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賀婉瑜震驚的是許秋白竟讓繡娘做了兩件透明紗衣。


    賀婉瑜拿到手的時候真想將衣服扔到許秋白臉上,這樣的衣服到底什麽時候穿作為一個有現代化思想的女性賀婉瑜一清二楚,雖然比後世的情趣內衣穿的多,可是透啊。


    賀婉瑜臉紅的都要滴血,可架不住許秋白一再哀求,最後還是穿上了。


    白皙細膩的肌膚在紗衣後麵顯得更加透明,胸前挺立更是一清二楚,就是羞人的河穀之地都隱隱約約。


    許秋白大讚人類的智慧,更被賀婉瑜迷的五迷三道,當晚要了好幾次,賀婉瑜第二日差點沒起來。


    賀婉瑜氣的好幾天沒理許秋白,許秋白每日哄她,不覺就到了八月十四。


    小兩口收拾妥當準備迴城了。


    中秋佳節月圓夜,今年的中秋節若非有三小隻,恐怕就冷清了,賀家二老已隨賀榮進京,許秋明又去了白鹿書院,隻餘了夫妻二人連帶三個小的。


    雖說三小隻眼瞅著快一歲了,可卻不會喊爹娘,任憑賀婉瑜做了多大的功夫,三小隻都隻瞅著她咧嘴笑,就是不肯叫爹娘。


    當然,小嘴也不閑著,整天噠噠噠的叫喚著,就不知道什麽意思了。


    王嫂等人每日也是逗孩子說話,可三小隻卻不理會,讓賀婉瑜傷透腦筋。


    好在許秋白迴來了,許秋白有帶許秋明的經驗,抱著三小隻就教孩子說話。


    可三小隻嘻嘻笑著爬走了,許秋白將人抱迴來,小的又扭著身子下去,在炕上爬來爬去。


    賀婉瑜擔心掉下來,對許秋白道:「找時間找木匠打個圍欄,將炕圍起來,就不怕他們掉下來了。」


    許秋白笑著將小三寶拽著腿拉迴來,「這主意好,不然就算大人看著也難免有分心的時候。」


    「要不再弄個學步車?我記得一歲的孩子都該會走路了。」賀婉瑜想著上千年後的學步推車,覺得弄個簡易版的還是可以的。


    許秋白點頭:「那成,我看著他們,你去畫圖紙,明天我就找人做。」


    賀婉瑜當即去書房,拿著毛筆勾勾畫畫,晚飯前總算畫出了學步推車的樣子,就連圍欄也畫了出來。


    許秋白接過去看了一眼,覺得這東西好,第二日便去找工匠做出來。


    晚上,清河縣成沒有宵禁,外麵張燈結彩,許秋白倒是想帶賀婉瑜出去玩,可三個孩子太小,家裏又沒長輩,最後還是放棄了出門,隻想著等三個小的大一些再一起出去。


    過了沒幾日圍欄和學步推車都做好了,圍欄一安上,三小隻似乎發現好玩的東西,扔下手中的玩具就撲向護欄。


    一個個的蹬著腿撅著屁股,雙手牢牢的抓著護欄就站了起來。


    「噠」


    「噠。」


    「噠噠。」


    三小隻似乎說著暗語,逗的賀婉瑜夫妻笑個不停。


    慢慢的,三小隻不滿足於站著,扶著護欄排排走了起來。小短腿一挪一步,穩穩當當。


    賀婉瑜夫妻就站在炕前看著,三小隻走了一圈也很興奮,咧著嘴露著牙嘻嘻直笑。


    轉眼到了八月二十九,三小隻周歲了,許秋白沒打算大辦,唯一的親人賀平洲夫妻也去了京城,許秋明又不在,隻喊來莊子上的人一起吃個飯。


    不過許家現在生意遍布清河縣,合作夥伴不少,那些老板知道許家不大辦,便或多或少的遣人送來禮品,大多是孩子玩的穿的。


    也是在前兩日的時候他們收到京城托人帶迴來的禮品,一大包的衣裳玩具,還有一些清河縣沒有的稀罕東西。


    三小隻樂的找不著北,在炕上也不鬧了,乖乖的玩玩具。


    二十九這日,夫妻倆弄了一炕的物件兒,等好時辰到了將三小隻放上去,讓他們一人抓一個。三小隻在炕上爬來爬去,撿起這個看看,拿起那個瞧瞧,許秋白還壞心眼兒的將纏了布的殺豬刀放了上去。


    賀婉瑜哭笑不得,那麽大個的殺豬刀他們就是三人合力估計也拿不起來啊。


    小三寶仍然遙遙領先,最先抱著一根毛筆不鬆手了,一隻手抓著筆杆,另一隻手戳著毛頭覺得好玩極了,不小心毛頭觸到臉頰,小家夥眼睛一亮咧嘴笑了。


    李耀祖在旁邊看著,當即笑道:「三少爺這是以後要讀書啊。」


    許秋白搖頭失笑,「他隻是覺得毛筆碰到臉上好玩罷了。」


    似乎為了印證許秋白的話,小三寶果然拿著毛筆不停的掃著自己的臉頰,就跟偷了油的耗子般咯咯直笑。


    一轉頭,就瞧見大寶在哼哧哼哧的抱那把殺豬刀。


    那殺豬刀重量可不輕,可令他們驚訝的是大寶竟然真得抱起來了!


    賀婉瑜都覺得自己生了怪胎了,一歲的孩子能抱起殺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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