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唿吸落在了段雲河胸膛上,陳嶼說:“你來我公司,我們還可以一起上下班。”


    段雲河說:“過兩天再說,我先投簡曆看看。”


    陳嶼知道段雲河或許有什麽顧忌,不想去他的公司,他也沒有繼續再提。


    第二天陳嶼還沒走,第三天兩個人搬家了,段雲河搬去了陳嶼家裏。


    不知道江苓那邊是不是聽到了什麽動靜,給段雲河打了幾個電話。


    搬了一天家,段雲河晚上才看到未接電話。他沒打過去,知道打過去了估計也是些罵他的話,那他也犯不著上趕著去挨罵。


    段雲河在陳嶼家裏就這麽住了半個多月,這半個多月陳嶼去上班的時間不多,就待在家裏每天膩在段雲河身邊。段雲河麵試了幾份工作,最後應聘上了一家公司的財務副總。


    上一任財務副總剛離職,段雲河學曆和履曆都很優秀,是那家公司主動找到的段雲河。


    財務工作壓力很大,段雲河早出晚歸還要加班,陳嶼對此有些不滿。


    晚上八點的時候,段雲河下了班走出公司大樓,就看到陳嶼站在車邊等他。


    陳嶼戴著圍巾,穿著黑色的大衣,下巴被圍巾蓋著,看起來多了幾分成熟。


    在看到段雲河之後,拉開了車門。


    段雲河上了車,問:“等多久了?”


    陳嶼發動了車子,“也沒多久,十幾分鍾。”


    “要不以後我自己開車上下班,現在天氣冷了,你在外麵等我挺凍。”


    陳嶼說:“不要,我喜歡接你。”


    每次幫段雲河拉開車門的時候,陳嶼都有一種他們談了很久的幸福感。


    段雲河在車裏活動了一下,揉了揉後脖頸,陳嶼看到了,他說:“你們公司怎麽總這麽加班?”


    段雲河說:“沒辦法,初創公司是這樣,各種製度也不太完善。我倒是想一下班就走,但是公司安排的工作差不多是兩個人的量,不加班完不成。”


    財務這工作就是,拿著白菜的工資,操著數不完的心。


    段雲河作為財務副總還好,工資還算可觀,一個月能有兩三萬。


    下麵的出納還有小會計,一個月四五千,還得從早忙到晚。


    陳嶼舊事重提,“你再考慮考慮去我公司,或者你就在家裏也行。”


    等紅綠燈的時候陳嶼騰出一隻手,幫段雲河按了按脖子和肩膀。


    “哥,你每天都這麽累,我看了心疼。”


    段雲河享受著陳嶼的按摩,他說:“我才幹了一周,過段時間再說。”


    迴到家裏,陳嶼找來了按摩精油要幫段雲河按摩,段雲河一開始不肯,陳嶼沒學過按摩,手勁兒也大,萬一給他按受傷了還得去醫院。


    “明天我去按摩店找個按摩師按摩,就是脖子那塊兒有點疼,沒什麽大事。”


    陳嶼烏黑的眼睛盯著段雲河,“你想去找按摩師?”


    段雲河忽然想起來陳嶼愛吃醋得不行,他多看別人幾眼都不行。


    “不找,”段雲河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趴在了床上,“你按一下試試。”


    段雲河一開始抱著哄陳嶼的心態讓陳嶼試試,結果陳嶼意外地做得不錯。


    手法說不上專業,但是他下手不輕不重,段雲河感覺還挺享受的。


    按摩精油是桂花味的,段雲河按久了有些昏昏欲睡。


    陳嶼的手一開始在脖子和肩膀周圍,後來他掀開了段雲河的上衣,在他的後背按摩,段雲河感受到了,也沒有動。


    段雲河的皮膚算很白的,後背常年不見陽光就更白了。因為經常鍛煉,他後背還有腰上的皮膚都很緊致,陳嶼按著按著眼神就深了起來。


    同居這段時間,他們做得最過分的就是接吻。陳嶼倒是想更進一步,但是段雲河沒有主動提這事兒,陳嶼也就沒提。


    陳嶼二十出頭,血氣方剛的年紀,每天和段雲河睡一張床,晚上睡覺的時候抱著段雲河他身心都很滿足,沒有多想其他的。


    不過第二天睡醒了身體就給出了警告,陳嶼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會憋出毛病。


    修長的手指在段雲河後背遊走,陳嶼壓低了聲音在段雲河耳邊問,“哥,舒服嗎?”


    段雲河半張臉埋在被子裏,他“嗯”了一聲,聲音有些朦朧。


    這聲音差點讓陳嶼控製不住。


    按摩了大概半個小時,段雲河從打瞌睡的狀態清醒了過來,他從床上起來,找了衣服進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段雲河對陳嶼說:“我洗完了,你去吧。”


    陳嶼盯著段雲河沒動,段雲河眯了眯眼睛看著陳嶼,發現陳嶼的褲子隆起了一塊。


    都是男人,段雲河自然知道是什麽情況。


    段雲河輕咳一聲,說:“我去客廳看會兒電視,你洗完澡叫我。”


    電影看到一半,陳嶼出來了,他坐在了段雲河身邊,身上溫熱的水汽沾染到了段雲河身上。


    段雲河偏過頭,“怎麽沒有吹頭發?”


    陳嶼的頭發還是濕的,隻不過沒有滴水。


    “你幫我吹。”


    本來以為段雲河會拒絕,結果段雲河說:“你去拿吹風機過來。”


    就這樣,段雲河一邊給陳嶼吹頭發,一邊把電影給看完了。


    他們上床睡覺的時候差不多都十一點半了,房間裏燈熄滅了,或許是工作有點累,段雲河剛躺下就困了。


    快睡著的時候段雲河感覺唇上一涼,他撩起眼皮,看到陳嶼側過身在親他。


    段雲河太困了有些懶得動,由著陳嶼在他嘴巴上親。


    本來以為陳嶼親兩口就睡了,就像晚安吻一樣,結果陳嶼愈發得寸進尺,半邊身體壓在了段雲河身上,不斷加深這個吻,手還不安分地伸進了段雲河的衣服裏,摸上了段雲河的腰。


    在陳嶼吻向他脖頸的時候,段雲河感覺事態發展超出了預期。


    他伸手擋住了陳嶼的下巴,將他隔開了,段雲河問:“大半夜的,你做什麽?”


    通過月光,段雲河能看清楚陳嶼的臉,陳嶼漆黑的眼眸裏閃爍著欲望的暗光,他說:“哥,我想和你做。”


    段雲河睡意沒有了,眼神恢複了清明,這個問題他其實也想過。


    見段雲河沉默,陳嶼說:“你不願意也沒關係,我等你。”


    窺見陳嶼眼裏的小心翼翼和失落,段雲河把擋著陳嶼的手鬆開了,還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也沒有不願意,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聽到第一句話,陳嶼眼眸微亮,他問:“什麽問題?”


    段雲河說:“我和你誰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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