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晴抿緊嘴唇。


    聽完秘書說清前因後果,望武凱直接給了望晴一個耳光。


    “能被徐子陵看上是你的福氣,你居然傷害人家!”


    望晴的臉上很快出現幾道血痕。


    梵母挑了下眉,此時的望晴像個任人捶打的麻袋,不敢有半分怨言。


    “啞巴了?不會說話了?不去跟人家道歉,杵在這裏幹什麽?”


    望武凱低聲下氣道:“親家母,望晴這孩子的情況您也清楚,不能因為她壞了至蔓的婚事啊,至蔓和她完全不一樣。”


    “是嗎?”


    梵母冷笑,“你覺得呢,溫庭?”


    從一開始,梵溫庭就站在母親身後。


    他的語氣沒有起伏,聽得人陣陣發冷,“伯父說得對,至蔓和她,的確不能相提並論。”


    望晴失去血色的臉上滑過一絲淚。


    她第一次覺得梵溫庭惡心至極。


    和徐子陵,簡直是一路貨色。


    梵溫庭湊到母親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梵母臉色一變,睇了望晴一眼,緩緩道:“那就交給你了,絕對不能饒過她。”


    “當然。”


    梵溫庭走到望晴麵前,做了個請的姿勢。


    望晴攥緊手指。


    會議室。


    梵溫庭拿出幾份文件,一字排開。


    “經過手術,功能也隻能恢複一半,你攤上件很大的事。徐家隻有這麽一個兒子,還等著他傳宗接代。”


    望晴扯動嘴角,麻木的臉上揚起一絲譏諷。


    “如果那天是我被他欺負了,你會幫我嗎?”


    梵溫庭蹙了下眉。


    許是問題的答案太過顯而易見,他根本不屑於迴答。


    “那你會遺憾嗎?我,成了別人的女人。”


    梵溫庭起身,解開西裝扣子,馬甲勾勒出精壯的腰身。


    他一把將望晴抱到會議桌上,提起她的下巴。


    “你覺得,我會嗎?”


    當然不會。


    望晴根本算不上什麽,還不如路邊的阿貓阿狗有價值。


    畢竟救了它們還能討個善良慷慨的好名頭。


    幫了她,沒有一點好處。


    望晴揚唇,“所以,你們想怎麽處理我,送進監獄,還是殺了我?畢竟我不是男人,沒法賠給他一個功能健全的玩意兒。”


    她眯起眸子,狹長的眼眸略過一絲淩厲。


    看上去,格外生動。


    梵溫庭輕笑了一聲,抬高她的臉,薄唇壓了過來。


    望晴愣了一瞬,給了梵溫庭入侵的機會。


    他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將人往後倒在桌前。


    望晴身下的文件黏在她的皮膚上。


    出現一個又一個折痕。


    直到最後,扭成一團,根本看不清上麵的字。


    不知過了多久,梵溫庭背過身整理襯衫,他一邊係扣子,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解決掉你,就能讓徐子陵有孩子嗎?”


    他敲了敲太陽穴,“動動腦子。”


    望晴遲鈍了好幾秒,唿吸不穩,“我不用去監獄嗎?”


    他實在不敢相信麵前的男人。


    更何況那晚,徐子陵言之鑿鑿,要讓她吃牢飯。


    梵溫庭迴身,掐了掐她的臉蛋。


    “看你表現,至少現在,你應該出現在他的病房,跪下,道個歉,對你來說,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嗎?”


    是啊,低頭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


    即使她沒有任何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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