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不是說了不要來
重迴18歲，從綠茶手中奪迴空間 作者：將心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事情輾轉傳到柳老太的耳中的時候，她簡直要拍手稱快了。
“呸，這就是報應，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孝敬，他們還能留住什麽錢啊，真是老天長眼，你說他當時要是給我點，何至於都被人騙走！”
來跟她說閑話的那個老太太，心裏無比的唾棄柳老太，自己家兒子發生了這麽大的不好的事情，竟然會這麽高興，哪是一個當媽的樣子，要她說，家人之間的嫌隙那可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有人做初一，就會有人做十五。
“是是，你說的對，要是被外人騙不如被你騙！”
老太太白了柳老太一眼，這個家有這樣的老人不會好的，她可千萬要引以為戒，可不能像郭芳這樣萬人嫌。
“你怎麽說話的？給我怎麽能是騙呢？給我那是天經地義的孝敬我，要是我要錢的時候，他真的給我，老天爺看得過去眼，就不會讓他們被騙了！”
老太太走了，留著郭芳自己在那嘀嘀咕咕。
柳老太說的不盡興，就去找自己的老姐妹，也就是柳日生的奶奶去嘮嘮，她倒是跟著郭芳同仇敵愾，要不是有柳大誌兩口子，王花何嚐能走，自己的兒子柳忠富怎麽會上吊呢？
“你說說咱們兩個命真苦啊，這娶進門的兩個兒媳婦，真是會裝，本來最開始都是唯唯諾諾的，咱們說什麽就是什麽，現在可倒好，自己可有主意了！要不是張翠芬把王花帶走，我兒子忠富怎麽會走上絕路，我恨死王花那個賤女人 ，恨不得她陪著我兒一起去死！但是柳日生那個崽子護著他媽，要不然我真想打死她！”
郭芳也是一樣的心情。
“我說以前看著老老實實的張翠芬，後來又是反抗又是要砍人的，現在我才明白，她那是有精神病，你說我讓一個精神病欺負到這種地步，心裏真是憋屈， 想到那個錢，我這心更是憋屈了！我看你還不錯呢，起碼你的孫子還會迴來看看你，又給你那柴火又給你燒炕的！”
提到這個孫子，她的心裏才好受了一點，也是，這大冬天的，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也就隻有柳日生會迴來看她，還給她燒火。
郭芳邊說就看到他們家的柴火快沒有了，又看到了他們家的用來引火的竟然是衣服。
“你可別讓日生跟張翠芬她們一起混，沒有什麽好處的，哎呀，你看，他給你拿來的引火的都是衣服，不是不好燒衣服嗎？”
“那都是忠富的衣服，當時沒都燒走，他們家的那個老房子也沒有什麽人住了，放在裏麵到時候還會爛呢，那個崽子就把衣服裁成小塊，給我引火用，你還別說，還挺好用的！”
柳日生他奶邊說邊給郭芳示範了一下。
“哎，你看這個衣服上是不是有血啊？”
還是郭芳的眼睛尖，她一下就看到了這個，接著指出來，柳日生的奶奶看了一愣。
“那大概是這個衣服的汙漬沒洗幹淨！這個王花幹家務事不行，哎，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啊？”
兩個老太太對視一眼，都不說話了，一來是柳忠富人已經沒有了，二來是那說不好就是柳忠富打王花打的。
“燒的好！”
兩個老太太絮絮叨叨，各有各的煩心事。
張青梅在柳樹村的侄女聽聞消息後，立刻就告訴了她。
“哎呀，真的嗎？我的天啊？她怎麽就能被人騙啊？”
張青梅狀似吃驚，其實臉上的笑意立刻就升起來了。
電話那頭的人也不知道被騙的具體經過，就把村裏的閑話講了加講。
“大姑，你是不知道，人家都說張翠芬因為這個刺激得了精神病，那可是精神病啊！”
張青梅之前因為自己的丈夫不讓往外傳，可能會影響他們家的名聲，但是現在鬧得人盡皆知。
“我偷偷的跟你說啊，張翠芬可不因為是這個事情得的精神病，她是之前就有病，那次還差點把那個老虔婆砍了呢！我心裏巴不得她們狗咬狗呢！”
