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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茵茵這話一出惹得林顏汐嗤笑一聲。


    她怒道:“你笑什麽笑?”


    林顏汐一雙笑眼滿是鄙夷道:“我笑你蠢。”


    “你若生下這孩子或許還能在林家博得一席之地,若你不生,那你憑什麽還能留在太傅府?還是茵茵阿嫂認為,打掉過孩子的二嫁婦能在都城攀上比林家更高的門第?”


    林則迴眸對林顏汐偷偷豎起拇指,他早就想罵趙茵茵蠢了,可礙於身份他不能這麽做,林顏汐算是把他心裏要說的話一針見血的表達了出來。


    他真的覺得這麽多孩子中隻有林顏汐最像他。


    趙茵茵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臉色難堪,她甚至能感受到下人們輕視她的目光。


    林世白見趙茵茵還要鬧,他了解爹的脾氣,再鬧下誰都不好收場。


    他拉住她,衝她使了個眼色,“茵茵別忘了今天本就是來送別二妹妹的,她就要離開南閔永不迴府了,就沒必要鬧得太難看了吧。”


    趙茵茵嘴角勾起,眼神不屑的白了一眼林顏汐,怒氣瞬間消弭了大半。


    她拿著帕子打了個哈欠,挺挺肚子道:“也是,妹妹生了一張巧嘴又有爹爹的護佑,我自然比不過了,但無論我是怎樣的蠢笨之人,我娘在世時都是把我捧在手心裏,視若珍寶。”


    “別說趕我出安北,就連出個府門都生怕我摔了磕了的。”


    “嘖嘖,可見呐,聰明人又如何?還不是照樣不受待見,親娘都嫌惡。”


    趙茵茵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如同軟刀子般紮進林顏汐的心裏。


    這是第一次她沒有反駁,因為連她自己都認同了趙茵茵說的話。


    林則氣得想再給她一巴掌,考慮到她還懷著孕,隻是沉著臉道:“閉嘴!你給我迴自己院子裏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再敢多言昭昭一個字,你和林世白一起滾出太傅府。”


    他瞪著林世白說:“這就是你娶的好媳婦?”


    林世白不敢對上林則的目光,狠狠擰了一下趙茵茵的胳膊,示意她住嘴。


    趙茵茵不服氣的擰著手帕,一想到林顏汐馬上就要滾出南閔了,又露出一抹笑意。


    她鬆了口氣道:“是我多言了。那就祝妹妹一路平安,早日啟程。”


    趙茵茵剛轉身要走出大堂,玉姑就焦急得邁著小碎步快步走進大堂。


    玉姑直接無視趙茵茵,向林則和薑婉行了個禮道:“老爺,夫人,南閔封城了。”


    “是九王爺下的命令,他於昨日遇刺,抓到刺客之前會一直封城,任何人都隻許進,不許出,若需出城采買經商、探親訪友都需上報朝廷,獲得放行腰牌。”


    林顏汐挑了下眉梢,這沈牧舟想出的辦法?也太勞民傷財了,不過確是最直接的方法。


    一旦封城,進出的百姓會有許多不便利,若腰牌發放不及時,城內的物價也會飛漲。


    林則神情一變,蹙著眉不說話,心裏盤算著一會去多參沈牧舟幾本。


    趙茵茵聽到這消息,如晴天霹靂,本以為終於能把這小賤人送走,又出了個遇刺的事情。


    她得意的笑容瞬間斂起,咬牙道:“這王爺也太霸道了,他遇刺,就下令封城,百姓們還活不活了?”


    林世白被趙茵茵這話嚇出一身冷汗,娶了這樣的蠢婦真是要害死他了,這九王爺在都城中的地位哪是他們可以隨意談及的。


    “九王爺也是你一個短淺婦人能妄談的!惹怒了他,你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趙茵茵被林世白嚇唬的不敢再說話,通過他的反應就能知道這九王爺是惹不得的。


    林顏汐繞到趙茵茵麵前,挑釁般輕笑一聲。


    “看來茵茵阿嫂要失望了,我這不招人待見的還要多在府中礙眼幾日。”


    趙茵茵瞪了她一眼,撫著肚子與林世白一起離開了大堂,


    薑婉扶額坐在椅子上,這沈牧舟受到的刺殺光她知道的就不下十次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興師動眾。


    要想找出兇手應私下暗查,封城無疑是在打草驚蛇。


    仔細想想林顏汐今天的反應,她沒有安排打點她身邊人的去留,在眾人都忙活著收拾東西時,她隻冷眼旁觀,原來是她心裏早就知道沈牧舟會幫她留下來。


    想到這些,薑婉拍了下桌子道:“林顏汐,這就是你和沈牧舟想出來的好辦法?”


    “從前我隻當你是人性不懂事,現在我才知道你根本就是紈絝惡劣,你知不知道封城給整個都城的百姓會帶來多少影響?”


    林顏汐冷眸看著她暴怒,待她一通責罵後,才開口問道:“那母親呢?”


    “沈牧舟尚且願意幫我,母親呢?除了責罵,就是要幫我送走。難道真如剛剛趙茵茵所說我是個不招人待見的,你不想再看到我了?”


