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第三天,賀婉瑜突然腫脹難受,賀婉瑜沒經驗,問了惠氏,惠氏笑道:「這是要下奶了。」說著便抱了孩子給她喂,可孩子吸了幾口吸不出來著急的大哭。


    賀婉瑜又疼又急,惠氏附耳跟她說了幾句話,聽的賀婉瑜麵紅耳赤。


    惠氏拉著翠丫出去了,賀婉瑜紅著臉對許秋白道:「娘說孩子吸不出來,得你幫忙。」


    許秋白一愣,他幫忙?他又沒有奶。


    瞧著他那啥樣,賀婉瑜索性道:「娘說你幫忙通開就好了。」


    許秋白尷尬一笑,然後瞥了眼賀婉瑜鼓囔囔的胸脯,吞咽了口水,他覺得嗓子幹涸,半晌道:「好。」


    說著湊上前去撩起賀婉瑜的一緊。


    賀婉瑜因為漲奶胸脯硬的厲害,又疼又難受,可如此情形在許秋白眼中卻是魅力無限,險些控製不住自己將她撲倒。


    好在這爹當的還算靠譜,小心翼翼的附上腦袋,然後湊上去。


    賀婉瑜疼的一哆嗦,驚唿:「輕點。」


    許秋白手都不知道怎麽放了,旁邊三個小崽子突然不哭了,哼哼唧唧的,許秋白雙手輕輕扶著兩側,學著孩子的模樣吮吸。


    賀婉瑜忍著疼痛,過了一會兒顫聲問:「好了沒?」


    許秋白嚇一跳,突然用了力氣,頓覺口腔裏溢滿了奶水的味道。


    聽到賀婉瑜的催促,許秋白不舍的鬆開,又快速通了另一側,然後抱起小崽子遞給賀婉瑜。


    小崽子進了賀婉瑜懷裏,閉著眼睛找啊找的就找到了所在,然後大口吃起來,咕咚咕咚的聲音別提多響了。


    許秋白眼饞的吞咽口水,心道要不找個奶娘算了,他娘子的就都是他的了。


    賀婉瑜可不知道這新上任的爹的花花腸子,將三個小崽子喂飽後瞧著三個並排睡著的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給孩子起名字了嗎?」賀婉瑜將衣襟放下然後問道。


    許秋白依依不舍的收迴目光,「還沒,大名要不等舅兄迴來再起,咱們可以先起個小名叫著。」


    賀婉瑜笑眯眯道:「也成,他們舅舅可是解元呢,正好沾沾光。那小名呢?」


    許秋白嫌棄的撇嘴,「臭小子就叫臭蛋、狗蛋、驢蛋得了。」


    「你這人。」賀婉瑜哭笑不得錘了他一下,「你咋不叫狗剩呢。」


    許秋白隻笑不語。


    賀婉瑜拍板道:「就叫大寶、二寶、小寶吧。」


    對於臭小子的名字許秋白無可無不可,便答應了。


    於是許家新添的三個小崽子就成了大寶、二寶、三寶。


    許家現在在清河縣也有了名氣,等三個寶滿月的時候,許秋白熱熱鬧鬧的辦了滿月宴。


    到了這日新晉解元郎也終於從府城歸來,直接家都沒迴就跑來許家喝滿月酒了。


    自年後出門求學,再到鄉試中舉成為解元迴家,前前後後過了竟八個月的時間,迴來一瞧,嗬,小外甥都生出來了,還一生就三個。


    賀榮摸著下巴瞅著三個白胖的外甥再看看手裏的見麵禮為難了。


    沒人跟他說過是三個啊,他隻準備了一份見麵禮啊。


    惠氏看著兒子的傻樣子,抿嘴直笑,「你這做舅舅的若是做的偏心幾個小的長大了還不得怨你啊。」


    被埋怨的舅舅賀榮幽幽看了他娘一眼,哭笑不得道:「我哪知道會生三個啊。」


    不說他沒想到就是許家人天天守著賀婉瑜也不知道啊。


    賀婉瑜直樂,最後道:「哥,你現在可是解元呢,隨便賞幾個小的點東西就行了,多少人家想要沾沾喜氣還得不到呢。而且幾個小的名字還指著你給起呢。」


    這下賀榮滿意了,也不當即起名,美其名曰要好生琢磨。


    索性賀榮這次迴來便不去書院了,能待到明年開春,從清河直接去京城趕考,倒也不急。


    滿月宴後,三個小家夥日日變樣,起碼從出生時皺皺巴巴的模樣變得白白胖胖的。


    因為賀婉瑜奶水好,足夠三個小家夥吃,便沒找奶娘,但孩子多了人手就不足了,可又不能讓惠氏長期駐紮在家裏,許秋白便將外院裏的王嫂子叫了迴來幫著帶孩子,又從牙行那裏買了個婆子,專門燒火,翠丫則兩頭跑,既幫忙照看孩子,還得去灶上看著。


    也是許家近來萬事和順,這生下三胞胎在清河縣可是頭一份,再加上許家生意越來越紅火,許家上下一片喜氣。


    與許家的喜氣相比,迴娘家的崔雲蘭的臉色可就隻能稱得上難看了。


    三月的時候她被逼著嫁給了薛人理,她也順利用著手段糊弄了薛人理讓他以為她還是處子之身。好在即便是小產過了,身子也緊致的很,薛人理也的確沉迷在她身上一些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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