柳傳東開學晚，還沒走，看到張青梅在興高采烈地打電話，他還湊過去聽聽是什麽事情，等人掛斷了電話，他問。
“媽，什麽事情啊？你怎麽這麽高興呢？”
“哎呀，你三叔他們家的動遷款被你三嬸給霍霍沒了！”
柳傳東心裏有些無語，這是什麽好事情嗎？值得張青梅這麽高興嗎？都是一家人不至於。
“怎麽沒的啊？不是剛賠償沒多久嗎？”
“據說是被騙了？”
柳傳東想到最近聽說的縣裏集資詐騙的事。
“不會是最近那個詐騙的事情吧？我聽說縣裏可多人都被騙到了，涉案金額都六百多萬呢！”
“是這樣嗎？你給媽好好說說，我也好跟好奇的人去八卦一下！”
“就是那個老板跟這些人借錢，說幫他們放貸放出去，給的利息遠超銀行，大家都動心了，最開始的時候，投入的錢都收迴了很高的利息，後來沒有什麽新人進來，那個老板把錢揮霍一通，轉移到海外了！現在這些被騙的指望把錢給追迴呢！”
他又繼續說。
“媽，我正想告訴你呢，隻要超過銀行的利息，你最好都能明白是為了什麽！你可別相信那些騙子的鬼話！”
“那柳條兒家大業大的，這點損失算什麽！”
張青梅開始反諷，柳傳東不讚成的搖了搖頭。
“就是再有錢，也沒有人嫌錢多！估計三叔三嬸會很上火的！這可不是小事兒！”
張青梅覺得自己的兒子還是太善良了，自己那個時候知道柳樹村不能動遷，也是上火上的不行呢！也不能什麽好事情都輪到她張翠芬吧！
“反正不管怎麽樣，可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健康才行，不然得了病可怎麽辦？”
張青梅開始跟自己的人分享自己的喜悅。
柳老太說完話迴到自己家後，柳日生的奶奶卻翻出自己的大棉襖，去到柳忠富家裏查看，她完全忘記了柳日生的叮囑！
開門以後，她就覺得屋裏好像有什麽對，似乎有一點臭味，需要仔細聞，不然並不明顯。
她走了進去，發現屋裏的地上有一些很奇怪的痕跡，老太太順著那個痕跡看到了地窖！
當她打開的時候，被裏麵的景象嚇到了！
赫然就是崔曉婷那個已經腐爛的屍體！
她想尖叫出聲，刹那她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奶，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便來這個房子嗎？真是人老了不太聽話了！”
柳日生的腳剛跨過門檻！
他奶奶指著地窖裏的屍體，雙眼震驚的看著柳日生，她的嘴唇發著抖，身體裏的血液極速流動。
“你，你，這怎麽會有屍體？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啊？老天爺呀，我為什麽那麽可憐，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怎麽敢的？你怎麽敢的？你就不怕她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嗎？”
柳日生看著她麵容含笑，仿佛迴到了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被她指著臉罵，連帶著還會對他母親手打腳踢。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把她殺了，屍體沒有地方可以藏，就留在了這裏，奶，你怎麽不記得我的話呢？”
柳老太太開始身體顫抖，一臉頹喪。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為什麽要殺人啊？”
柳日生將手指比了個噓聲，慢慢靠近柳老太，將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用力收緊。
“別叫啊，奶奶，萬一引來了其他人，那怎麽辦呢？為什麽殺人？因為廢物一個，她活的沒有價值，留在世界上還會給別人帶來困擾，那就殺掉吧！反正歐我又不是第一次殺人，多殺一個又能如何？”
