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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林顏汐和沈牧舟被黑鬥篷的分身圍困時,一個白胡子老頭騎在小六後背上,他的白頭發上拴著幾個黃色鈴鐺,小六背著他輕功趕來時,鈴鐺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響聲。


    小六雙足剛沾地還未站穩,白胡子老頭就鬧著道:「快放我下來,你們這群狗雜碎也敢欺負我徒兒!」


    林顏汐看著那老頭,是宗正寺裏被關著的老頭,他怎麽來了?


    老頭手指翻繞,一個黑字黃底的符紙憑空出現,指尖一彈,中氣十足道:「破!」


    黑鬥篷的分身刹那間華為無形,隻剩下兩個黑鬥篷麵麵相覷,他們從未聽說過月幽還有這麽一號人物,不清楚眼前這老頭的來曆。


    老頭捋著胡子笑了笑,往顏汐那邊走去說道:「這種小把戲也想傷我的徒兒。」


    在老頭要碰到林顏汐的時候,沈牧舟上前一步,把她護在身後,老頭愣了下,指著他說道:「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這個丫頭那天去找的人。」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幾次涉險,沈牧舟警惕的凝著眼前的人問道:「你是誰?」


    小六上前拿刀對著那二人,迴眸看了眼沈牧舟這一身的傷道:「王爺你受傷了。」


    老頭有些不悅的皺了皺鼻子,嘟囔道:「嘁,就你這滿身的傷還有寒疾纏身,你攔得住我麽?」


    寒疾?他一眼就看出沈牧舟身上的寒疾?


    這老頭她見過兩次,再加上剛才他輕輕鬆鬆就破了分身咒,她自沈牧舟身後往前走了半步,問道:「你也是薑家人?」


    還未等來迴答趁他們說話的功夫,黑鬥篷又重新凝出血祭咒,隻是這咒還未成形,就被老頭隨手凝出的一道黃符打散。


    眼見不敵,黑鬥篷想離開這,之後再想辦法殺了這小符師。


    「不能讓他們走!」林顏汐驚唿了一聲。


    小六剛要跑上去攔住人,一記定身符飛過貼在二人身上,他們二人連頭發絲都定在半空之中,周圍的落葉定格在風裏。


    這迴連林顏汐都看呆了,定身術顯然和她的不是一個效果啊。


    老頭看林顏汐這反應很是滿意問道:「怎樣?想不想學?」


    她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朝著那兩人走去,她身材本就瘦削嬌小,手裏提著一把短刀,她單薄的身板看上去無比虛弱,就如一朵小嬌花在寒風中被吹了個七零八落,好似隨時要隨風飄去。


    強撐著走到黑鬥篷的身邊,她冷聲問道:「你們身後的人是誰?」


    老頭輕輕動了下手指,黑鬥篷的喉嚨可以發出聲音,可他們什麽都不肯說。


    她手中的短刀狠狠沒入那其中一人的胸膛,奈何她力氣太小,隻進入一個小刀尖,她另一隻手也握住刀柄,雙臂一起用力,刀尖一旋,又往深處去了幾分。


    黑鬥篷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顫抖著說:「你殺了我們吧,背叛主子也是活不了!」


    林顏汐病態冷白的小臉,笑了下,這些人是什麽都不會說的,那就沒必要留著了......


    「我送你個痛快。」她說話時氣若遊絲,眸子裏帶著一種殘忍的慷慨。


    她纖弱的小胳膊再次高高抬起,狠狠的刺穿二人的胸口,一下又一下......


    沈牧舟快步下來拉住她,把她抱在懷裏,拉住她握著刀的手,「他們死了。」


    他她耳邊輕聲重複道:「他們已經死了,他們已經死了。」


    林顏汐愣了一會,手裏的刀掉落在地上,像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趴在他懷裏嗚咽抽泣......


    ---


    南閔東宮。


    沈青雲把桌子上的茶杯扔到地上,茶水四濺,杯子碎成幾半


    。


    他在屋子裏氣得來迴踱步,不可置信的問道:「他們沒死?派了這麽多人去,他都沒死!」


    林則正襟危坐,指腹不停摩擦著圈椅的扶手,在上麵打轉。


    沈青雲見他這副淡定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質問道:「太傅安心了?你的寶貝女兒不僅沒事,還多次幫沈牧舟脫險!」


    林則沉眸凝著他,不說話,眼裏忍著怒氣,沈青雲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語氣稍緩道:「老師,我的意思是,兩次置他於死地的機會,我們都錯過了,這下一步棋該怎麽走啊。」


