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羽在血色霧氣彌漫之時就已經發覺,第一時間將靈器內甲與塔狀防禦極品法器激活,隻是小塔法器的靈光隻是防護幾息,就在血色霧氣的侵襲下光罩破碎,一副靈性大失的樣子,還好內部還有剛煉化不久的靈器內甲,但是內甲的防護並不是全方位的防護,其主要防禦的還是身體的胸部與丹田,而並不能防護到全身上下。


    在不可解的情況下,何羽想到了丹田上玉片的所散發的赤色光芒,也能圍繞在體表形成光幕,何羽死馬當活馬醫,運轉靈力從丹田內的玉片通過,靈力運轉周身,一層赤色的光罩就貼著皮膚表麵形成,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為是被血色霧氣浸染的皮膚變色。


    此一試之下沒想到,這赤色的光芒真的能防護住大陣血色霧氣的侵蝕,而且防護起來還異常的輕鬆,突破靈器內甲防禦的血色霧氣,剛剛接觸到赤色的光芒,就如冰雪遇到了炙熱的焦陽,迅速的變為一股白色的煙氣消散於陣內。


    真正叫何羽險象環生的是那些血紅雙眼的修士,這些人已經失去了理智,根本就不顧忌自身的損傷,即使一條手臂被法器斬削掉落,血紅雙眼的修士依然狂吼著,沒有絲毫停頓向何羽發起攻擊,而且向何羽發起攻擊的還不隻一人,這一時叫何羽手忙腳亂。


    還好何羽有天羅禦靈步,短距離的身影飄忽閃動,並在原地留下一道道影身,才勉強應付這些向自己攻擊而來之人。


    幾個還在勉強支撐的修士都隻是死死的待在一個方位,用各種手段將自己防護的嚴嚴實實,隻有何羽一人,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還在不停的閃躲。


    “嗯!”


    陳鬆也似乎發現了何羽的異樣。


    “小家夥,還藏的挺深,竟然也有靈器在身。”


    不過緊接著其雙眼瞪大,怔怔的望著身形飄忽的何羽,好像在何羽身上看到了天大的震驚之事,不過緊接著其又恢複了正常,隻是嘴角卻下彎似乎有一絲笑意。


    “小道友,看在你曾經助我籌集靈石,又救過我這具身軀兩次的份上,老夫就網開一麵,放過你一次。”


    陳鬆開口向著何羽喊話,同時兩手同時掐訣向著陣內一指,隻是陣內卻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陳鬆眉頭就是一皺,接著似乎有了一些怒氣,調動靈力再次向著何羽一指。


    何羽焦頭爛額的躲閃著攻擊自己的修士,但是陳鬆一舉一動何羽還是在緊緊的盯著,在其看向自己之時,心裏就更加的緊張起來,不過接下來的喊話卻叫何羽一愣,沒想到他要放自己離開。


    陳鬆所說的助其籌集靈石,應該是何羽大批量買其次礦之事,而兩次救命,一次是在火焰荒灘何羽助陳鬆滅殺火翼嗜血蝠,另外一次就是陳鬆被殷天離的金庚盤刃困住,何羽轟開防護將其從光罩內放出。


    再看到陳鬆手掐法訣指向自己,何羽沒由來的肌肉緊繃,但是再看周圍並沒有發生變化,又有些疑惑,不過通過陳鬆的表情判斷,陳鬆失手了,在陳鬆第二次指向自己,何羽已經沒有了第一次的肌肉緊繃,以為依然會和第一次一樣。


    隻是隨著陳鬆的第二次點指,何羽卻感覺眼前一花,等眼前清晰之後卻看不見那些攻擊自己的修士,自己出現在了一個數丈的空間之內,陳鬆赫然使用陣法將何羽挪移到了另一空間之內。


    腳下依然是如大廳內的地麵,並且上麵也依然有著道道的花紋或者叫做符文,在何羽看視之時,符文上的亮光剛剛的消散。


    何羽一股劫後餘生之感湧上心頭,不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尋找出口,離開這洞府空間。


    何羽極速的在這個空間四周找了一圈,在空間的盡頭找到了一扇石門,何羽碰觸,發現石門上似乎沒有有禁製存在,但是何羽找遍了石門周邊左右,並沒有發現開啟石門的機關,情急之下一柄法器翻手被其取了出來,接著靈力灌注到法器斬向了石門。


    “叮!”


    “翁!”


    石門將法器反彈而迴,接著一聲翁鳴,一層淡淡的光罩出現在了石門表麵,這石門的禁製竟然是隱匿的,隻有受到攻擊才會顯現。


    “媽的!”


    何羽破口大罵,思索間手向自己的儲物袋摸去,何羽打算動用那件圓環符寶,看能否將此禁製破除。


    “小道友,不用急著走!”


    一個聲音從何羽身後傳來,不知道何時,陳鬆已經出現在了空間之內。


    何羽一驚,身形一個閃動,與身後的陳鬆拉開了距離。


    “小道友,不必如此緊張。”


    “我既然說出放小道友離開之言,自然會做到。”


    “隻是此時生祭大陣還在運行,還不能放小道友從此離開。”


    “小道友似乎一直很是警覺啊,與我一路走來,道友似乎早就對我有所防備,最後到了撒腿就跑的地步,原因小道友可否給老夫言說一二?”


    陳鬆似乎在等待生祭大陣結束,比較自在的與何羽閑談了起來。


    “陳道。。。不。。。前輩。”


    “說起來那是在遇上千足沙蟲之時。。。”


    何羽見自己一時也無法逃離,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


    “在當初掉入千足沙蟲洞道之時,前輩能清楚說出那洞道由沙蟲所吐粘液與沙粒組成,但是並沒有掉下後就提醒,而是看到了千足沙蟲的真麵目,才說在典籍中見到過洞道的描述,此處就有一些不合情理,因為以修士的記憶力,不應該等到千足沙蟲出現才想起。”


    “第二個就是那靈釵寄生的花朵也是一樣,以修士的記憶力怎會忘記它含有幻毒的事情。”


    “此時小子心中就有了疑惑,但也隻是疑惑,認為前輩或許有些事情不想叫小子知道,因此不願意提起。”


    “要說這兩件隻是前輩一時疏忽,但是當在空間內兩方勢力對峙之時前輩出陣,看起來比較合理,是為了報仇,隻是前輩那一道道血色符文打在地麵之上,雖然作的隱晦,但是可是被小子看的清清楚楚,直到此時我才確認前輩有異常,當時就後悔自己不夠謹慎了。”


    “當前輩用血塗抹地麵符文之時,知道自己再不走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嗬嗬嗬!是福是禍,小道友還是不要過早的下結論。”


    “或許這是小道友一場天大的機緣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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