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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軍帳簾突然掀開,朱小瑩一頭紮出來,踉踉蹌蹌搶過來跪下,抱住陸虎的大腿,滿臉驚慌之色:“神爺呀,神爺,快救救我們,小老虎急眼了,要咬死我們倆。”


    陸虎出來前,把小白和小花花放到桌上,讓麻麗紅和朱小瑩拿肉和青草分別喂它們。


    兩個小家夥開頭吃的還挺歡,聽到外麵騷動就停嘴不吃了,支棱著耳朵凝神靜聽。


    聽了一會兒就開始躁動,小白瞪著一雙小虎眼在桌上吱哇吼著,四隻小爪子爬來爬去,小花花也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在桌邊躍躍欲試,想要跳下去。


    兩個侍女怕它們掉下來,萬一摔壞了無法對神交待,手忙腳亂的把它們往桌中間推擋。


    待到陸虎尖唳聲傳進來,小白徹底爆發,張開剛長出牙的小嘴兒嗷嗷哇哇撲咬,那奶兇奶兇的氣勢嚇壞了兩個侍女。


    正在打瞌睡的伶仃小五也被尖唳聲驚醒,聽到小白嚎叫的時候抬起頭察看,無奈奶被兩個孩子叼著,一時無法起身。


    隻能低吼著安慰小白。


    麻麗紅和朱小瑩哪裏明白虎語,以為伶仃小五聽到孩子叫喚生氣發威,差點兒沒嚇尿了褲子。


    伶仃小五用嘴輕輕把兩個吃奶孩子叼開,站起身走了過來。


    朱小瑩嚇得“媽呀!”一聲,一溜小跑竄出去向陸虎求救……


    小白沒有個貓大能咬死你倆?你八成是讓伶仃小五給嚇的,說話都瓢了嘴了吧。


    陸虎心裏嘲諷著對白頭鷹王道:“白頭鷹王兄弟,你先吃著,我進大帳處理點兒事情。”


    陸虎對白頭鷹咕咕咕打完招唿,左手攬著全珍珠,右臂跨著全美玉,轉頭要迴帳內。


    雅克西飛步搶過去把帳簾掀開。


    帳內的一幕讓陸虎和全美玉姐妹差點兒沒笑出雞叫聲……


    麻麗紅跪在桌前,抖抖索索不停的磕頭作揖:“虎奶奶呀,求求你千萬別吃我,剛才都是朱小瑩那斯熬貨欺負我虎爹呀!虎爹呀,姓朱的欺負完你就跑了,你可千萬別拿我撒氣呀!”


    別看麻麗紅平時咋咋唿唿的,到了關鍵時刻還真不如平時不動聲色的朱小瑩,剛才伶仃小五過來時,朱小瑩壯著膽子跑出去,她卻嚇得腿都軟了,一步也挪不動,隻好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伶仃小五壓根沒搭理她,趴在桌上哄小白。


    全珍珠見小白那急鬧鬧的小模樣,“哎呀”一聲跑過去,伸手把小白抱起來攬在懷裏。


    小白哼哼唧唧的,登時就老實下來,不鬧了。


    “哥哥,你看你看,小白生氣了,我們以後可不能再扔下它。”全珍珠抱著小白紮進陸虎懷裏,嘴裏還撒著嬌埋怨著。


    陸虎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發:“好的,乖妹妹,親妹妹,哥聽你的,以後再也不扔下小白了。”


    什麽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呀……


    麻麗紅見神爺進來,膽子立時壯了幾分,頭也不磕了,但是接著酸意又泛上心頭。


    真想站起來踢伶仃小五屁股一腳撒撒氣,可是又沒有那個膽子。


    又對全珍珠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小死蹄子,小狐狸精,這麽快就把神爺勾上手了,跟老虎也混的那麽好,筒直氣殺老娘也,早晚找個機會把這小劍貨給賣窯子裏去。


    麻麗紅咬牙切齒在心裏發著狠,又想到剛才磕頭下跪的真丟人,於是手扶著地想要站起來。


    剛起身,膝蓋還在半彎狀態,膝窩忽然一疼,又撲通跪在地下。


    朱小瑩趁著陸虎和全珍珠姐妹都在關注小白,照著麻麗紅的膝窩狠狠踹上一腳。


    麻麗紅大怒:“你踹我幹嘛?”