他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邊說邊加大手上的力氣，直到奶他奶的臉被憋紫了。
柳老太淚流滿麵，試圖掙紮，不斷搖頭，一直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哦，忘記告訴你了，在你死之前我得告訴你，我鬆手，你別出聲啊！”
看到老太太乖乖的點頭，他滿意的鬆了手。
柳老太以為放過她一馬，趕緊大口大口的喘氣，她從來沒有一刻感覺到空氣是如此的珍貴。
柳日生將柳老太的身體綁上，用舊衣服堵住了嘴，任她如何掙紮，都動彈不得，她也逐漸沒有了力氣。
見老太太不再掙紮，柳日生平靜的指著房梁。
“看，這個房梁，就是我吊死你兒子的地方！今天你在這個房子裏歸老，能有更大的可能跟著你心愛的兒子地下團聚！省的你總想念你的垃圾兒子。”
他的話一出，他奶奶的頭搖晃的更加劇烈，依稀還能聽到“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的？”幾個聲音。
“你不會以為你的那個廢物兒子真的是會因為沒有人想要理他而上吊吧？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死了，他那個自私的人都會活著，我當時在這裏，索性就幫助了他一次，因為我知道，隻要我們家有他，不管我媽多努力，我多麽努力，都沒有好日子過，而你，就是那個幫兇，從小對我和母親非打即罵，吃不讓我們吃好的，還讓我們不停的幹活，好東西都是你們娘兩兒自己留著，最可恨的是，從你們不讓我讀書的那天起，我就恨死你們了，是你們堵死了我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你知道嗎？我勒死他的時候，我看著他的掙紮，當時我的心裏簡直痛快極了！”
柳老太老淚縱橫，她的眼睛裏有恐懼有後悔更加有怨恨，她這一輩子，隻在乎自己的兒子，才將人養成了那樣自私廢物的模樣。
“我媽身上的傷從來沒有好過，我從小就想過反抗那個時候太小，沒有還手的能力，終於，有一天，有人讓我我認識到，既然沒人管我，那以暴製暴才是我的出路，而且，我也已經長大了，有這體力來反過來打你們了，你們打我們的原因就是因為比我強嗎？那現在我才是那個更加強的人。要不然我和我媽會被你們拖死，你們要死就自己死好了，我本來想放過你，畢竟你不像柳忠富那麽該死，所以我告訴你不要到這房子來，你啊，從來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既然這樣，你就去陪他吧！”
柳老太瘋狂的搖頭，她不想死，她想要活著。
她用稍微能活動的身體開始向著遠離柳日生的方向挪騰，企圖離開柳日生的掌控，柳日生隻是看著她徒勞的掙紮。
就在這個過程中，突然，老太太的臉開始抽搐，身體也倒地不停的抖動。
柳日生沒有動作，漠然的看著。
過了好久，她的嘴裏吐出白沫，口水不受控製的淌了下來，身體躺在地上，整個人已經動不了，她的眼睛空洞地看著柳日生。
“咦？中風了嗎？”
看著柳老太歪斜的嘴和臉，柳日生一臉高興，把她嘴裏的布料拿了出來，老太張了幾次嘴，根本發不出聲音，甚至想抬手都動彈不得。
“不能說話了呢！這個時候中風，那你命真大，恰好我還想讓你看看我和我媽沒你們後過的好日子！那就先不殺你好了，都說一迴生兩迴熟，我也用不著拿你練手！”
他幾乎連拖帶拽的將老太太從地上拉了起來，將她弄迴自己的房子。
至於房間裏的屍體，現在外麵天寒地凍的，土都凍上了，柳日生為了減少腐爛的味道，扒了一些炕洞裏的灰將屍體掩蓋一下，好在當時柳忠富因為懶很少清潔炕洞，積留的灰很多。
他仔細的鎖上了房門和大門。
在拽著老太太迴去的時候，好巧不巧，碰到崔老拐一瘸一拐的從對麵走來。
“哎呀，日生，這老嬸子怎麽了？”
“估計是想我爸太過激動，一個沒注意人中風了，怎麽也動彈不得，我得先把她送迴家！”
看到是他，柳日生沒有情緒波動，他從小就知道，其實沒有幾個人是想要看到你過好日子的。
