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怪物
全民深淵：異世劍聖地球成名錄 作者：鬼小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徐一心摔得七葷八素，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隻覺得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他揉著屁股，嘴裏罵罵咧咧：「什麽狗屁劍聖？這疤哥分明就是想殺人滅口！呸，等老子出去，非得找你算賬不可！」
他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巨大的山洞，洞壁潮濕光滑，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黴味。微弱的光線從洞頂的縫隙中透進來，勉強能看清周圍的環境。
「有人嗎？」徐一心試探著喊了一聲，迴應他的隻有自己的迴聲。
他壯著膽子往前走，走了沒幾步，腳下突然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嚇得他「嗷」地一聲跳了起來。
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隻死老鼠，已經腐爛得發臭了。
「媽的，真晦氣！」徐一心忍不住咒罵一聲，一腳把死老鼠踢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爬行。
「誰，誰在那裏？」徐一心頓時頭皮發麻，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他握緊拳頭，慢慢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悉悉索索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還伴隨著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徐一心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強忍著恐懼，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動著腳步。
終於，他來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借著微弱的光線，他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正趴在地上，背對著他，不知道在幹什麽。
那黑影足足有一頭牛犢子大小，全身覆蓋著黑色的鱗片，在微光中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這，這是什麽怪物？」徐一心嚇得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屏住唿吸，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生怕驚動了那怪物。
就在這時，那怪物突然動了。
它緩緩地轉過身來，露出了一張猙獰恐怖的臉。
那是一張什麽樣的臉啊！
隻見它長著一張血盆大口，裏麵布滿了鋒利的牙齒，猩紅的舌頭不斷地舔舐著嘴唇，仿佛在期待著一場美味的盛宴。
它的眼睛是血紅色的，散發著嗜血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
「媽呀！」徐一心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唿，轉身就跑。
可是，已經晚了。
那怪物的速度快如閃電，眨眼間就追上了徐一心，張開血盆大口，朝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徐一心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山洞裏迴蕩，久久不息……
……
「疤哥，咱們這麽做，是不是有點……」一個小弟湊到疤哥身邊，低聲問道。
「閉嘴！」疤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
「是，是……」小弟嚇得連忙閉上了嘴巴。
疤哥看著黑漆漆的洞口，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小子，怪隻怪你命不好，敢打聽老子的秘密，那就隻能拿你的命來填了！」
「哈哈哈……」
疤哥放聲大笑，笑聲在寂靜的樹林裏顯得格外刺耳。
……
山洞深處，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地站了起來，它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那是徐一心的血。
它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猶未盡。
「吼——」
它仰天發出一聲咆哮，聲音震耳欲聾，響徹整個山洞。
而此時，被它吞進肚子裏的徐一心，卻奇跡般地還沒有死……
腥臭的液體順著徐一心的臉頰滑落，他艱難地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模糊的血紅。劇烈的窒息感讓他幾乎無法唿吸，胃裏翻江倒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所有內髒都吐出來。
「我...還沒死？」徐一心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他被緊緊地包裹在一個柔軟 yet 令人作嘔的空間裏，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周圍肌肉的蠕動，以及耳邊傳來的「咕嚕咕嚕」的消化聲。
「這怪物...想把我消化掉？！」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徐一心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拚命地掙紮，拳打腳踢，卻像一隻被困在蛛網上的昆蟲，毫無作用。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徐一心咬緊牙關，強忍著胃裏的翻湧，開始搜索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
他摸索著，突然感覺到腰間似乎有什麽硬物。
「我的刀！」徐一心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那是他從家裏帶出來防身的一把水果刀。雖然刀刃並不鋒利，但至少聊勝於無。
他摸索著握住刀柄，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朝包裹著自己的肉壁刺去！
「噗嗤！」
一聲輕響，刀尖刺入了肉壁，一股腥臭的液體噴湧而出，濺了徐一心滿臉。
「吼——！」
怪物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整個身體劇烈地翻滾起來，仿佛正在經曆一場地震。徐一心感覺自己就像被丟進了洗衣機裏瘋狂翻滾，五髒六腑都快要被攪碎了。
他死死地抓住刀柄，不讓自己被甩出去，同時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刀尖上，拚命地擴大著傷口。
「給我破！」
徐一心怒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將刀刃猛地向下一劃！
「嘶啦——！」
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撕裂聲，怪物的腹部被劃開一道巨大的口子，徐一心在一片血雨腥風中，被狠狠地甩了出來。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前一片金星亂冒。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就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下來。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徐一心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然而，預想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他隻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陣驚恐的尖叫：
「我的天啊！那是什麽怪物？！」
「它...它怎麽從肚子裏鑽出來了？！」
「快跑啊！它要殺人了！」
徐一心疑惑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身處一片混亂之中。一群衣衫襤褸的人正驚恐地四散奔逃，而在他麵前，那隻被他開膛破肚的怪物正痛苦地在地上翻滾，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
「這些人...難道是...？」徐一心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巨大的山洞之中，洞壁上插滿了火把，將整個山洞照得燈火通明。
而那些驚恐逃竄的人，赫然就是之前將他丟進洞裏的那群人！
「疤哥！救我！救我啊！」一個被怪物追趕的小弟，慌不擇路地衝到疤哥麵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著求救。
疤哥一腳將他踹開，怒罵道：「廢物！滾開！別擋著老子！」
他看著眼前這頭狀若瘋魔的怪物，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和疑惑。
這怪物是他花費了巨大代價才弄到手的，據說是上古異獸的後裔，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他本來打算利用這頭怪物，稱霸整個黑市，沒想到現在卻...