    朱小瑩裝傻:“哎呀媽呀,紅紅你怎麽又跪下了,是不是膝蓋跪酸了,起都起不來了。”邊說邊過來扶麻麗紅。


    麻麗紅一把甩開她的手:“少擱那兒貓哭耗子假慈悲,踹完了我還裝好人,你持麽也太陰毒了吧!”


    “我陰毒嗎?至少我沒讓老虎吃你!也沒借著踢別人搞聲東擊西往你腦袋上甩大飛腳。”朱瑩剛才進門時聽到麻麗紅對伶仃小五磕頭時說的那番話,心裏恨死她了。


    你想讓老虎吃了我,我踹你一腳都是輕的,特麽的有機會非把你賣窯子裏去。


    朱小瑩心裏麻麻披,臉上依然笑眯眯。


    麻麗紅忽然伸手拽著朱小瑩的腿使勁往懷裏一帶,身體直接撞上去,朱小瑩沒防備,仰麵朝天摔倒在地。


    麻麗紅身手麻利,爬到朱小瑩身上就撕她的嘴。


    朱小瑩也不甘示弱,伸出手來也撕麻麗紅的嘴。


    “打的好,打的好,母狗咬母狗,一咬一嘴毛。”頭枷支著地,跪在立柱邊兒的奴才孫漬一直在看熱鬧,兩個反骨仔互撕,可算讓他出了一口惡氣,情不自禁的叫起好來。


    瑪瑪p你個落水狗還敢得瑟,剛才是不是揍的太輕了……


    麻麗紅和朱小瑩立刻收了手,放棄舊怨,同仇敵愾,一起爬向奴才孫漬,薅頭發撕嘴,擰耳朵掐腮,痛打落水狗……


    大花臉奴才孫漬又遭受一番摧殘,脖子被卡在枷上唿吸困難,嘴也被撕得變了形,想喊疼都喊不出來。


    那個後悔呀,心說我惹這兩個潑婦幹啥,剛才讓她們霍霍的臉上火辣辣的開花,現在怕是嘴也要被撕到耳根子了。


    耳朵是不是已經擰掉了?鎮疼呢。


    兩個侍女如此瘋潑,陸虎本想訓斥幾句,可是一看全美玉姐妹笑嗬嗬的看著她們折磨奴才孫漬,便忍著沒吭聲。


    這姐妹倆倘若不是從小家教好,就憑他們的父親被奴才孫漬打成那樣,現在也應該撲上去開撕了。


    帳外傳來雜亂的人聲,能聽出來是軍士們七手八腳給白頭鷹王搭帳篷。


    陸虎笑著道:“你們倆撕的差不多了,再撕就把嘴給撕爛了,去外麵傳我的令,告訴他們把奴才孫漬拖到白頭鷹王的帳篷裏,他以前架鷹走狗的,沒少讓手下熬鷹,現在讓鷹王閑著沒事兒也熬熬他。”


    麻麗紅立刻停了手,爬起來跑出帳外,一手叉腰,一手指指劃劃,一副高高在上下命令的口吻:“你,你,你,還有你,你們幾個跟我過來。”


    領著幾個軍士進了大帳,滿臉嚴肅的一指:“把這個奴才孫漬給我拖出去,扔到白頭鷹王搭帳篷裏,讓白頭鷹王熬他。”


    “是”幾個軍士答應一聲,把奴才孫漬拖了出去,邊拖邊在心裏感歎:神爺真是了不得,身邊伺候的侍女都這麽大個派頭。


    麻麗紅又跟了出去,在外麵高門大嗓唿來喝去,擺弄的幾個士兵團團轉,那勁頭好像這裏一切都是她說了算。


    擺夠了譜,掀簾進來,滿臉堆笑,柔聲細語:“神爺,白頭鷹王的帳篷搭好了。”