崔老拐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看著奶孫兩人遠去的背影，心裏暗自高興。
“這家人真活該啊，倒黴點好，我那個能掙錢錢的閨女被人拐跑了，別人家也過不好才對嘛！”
“呸，這就是報應，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孝敬，他們還能留住什麽錢啊，真是老天長眼，你說他當時要是給我點，何至於都被人騙走！”
來跟她說閑話的那個老太太，心裏無比的唾棄柳老太，自己家兒子發生了這麽大的不好的事情，竟然會這麽高興，哪是一個當媽的樣子，要她說，家人之間的嫌隙那可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有人做初一，就會有人做十五。
“是是，你說的對，要是被外人騙不如被你騙！”
老太太白了柳老太一眼，這個家有這樣的老人不會好的，她可千萬要引以為戒，可不能像郭芳這樣萬人嫌。
“你怎麽說話的？給我怎麽能是騙呢？給我那是天經地義的孝敬我，要是我要錢的時候，他真的給我，老天爺看得過去眼，就不會讓他們被騙了！”
老太太走了，留著郭芳自己在那嘀嘀咕咕。
柳老太說的不盡興，就去找自己的老姐妹，也就是柳日生的奶奶去嘮嘮，她倒是跟著郭芳同仇敵愾，要不是有柳大誌兩口子，王花何嚐能走，自己的兒子柳忠富怎麽會上吊呢？
“你說說咱們兩個命真苦啊，這娶進門的兩個兒媳婦，真是會裝，本來最開始都是唯唯諾諾的，咱們說什麽就是什麽，現在可倒好，自己可有主意了！要不是張翠芬把王花帶走，我兒子忠富怎麽會走上絕路，我恨死王花那個賤女人 ，恨不得她陪著我兒一起去死！但是柳日生那個崽子護著他媽，要不然我真想打死她！”
郭芳也是一樣的心情。
“我說以前看著老老實實的張翠芬，後來又是反抗又是要砍人的，現在我才明白，她那是有精神病，你說我讓一個精神病欺負到這種地步，心裏真是憋屈， 想到那個錢，我這心更是憋屈了！我看你還不錯呢，起碼你的孫子還會迴來看看你，又給你那柴火又給你燒炕的！”
提到這個孫子，她的心裏才好受了一點，也是，這大冬天的，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也就隻有柳日生會迴來看她，還給她燒火。
郭芳邊說就看到他們家的柴火快沒有了，又看到了他們家的用來引火的竟然是衣服。
“你可別讓日生跟張翠芬她們一起混，沒有什麽好處的，哎呀，你看，他給你拿來的引火的都是衣服，不是不好燒衣服嗎？”
“那都是忠富的衣服，當時沒都燒走，他們家的那個老房子也沒有什麽人住了，放在裏麵到時候還會爛呢，那個崽子就把衣服裁成小塊，給我引火用，你還別說，還挺好用的！”
柳日生他奶邊說邊給郭芳示範了一下。
“哎，你看這個衣服上是不是有血啊？”
還是郭芳的眼睛尖，她一下就看到了這個，接著指出來，柳日生的奶奶看了一愣。
“那大概是這個衣服的汙漬沒洗幹淨！這個王花幹家務事不行，哎，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啊？”
兩個老太太對視一眼，都不說話了，一來是柳忠富人已經沒有了，二來是那說不好就是柳忠富打王花打的。
“燒的好！”
兩個老太太絮絮叨叨，各有各的煩心事。
張青梅在柳樹村的侄女聽聞消息後，立刻就告訴了她。
“哎呀，真的嗎？我的天啊？她怎麽就能被人騙啊？”
張青梅狀似吃驚，其實臉上的笑意立刻就升起來了。
電話那頭的人也不知道被騙的具體經過，就把村裏的閑話講了加講。
“大姑，你是不知道，人家都說張翠芬因為這個刺激得了精神病，那可是精神病啊！”
張青梅之前因為自己的丈夫不讓往外傳，可能會影響他們家的名聲，但是現在鬧得人盡皆知。
“我偷偷的跟你說啊，張翠芬可不因為是這個事情得的精神病，她是之前就有病，那次還差點把那個老虔婆砍了呢！我心裏巴不得她們狗咬狗呢！”
柳傳東開學晚，還沒走，看到張青梅在興高采烈地打電話，他還湊過去聽聽是什麽事情，等人掛斷了電話，他問。