「吼——！」
怪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猛地朝疤哥撲了過去！
疤哥臉色大變，連忙舉起手中的砍刀抵擋。
「鐺！」
一聲巨響，火星四濺。
疤哥隻感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襲來，手中的砍刀瞬間斷成兩截，整個人也被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疤哥！」
「老大！」
周圍的小弟們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怪物一步步逼近疤哥，猩紅的舌頭舔舐著嘴唇，眼中滿是嗜血的光芒。
「等等！」 就在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怪物和疤哥同時轉頭看去，隻見徐一心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渾身浴血，臉色蒼白，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你想幹什麽？」疤哥捂著胸口，警惕地看著徐一心。
徐一心沒有理會他，而是直視著怪物的眼睛，緩緩地說道：「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怪物的動作微微一頓，猩紅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我知道...你想殺了我，為你的孩子報仇...」徐一心深吸一口氣，指著地上那灘血肉模糊的怪物屍體，繼續說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是誰把你和你的孩子害成這樣的？」
怪物的眼神開始變化，從一開始的疑惑，漸漸變成了憤怒和仇恨。
「是他們！是這些人！是他們把你抓到這裏，把你和你的孩子分開，把你折磨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徐一心指著疤哥等人，大聲怒吼道。
「是他們！是他們害了你！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為你的孩子報仇！」
怪物的眼睛在徐一心和疤哥等人之間來迴移動，它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咕嚕聲，像是野獸在進食前發出的滿足呻吟，又像是壓抑著什麽即將爆發的恐怖力量。
疤哥見狀，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徐一心破口大罵：「你小子他娘的說什麽屁話！想挑撥離間？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其他小弟也紛紛附和，叫罵聲此起彼伏，試圖掩蓋內心深處的恐懼。
徐一心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死死盯著怪物，他知道，這頭野獸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它現在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隻需要一個微不足道的火星，就能將其徹底引爆。
「你問問他們，」徐一心指向疤哥，語氣冰冷，「問問他們，是誰把你們母子抓來，是誰殺了你的孩子，是誰日日夜夜折磨你，是誰讓你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怪物猛地轉頭，血紅的雙眼死死盯著疤哥，眼中兇光畢露。
疤哥被這恐怖的眼神嚇得渾身一顫，色厲內荏地吼道：「看什麽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吼——！」
怪物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龐大的身軀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向疤哥。它放棄了攻擊徐一心，因為它從徐一心的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仇恨，而這仇恨，也同樣指向了疤哥等人。
「啊！救命啊！」疤哥驚恐地尖叫，轉身就想逃跑。
但一切都太遲了。
怪物的速度快如閃電，轉瞬間便追上了疤哥，巨大的爪子猛地拍下。
「砰！」
一聲巨響，血肉橫飛。
疤哥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被拍成了一灘肉泥，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其他的小弟見狀，嚇得魂飛魄散，四散奔逃。
「怪物！它是怪物啊！」
「快跑啊！」
「別殺我！別殺我！」
然而，在怪物的眼中，這些人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區別。它所到之處，哀嚎聲，求饒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人間煉獄的悲慘交響樂。
徐一心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他緩緩走到那灘血肉模糊的怪物幼崽屍體旁，輕輕蹲下，伸出手指，在那冰冷的屍體上輕輕撫摸。
「你的仇，我替你報了。」徐一心低聲呢喃，語氣中帶著一絲悲涼。
突然，他感到身後傳來一陣勁風。
徐一心猛地迴頭，隻見怪物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身後，巨大的頭顱低垂，猩紅的雙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它緩緩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一股腥臭的熱氣撲麵而來，熏得徐一心一陣作嘔。
「你想幹什麽？」徐一心警惕地問道。
怪物沒有迴答，而是緩緩低下頭，用它那巨大的鼻子，輕輕地蹭了蹭徐一心的臉頰。
徐一心愣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能夠感受到，怪物的動作中沒有絲毫惡意，反而充滿了……親昵？
他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巨大的山洞，洞壁潮濕光滑，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黴味。微弱的光線從洞頂的縫隙中透進來，勉強能看清周圍的環境。
「有人嗎？」徐一心試探著喊了一聲，迴應他的隻有自己的迴聲。
他壯著膽子往前走，走了沒幾步，腳下突然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嚇得他「嗷」地一聲跳了起來。
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隻死老鼠，已經腐爛得發臭了。
「媽的，真晦氣！」徐一心忍不住咒罵一聲，一腳把死老鼠踢飛了出去。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爬行。
「誰，誰在那裏？」徐一心頓時頭皮發麻，冷汗瞬間浸透了後背。
他握緊拳頭，慢慢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那悉悉索索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還伴隨著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徐一心感覺自己的心髒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他強忍著恐懼，一步一步地往前挪動著腳步。
