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鐵城說完,眼睛掃了一圈:“都聽明白沒有?”


    大家都點點頭:“師父,聽明白了。”


    “有沒有什麽疑問?沒有疑問的話就開始行動,北筏,我們先走!”


    誰知李北筏猶豫了一下開了口:“師父,我左臂的傷還沒好,恐怕會影響射擊精度。是不是這次就讓冷樵先和你過去伏擊,我和小棱在這裏繼續觀察敵人的動靜,隨後跟上。”


    池鐵城眉頭一皺,看了看他的左臂,哼了一聲:“不就是紮了一刀嗎?至於那麽嬌氣嗎?”


    說著還是看了看冷樵:“冷樵,那這次你跟我過去伏擊,怎麽樣?有沒有信心?”


    冷樵以前大多是打探消息傳遞消息的小角色,沒想到今天竟然要挑大梁了,顯得有些興奮,使勁點點頭:“師父,我有信心,我的槍法早就練出來了,雖然趕不上北筏師兄,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池鐵城點點頭:“行了,那就走吧!”


    說完帶著裝著狙擊槍的長條匣子就先走了出去。


    冷樵則是去桌子上拿另一支狙擊槍,以前這槍都是屬於李北筏的,他根本沒機會摸一下。


    單棱眼睛裏閃過一絲猶豫,偷偷看了看李北筏,李北筏眼睛正看著她。


    等冷樵和池鐵城一走,單棱就說:“師兄,我們真的要走嗎?可師父他們會在野狐溝等我們的消息,等我們協助他呢,這樣走了我會覺得對不起他老人家的。”


    李北筏說:“傻丫頭,今天是最好的離開機會,錯過這次機會,下一次我們就不一定能走得了了。”


    “更何況,敵人的行進路線就在師父他的預料之中,我們就算不去也不會影響他的伏擊計劃的。快準備吧,我們馬上離開,遠走高飛。”


    單棱終於點了點頭:“好吧,師兄,我跟你走,不過我要看著對麵的車開出去,沒有什麽異常才行。我不想師父在那裏白等一場。”


    李北筏無奈的說:“好吧。”


    兩個人又走到窗戶跟前,用望遠鏡看著對麵醫院。


    這時候對麵依然戒備森嚴,醫院裏的病人甚至都被阻攔在了另一邊,這邊全是士兵,全副武裝。


    很快就看到從樓裏走出一個戴著眼鏡的軍官,單棱一眼就認出,正是之前在樓層盤問自己的那個參謀。


    看來,敵人是真的要把特使轉移了。


    兩個人都緊盯著那裏,很快就看到從樓裏出來一隊士兵,推著一輛帶輪子的病床,病床上的鐵架子上甚至還掛著一個輸液瓶,吊帶還在往病人的身上輸送著液體。


    旁邊,還有護士和醫生緊緊跟隨。


    “快看,師兄,出來了!”


    李北筏連忙調整望遠鏡的焦距,盯著病床,病床跟前圍的人很多,幾乎看不到病床上的病人。


    但李北筏還是從稍縱即逝的空隙裏,看到了齊耳短發。


    正和那天晚上他開槍的時候看到的田丹一模一樣。


    “沒錯,就是她,真的要轉移了!”李北筏盯著那裏說。“行了,小棱,我們可以走了。”


    “不行,北筏師兄,我們得看著他們離開,走師父說的路線才行。要是他們萬一不去鬆江,去了別處,那師父不就等空了?”單棱說。


    李北筏皺了一下眉頭,但沒有說什麽。


    兩個人繼續盯著對麵,盯著士兵們把病人從病床上抬下來,抬進那輛特製的汽車,然後又看到楊海林也從裏邊走出來,上了汽車。


    隨即,這輛特製的車輛在一前一後兩輛警車的守護下開出醫院,朝著鬆江的方向開去。


    “小棱,他們去鬆江了,這下你可以放心走了吧?”李北筏說。


    單棱點點頭,收拾好自己的行李,跟著李北筏走出了房間。


    野狐溝,位於鬆江境內,是從衡州去往鬆江城的必經之路。這裏地勢險要,尤其是其中一段路程狹窄,兩側險峰陡峭,大樹林立,枝葉遮天蔽日。


    池鐵城和冷樵兩個開著劫來的汽車,很快就已經來到了這裏,在還沒有進入野狐溝的時候就下了車,把汽車藏匿起來,然後步行來到了一處最適合伏擊的製高點。


    “待會兒敵人的汽車會從我們來的方向過來,冷樵,你埋伏在對麵的懸崖上,那裏的大樹足以隱蔽。我埋伏在這邊,咱們兩個一左一右襲擊敵人。敵人的車輛應該不止一輛,不過我們要襲擊的目標肯定會藏在那輛特製的汽車上。”


    “那輛汽車應該經過了特製改裝,子彈會很難射穿。到時候等他們的汽車全部進入山穀之後,你先打掉領頭車輛的輪胎。這樣敵人的車隊會陷入癱瘓,這麽狹窄的路段,他們車隊根本沒有空間掉頭,倒退,也沒有空間超越癱瘓的車輛。”


    “到時候敵人會下車,中間一輛車上的人交給我,其他的人……”說到這裏,池鐵城看了一眼冷樵:“你有把握擊殺他們嗎?”


    冷樵猶豫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來一絲猶豫。


    池鐵城皺起了眉頭,在他心裏其實是不滿意冷樵參加這次伏擊的。因為冷樵的槍法,經驗,甚至心理素質都不足以承擔這麽重的任務。


    在他心裏,李北筏才是最合適的人選。


    但臨出發的時候,李北筏卻說自己左臂受傷無法用力,難以重任,他沒有選擇,隻能臨時換成了冷樵。


    池鐵城心裏很清楚,李北筏並不是真的什麽左臂手上無法有力,因為之前他曾經在身中幾槍的情況下接連誅殺幾名鬼子狙擊手,依然能全身而退。


    他的問題出在思想上。


    確切地說,他這是在對自己抗議,抗議自己之前對他的懲罰。


    這是翅膀骨硬了,想要自己飛了。


    池鐵城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他明白這一切,但剛才並沒有發作,甚至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是因為大戰當前,他隻能暫時把這些都按下,等到這次任務完成以後,他一定會重重的懲罰李北筏。


    不要以為自己 翅膀骨硬了,就可以脫離老子的掌心,隻要你有一點炸毛的跡象,老子隨時都能讓你從龍變迴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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