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略顯陌生的蔣朝輝,田雨欣猶豫再三後,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試著開口道:“蔣師兄~你就陪人家去練練劍嘛~好不好嘛?就隻陪這一次啦!”她故意把聲音放得又軟又嗲。


    麵對田雨欣這般死纏爛打,魔一的眼神裏飛快地掠過一縷幾乎難以察覺的寒光,但他還是用低沉陰鬱的口吻答應道:“罷了,僅此一次而已。此後我需閉關修煉,若不達金丹期修為,絕不出關。”


    聽到蔣朝輝終於鬆口,田雨欣喜出望外,滿臉興奮地看著魔一,卻渾然不知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位“蔣師兄”早已被魔一所侵占身軀,而現在對方所有的言行舉止其實都隻是偽裝出來的表演罷了。


    水行山上,有一條波瀾壯闊、氣勢磅礴的巨大長河縱貫整座五行劍宗。在此處修習水之道法有事半功倍之效,可以說是一處僅次於天地秘境的絕佳修煉之地。於是乎,魔一與田雨欣二人選擇在此一同練劍。


    “你看我這樣修煉得如何啊?”田雨欣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俏皮可愛地問道,同時還揮動起手中的長劍,比劃了幾招。


    可以這樣,再用力一些,這裏應該放鬆,我一憑借著原主人,蔣朝輝的劍法技藝,指導起了田雨欣的劍法。


    這不可避免地導致了身體上的接觸,田雨欣的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蔣朝輝堅實的肩膀。她驚訝地發現,那觸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溫熱,反而透出一絲冰涼之意。然而,此時的田雨欣早已被蔣朝輝那英俊瀟灑、麵容俊美的形象所傾倒,全然無暇顧及其他,隻當是師兄因過度操勞而疲憊不堪所致。


    正當魔一悉心指導劍術之時,遙遠的地方,一個孤獨的身影正默默凝視著這邊。“啊?田師妹,你終究還是選擇與蔣朝輝師兄一同練劍啊……” 話語中流露出些許落寞,似乎這位藍衣翩翩、風流倜儻的男子戴遠帆對這一幕已期待許久,但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心儀之人與他人並肩共舞劍影。


    聽到聲音,田雨欣和蔣朝輝不約而同地轉頭望去,隻見戴遠帆呆立當場,眼神中滿是失落與悵惘。


    “不是叫你別過來嗎!”田雨欣麵露慍色,語氣中充滿了惱怒,仿佛自己美好的時光被無端打攪一般。


    而魔一也開始仔細搜索原主人蔣朝輝記憶裏關於這位名叫戴遠帆青年人的印象。原來這個戴遠帆和田雨欣師妹一同加入了五行劍派,成為其中的弟子。早在當年的入門試煉時,戴遠帆就已經對田雨欣一見傾心,並從此陷入深深的迷戀之中。


    此後,戴遠帆整天心神不寧、茶飯不思,一心隻想見到田雨欣一麵。他甚至將自己微薄的俸祿以及珍貴的丹藥和法器都挑出最好的部分,全部贈送給田雨欣使用;然而他本人卻僅僅停留在煉氣期巔峰階段,實力並未得到太大提升。


    許多人曾勸說戴遠帆放棄這段感情,但他始終堅信:“隻要我付出足夠多,她遲早會被感動並接受我的愛意。屆時,我們將會成為令人羨慕的神仙眷侶,攜手遨遊於九天之上。”


    麵對如此執著的戴遠帆,眾人也隻好選擇不再規勸,讓他自行去追尋那個遙不可及且幾乎不可能實現的目標。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魔一不禁在心中暗暗感歎道:“真是個可悲之人啊!竟然連‘愛人首先要學會自愛’這樣淺顯易懂的道理都不懂,又怎能懂得如何真正去愛護他人呢?”


    “田師妹,請聽我一言!”戴遠帆慌忙解釋道,“我真的隻是恰巧路過此地,並無其他意圖。你們大可繼續練習劍術,不必在意我的存在。”


    然而,田雨欣卻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眼中充滿了深深的厭惡和不屑。她怒視著戴遠帆,厲聲道:“你這等修為低微之人,竟還有膽量稱我為師妹?立刻給我滾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張令人作嘔的麵孔!”


    麵對田雨欣的斥責,戴遠帆不敢有絲毫怠慢,連連點頭稱是。他深知不能惹怒這位性格剛烈的師妹,於是趕忙催動腳下的飛劍,緩緩離去。望著逐漸遠去的身影,戴遠帆心中滿溢著無盡的失落與絕望。他明白,從此刻起,自己已失去了再去注視田雨欣的資格。


    “真是晦氣!”田雨欣滿臉不悅地抱怨起來,剛剛的插曲讓她興致全無。但很快,她便調整好情緒,轉過頭來,對著蔣朝輝綻放出如花般絢爛的笑靨,溫柔地說:“蔣師兄,方才之事全當一場小意外,就讓我們繼續專心練劍吧。”


    哈哈哈,這就是所謂的愛情嗎?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實在替你感到不值啊!魔一遠遠地望著逐漸遠去的戴遠帆,暗自思忖道。


    接著,他將目光移向一臉得意的田雨欣身上。這個女人顯然也絕非善類,如果戴遠帆全心全意對待她,或許自己還能勉強認可;然而事實卻是,田雨欣一直在肆意踐踏戴遠帆的真情實感。麵對這樣的情況,魔一隻得暫時虛與委蛇一番。


