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鐵城一看冷樵的轉移就知道壞了。


    絕對的高手怎麽可能容許敵人在自己麵前這麽暴露自己的蹤跡,他知道此時提醒冷樵已經無用,果斷開始尋找敵人的蹤跡。


    他知道,敵人不會放過冷樵的破綻,一定會朝他開槍。


    而他一旦開槍,自己的機會就來了,可以快速找到敵人的位置。


    果然,冷樵那邊被一槍爆頭,池鐵城也馬上鎖定了楊海林的位置,馬上移動槍口,朝著那邊就扣動了扳機。


    “biu!”子彈激射而去。


    盡管池鐵城隻是憑借判斷和感覺鎖定的位置,但他相信,沒有人可以從自己的槍口下逃脫。


    而事實也正像池鐵城預料的那樣,一槍之後,那邊的樹叢晃動了一下,明顯是敵人被子彈擊中的反應。


    隨後就沒了動靜。


    看來,敵人已經被自己 一槍擊斃了。


    池鐵城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敢挑釁我堂堂水母,你這是自己找死!


    他沒有過多的沾沾自喜,而是馬上調轉槍口,開始準備槍殺剩下的那四個士兵,隻要殺死這幾個士兵,車上的紅黨特使就是俎上魚肉,任憑自己隨意宰割了。


    可是他扭頭之後卻發現,那幾個士兵竟然已經丟棄了汽車,開始朝來路逃離了。


    池鐵城嗤之以鼻,心說真是一幫烏合之眾,就這還保護什麽狗屁特使,分明就是來湊數的,一遇到危險就把自己要保護的目標丟下自己逃命去了。


    現在,這個紅黨女特使一定會很後悔,相信這幫沒用的家夥吧?


    池鐵城心裏想著,很快就抱著槍來到了山穀裏。


    來到汽車跟前,先是一一檢查這幾輛車,確認裏邊沒有了敵人,然後這才來到中間那輛特製的汽車跟前。


    他甚至已經看到了車裏傷勢還沒痊愈的田丹,正躺在裏邊的擔架上看著自己。


    可是,她的眼神裏卻好像沒有一點即將赴死的驚恐,反而露出一絲冷笑,就好像,一個獵人看著自己的獵物進入為它布置的陷阱一樣。


    池鐵城頓時覺得不好,馬上扭頭。


    可是已經遲了,他已經聽到了身後的聲音:“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水母竟然也這麽容易上當?可惜,可惜。”


    池鐵城的身子呆住了,他不敢亂動,因為知道對方的槍口此刻一定已經對準了自己。


    隻是他想不通,剛才從車上下來的幾個人,除了丟下汽車逃迴去的那四個士兵之外,其他的已經盡數被他和冷樵擊斃,這個敵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難道是敵人早就事先埋伏在這裏的?不太可能。


    這時候,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慢慢從他的身後轉過來,然後走到了他麵前。


    是一張帶著冷笑的年輕麵容。


    看到這張臉池鐵城頓時一愣,正是自己之前在醫院病房裏看到的那張臉,是那個抓住了自己手腕,讓自己功敗垂成的那個家夥!


    可是,剛才這家夥不是明明已經被自己一槍擊斃了嗎?


    難道剛才被自己射殺的另有其人,並不是他?


    池鐵城在這裏想不通,而楊海林則是根本沒有心情為他解答這些疑問,就是這家夥的手下害得田丹身受重傷,現在,是該他償命了!


    這家夥的手上沾滿了革命烈士的鮮血,死有餘辜。


    楊海林正要扣動扳機,這時候卻突然感覺池鐵城的眼神裏露出一絲喜色。


    雖然很隱蔽,但逃不過楊海林的眼睛。


    不好!


    楊海林想都沒想,馬上身子朝旁邊一躍。


    “砰!”


    一顆子彈擦著身子就射了過去,打在池鐵城身後的崖壁上。


    池鐵城沒有猶豫,馬上就提起槍,朝著楊海林開槍。


    楊海林反應很快,身子一躍躲開偷襲的子彈之後,就沒有停滯,直接一個翻滾,滾到了旁邊的山溝裏。


    池鐵城連開幾槍都打了個空,他抱著槍跑到山溝崖邊,就見山溝裏滾出一道痕跡。


    看來楊海林是滾了下去。


    池鐵城拔出手槍,朝著下邊又連開幾槍,下邊毫無反應。


    這時候,一個身影也已經到了他跟前:“師父,你沒事吧?”


    池鐵城扭頭看了一眼,哼了一聲:“為什麽才來?李北筏呢?”


    來的正是單棱,她雖然答應了和李北筏一起離開,可是走了沒多遠,卻還是忍不住偷偷跑了迴來。


    而等她趕到這裏的時候,正好看到師父池鐵城被楊海林用槍指著。


    麵對池鐵城的質問,單棱猶豫了一下才囁喏道:“師父,師兄他……他……”


    池鐵城根本不用她迴答,就輕蔑的說:“你們不是想要單飛嗎?那還迴來幹什麽?”


    單棱抬起頭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低聲說:“我……我舍不得離開師父,師父你養了我這麽多年,我舍不得離開你。”


    池鐵城哼了一聲:“還算你有良心!”又朝山溝裏看了看,依然不見楊海林的蹤影。


    “師父,這麽深的山穀,掉下去他就算摔不死,一時半會也爬不上來的。”單棱說。“我們還是先殺了那個特使吧?”


    池鐵城想想也是,扭頭走到那輛特製的汽車跟前,想要拉開車門,可是車門被從裏邊鎖住了,拉不開。


    池鐵城沒有多想,掏出手槍朝著拉手處開了一槍。


    可是砰的一聲,子彈沒有打開拉手,反而反彈了過來,差點傷到自己。


    “師父,這車鐵皮太厚了,打不穿。”單棱說。


    “打玻璃試試!”池鐵城說。


    單棱點點頭,用手槍朝著車玻璃開了一槍。


    依然完好無損,玻璃也是防彈玻璃。


    單棱看看池鐵城:“怎麽辦師父。”


    池鐵城想起來,之前自己和師弟蘇文謙執行任務暗殺鬼子高官的時候,就遇到過這種特製汽車,那時候蘇文謙的辦法解決了防彈玻璃的問題。


    那就是用狙擊槍朝著防彈玻璃的同一位置連開兩槍,就可以射穿。狙擊槍的子彈和威力遠比手槍子彈更具衝擊力,第一次射中可以在玻璃上留下一個白色圓點,第二槍就可以完全射穿。


    當時因為汽車是在行駛中,所以根本無法接連兩槍擊中同一位置的車玻璃,所以蘇文謙的辦法是兩個人各開一槍,擊中同一位置,從而射穿防彈玻璃,射殺了鬼子。


    而現在,汽車是完全靜止的,自己就可以從容的在這裏連開兩槍,射殺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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