終於，他來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借著微弱的光線，他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正趴在地上，背對著他，不知道在幹什麽。
那黑影足足有一頭牛犢子大小，全身覆蓋著黑色的鱗片，在微光中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這，這是什麽怪物？」徐一心嚇得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屏住唿吸，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生怕驚動了那怪物。
就在這時，那怪物突然動了。
它緩緩地轉過身來，露出了一張猙獰恐怖的臉。
那是一張什麽樣的臉啊！
隻見它長著一張血盆大口，裏麵布滿了鋒利的牙齒，猩紅的舌頭不斷地舔舐著嘴唇，仿佛在期待著一場美味的盛宴。
它的眼睛是血紅色的，散發著嗜血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
「媽呀！」徐一心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唿，轉身就跑。
可是，已經晚了。
那怪物的速度快如閃電，眨眼間就追上了徐一心，張開血盆大口，朝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徐一心的慘叫聲在空曠的山洞裏迴蕩，久久不息……
……
「疤哥，咱們這麽做，是不是有點……」一個小弟湊到疤哥身邊，低聲問道。
「閉嘴！」疤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
「是，是……」小弟嚇得連忙閉上了嘴巴。
疤哥看著黑漆漆的洞口，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小子，怪隻怪你命不好，敢打聽老子的秘密，那就隻能拿你的命來填了！」
「哈哈哈……」
疤哥放聲大笑，笑聲在寂靜的樹林裏顯得格外刺耳。
……
山洞深處，一個巨大的身影緩緩地站了起來，它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那是徐一心的血。
它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猶未盡。
「吼——」
它仰天發出一聲咆哮，聲音震耳欲聾，響徹整個山洞。
而此時，被它吞進肚子裏的徐一心，卻奇跡般地還沒有死……
腥臭的液體順著徐一心的臉頰滑落，他艱難地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模糊的血紅。劇烈的窒息感讓他幾乎無法唿吸，胃裏翻江倒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所有內髒都吐出來。
「我...還沒死？」徐一心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他被緊緊地包裹在一個柔軟 yet 令人作嘔的空間裏，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周圍肌肉的蠕動，以及耳邊傳來的「咕嚕咕嚕」的消化聲。
「這怪物...想把我消化掉？！」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徐一心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他拚命地掙紮，拳打腳踢，卻像一隻被困在蛛網上的昆蟲，毫無作用。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徐一心咬緊牙關，強忍著胃裏的翻湧，開始搜索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
他摸索著，突然感覺到腰間似乎有什麽硬物。
「我的刀！」徐一心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那是他從家裏帶出來防身的一把水果刀。雖然刀刃並不鋒利，但至少聊勝於無。
他摸索著握住刀柄，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朝包裹著自己的肉壁刺去！
「噗嗤！」
一聲輕響，刀尖刺入了肉壁，一股腥臭的液體噴湧而出，濺了徐一心滿臉。
「吼——！」
怪物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整個身體劇烈地翻滾起來，仿佛正在經曆一場地震。徐一心感覺自己就像被丟進了洗衣機裏瘋狂翻滾，五髒六腑都快要被攪碎了。
他死死地抓住刀柄，不讓自己被甩出去，同時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刀尖上，拚命地擴大著傷口。
「給我破！」
徐一心怒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將刀刃猛地向下一劃！
「嘶啦——！」
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撕裂聲，怪物的腹部被劃開一道巨大的口子，徐一心在一片血雨腥風中，被狠狠地甩了出來。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前一片金星亂冒。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就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下來。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徐一心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然而，預想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他隻聽到耳邊傳來一陣陣驚恐的尖叫：
「我的天啊！那是什麽怪物？！」
「它...它怎麽從肚子裏鑽出來了？！」
「快跑啊！它要殺人了！」
徐一心疑惑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身處一片混亂之中。一群衣衫襤褸的人正驚恐地四散奔逃，而在他麵前，那隻被他開膛破肚的怪物正痛苦地在地上翻滾，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
「這些人...難道是...？」徐一心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巨大的山洞之中，洞壁上插滿了火把，將整個山洞照得燈火通明。
而那些驚恐逃竄的人，赫然就是之前將他丟進洞裏的那群人！
「疤哥！救我！救我啊！」一個被怪物追趕的小弟，慌不擇路地衝到疤哥麵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著求救。
疤哥一腳將他踹開，怒罵道：「廢物！滾開！別擋著老子！」
他看著眼前這頭狀若瘋魔的怪物，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和疑惑。
這怪物是他花費了巨大代價才弄到手的，據說是上古異獸的後裔，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他本來打算利用這頭怪物，稱霸整個黑市，沒想到現在卻...
