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大地上,喚醒了沉睡中的萬物。蘇挽箏像往常一樣,沐浴在這溫暖的陽光下,開始了她一天的學習生活。


    而另一邊,謝危早已離開家門前往朝堂。在朝堂上,他靜靜地聆聽著薛遠擠兌皇帝的話語,心中不禁暗自感歎。


    下朝後,謝危來到沈琅麵前,巧妙地向他透露了一些關於薛遠的事情,成功地加深了沈琅心中對薛遠的厭惡和忌憚。


    看著沈琅對薛遠的態度越發惡劣,謝危心中感到一陣舒坦。然而,這種舒適並沒有持續太久。


    下朝迴來沒多久,一封來自金陵的信件送到了謝危手中。他放下正在處理的公文,拆開信封。


    當看到信中的內容時,一向不輕易流露情感的謝危,眼眶瞬間微微泛紅。他緊緊握住那封信,沉默不語,仿佛整個世界都凝固了一般。


    此時,正在書房學習的蘇挽箏察覺到氣氛異常的安靜。她抬起頭,目光恰好落在了有些失魂落魄的謝危身上。


    於是,她放下手中的筆輕步繞過書桌走向謝危的身後。


    隨後便將那封信的內容看清楚了。


    信中竟然是勇毅侯府的燕將軍送往金陵的一封信,信中是詢問平南王他侄子薛定非的下落。


    難怪謝危情緒波動這般大,原來是想到了家人。


    “唉~”蘇挽箏微微歎氣,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絲愁緒來,她明白謝危心中的牽掛和思念,雙手不自覺地至於謝危的雙肩。


    那溫熱的玉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仿佛傳遞著一種無聲的力量和溫暖,讓謝危感到些許慰藉。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輕柔的觸感從臉頰處傳來。蘇挽箏竟然主動將手伸過來,輕輕地扶上他的臉龐,眼中滿是溫柔和關切。


    “別急,我們來日方長。”她的聲音宛如天籟般動聽,帶著一種令人安心的力量。


    謝危緩緩放下手中的書信,抬起手握住了蘇挽箏的手,感受著她指尖的溫度和柔軟。


    “原本沒有這封信,我或許還能繼續忍耐下去。但現在,我覺得是時候加快速度了。”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


    蘇挽箏默默地看著他,心中明白這個男人對於親情的執著和渴望。她知道,此時此刻再多的言語都顯得蒼白無力,唯有陪伴才是最好的安慰方式。


    他的眼中滿是想要與家人團聚時的渴望,蘇挽箏也明白,於是笑著迴道:“幾年的經營,又沒有平南王在後頭拖後腿,早就該如此了。”


    “隻是我不知你當初在等什麽也就沒有問。”


    謝危搖頭歎息道:“箏兒你不懂,現在的沈琅表麵看著有仁君之像,可並沒有容人之量啊。”


    “即使舅父一家對他忠心耿耿,但他還是不放心,還是要借薛遠的手除去舅父。為的是什麽?隻是舅父手中的兵權。”


    “薛遠早就不是我的對手,可報仇之後,沒了薛遠還會有下一個被沈琅扶持起來針對燕家的人。”


    “所以,我想的是徹底解決這一切,讓燕家沒有後患。所以才遲遲沒有對薛遠下手。”


    “既然如此,那換一個人來當皇帝不就好了?或者讓燕家直接離開京城去金陵?”


    蘇挽箏低頭看著謝危的頭頂道。


    謝危搖搖頭:“換皇帝變成沈介,那還不如沈琅繼續當皇帝。沈介性子太軟,很容易被朝臣拿捏,沈介到是有自己的主意。”


    “至於這燕家離開京城麽,倒也不是不可能,隻是舅父一直都忠於皇室,若是突然讓他離開,他怕是不肯的。”


    “所以,我們得想個辦法讓舅父對皇室徹底失望,這樣他們就會心灰意冷離離開。”蘇挽箏接過謝危的話猜測道。


    謝危聞言將人一把拉入自己懷中,笑著將頭埋進她的頸窩道:“夫人如今可真是越來越懂為夫了。”


    “既然如此,那夫人何不猜猜為夫要做什麽呢?”


    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脖頸間,惹得她身子一陣顫栗,結巴道:“可…可能是順著薛遠的手去吧。”


    “借著薛遠和皇室的無情來斷了燕家的念想。”


    “夫人猜的真沒錯!”


    謝危抱著蘇挽箏笑道,隨後繼續說:“當年我被平南王擄走和母親的事就讓舅父對皇家有了嫌隙。”


    “現在將皇家無情的缺點再放大讓舅父看看,那日後隨著咱們一起去金陵豈不美哉?”


    蘇挽箏靠在謝危懷中笑著道:“那需不需要我幫你些什麽?比如弄個異象或者給薛太後見個小鬼?”


    “夫人什麽都不用做,隻需要看著為夫安排即可。”


    謝危握住蘇挽箏準備作惡的手輕笑道。


    雖然跟在謝危身邊學到了很多,但這不讓自己上場也太難受了吧!


    挽箏嘟著嘴別過頭有些不高興。


    謝危見狀抬手掰過她的腦袋對著那張殷紅的唇就吻了上去。


    等到人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夫人如今道行還淺,需要多看些書,否則很容易落入別人的圈套,所以這次就讓為夫先上吧。”


    說罷,謝危再次吻了上去。待到兩人氣喘籲籲的分開,整理好自己有些淩亂的衣物後才開始處理正事。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蘇挽箏隻能鬱悶的坐迴自己的小書桌前繼續練字。


    而謝危則拿起筆在自己的書桌旁寫寫畫畫一番後取了幾張專用的紙將東西再謄抄一遍,用信封和蜜蠟封好後便讓刀琴分別傳了出去。


    收到主子信件的探子們立刻行動了起來。


    謝危在行動,薑雪寧那邊也是如此。


    隻是自從薑雪蕙迴去與孟氏說明情況後,薑雪寧就徹底被孟氏關在了府中不能夠再出府了。


    對於孟氏的這種做法,薑雪寧是氣的直接罵孟氏偏心眼,對她不好虐待她。


    這一番責怪直接氣得孟氏當場暈厥,還好薑雪蕙及時將孟氏送迴去就醫又管住了下人的嘴。


    這才讓薑雪寧辱罵嫡母的名聲沒有傳出去。


    如果傳出去了,到時候薛太後以薑雪寧粗鄙不堪,語言汙穢,忤逆等罪名退了她與沈介的婚事,那薑家才是真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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