“媽，什麽事情啊？你怎麽這麽高興呢？”
“哎呀，你三叔他們家的動遷款被你三嬸給霍霍沒了！”
柳傳東心裏有些無語，這是什麽好事情嗎？值得張青梅這麽高興嗎？都是一家人不至於。
“怎麽沒的啊？不是剛賠償沒多久嗎？”
“據說是被騙了？”
柳傳東想到最近聽說的縣裏集資詐騙的事。
“不會是最近那個詐騙的事情吧？我聽說縣裏可多人都被騙到了，涉案金額都六百多萬呢！”
“是這樣嗎？你給媽好好說說，我也好跟好奇的人去八卦一下！”
“就是那個老板跟這些人借錢，說幫他們放貸放出去，給的利息遠超銀行，大家都動心了，最開始的時候，投入的錢都收迴了很高的利息，後來沒有什麽新人進來，那個老板把錢揮霍一通，轉移到海外了！現在這些被騙的指望把錢給追迴呢！”
他又繼續說。
“媽，我正想告訴你呢，隻要超過銀行的利息，你最好都能明白是為了什麽！你可別相信那些騙子的鬼話！”
“那柳條兒家大業大的，這點損失算什麽！”
張青梅開始反諷，柳傳東不讚成的搖了搖頭。
“就是再有錢，也沒有人嫌錢多！估計三叔三嬸會很上火的！這可不是小事兒！”
張青梅覺得自己的兒子還是太善良了，自己那個時候知道柳樹村不能動遷，也是上火上的不行呢！也不能什麽好事情都輪到她張翠芬吧！
“反正不管怎麽樣，可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健康才行，不然得了病可怎麽辦？”
張青梅開始跟自己的人分享自己的喜悅。
柳老太說完話迴到自己家後，柳日生的奶奶卻翻出自己的大棉襖，去到柳忠富家裏查看，她完全忘記了柳日生的叮囑！
開門以後，她就覺得屋裏好像有什麽對，似乎有一點臭味，需要仔細聞，不然並不明顯。
她走了進去，發現屋裏的地上有一些很奇怪的痕跡，老太太順著那個痕跡看到了地窖！
當她打開的時候，被裏麵的景象嚇到了！
赫然就是崔曉婷那個已經腐爛的屍體！
她想尖叫出聲，刹那她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奶，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隨便來這個房子嗎？真是人老了不太聽話了！”
柳日生的腳剛跨過門檻！
他奶奶指著地窖裏的屍體，雙眼震驚的看著柳日生，她的嘴唇發著抖，身體裏的血液極速流動。
“你，你，這怎麽會有屍體？你到底做了什麽事情啊？老天爺呀，我為什麽那麽可憐，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怎麽敢的？你怎麽敢的？你就不怕她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嗎？”
柳日生看著她麵容含笑，仿佛迴到了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被她指著臉罵，連帶著還會對他母親手打腳踢。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把她殺了，屍體沒有地方可以藏，就留在了這裏，奶，你怎麽不記得我的話呢？”
柳老太太開始身體顫抖，一臉頹喪。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為什麽要殺人啊？”
柳日生將手指比了個噓聲，慢慢靠近柳老太，將手放在她的脖子上，用力收緊。
“別叫啊，奶奶，萬一引來了其他人，那怎麽辦呢？為什麽殺人？因為廢物一個，她活的沒有價值，留在世界上還會給別人帶來困擾，那就殺掉吧！反正歐我又不是第一次殺人，多殺一個又能如何？”
他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邊說邊加大手上的力氣，直到奶他奶的臉被憋紫了。
柳老太淚流滿麵，試圖掙紮，不斷搖頭，一直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哦，忘記告訴你了，在你死之前我得告訴你，我鬆手，你別出聲啊！”
