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冬日祭”踩著周末,是周五到周日連續三天,但是周一作為調整也是放假的,所以正式上課已經是周二了。


    在周一買菜時,幸看見甚爾對著彩票店出神,於是拖著他去買了一張雙色球。當然,是幸自己去選的,因為從以往的聊天中她已經知道了,甚爾的賭運差的離譜。


    周二正是開獎的時間。


    “01,02,07,19……啊,對了四個紅球,但是沒有藍球啊,甚爾,這算是有獎嗎?”幸拿著雙色球的兌獎券,邊與電視上的號碼核對邊說。


    “那當然。”甚爾看著幸聽見他的話,而變高興的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是一點也沒有。”


    “唉,我就知道買彩票暴富,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啦,扔水裏嘍!”幸也沒有失望,把彩票兌獎券收好,這也是一個奇特的經曆。


    “不過,核對的時候那種緊張的氛圍和知道中獎的喜悅,真是讓人欲罷不能,還好我沒有上癮。”幸一臉慶幸的說。


    “對了,這周考完試後,我們要迴長野老家了哦~”幸對著沙發上的兩人說,“津美紀什麽時候放寒假?”


    “也是這周。”津美紀聽到幸和自己說話,合上《百科讀物》迴答。


    “啊,那我們收拾好行李,先去輕井澤泡湯,然後再迴神社。”幸說,“自從你成為我女兒後就沒有再見過大外公了吧,放心,收養你他們都是同意的。津美紀這次迴去千萬不要和大家見外,不然神社的大家都會傷心的。”


    對津美紀說完,幸發現甚爾好像僵在了沙發上,她戳了戳甚爾的臉,在對方無奈,抓住自己的手後,嬉笑著說,“怎麽?知道要見家長了,擔心的不行嗎?”


    “是吧,不知道怎麽形容,有點坐立不安。”甚爾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曆,甚至在兩人領證時都沒有這樣,不過現在更有種自己已經和幸結婚的真實感。


    畢竟除了家裏多了個懂事的小鬼,和之前隻有自己和幸兩個人養傷時的相處模式,並沒有什麽不同。


    對的,兩人雖然領了證,但是還是一直分房睡,三個人三個房間,嗯,沒毛病。


    “那就想點別的來分散注意力,那五人組有聯係過你嗎?”幸看著甚爾抓著自己的手,隻不過現在自己打算反守為攻,自己主動把玩起他的手來。


    甚爾的手比起自己是粗糙的,布滿繭子和傷疤,但是也是修長有力的,是力量美學上的美手。


    當然,甚爾也不是那種能吃虧的人,你摸了我的手,我當然要摸迴來。不過在幸的要求下,他還是有些道德底線的,並不會在小孩子(這裏特指津美紀)麵前做什麽不健全的事。


    兩人一邊相互玩著手,一邊說話,而津美紀在沒有q到她的時候,她喜歡看自己感興趣的書,三人相處並沒有想象中的尷尬,反而自然又和諧。


    “那個金毛黑皮的小子和像貓的小子明確要過來,但他們都是分別私下裏打的電話。另外三個室友那個叫‘班長’的人來傳話的,大概也有要來的意思吧。”甚爾漫不經心地調換著電視台,另一隻手被幸揉來揉去。他很不擅長記男人的名字,所以就說了自己記得的特征,“有意思吧。”


    “嗯?”幸剛開始還以為甚爾說自己揉他的手有意思,後來反應過來,是說打電話的人,“單獨打電話的人應該在畢業後做特別任務,你看著教吧,他們應該是‘公費’,可以多收點;另外三個是是私人,你少收些或者折到‘公費’裏麵去。”


    “好。”幸說什麽甚爾基本不會拒絕,拿所謂“上層”的錢,他可從不會手軟,不過看在兩人是幸的朋友的份上,可以不坑太多。


    (ps:津美紀之前就讀於全托式幼稚園,由於以後要換個地方生活,再來之前,津美紀的媽媽美惠子就已經給津美紀退學了。後來,幸給她辦理的是伏黑宅附近的幼稚園,所以和東京學校的作息差不多。)


    之後因為有“見家長”的特別安排,所以這個寒假五人並沒有和甚爾進行修行,正好這時,方便他們自己最後的相聚生活,以及兩位臥底先生之後訓練計劃的調整。


    不過雖然如此,甚爾還是給他們(兩位臥底先生)幾個刺殺黑心商人或者政府貪官的黑網任務(當然報酬歸甚爾所有),以此來鍛煉他們的心性。有沒有見過血的人,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這就是甚爾給他們的第一課。


    而甚爾也提醒了,做這些要以他們的“新身份”去做,新身份之前的履曆在“幹淨”,沒有灰黑麵的經曆,黑方是不會輕易接納的。


    幾天後三人收拾好行李,準備坐新幹線迴長野。他們的第一個目標是輕井澤,那裏算是有名的溫泉之鄉。


    至於為什麽不開車自駕,大雪過後的道路並不好開,有車輛滯留半路的可能。


    “話說這還是我們一家三口第一次出遊呢,好開心~”幸牽著津美紀走在前麵而上,而甚爾提著所有的行李還一臉輕鬆地跟在她們兩人的身後。


    嗯,有一家三口那個味兒了。


    “向日學姐家的溫泉還是不錯的,之前我們團建有去過。”幸一邊走一邊給他們介紹即將要去的溫泉莊,“那個時候他和河村學長的感情已經很穩定了,但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結婚。真沒想到,我比他們這些談了好幾年的小情侶結婚都要早啊。”


    “……你覺得我們太快了?”甚爾不知道說什麽好,其實他也一直擔心幸後悔之前的決定。


    “嗯……是有些快,不過我是自願的,我很喜歡甚爾君和津美紀。”幸停下來,迴身看兩人,“你們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我也很喜歡小姨和小姨夫。”津美紀偶爾也是個直球型選手,會把自己的善意最大程度地表現出來。


    甚爾麵色不變,耳尖卻微微發熱,他輕咳一聲,偏過臉去,說:“隨便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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