    他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


    太傅緩聲道:「兩方對弈,你出招,他接招,未到最後一刻,你怎知輸贏?」


    沈青雲聽了這話,琢磨了會問道:「太傅這意思是?」


    「他這玉符不是還沒找到麽?你急什麽?我聽說他們受了傷,你呢就趁他們養傷,先派人去找到玉符,不就行了?」


    沈青雲坐在椅子上琢磨了會道:「沈牧舟又不傻,他去不了,肯定會派暗夜司的人去查探。」


    太傅的眸子眯了眯,輕笑了一聲道:「太子這不是已經猜到他們的下一步了麽?還愁沒有對策麽?」


    沈青雲一點就透,也跟著太傅笑了起來,他揮揮手叫來親信道:「派人去暗中將暗夜司控製起來,凡有出城者,必殺之。」


    「太傅放心,這玉符,我勢在必得。」


    太傅前腳剛出東宮,便有一輛馬車從側門駛入,從馬車上下來一個頭戴鬥笠的女子,太子早就等在側門,見她來了,把她從馬車上扶下。


    「太子哥哥,爹可有為難你?」林若煙掀起鬥笠,露出精致的眉眼,帶著隱隱的擔憂。


    沈青雲臉色僵了下,這個林若煙是太蠢還是太單純,你爹也不過是個太傅,還敢為難當今太子?


    他輕歎了口氣,又笑得溫潤和煦道:「是我讓太傅對我失望了,還好有你來陪我說說話,能讓我沒那麽煩悶。」


    林若煙沒有發覺他的異常,安慰道:「爹爹也真是的,我看他板著臉出去,要往東宮來,我就怕他與殿下不愉快。」


    沈青雲頓住腳步,把她的身子扳過來,眸光微動泛出柔色,他凝著她的臉看了許久,讓她有些害羞,垂下眸子問道:「太子哥哥我說錯話了麽?」


    他的手輕輕蹭過她的小鼻尖道:「其實你說話不必如此拘謹,太傅是我的老師,我敬重他,而且他是你的親人,就算是顧忌到你,我也不會同他鬧不愉快的。」


    林若煙的臉更紅了,柔順的點點頭說道:「走吧,太子哥哥不是說今日要帶我去泛舟麽?」


    她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麵,沒有看到身後的沈青雲眸色一點一點陰沉了下來。


    ---


    林顏汐醒來時已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他們也沒急著趕路,而是在縣城裏休整。


    「沈......」


    沈牧舟坐在床對麵的圓椅上,他手撐著額頭,雙目輕闔,他麵若白玉,棱角分明的臉龐總是映著一層清冷孤傲,周身圍繞著一種殺伐之氣,讓人不敢靠近。


    不同的是她在他的身上總能找到一種信任感,好像他在什麽時候都不會丟下她獨自逃命那般。


    躺在床上的小姑娘微微側身,凝著他絕塵俊逸的臉頰,一雙水靈靈的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麽。


    「你醒了?」他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子,倒了一點清茶,送到她唇邊。


    他拿著杯子喂她,有些幹白的唇瓣動了動,含住白瓷茶碗的邊緣,小口咽下茶水,嘴唇逐漸潤紅了起來。


    「好點了嗎?」他沉聲問道。


    林顏汐輕「嗯」了一聲,然後問


    道:「小石頭他......」


    「我把他葬在後山,牌位進了薑宅祠堂。」


    她愣了下,又想到那個笑起來陽光開朗的少年一聲一聲的喚她「顏汐姐」,她纖長的睫毛有些濕潤,淚珠掛在睫毛上搖搖欲墜,淚光晶瑩。


    許久後她才說了句,「這樣最好,他沒什麽親人,薑宅就是他的家,你帶我去看看他吧。」


    門「吱呀——」一聲打開,一個看上去很是病弱的小姑娘,身後跟著一個比她高半個肩,神情冷冽的男子。


    「見過二小姐。」


    小六為首,這一層都被暗夜司的人清場圍了一圈。


    她有些手足無措的看向沈牧舟,他下頜輕點了下,小六起身,暗夜司也跟著起身了。


    沈牧舟說道:「縣令已經被抓起來了,坑獄中私製的兵器也已經被查封,還在追查是誰指使的做這些事。」


    林顏汐忽然問道:「那些百姓呢?」


    沈玉依靠在走廊中,手裏晃悠著腰間的佩玉玩,得意道:「當然是本皇子放走的了,我進入坑洞之後,發現百姓們都被關在坑洞的鐵牢裏,我把他們放走後,才點的糧草,誰想到糧草之下居然藏著的都是火藥。」


    「還好先點燃的是上麵的稻草,燒了一會才引爆的火藥,沒有傷到百姓。」


    還不等她說什麽,白胡子老頭手裏拿著啃了一半的雞腿從樓下跑上來,他激動道:「哎呀,我的好徒兒,你可算醒了!」.


    林顏汐往沈牧舟身後躲了下,上下打量著他。


    老頭急得跺了下腳道:「怎麽,你連為師都不信?要不是我,你們早死在那些咒術師的手裏了。」


    小六在一旁撇了撇嘴嫌棄道:「是啊,要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你,官兵早就趕到了,我家王爺也不用受那麽多的傷。」


    她這才想到沈牧舟也受了好多的傷,她仰著小腦袋看著沈牧舟,他看出她眼裏的擔憂,笑了下什麽都沒說。


    看樣子好像沒什麽大礙,她再次問那老頭:「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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