張符紙,念完咒語投向那堆東西。


    隻見那些東西上附著的粘液在符紙的作用下逐漸消失。


    幸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徒手拿那些粘粘糊糊的東西。


    “好了,現在來契約吧,甚爾。”幸拉過甚爾的右手,這是他的慣用手,邊念詞邊在上麵用靈力畫符。


    “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急急如律令”(作者菌網上隨便找的)幸畫完符,在那毛蟲咒靈眉心一挑,一粒紫色的血珠就挑在刀尖,被她點在符紙上,而接下來在咒言和手勢的結陣下,毛蟲咒靈的血漸漸融入到甚爾的手背中去。


    甚爾覺得自己好像可以感應到這個咒靈了,也可以知道它的體內還藏有什麽,還可以放下多少東西。


    “帕……爸……爸爸……”毛蟲咒靈被甚爾契約後,對甚爾感到格外親切和喜愛,好像一個依賴父親的孩子,要往甚爾的身上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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