「吼——！」
怪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猛地朝疤哥撲了過去！
疤哥臉色大變，連忙舉起手中的砍刀抵擋。
「鐺！」
一聲巨響，火星四濺。
疤哥隻感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襲來，手中的砍刀瞬間斷成兩截，整個人也被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疤哥！」
「老大！」
周圍的小弟們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怪物一步步逼近疤哥，猩紅的舌頭舔舐著嘴唇，眼中滿是嗜血的光芒。
「等等！」 就在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怪物和疤哥同時轉頭看去，隻見徐一心正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他渾身浴血，臉色蒼白，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你想幹什麽？」疤哥捂著胸口，警惕地看著徐一心。
徐一心沒有理會他，而是直視著怪物的眼睛，緩緩地說道：「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怪物的動作微微一頓，猩紅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我知道...你想殺了我，為你的孩子報仇...」徐一心深吸一口氣，指著地上那灘血肉模糊的怪物屍體，繼續說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是誰把你和你的孩子害成這樣的？」
怪物的眼神開始變化，從一開始的疑惑，漸漸變成了憤怒和仇恨。
「是他們！是這些人！是他們把你抓到這裏，把你和你的孩子分開，把你折磨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徐一心指著疤哥等人，大聲怒吼道。
「是他們！是他們害了你！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為你的孩子報仇！」
怪物的眼睛在徐一心和疤哥等人之間來迴移動，它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咕嚕聲，像是野獸在進食前發出的滿足呻吟，又像是壓抑著什麽即將爆發的恐怖力量。
疤哥見狀，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徐一心破口大罵：「你小子他娘的說什麽屁話！想挑撥離間？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其他小弟也紛紛附和，叫罵聲此起彼伏，試圖掩蓋內心深處的恐懼。
徐一心沒有理會他們，而是死死盯著怪物，他知道，這頭野獸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它現在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隻需要一個微不足道的火星，就能將其徹底引爆。
「你問問他們，」徐一心指向疤哥，語氣冰冷，「問問他們，是誰把你們母子抓來，是誰殺了你的孩子，是誰日日夜夜折磨你，是誰讓你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怪物猛地轉頭，血紅的雙眼死死盯著疤哥，眼中兇光畢露。
疤哥被這恐怖的眼神嚇得渾身一顫，色厲內荏地吼道：「看什麽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吼——！」
怪物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龐大的身軀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向疤哥。它放棄了攻擊徐一心，因為它從徐一心的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樣的仇恨，而這仇恨，也同樣指向了疤哥等人。
「啊！救命啊！」疤哥驚恐地尖叫，轉身就想逃跑。
但一切都太遲了。
怪物的速度快如閃電，轉瞬間便追上了疤哥，巨大的爪子猛地拍下。
「砰！」
一聲巨響，血肉橫飛。
疤哥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被拍成了一灘肉泥，骨骼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其他的小弟見狀，嚇得魂飛魄散，四散奔逃。
「怪物！它是怪物啊！」
「快跑啊！」
「別殺我！別殺我！」
然而，在怪物的眼中，這些人和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區別。它所到之處，哀嚎聲，求饒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人間煉獄的悲慘交響樂。
徐一心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他緩緩走到那灘血肉模糊的怪物幼崽屍體旁，輕輕蹲下，伸出手指，在那冰冷的屍體上輕輕撫摸。
「你的仇，我替你報了。」徐一心低聲呢喃，語氣中帶著一絲悲涼。
突然，他感到身後傳來一陣勁風。
徐一心猛地迴頭，隻見怪物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身後，巨大的頭顱低垂，猩紅的雙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它緩緩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鋒利的獠牙，一股腥臭的熱氣撲麵而來，熏得徐一心一陣作嘔。
「你想幹什麽？」徐一心警惕地問道。
怪物沒有迴答，而是緩緩低下頭，用它那巨大的鼻子，輕輕地蹭了蹭徐一心的臉頰。
徐一心愣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能夠感受到，怪物的動作中沒有絲毫惡意，反而充滿了……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