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在心裏對著霍殷瘋狂翻著白眼。


    剛才明明是他讓自己一定要在娘親麵前哭的,他好不容易見到娘親,娘親還沒抱抱他呢!


    就又被這個不靠譜的爹丟給了乳母。


    “帶他去曬太陽去。”


    霍殷下樓把小東西丟給了乳母,又急匆匆的跑上樓。


    小東西委屈的都快哭出來了,他怎麽有這麽不靠譜的爹,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別人家的孩子都是有娘親寵,爹爹愛。


    可到了他這,卻什麽都沒有。


    還好他還有個寵她的祖母,等他以後長大了一定會好好孝順祖母。


    霍殷見霍殷離開了,趕緊起身,她忘了把換洗的衣服一起拿進來。


    現在還要出去把衣服找來。


    剛探出身子,霍殷又進來了。


    沈知念條件反射的縮迴了被子裏,剛整理好的玉髓又流出幾滴溫熱的瓊漿。


    床幔中也飄來一縷若有若無的奶香。


    霍殷貪婪的像隻發情的獅子,嘴涎都快滴到了地上。


    他翻身上床,手下不知觸碰到了什麽,一片溫涼。


    順手把那片溫涼拿起來,放在鼻子上深深嗅著。


    他這輩子都還未聞過如此甜美的香氣,可真是如夢似幻啊!


    沈知念騰一下子臉就紅了,她又羞又惱。


    畢竟這麽隱私的事被人毫不留情揭開,她怎麽不羞呢?


    “念念,是你的味道。”


    霍殷說完就像餓狼撲食般,把沈知念壓到了身子下。


    沈知念力量本就不如他,怎麽可能躲避的過。


    等霍殷從兩株玉髓前抬起頭時,宴席都已快開始了。


    霍老夫人早就不知派人來催了幾次,春兒也是在門外急得直轉圈。


    就算再急,她也沒那個膽上去催。


    畢竟整個江北還是霍殷在掌管,他手上可是有著生殺大權。


    要是把他惹不高興了,她就算再有十個頭都不夠砍的。


    趙副官沒有跟著霍殷迴摘星閣,畢竟霍殷能隨便溜他可不能。


    他不僅不能溜,還要陪著那幫老東西天南海北的聊著。


    如果隻是簡單聊聊還行,那樣也不費多少腦子。


    關鍵他還要時時把握著分寸,生怕哪一句話說錯了。


    可真是累的慌,比他親自上戰場都要累。


    霍殷又拿過幾條幹淨帕子,把那兩株玉髓擦拭幹淨。


    他以前怎麽就沒發現這玉髓的妙處呢?


    不知浪費了多少瓊漿玉露,他想想就心疼。


    沈知念一臉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


    這種事她怎能不羞恥?


    即使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可兩個孩子都還沒享用過呢!


    沒想到竟被霍殷提前享用了,如果是孩子她倒還不覺得羞恥。


    畢竟是自己的骨肉,這種事情天經地義,可如果換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成年男人,她肯定是要崩潰的。


    這種事一般正經人幹不出來,關鍵霍殷本就不是個正經人。


    “念念,起來梳洗一下,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霍殷把沈知念從床上抱起來,親自抱著她去洗漱。


    沈知念像個沒有生氣的洋娃娃,任憑霍殷擺布。


    他親自給沈知念穿上衣服,奈何發式實在是不會,隻能讓春兒進來。


    春兒屏氣凝神地把發式給沈知念整理好。


    霍殷看了很是滿意,嘴角的笑意是怎麽都藏不住。


    剛才他發現了一件事,原來他的寶寶心裏還是有他的,要不她怎麽會動情呢?


    這套衣服還是霍殷親自請人設計了樣式,又讓全國最好的裁縫做出來的。


    據說上麵的刺繡,六個繡娘整整繡了三個月才完工。


    緋紅的旗裝穿在沈知念身上顯得她整個人更加明豔。


    霍殷一時看癡了,不舍得動一下眼珠。


    他現在有些後悔,他的寶寶這麽美,一想到等會要被那些狗男人看著,他心裏就不舒服。


    早知道就不給她穿這件衣服了,萬一有不懷好意之人,想把他的寶寶拐走怎麽辦?


    他可舍不得,就算給他千金他也不換。


    他的寶寶隻能是他的,誰也不能把她搶走。


    等會兒誰要是敢多看一眼,就讓趙副官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誰讓他看了不該看的人,他的寶寶又豈能是任人隨意看的。


    霍殷挽著沈知念的手到場時,原本喧嘩的宴席頓時安靜了下來。


    就連嬉戲的孩童都停止了打鬧,一個個伸著脖子去瞧那對璧人。


    還從未見過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子,就像新娘子一樣,好看極了。


    霍殷見所有人都盯著沈知念,心裏很是不舒服。


    他故意咳嗽了聲,宴席間才開始有了一絲動靜。


    沈知念任憑霍殷牽著,霍殷讓她幹什麽她就幹什麽。


    霍殷心裏很是滿意。


    帶著沈知念在重要賓客間轉了一圈,霍殷把她安置在主桌。


    “念念先坐一會兒,等會兒我們就迴去。”


    他隨手又給沈知念剝了一個橘子,遞到她手裏。


    小東西一來就被老夫人抱了去。


    她的寶貝乖孫啊,可想死她了!


    菱悅雖是霍府二姨太,卻沒資格坐在主桌。


    畢竟一個妾室,在這種場合能有單獨的一個座位就已很不錯了。


    她恨恨地看著沈知念,真想衝上去把她那張臉給撕爛。


    張可怡看著菱悅一臉怨恨的樣子,心裏得意極了。


    雖說她當不了江北督軍夫人,但看著蠢貨被氣死的模樣她心裏就是高興。


    霍殷給幾路司令敬了酒,又陪著老夫人說了幾句話,就帶著沈知念和小東西離開了宴席。


    畢竟他也不喜歡這種場合,老婆孩子熱炕頭多舒服,他可不想在這裏活受罪。


    沈知念也很是拘謹,畢竟這種場合,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來。


    先前她和薑尚任成親時也是這樣,她倒不怕自己被人認出來。


    她隻怕那樣會給薑家丟臉。


    短短幾分鍾,如坐針氈一樣。


    好在霍殷又把她帶走了,就算霍殷不把她帶走,她也會尋個理由離開。


    霍殷抱著小東西,把她攬在懷裏。


    此刻霍殷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因為他身邊有他最愛的人。


    離開宴席後,沈知念突然又不想迴去了。


    在摘星閣躺了幾個月,她覺得骨頭都快躺散架了。


    這件事上霍殷可不慣著她,畢竟還沒出月子。


    霍殷連哄帶騙把人又騙迴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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