    陸虎點點頭,背著手往帳外走,麻麗紅和朱小瑩一溜小跑搶過去,把帳簾掀開。


    “白頭兄弟,進去看看給你建的大帳如何,還滿意不。”陸虎出了帳門就對白頭鷹王一頓咕咕咕。


    白頭鷹王銳利的眼睛掃向陸虎身後,點著頭也是一頓咕咕咕:“額滴個神呐,你的美人好像多了點兒,千萬注意身子骨哈,縱那啥別太過度,萬一影響了修煉,真就得不償失了。”


    陸虎順著它的目光迴頭一看:全珍珠抱著小白,全美玉抱著花花,緊緊跟在他身後,麻麗紅和朱小瑩跟在這對姐妹側後。


    怪不得白眉鷹王提醒,它一定是誤會了,以為美女跟在我身邊就是陪我困覺的:“哈哈,兄弟,你想多了,她們不是給我下蛋的,隻是我的朋友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白眉鷹王一邊咕咕咕,一邊邁開爪子,一步一步扭進剛建好的大帳。


    鷹的習性是一生隻有一個愛侶,至死不渝,如果其中一個不幸喪生,另一個會不吃不喝餓死殉情。


    所以它對陸虎身後跟著四個美女很有看法,以為神的作派比野豬還野,聽完解釋才算平心靜氣。


    “兄弟,你是自己個兒過嗎?夫人在哪裏。”


    陸虎邊陪著它進帳邊咕咕咕咕。


    “我正要對你說呢,俺家那口子在山崖上教孩子們討生活,你這別墅給我造的不錯,我迴頭去把老婆孩子都接來。”白頭鷹王環視著寬敞的大帳,士兵們正在帳中間用細羊毛鋪窩,它趕腳非常滿意。


    “你們一家能來這裏太好了,你有幾個孩子呀兄弟。”陸虎前世在書本裏知道老鷹一窩隻能下三到五個蛋,但是一般情況下,孵化後隻能成活一隻小鷹。


    不過鷹王這麽生猛,也許情況能特殊一些,所以他才這麽問。


    白頭鷹王驕傲地揚起了脖子:“哈哈,要說養孩子我可就大大的有吹頭啦,咱養活了倆。”


    “不愧是鷹王,神勇,神勇!”陸虎由衷的感歎,滿臉笑容稱讚。


    “孩子們剛會振翅,努力跟他們媽媽鍛煉呢,我這倆孩子能吃苦,我親愛的培育他們更辛苦。”白頭鷹王的觀念是自己的孩子好,自己家的老婆更好。


    別看人家白頭鷹王不是人,可比有些人強得太多了,有多少人都是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家的好,心心念想和別人家的老婆發生點兒不可描述的事兒……


    “這誰呀?怎麽給揍成這個損色。”白頭鷹王發現了扔在大帳旮旯的奴才孫漬。


    “這家夥以前是個王爺,總是命令手下射殺我們同族,最喜歡的就是抓我同族熬鷹玩,我把他交給你,給咱死去的同族出出氣。”陸虎咕咕咕把奴才孫漬描繪成十惡不赦的大壞蛋。


    “混賬東西,等我把老婆孩子接來,我們一家四口輪流熬他,非把他熬成哈巴狗不可。”白頭鷹王咕咕咕著走到奴才孫漬跟前,兇狠的瞪視著他。


    奴才孫漬嚇的閉上眼睛,不敢看白頭鷹王犀利的眼神。


    白頭鷹王不再搭理他:“我的神,我去接老婆孩子了。”


    “快去接來吧,我也想見見你漂亮的媳婦和勇敢的孩子們,他們一定如你一樣優秀。”陸虎放出一發彩虹屁。


    白頭鷹王被誇的神采飛揚,擰搭著大尾羽扭出帳門,腳下一蹬,震翅而起,巨大的翅膀扇起的風唿唿作響,地麵上騰起一片雪霧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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