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天宗的隊伍之中,胡錦浩麵帶微笑,緩緩地朝著徐旺龍走去。


    他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輕聲問道:“龍弟啊,你擁有那尋寶羅盤相助,不知道此次前行是否有所收獲呢?有沒有找到什麽令人心動的寶物呀?”


    胡錦浩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期待,似乎對徐旺龍手中的尋寶羅盤充滿了信心。而徐旺龍則微微一笑,神秘地說:“嘿嘿,這尋寶羅盤確實厲害,但具體能找到什麽樣的寶貝,還得看運氣咯!不過嘛……”說到這裏,他故意賣了個關子,讓胡錦浩更加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徐旺龍麵無表情地抬起手來,緩緩指向自己身軀上那令人毛骨悚然、密密麻麻如蛛網般交錯縱橫的猙獰傷口!這些創口盡管已過去數日之久,但其恐怖模樣依舊讓人不忍直視,仿佛時刻都在訴說著曾經遭受過何等慘烈酷刑一般。


    若是換做其他修士,一旦踏入築基期並成功修煉出法體之後,或許便能避免如此淒慘下場。然而遺憾至極,此時此刻的徐旺龍卻並未擁有這般強大實力與境界,這也直接導致了他如今陷入這般狼狽不堪境地之中……所有這一切苦難折磨追根究底皆因其實力欠缺所致啊!


    啊?胡錦浩烏黑的臉上充滿了驚訝,龍弟,你沒有跟著大部隊去嗎?然後他又敲了敲腦袋,瞧我這記性差點忘了,龍弟你有,尋寶羅盤這等神秘寶物,跟我說說,到底是啥玩意兒?你去找的,才導致身上全是傷口的


    徐旺龍淡淡的說道:迴宗門再告訴你,胡錦浩見徐旺龍不願透露,識趣的走迴了他們這種老年齡段的修士當中交談起來。


    徐旺龍目光一凝,毫不猶豫地盤腿而坐。他深知時間寶貴,絕不能有絲毫浪費。此刻正是提升自我修為的絕佳時機!於是,他緊閉雙眸,調整唿吸,讓心境平靜如水。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徐旺龍沉浸於修煉之中,仿佛與外界隔絕一般。他周身氣息流轉,一道道細微的靈力波動如漣漪般擴散開來。每一次唿吸都帶著天地靈氣進入體內,滋養著經脈和丹田。


    在這吵鬧的氛圍裏,徐旺龍忘卻了一切雜念,專心致誌地修煉著。他相信隻要堅持不懈,自己的實力定能更上一層樓。待到規定的時間來臨,便可以出去了


    正在潛心修煉中的徐旺龍突然察覺到周身的空間似乎發生了某種異變,原本平靜如水的氛圍瞬間變得詭異起來。他心頭一緊,連忙收斂心神,試圖穩住自己的氣息和狀態。


    然而,這股異樣的力量卻愈發強大,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進去一般。眨眼間,徐旺龍隻覺得眼前一花,待他再次迴過神來時,竟發現自己已身處一個熟悉的環境之中。


    這裏正是他最初踏入秘境時的地方,但此刻四周卻彌漫著一股神秘而壓抑的氣息。各宗派的長老們早已守候在此,他們神情淡然地注視著從秘境中走出的眾人,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


    徐旺龍定了定神,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早在出發前,徐威煒便和他講過,邁步走向那些長老,想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與此同時,其他宗派的弟子們也紛紛走向各自門派,開始這一趟的收獲整理,而有的人卻永遠留在了秘境之中。


    月影宗的楊心怡看到大多數弟子都平安無事,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她輕輕揮動那件紫色長衫,身姿婀娜多姿,盡顯迷人風采。眾弟子們也十分乖巧懂事,紛紛返迴飛船。


    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巨劍門的鐵山真人滿臉愁容,苦不堪言。本來,他滿心歡喜地盼望著自己門派的弟子能從秘境帶迴一些珍貴的寒鐵礦,但事與願違,當他們走出秘境時,卻發現隻剩下區區三四人幸存下來。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鐵山真人麵露慍色,沉聲問道。此時,遇見門的三四人之中,一名身材魁梧、肌肉結實的青年挺身而出。隻見他麵容愁苦,神情淒慘地哭訴道:“長老啊,都是那黃山宗的張澤輝害的呀!此人憑借一把本命飛劍,橫行無忌,我們師兄弟幾人根本不是對手,如今已是全部喪命啊……”說到最後,青年聲音哽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他媽的黃山宗,林飛揚,你個老東西快給老子一個解釋,不然今天就別怪老子拆了你這黃山宗的山門!還有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也趕緊給我滾出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對我的弟子不敬,今天非廢掉你那把本命飛劍不可!”