看到老太太乖乖的點頭，他滿意的鬆了手。
柳老太以為放過她一馬，趕緊大口大口的喘氣，她從來沒有一刻感覺到空氣是如此的珍貴。
柳日生將柳老太的身體綁上，用舊衣服堵住了嘴，任她如何掙紮，都動彈不得，她也逐漸沒有了力氣。
見老太太不再掙紮，柳日生平靜的指著房梁。
“看，這個房梁，就是我吊死你兒子的地方！今天你在這個房子裏歸老，能有更大的可能跟著你心愛的兒子地下團聚！省的你總想念你的垃圾兒子。”
他的話一出，他奶奶的頭搖晃的更加劇烈，依稀還能聽到“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的？”幾個聲音。
“你不會以為你的那個廢物兒子真的是會因為沒有人想要理他而上吊吧？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死了，他那個自私的人都會活著，我當時在這裏，索性就幫助了他一次，因為我知道，隻要我們家有他，不管我媽多努力，我多麽努力，都沒有好日子過，而你，就是那個幫兇，從小對我和母親非打即罵，吃不讓我們吃好的，還讓我們不停的幹活，好東西都是你們娘兩兒自己留著，最可恨的是，從你們不讓我讀書的那天起，我就恨死你們了，是你們堵死了我唯一改變命運的機會！你知道嗎？我勒死他的時候，我看著他的掙紮，當時我的心裏簡直痛快極了！”
柳老太老淚縱橫，她的眼睛裏有恐懼有後悔更加有怨恨，她這一輩子，隻在乎自己的兒子，才將人養成了那樣自私廢物的模樣。
“我媽身上的傷從來沒有好過，我從小就想過反抗那個時候太小，沒有還手的能力，終於，有一天，有人讓我我認識到，既然沒人管我，那以暴製暴才是我的出路，而且，我也已經長大了，有這體力來反過來打你們了，你們打我們的原因就是因為比我強嗎？那現在我才是那個更加強的人。要不然我和我媽會被你們拖死，你們要死就自己死好了，我本來想放過你，畢竟你不像柳忠富那麽該死，所以我告訴你不要到這房子來，你啊，從來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既然這樣，你就去陪他吧！”
柳老太瘋狂的搖頭，她不想死，她想要活著。
她用稍微能活動的身體開始向著遠離柳日生的方向挪騰，企圖離開柳日生的掌控，柳日生隻是看著她徒勞的掙紮。
就在這個過程中，突然，老太太的臉開始抽搐，身體也倒地不停的抖動。
柳日生沒有動作，漠然的看著。
過了好久，她的嘴裏吐出白沫，口水不受控製的淌了下來，身體躺在地上，整個人已經動不了，她的眼睛空洞地看著柳日生。
“咦？中風了嗎？”
看著柳老太歪斜的嘴和臉，柳日生一臉高興，把她嘴裏的布料拿了出來，老太張了幾次嘴，根本發不出聲音，甚至想抬手都動彈不得。
“不能說話了呢！這個時候中風，那你命真大，恰好我還想讓你看看我和我媽沒你們後過的好日子！那就先不殺你好了，都說一迴生兩迴熟，我也用不著拿你練手！”
他幾乎連拖帶拽的將老太太從地上拉了起來，將她弄迴自己的房子。
至於房間裏的屍體，現在外麵天寒地凍的，土都凍上了，柳日生為了減少腐爛的味道，扒了一些炕洞裏的灰將屍體掩蓋一下，好在當時柳忠富因為懶很少清潔炕洞，積留的灰很多。
他仔細的鎖上了房門和大門。
在拽著老太太迴去的時候，好巧不巧，碰到崔老拐一瘸一拐的從對麵走來。
“哎呀，日生，這老嬸子怎麽了？”
“估計是想我爸太過激動，一個沒注意人中風了，怎麽也動彈不得，我得先把她送迴家！”
看到是他，柳日生沒有情緒波動，他從小就知道，其實沒有幾個人是想要看到你過好日子的。
崔老拐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看著奶孫兩人遠去的背影，心裏暗自高興。
“這家人真活該啊，倒黴點好，我那個能掙錢錢的閨女被人拐跑了，別人家也過不好才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