    “我隻想問一句,你這樣著急送走我,可是背後有什麽隱情?”


    薑婉的表情凝在臉上,她要怎麽把命格的事情告訴林顏汐?


    自古知曉自己命格的人都會想逆天改命,從而受到更嚴重的反噬,她的兄長就是如此。


    林顏汐的命格已經是兇劫纏身,若再遇到反噬,後果不堪設想,可能會連避劫的機會都沒有。


    況且她不想讓林顏汐知道自己是個會給別人帶來厄運,給月幽帶來災難的人,一輩子活在陰影中。


    薑婉愣了下,搖搖頭,目光誠然道:“沒有。”


    林顏汐覺得在薑婉篤定的說‘沒有’這一瞬間,心都被刺痛了,她委屈的紅了眸子,忍著淚水不落下。


    林則趕緊打圓場道:“哎呀,那就過幾日再出發吧,煙兒就要迴府了,若是她迴府看不到她二姐姐肯定又要哭鼻子了,這樣最好,最好。”


    “糖炒,還不快帶你家小姐迴屋?”


    林顏汐剛走出大堂,就聽到身後林則和薑婉在吵架。


    薑婉不悅的催促道:“去上池之事耽擱不得,你一個堂堂太傅申請個放行腰牌還是難事麽?”


    “夫人,我本來也不同意將昭昭送走,現下正好封城,過些時日再說吧。”


    “過些時日?你不知道她和沈牧舟私下交好,那沈牧舟是什麽樣的人?善於謀算,手段陰狠,你知道他是出於什麽目的接近昭昭的?再過些時日,沒準整個太傅府都會陷入危難之中!”


    林顏汐腳步微微頓了下,無論她和沈牧舟關係如何,太傅府都是她的底線。


    她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家人、朋友。


    娘終究是不信她。


    ---


    林則說不過薑婉隻好作罷,氣乎乎的迴到書房,看到林顏汐早站在書房外等著他了。


    他停下步子寬和道:“昭昭啊,可是為了出遠門的事來找爹爹?放心吧,隻要你不想走,誰也不能把我的女兒送走,你娘也不可以,我不會去要什麽腰牌的,你就踏實在府中待著。”


    林顏汐凝著林則,他人到中年,稍微有一點發福,鬢角染上了幾根銀絲,笑起來時臉上的皺紋疊在一起。


    他不像娘那樣對外人溫和,麵對她時總是板著臉,爹是麵對外人時總是端出太傅的架子,但對待府中妻兒是慈愛寬厚,這才會對二房百般容忍。


    “爹,我找你來是有別的事要說。”


    林則見她表情嚴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揮揮手遣散了院子裏的下人,將她帶進書房中。


    他看著如今已經恢複神智的林顏汐恍如隔世,他笑了笑道:“昭昭你能恢複神智真是太好了,小時候你最是聰慧,總是自己爬上書桌,拿著毛筆到處亂塗亂畫。”


    “最大膽的一次竟然把爹要上奏的奏折畫了隻小豬上去,哈哈哈。”


    想起往事,他開懷的笑了兩聲,又看看現在已經恢複神智的林顏汐,眼裏露出欣慰的神情。


    林顏汐聽了心裏一驚,她不是自幼癡傻的麽?


    仔細想來她的記憶似乎隻到七八歲的樣子,那時她已是癡兒,再往前迴想竟是一片空白,完全沒有孩童時的記憶。


    她問出心中疑慮:“那為何這些事我都不記得了?”


    林則的笑僵硬在臉上,很快又縷著胡子說:“這,這很正常嘛,那是你還是個小孩,能有什麽記憶,爹也不記得爹小時候的事了,嗬嗬。”


    “對了,不說這些了,你來找爹到底是為何?”


    林顏汐並未多想,說正事重要。


    她緩緩開口道:“爹,太子並非值得信賴之人,你在朝中要多多小心他。”


    “如今南閔看似強大,東陽最弱,但實則南閔百姓人口過高,土地耕種力上不來再加上常年幹旱。在這種情況下南閔不可內鬥自耗,長期兩黨相爭,損的都是南閔的根基。”


    林則神色一怔顯然沒想到林顏汐會同他談論政事。


    “昭昭你......”


    林顏汐看到林則眼中的一絲困惑,意識到是她說話太急了,對於爹來說她隻是一個剛剛恢複神智的小女孩又怎會明白朝堂上的事。


    “我,爹,這些都是我從沈牧舟那偷聽來的,他說得對麽?”


    林則沉著的臉一下舒緩了許多,心中的疑慮也被打消。


    “你同爹說實話,你可是喜歡沈牧舟?”


    她趕緊搖頭道:“爹,我的意思是,太子並沒有表麵看上去的寬和仁厚,他狼子野心得償所願那日,必定會反撲太傅府。”


    “而且以我對沈牧舟這些時日的了解,他也並非外麵相傳冷血無情之人,爹既為太傅就不應這偏向一邊。”


    她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林則打斷:“昭昭,朝堂之事錯綜複雜,看人也不能隻看一麵,爹不反對你拒婚太子,但你也不可同沈牧舟走得太近。”


    “當年他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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