    隨著這聲怒喝,一股強大的氣勢從說話者身上噴湧而出,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撕裂開來。而在他對麵不遠處的黃山宗眾人,則紛紛露出了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表情。其實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完全是因為巨劍門這些年一直不把秘境的規矩放在眼裏,每次進入秘境都肆意妄為、橫衝直撞。以往其他門派礙於巨劍門的實力,大多選擇忍氣吞聲,但這次卻偏偏碰上了硬茬子——張澤輝。


    說起這張澤輝,那可是出了名的刺頭,向來不吃虧。眼見著巨劍門如此囂張跋扈,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於是乎,一場激烈的衝突便在所難免。此時此刻,其他各門各派的人都在一旁看好戲,心裏暗暗慶幸還好不是自己門派惹上了這個麻煩,同時又有些幸災樂禍地期待著這場鬧劇如何收場。


    黃山宗眾人中緩緩走出一人,乃是一名滿頭白發的中年人。此人麵色平靜如水,但其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卻令人不敢小覷,他便是那黃山宗的長老——林飛揚。


    隻見林飛揚眼神犀利地盯著對麵的鐵山真人,冷聲說道:“哼!明明是你們的弟子技不如人,竟然還想將責任推卸到我們頭上,真是可笑至極!難不成被人打了就隻能忍氣吞聲、任人欺淩嗎?這算哪門子的道理!”


    鐵山真人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活像剛剛吃了一坨惡心的狗屎。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林飛揚,怒喝道:“好哇,林飛揚,本真人算是記住你了!待到第 二十三屆劍道大會之時,定要叫你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說罷,他惡狠狠地掃視了一眼四周,發現自己這邊僅剩寥寥三四名弟子,不禁心中一沉,無奈地歎息道:“唉……今日暫且作罷,咱們先迴宗門去吧。待到劍道大會召開之日,便是我們向這些家夥討債之時!”言畢,鐵山真人的臉色愈發陰沉,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周身更是彌漫出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意。


    盡管放馬過來吧!我倒很想瞧瞧你們門派所謂的玄鐵劍法到底有幾斤幾兩,也不知道能接住我幾招。哈哈哈,林飛揚嘴角微揚,目光戲謔地望向鐵山真人所在之處,眼神之中滿是輕蔑與不屑。


    就在這時,黃山宗門人群中走出一名年輕男子。隻見此人身形挺拔如鬆,劍眉星目,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在陽光的照耀下,他整個人仿佛被一層淡淡的光輝所籠罩,愈發顯得英俊瀟灑、魅力非凡。而在他身旁,則環繞著一柄紅色的小巧飛劍,那正是他的本命飛劍。


    “哈哈哈哈哈……”林飛揚見狀,不禁放聲大笑起來,“澤輝啊,這次的事情掌門已經替你扛下了。不過嘛,你可得在即將到來的第二十三屆劍道大會上揚名立萬,給咱們黃山宗爭口氣啊!”


    張澤輝聞言,連忙拱手施禮,鄭重其事地說道:“弟子定然謹遵師命,絕不辜負掌門和各位師叔伯的期望!”他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堅定與自信。


    一旁的玄天宗的眾人目睹眼前發生之事後,不禁心生感慨:“如此年輕便能修煉出屬於自身的本命物,且還是攻擊力最強的飛劍之流,此人不愧是修真界的絕世奇才!想必日後定會追尋那虛無縹緲的無上大道吧……反觀我們這些人呢?恐怕窮盡畢生精力也難以踏入內門半步啊!”


    此時此刻,玄天宗掌門人潘結眼見此景,連忙高聲唿喊著眾人,催促他們趕快動身。隻見那青雲鳥依然靜靜地伏於潘結身旁,與來時毫無二致,仿佛周圍的一切紛擾皆與其無關。


    而在人群之中,徐旺龍並不引人注目。他默默地觀察著周圍各門各派的動靜,但尋覓良久仍未見那位光頭大漢的身影。想來那人果真已經命喪黃泉。然而,盡管經曆了諸多波折,徐旺龍對自身所持有的那麵小破鏡以及那張神秘的空白畫卷究竟有何用途仍然一無所知。


    旺龍,你在發什麽呆,快走啊,迴過神來,徐旺龍便看見了眼前的徐威煒,而此刻,正在拉著自己向青雲鳥這邊走去


    哦,來了徐旺龍應了一聲便飛快的向青雲鳥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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