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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渝年雙手撐在實木長桌上,低著頭,一派頹色。


    “你口中的永遠站在我這邊,果然還是有條件嗎。”景渝盛平靜的說道。他靜靜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弟弟:“是因為那個女孩嗎,那個叫薑絨絨的人。我動了她,你就要跟我反目?”


    景渝年低著頭呢喃:“已經死人了,已經死人了!”他抬眸,盯著景渝盛冷漠的雙眼怒吼!


    “你到現在都不明白我為什麽生氣嗎?”景渝年像是醉了,吐字不清,踉蹌後退幾步。“為了驗證你心中的猜想,就可以賭上兩條人命嗎!幹幹淨淨的兩條命,跟你無冤無仇……”


    “可是我猜對了。”景渝盛麵無表情:“明明綁在一根繩子上墜落,為什麽偏偏她活下來了,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景渝年搖搖頭,像是像將令人不適的記憶甩出腦海。他知道什麽解釋那件事都顯得蒼白無力,更何況……


    於是他重提舊事:“那薑姐姐呢,當初你也是這樣試探薑姐姐的嗎,她不是死了嗎!怎麽會有人跟小說主角一樣,遇到危險每次都有人及時相救,如論怎麽樣都死不了!薑絨絨在頂樓救陳若時,哪裏有去人救她?!


    不要再亂想了,哥哥。你和薑姐姐的那些事都是巧合。你看開點嗎,我們重新來過好嗎?”


    景渝年紅了眼,直勾勾盯著桌子對麵的哥哥,令他失望的是,景渝盛看他的眼神就像一個陌生人,眼眸沉沉,像是在壓抑著什麽。


    “如果薑杉沒死呢,那是不是可以驗證,我的想法是正確的。”


    聽了這話,一向從容的景渝年都要控製不了情緒。“你是在做夢嗎?薑姐姐是我們一起下葬的!你瘋了嗎!”


    景渝盛始終目光沉沉,看不出心中所想。他似乎永遠都是這樣,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沒有小動作小習慣,很少表現出強烈的情緒。他的世界裏隻有需要,沒有好惡。


    所以當他發現自己喜歡上薑杉的時候,內心首先不是歡愉,而是懷疑自己出了問題。後來景渝盛發現,不隻是自己喜歡上薑杉這件事反常,他寡淡的情緒本身就有問題。


    最後他認為,有問題的是這個世界。


    景渝年看著麵前的哥哥,這人目光中漸漸露出瘋狂,近十年的幽閉沒有磨平他的性子,而是激化了他骨子裏的矛盾。


    前段時間在公司相遇時,他偶爾就會流露出這樣的瘋狂。像是在猛獸在恐嚇敵人,又像是即將發瘋的猛獸在叫嚷著:“快離開,離得遠遠的!”


    景渝年盯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人,踉蹌著後退兩步,滿臉失望,轉身離去。


    【夜色昏暗,路徑難辨,他從半山的老宅跌跌撞撞而下,帶著一身酒氣拉開那輛邁巴赫的車門,一腳將油門最底揚長而去。


    老宅古典的玻璃彩窗被從裏麵推開,暖光灑落在夜色中,映照著附近的花草樹木,顯得影影綽綽,分外蕭瑟。


    一個修長的身影靜立在窗邊,沉默著看著景渝年的車遠去,突然從窗邊離開。不一會,車庫裏開出一輛低調的保時捷,同樣將油門踩到最底,似乎想跟上弟弟景渝年。】


    久違的紅色字體突然出現,讓在z大辦公室跟班主任溝通的薑絨絨愣了好一會。


    班主任是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博士畢業沒幾年,母胎單身,什麽時候都一臉清正嚴肅。


    “別傻乎乎裝傻充愣了,當初你請假,可是用的被瘋狗咬這個理由。成年人要為自己負責,光拿健康證明有什麽用,把你前段時間被狗咬的證明也拿出來。拿不出來就乖乖迴家等學校通知!”


    被訓斥了一頓後,薑絨絨灰溜溜走出辦公室,來不及埋怨景渝年不幹人事,先跟係統分析起來剛才加載出的劇情。


    “首先有兩個很嚴重的問題。”薑絨絨沉重說道:“那個在窗邊靜立的男人,是景渝盛沒錯吧?”


    聯係上下文仔細分析後,係統沉重的迴應:“隻有這一個可能。”


    “那問題就是,他不是坐輪椅嗎?”薑絨絨直接傻眼了,這玩的是哪一出?


    係統:“這不明擺著之前是在裝嘛。可能以前確實殘疾了或者受了傷,後來治好了繼續裝。變態男主的思路我們怎麽猜得到?”


    “哦哦。”薑絨絨點頭:“那還有一個問題,景渝年他,是酒駕吧..,”


    不等係統迴應,手機鈴聲響起,屏幕上赫然顯示著“景渝年”三個大字。


    她迴身看了一下班主任的辦公室,自己剛在這碰了壁,景總就打來電話,這是走的爽文路線?


    薑絨絨懷著一點小忐忑,開心的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景渝年清冷的聲音傳來,有些吐字不清。


    她猶豫了一下,剛想開口就被係統打斷:“別說啊,你還真讓他過來啊?劇情都加載出來示警了,他過來能有什麽好事!”


    “怎麽突然這樣問,你在哪呢。”


    對麵的聲音略顯沉悶:“我現在去你學校,給你辦休學。”


    what?薑絨絨一整個人都無語住了:“你搞什麽鬼?我拉下多少課了你知道嗎!去了一趟s市,西門厲的目的沒摸清,身上還多了一身傷!休學?那下一步是不是留級,最後退學?


    上次你胡亂編理由給我請假,害得我現在還不能返校你知不知道!”


    “你不能返校了?那正好,我去你學校溝通一下,還是用那個被咬的理由,多休學一段時間。”


    “你有病吧。”薑絨絨走到沒有人的地方,對著手機冷冰冰地說:“我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學,才不會因為你一兩句話輕易離開的。”


    搞什麽鬼,現在霸總囚禁還提前說一聲嗎?


    正巧幾個學生走過,商量著要去哪個食堂吃飯。對麵的景渝年像是聽到了他們的交談,沉默片刻後發問:“你在z大?正好,我走到演蘭路了,到了z大再跟你解釋。”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薑絨絨噴薄愈發的怒火竟無處發泄。


    她沉默片刻,突然打開手機翻了翻備忘錄,在一係列舉報電話中找到一個號碼,撥打了過去:


    “你好,我想舉報。演蘭路上有一開黑色邁巴赫的男子在酒駕,獨自一人。車牌號不太清楚,不過車型應該是最新款。”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對了,有一輛保時捷跟在邁巴赫後麵,車型大概也是最新款。那個車主,額,那兩個車主剛才在一起吃飯,應該都酒駕了。而且保時捷車主手上不太幹淨,建議你們借此機會深入徹查。


    沒事沒事,不用客氣。我們兩家公司是對家,都是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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