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婉瑜正囑咐掌櫃的將糕點裝好,聞言笑道:「好嘞,嫂子等著給你管家。」


    一旁的許秋白冷笑,就怕是娶了媳婦忘了嫂子,討好媳婦還忙不過來,到時候哪會記得他嫂子喲。


    三人采購了大包小包迴到家是已經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後便哪都不去了。


    賀婉瑜躺炕上睡了一覺,醒來已經天黑了。


    當然睡了一下去的結果就是晚上的時候睡不著了,許秋白見她翻來覆去睡不著便覺得該給娘子找點事幹。


    於是翻鹹魚的賀婉瑜便覺得一雙燥熱的手慢慢滑向她的衣襟。


    賀婉瑜想到成親以來幹那事兒的次數,有些頭疼,這男人到底素的時間久了,竟然想日日都要……


    腰好酸……


    不過很快她就顧不得這些了,嗯嗯啊啊的全身心的享受起來。


    過了兩日便是除夕,賀婉瑜起了大早開始收拾家裏,許秋明這兩日也不讀書了,跟在賀婉瑜身後像個跟屁蟲一般,她走到哪跟到哪。看的許秋白都想將他關起來讀書去。


    三人上午貼了春聯,又準備了祭祀的東西,下午賀婉瑜則帶著早就急著幹活的翠丫開始整治晚上的團圓大餐。


    雞鴨魚肉每樣來了一些,又滿足許秋明的口味弄了一盤鹵豬下水。等一切做好,外麵天都快黑了,不遠處傳來鞭炮聲還有孩童的嬉鬧聲。


    賀婉瑜直了直腰,又是一年啊。


    她望著外麵的天空,在想,原先的那個賀婉瑜是否到了幾千年後代替她陪伴父母呢?


    許秋明聞著香味跑來打斷賀婉瑜的感慨,飯菜擺上桌,賀婉瑜將翠丫拉了過來。


    翠丫死活不願意,還是瞧著賀婉瑜要生氣了,許秋白又發了話這才挨著凳子坐在了下手。


    許秋白拿出珍藏了兩年的好酒倒上,又給剩下幾人倒了果子酒,笑道:「新的一年祝大家身體康健,讀書的好生讀書,做生意的財源廣進。」


    一家之主開了口,剩下的人也紛紛說了吉祥話,然後一起喝酒吃菜好不熱鬧。


    而此時崔家卻鬧翻了天,崔雲蘭年三十這天竟然趁著家裏忙亂從家裏跑了!


    崔老爹大怒,衝著崔母發了一通火,可這種事又不能聲張,一家人連年都不過了全部出動滿縣城找人,隻是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誰都不知道崔雲蘭到底去了哪裏。


    崔家人急的團團轉,找遍縣城都沒找到。一家人都絕望了,崔母卻不想放棄,初一一早便帶著崔雲升去白馬寺上香求菩薩保佑她的女兒。


    許是菩薩聽到了她的哀求,崔母迴來的路上碰見一穿著破爛的乞丐,她本不是良善之人,剛想讓崔雲升將乞丐攆開,就見這乞丐哭著喊道:「娘。」


    崔母嚇了一大跳,眼前的乞丐聲音雖然粗啞了些,可知女莫如母崔母還是聽出了自家閨女的聲音,崔母當即嚇得從車上摔了下去。崔母年紀不小,腰摔的都動不得了,哭著朝崔雲蘭招手:「女兒啊。」


    趕車的崔雲升早就嚇掉三魂七魄,趕緊將他娘和妹妹抱上車往家而去。


    正月初一到處歡聲笑語熱熱鬧鬧,崔家卻如同墜入冰窖。崔雲蘭迴來了,可卻像個乞丐。


    一家人不敢問不過一夜的功夫到底發生了何事,隻瞧著那身上的就知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隻這樣的事情不能請大夫,崔母和李氏給崔雲蘭清洗了身子差點被她身上的傷口和痕跡嚇暈過去。好不容易洗完又上了藥,崔母隻能握著閨女的手哭了。


    崔雲蘭瑟縮在床上,眼睛都不敢睜,待爹娘以為她昏睡過去之後才睜開眼咬著被角嗚嗚的哭了。


    她想的太簡單了,她不想嫁給薛人理反抗無效後便想其他的法子,覺得這事或許找薛人理商議也不錯,薛人理不是看上賀婉瑜了嗎,那她幫薛人理一把就是了,等她找到薛人理兩人合謀算計了賀婉瑜的清白,到時候許秋白自然不會再要賀婉瑜了,薛人理便能趁機得了賀婉瑜讓她做個妾,而她便能說動爹娘與薛家的親事作罷,到那時她展現她的溫柔與體貼,還怕受了傷的許秋白能不感動?


    可她想的很好,也成功的避開了爹娘的視線跑了出去,離開縣城後便打聽了路往清水縣走,隻是她沒出過門,不知距離,隻隱約聽舅母說過坐車得兩個時辰,可她不認路,大過年的路上人又少,走走停停到了晚上也沒到,隻半路瞧見破廟就進去打算住一晚再走。


    可誰知,那才是噩夢的開始。


    幾個肮髒的乞丐流著惡心的口水朝她撲來,令人作嘔的手撕扯她的裙子,滿是惡臭的嘴巴親她咬她。


    崔雲蘭疼的瑟瑟發抖,既害怕又惡心,她不敢反抗,隻能默默的忍受屈辱。可能也是乞丐不敢惹上人命糟蹋了她一個晚上就放了她,否則她早就成了孤魂野鬼。她當時是想死的,可是她想到害她如此境地的賀婉瑜,她舍不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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