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殷沒有在府裏,摘星閣中隻有小鹿。


    小鹿雖說沒有去成英國,但也未曾荒廢學業。


    她想她早晚有一天會去英國,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春兒把張可怡帶到了會客室,等了好久也沒見霍殷迴來。


    剛想起身告辭,就看到小鹿抱著英文字典進來了。


    她覺得小鹿的麵相有些相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小鹿剛一隻腳踏進去,就看到裏麵有人,又把踏進去的腳收了迴來。


    張可怡心裏雖有些疑惑,但也沒說什麽。


    畢竟這是霍殷的私事,她也不能過問。


    隻是他沒想到霍殷的口味竟如此之重,那女孩子看著也就是個學生,估計還沒成年。


    罷了罷了,想這些也沒什麽用,倒不如想想怎麽讓霍殷對自己感興趣。


    霍殷外出去了字畫行一趟,他覺得念念的丹青不該這麽素淨,又讓裱畫師傅在四周加了一圈金絲。


    剛迴到摘星閣就被春兒告知有人要找他。


    臉上頓時有些不悅,這是他和沈知念私人住所,怎能隨意放人進來。


    趙副官見他麵露不悅,召來守衛重重責罰了一頓。


    這些責罰還算是輕的,如果讓督軍親自來,估計他們今天就別想豎著出去。


    拿著丹青走進會客室,張可怡一見他進來立馬站了起來。


    心裏小鹿亂撞,簡單行了個禮。


    雖不標準,但也能看得過去。


    霍殷冷眼看著她,盯得她有些害怕。


    簡單說了一下父親交代她的事情,霍殷沉思了一會兒。


    嘴角露出輕蔑的笑,這種小事還用得到他來動手?


    張可怡也摸不準霍殷心裏的想法,忐忑的等著。


    “迴去告訴張幹事,以後這種小事不用來煩我。”


    張可怡有些懵了,這種事還能叫做小事,看來霍殷這個人真是不可低估。


    無意瞥了一眼霍殷手中的畫像,她想起來了。


    怪不得覺著剛才那個女孩這麽眼熟,這個畫像中的女人她確確實實見過。


    不過是在鹽城。


    “督軍畫中之人莫非是薑參謀內室的胞妹?”


    她也是個聰明人,不敢把話說太滿。


    雖說這畫像中女子確確實實是在鹽城僅有過一麵之緣的薑夫人,可她不敢妄下結論,隨意揣測霍殷心事。


    畢竟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就會小命不保。


    “怎麽說?”


    霍殷一聽她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疑問。


    他的念念可從未有過胞妹,不知為何她會這樣說。


    “隻是覺得這畫像中女子與薑參謀的妻子實在是神似極了,也許是我記憶有些混亂,督軍勿見怪。”


    霍殷眼中起了殺氣。


    他讓張可怡把薑尚任妻子的樣貌原原本本複述了一遍。


    越聽心裏的怒火燒的越旺。


    難怪,難怪道士擺了這麽久的陣都沒有用。


    看來是他被人給耍了。


    讓趙副官把人送走後,他馬不停蹄趕去鹽城。


    他倒要看看沈知念見到他會是什麽反應。


    既然她一心想要逃離,那他幹脆折斷她的翅膀。


    反正這輩子沒有她在身邊,活著也實在是沒什麽意思。


    大不了他陪著她一起死好了,生同眠,死同穴。


    鹽城


    和心鎮


    小家夥今天早上喝了滿滿兩大碗粥,爹爹一高興答應今天晚上娘親陪著她一起睡。


    她一個上午都高興的屁顛屁顛的,一會兒給爹爹端茶,一會給爹爹擦汗,都沒閑下來一點兒。


    薑尚任前兩天帶著沈知念母女來到和心鎮,打算長久住下來。


    畢竟這裏比薑公館安全多了,任誰都不會想到他把沈知念藏到了鄉下。


    之前雖也零零散散的添了不少東西,但想要長久住下,這些東西還不夠。


    他從公館拉了一些東西來,把小家夥的房間塞的滿滿當當的。


    “念念,累不累?”


    沈知念在給小家夥收拾著床鋪。


    怕小家夥睡覺時掉床,他特意請人又給小家夥打了一個帶護欄的金絲楠木拔絲床。


    沈知念接過薑尚任手裏的茶杯,喝了一口水。


    薑尚任抬起胳膊,用袖子把她頭上的汗水擦去。


    以後,就隻有他和念念以及小意歡了。


    等沈知念喝完,薑尚任把水杯接過來放到桌子上。


    小家夥邁著短腿跑過來也想要幫忙,薑尚任怕她磕著,把她抱上了床。


    “娘親、娘親。”


    她就是想要和娘親貼貼,隻要一看到娘親她就高興。


    “意歡乖,等娘親把床鋪好,我們再睡好不好?”


    沈知念一臉寵溺的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


    小家夥雖困得不行但也乖乖答應了。


    “娘親陪著意歡一起睡。”


    她摟住沈知念的脖子撒著嬌。


    娘親給她鋪的床,她要娘親陪著她一起睡,要是娘親不陪她,她會害怕的。


    “好,娘親陪著意歡一起睡。”


    沈知念親了親小家夥的額頭。


    有個這麽可愛的閨女,覺得這輩子無憾了。


    沈知念把小家夥哄睡著後,剛想入眠就被薑尚任打橫抱起。


    “幹嘛?”


    她小聲問薑尚任,生怕把小家夥給吵醒了。


    “念念,我們迴去睡,為夫也要念念來哄。”


    沈知念一聽這話臉瞬間就紅了。


    她怎能不知道薑尚任話裏的意思。


    畢竟兩人可是做了三年的夫妻。


    她把小家夥的被子掖了掖,確保小家夥不會掉床後,才願意離開。


    暖風熏得人酣睡,正值犯困時刻,小巷裏遊孩子的嬉笑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薑尚任把人放到床上,傾身附了上去。


    “哎,還沒拉床幔呢?”


    沈知念提醒著他,畢竟大白天的這多不好意思。


    “不用,念念,我想好好看看你。”


    薑尚任在紅梅上輕輕印下一吻。


    沈知念身子瑟縮了一下,他們還從未如此正大光明的坦然相對過。


    以前可都是拉了床幔的,彼此在黑暗中摩挲,也隻能勉強看個輪廓。


    今日竟如此不同,心裏的異樣又加深了幾分。


    薑尚任緩緩褪下裏褲,這次她看清了。


    怪不得每次薑尚任都不願意讓他睜開眼睛。


    “怎麽會這樣?”


    她滿眼心疼,薑尚任喘了一口粗氣。


    他的小妻子可真是要折磨死他了。


    雖說隻剩下一點兒,可他畢竟也是個男人,有著男人該有的情欲。


    沈知念用唇輕輕附了上去。


    薑尚任喉嚨裏溢出愉悅的難耐。


    沈知念的乳名環繞在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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