    於是乎,魔一和田雨欣繼續開始練習劍法。在此過程中,田雨欣那纖纖玉手竟不由自主地輕撫上蔣朝輝結實強壯的胸膛,刹那間滿臉緋紅如晚霞般絢爛。


    “今日就暫且練到這兒吧,瞧這天色已晚,我也該迴房閉關修煉了。”魔一語氣冷冰冰地道。


    “嗯……好的,多謝蔣師兄指點。”田雨欣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根本不敢直視魔一那雙冷漠如冰的眼睛,低低地迴應一聲後便匆匆離去。


    月影宗,一座被紫色光芒環繞的神秘宮殿內,楊欣怡身姿綽約地側身而坐於宮殿的主位之上。四周靜謐無聲,空無一人,唯有夜空中灑下的銀白月色,映照出宮殿內的一切景象。


    數日未見,眼前這位身著玄衣、麵容俊朗的男子輕輕牽起楊欣怡的柔荑,柔聲笑道:“幾日不見,吾家小美人越發美豔動人了些呢。”楊欣怡眨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滿含期待地注視著沈鬆海,嬌聲問道:“沈哥哥,咱們何時啟程攻打徐州各大門派呀?”


    沈鬆海微微一笑,安慰道:“莫急,再讓他們逍遙些許時日。過不了多久,我那煉屍宗便能煉化掉一部分仙人屍首了。待那時,咱們便可長驅直入,橫掃千軍!尤其是那害得你未能奪魁的蒼淵劍派,定叫那些膽敢欺辱我心愛之人者,盡數墮入阿鼻地獄!”


    言罷,沈鬆海仰頭大笑起來,笑聲迴蕩在空曠的宮殿之中,透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壓。


    宮殿內,金碧輝煌,華麗無比。而位於宮殿正中央的楊心怡,此刻正滿臉嬌紅地輕撫著身旁男子的胸膛。她不禁暗自感歎:“夫君真厲害,這胸肌如此寬闊堅實。”一邊想著,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又多摸了幾下。


    沈鬆海則緊緊盯著楊心怡那豐滿的胸脯,眼神中透出一絲邪惡與魅惑。他輕聲說道:“好久沒和你共度良宵了,恐怕這次是出征攻打徐州前的最後一次了。”


    聽到這話,楊欣怡羞澀地環顧四周,發現空蕩蕩的宮殿裏並無他人。她低聲迴應道:“哎呀,就在這裏嗎?”聲音中帶著些許遲疑和緊張。


    然而,沈鬆海似乎並未在意楊欣怡的反應,毫不猶豫地伸手用力撕扯開她的衣裳。瞬間,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如羊脂白玉般嬌嫩誘人。沈鬆海貪婪地深吸一口氣,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氣。


    緊接著,兩人如同幹柴烈火般糾纏在一起,激情四溢。整個夜晚,他們盡情享受著彼此的溫暖與愛意,忘卻了一切煩惱與疲憊。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華麗的宮殿時,沈鬆海方才如大夢初醒般迴過神來,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此等感覺猶如置身仙境,怕是連仙人都難以企及啊!”


    此刻的楊欣怡麵若粉霞、雙頰微紅,朱唇輕啟間竟有一絲濃白的涎液順著嘴角流淌而下。她羞澀地凝視著眼前赤裸身軀的沈鬆海,雙腿下意識地緊緊並攏起來。


    沈鬆海穿戴整齊那件玄黑色長衫後,目光落在眼前這位傾國傾城的佳人身上,輕聲說道:“待我攻占整個徐州之地後,便會全力衝刺化神之境。那時,你隻需在此處靜候我歸來即可。”言罷,他身形一晃,化為一道漆黑光芒,向著魔焰宗所在方位疾馳而去。


    “沈哥哥果真威猛無比!”楊欣怡稍稍整理了一番自己淩亂不堪的粉色衣裳,腦海中開始迴憶起有關沈鬆海的點點滴滴。原來,沈家本是徐州最為強大的家族之一,但由於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慘遭滅門之災。而今的沈鬆海,則成為了沈家僅存的血脈。


    在那個風雲變幻、腥風血雨的年代裏,沈家遭受了一場慘絕人寰的滅門之災。當時年僅八歲的沈鬆海,目睹了親人們慘死在敵人手中的一幕,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與仇恨。幸運的是,沈家族長舍命相護,拚盡全力才將他從這場浩劫中拯救出來。


    從此以後,沈鬆海的人生隻為一件事而存在——複仇!他立下誓言,要不惜一切代價討迴公道,讓仇人付出慘痛的代價。於是,年僅十歲的他毅然決然地踏上了修行之路,並拜入了魔焰門門下。


    令人驚歎的是,沈鬆海天賦異稟,修煉速度奇快無比。短短幾年時間內,他不僅突破重重難關,更在未滿十六歲之際就成功踏入了築基期境界。而且,他還煉化出屬於自己的本命靈火,實力更上一層樓。


    此後,沈鬆海猶如一顆璀璨星辰般崛起於魔門之中。他曆經無數磨難與挑戰,但始終堅定信念勇往直前。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成功晉升為煉屍宗的長老,並尋得了一處神秘洞天。在那裏,他意外獲得了一具仙人的遺體。


    憑借著這具仙人屍體所蘊含的強大力量,沈鬆海如虎添翼,瞬間將仇家徹底剿滅,一雪前恥,報了那血海深仇。然而,此時的他並未滿足於此。如今,他野心勃勃,欲圖毀滅整個徐州城。他打算以城中百姓的鮮血和靈魂作為祭品,配合仙人屍體之力,鑄就無上仙體,從而突破至化神期修為。


    而在這個過程中,楊心怡走進了他的生活。兩人相知相愛,結為道侶,共同追求那至高無上的仙道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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