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一愣,馬上就看著柳如絲。


    柳如絲的臉也一下子變得通紅,憤怒的盯著楊海林。


    毫無疑問,她們都想到了一件事。


    孤男寡女,臥室,還會發生什麽。


    “你!休想!”柳如絲憤怒的嗬斥。


    楊海林眉頭一皺:“不是你要聽的嗎?怎麽成了我休想了?”


    “就在這裏說!”柳如絲說。


    楊海林想了想,點點頭:“這裏就這裏,隻要你樂意。”又看了一眼萍萍:“不過她得出去。”


    “你……”萍萍急了,這不是還一樣嗎?隻不過把戰場從臥室搬到了客廳。


    柳如絲也是差點癲狂,這個下賤的車夫是要吃定自己了嗎?


    楊海林也懶得和她們廢話了,直接把手裏的衝鋒槍往起一抬,不說話。


    但意思很明白:“就這兩個選擇,選哪個你看著辦,不過我手裏這衝鋒槍可沒太多的耐心。”


    看見黑洞洞的槍口,柳如絲一下冷靜了下來,咬咬嘴唇說了句:“那就去臥室吧。”


    說著就站起身,主動朝臥室走去。


    “姐……”萍萍急得叫了一聲。


    柳如絲站住腳,看了她一眼,又朝桌子上的電話機瞟了一眼。


    然後扭頭繼續走了進去。


    楊海林哈哈一笑:“柳爺到底是柳爺,聰明人。”說著也起身提著衝鋒槍跟著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把臥室門反鎖了起來。


    萍萍急得追過去剛要憤怒的敲門,卻突然想起柳如絲進去之前給自己的那個眼神。


    連忙就跑過去抓起了電話:“快給我接三十一軍!”


    楊海林在裏邊把萍萍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但他絲毫沒有在意,一進門就把手裏的槍往床上一扔,然後自己重重的往上邊一躺。


    “舒服啊!有錢人就是會享受。”楊海林扭臉看著柳如絲:“你給我說說,在這麽軟,又這麽有彈性的床上啪啪是什麽感覺?”


    柳如絲臉色通紅,憤怒的把臉扭到一邊不去看他。


    楊海林卻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心裏充滿了報複的快感。


    你不是看不起老子嗎,老子就要這麽羞辱你。


    還要你清楚一點,你所謂的高貴,在男人的力量和子彈麵前狗屁不是。


    老子想征服你的時候,什麽當高管的爹,什麽做後台的軍部,什麽狗屁背景,全都幫不了你!


    他朝柳如絲勾勾手指:“你不想知道誰殺了馮清波嗎,離那麽遠我怎麽告訴你,靠近點,來,坐床上,坐我身邊。”


    柳如絲看看他手邊的衝鋒槍,咬著嘴唇麵紅如血坐了下來。


    楊海林一伸手就把她拉得躺了下來,然後不等她反抗,直接就一翻身騎了上去。


    “混蛋,放開我!”


    柳如絲憤怒的用手砸著楊海林的胸膛,想要翻身掙脫。


    可是楊海林直接抓住她的兩隻手腕,按在她的身體兩側,然後冷笑著慢慢低了下去。


    “混蛋,你敢碰我一下,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柳如絲憤怒的咆哮。


    外邊的萍萍聽到她的叫聲,急得在門上使勁的拍打。


    楊海林根本不理會外邊的萍萍,冷笑著看著憤怒的柳如絲:“是嗎?聽起來好嚇人啊。”


    說著,把柳如絲的兩隻手抓在一個手裏,按在她頭頂,然後用騰出來的另一隻手狠狠就朝她打了一巴掌:“我還偏就碰了,你怎麽讓我死?”


    楊海林的手勁很大,打在身上很疼。


    但和身體的疼痛相比,這種直接的羞辱更能摧毀柳如絲的心智,她所有的優越感此刻全被楊海林踐踏在腳下。


    她此刻已經憤怒到了極點,恨不得把身上的楊海林千刀萬剮,恨不得用子彈把他打成馬蜂窩。


    可她什麽都做不了。


    現在她就如同俎上魚肉,隻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當然,還有一條路,那就是舍生取義,來保護自己的尊嚴不被楊海林踐踏和羞辱。


    可她沒那個勇氣。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眼角就流了下來。


    心想自己保持了二十年的清白處子身,沒有交給馮清波那個冤家,現在卻要便宜這個肮髒的車夫了。


    她已經放棄了所有的幻想,準備好接受不甘的蹂躪。


    可是楊海林卻鬆開了她的手,身子也直了起來,然後竟然從柳如絲的身上跨了下來,懶洋洋的坐在了對麵的沙發上。


    “行了,起來吧,別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了,你以為老子就這麽饑不擇食,真的什麽貨色都上了嗎?”楊海林說著,抓起香煙又點了一支:“你不想知道馮清波怎麽死的嗎?我告訴你,是你老子沈世昌讓人做的。”


    柳如絲一下就睜開了眼睛,蹭的坐了起來:“不可能!你說謊!馮清波不是我爸殺的,是紅黨殺的,田丹殺的!”


    楊海林哼了一聲:“誰告訴你他是田丹殺的,是沈世昌吧?那你怎麽不問問,田丹是個受了槍傷的人,又是一介女流,連走路都走不利索。馮清波身邊又有那麽多保密局的人,怎麽會讓一個受傷的女人給殺了。”


    柳如絲說:“馮清波說過,田丹不是平常的女人,她的能力比男人都要強太多。”


    “是嗎?你信嗎?”楊海林冷笑了一聲:“那我問你,田丹既然像他說的那麽厲害,怎麽還被你老子沈世昌給抓了?”


    柳如絲說:“這個很簡單,她被我爸給騙了,她以為我爸是她父親的故交,可以幫她。可她沒想到……”


    說到這裏她突然意識到,這些事情不應該告訴別人,連忙閉了嘴。


    但已經遲了,楊海林已經印證了自己的猜測,田丹果然是上了沈世昌的當,她以為可以求助沈世昌,完成和談,卻沒想到沈世昌就是那個破壞和談的黑手。


    “那你說,既然是田丹殺了馮清波,你爸為什麽不殺她為你報仇?”楊海林說。


    柳如絲盯著他沒有說話,這也是她心裏的疑問。


    昨天她正是從父親沈世昌那裏得知馮清波的死訊的,同樣沈世昌還告訴她,馮清波是為了抓捕突然出現的田丹,而被田丹殺死的。


    而當她得知田丹也已經被父親誘捕關入了京師監獄之後,當時就要去監獄親自殺了田丹給馮清波報仇,但卻被父親攔住,並且告訴她這個田丹不能死。


    當時她就追問為什麽,父親告訴她現在國紅和談時期,那樣會授人以柄把火引到自己身上。


    她反問田懷中不是已經殺了嗎,還在乎多一個田丹?


    父親沒有迴答她,隻是說了一句:“馮清波已經死了,不要因為一個死去的人毀了大家以後的日子。”


    那時候她就很憤怒,想不通父親為何如此絕情。


    現在,心裏這個疑問越發的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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