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怎麽也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竟敢開槍,而且還是對著自己的腦袋!他嚇得肝膽俱裂,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褲管流了下來,他竟然被嚇得尿了褲子!


    周圍的小弟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沈清秋,手裏的武器也「哐當哐當」掉落在地上。


    徐一心也沒想到沈清秋會突然出現,還掏槍救了自己,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著沈清秋。


    沈清秋緩緩吹了吹槍口飄出的青煙,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冷冷地說道:「怎麽?不服氣?想替你大哥報仇?」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意,仿佛是從九幽地獄中傳出來的一般,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那些小弟們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上前。開玩笑,連豹哥都被一槍放倒了,他們這些小嘍囉上去,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


    「清秋,你……」徐一心迴過神來,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沈清秋一個冰冷的眼神給瞪了迴去。


    「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沈清秋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厭惡和不屑。


    徐一心被沈清秋這突如其來的態度搞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惹得她如此生氣。


    「你……」徐一心還想說些什麽,但看到沈清秋冰冷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迴去。


    沈清秋不再理會徐一心,而是轉頭看向那些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弟們,冷冷地說道:「滾!」


    「是是是!」那些小弟們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


    轉眼間,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十幾個混混,就隻剩下豹哥一個人躺在地上,不停地呻吟著。


    沈清秋走到豹哥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迴去告訴你們老大,以後別再來騷擾我們,否則下次就不是一槍這麽簡單了!」


    說完,沈清秋不再理會豹哥,轉身朝旅館走去。


    「清秋,等等我!」徐一心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沈清秋迴到房間,將手槍扔到床上,一言不發地坐到沙發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徐一心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喘一聲,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沈清秋如此生氣的樣子。


    「說吧,到底怎麽迴事?」沈清秋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問道,語氣中雖然帶著一絲怒氣,但比起之前已經緩和了許多。


    徐一心知道沈清秋這是在關心自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他走到沈清秋身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聽完徐一心的講述,沈清秋這才明白事情的經過,原來徐一心是被豹哥設計陷害,欠下了巨額賭債。


    「你啊你,真是糊塗啊!」沈清秋忍不住歎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責備。


    「我知道錯了,清秋,你就別生氣了。」徐一心拉著沈清秋的手,一臉愧疚地說道。


    沈清秋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五味雜陳。她知道徐一心本性不壞,隻是為人太過單純,容易被人利用。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去賭博,看我怎麽收拾你!」沈清秋瞪了徐一心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是是是,保證沒有下次了!」徐一心連連點頭,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沈清秋看著徐一心這副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但一想到剛才的事情,她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


    「那個豹哥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針對你?」沈清秋問道。


    「豹哥是這一帶的地頭蛇,手下養著一幫小弟,專門幹些放貸、收保護費的勾當。」徐一心解釋道,「至於他為什麽要針對我,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沈清秋眉頭微蹙,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麽簡單……


    沈清秋緊盯著徐一心,眼神淩厲得像要把他看穿。「你真當我是三歲小孩?說!是不是在外麵惹了什麽不該惹的人,人家報複到這兒來了?」


    徐一心被沈清秋這眼神看得心裏發毛,他支支吾吾地說:「沒…沒有啊,我要是真惹了什麽人,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啊!」


    「最好是這樣!」沈清秋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便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燈紅酒綠的城市夜景,陷入了沉思。


    徐一心知道沈清秋這是不信自己的說辭,但他確實沒有說謊,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麽豹哥要針對他。


    「清秋,你…你是不是懷疑什麽?」徐一心小心翼翼地問道。


    沈清秋轉過身,走到徐一心麵前,語氣冰冷地說:「我懷疑你被人當槍使了。」


    「當槍使?」徐一心一頭霧水,「誰…誰會把我當槍使啊?」


    沈清秋沒有直接迴答徐一心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或者說,你最近有沒有接觸過什麽特殊的人或事?」


    徐一心努力迴想,突然,他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麵,那是幾天前他去酒吧喝酒時遇到的一個神秘女人……


    「我想起來了!」徐一心猛地站起身,語氣激動地說道,「幾天前我在酒吧遇到一個女人,她…她……」


    徐一心剛想描述那個女人的樣貌,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想不起來,那個女人的臉仿佛被一層迷霧籠罩,怎麽也看不真切。


    「她怎麽了?」沈清秋追問道。


    「我…我不記得了……」徐一心痛苦地抱住腦袋,他越是努力迴想,就越是頭痛欲裂,那個女人的樣貌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強行從他腦海中抹去了一般。


    沈清秋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徐一心,關切地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想起什麽了?」


    徐一心痛苦地搖了搖頭,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想不起來了…那個女人…她…她……」


    沈清秋意識到事情可能並不簡單,她扶著徐一心在沙發上坐下,柔聲說道:「別想了,先好好休息,也許睡一覺就好了。」


    徐一心無力地點了點頭,他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逐漸模糊……


    看著昏睡過去的徐一心,沈清秋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和疑惑。她起身走到窗邊,再次望向窗外,眼神變得深邃而冰冷。


    「看來,有些事情,我得親自去查清楚才行……」沈清秋喃喃自語道,語氣中透著一股決絕和殺意。


    深夜,沈清秋獨自一人來到那家徐一心遇到神秘女人的酒吧。酒吧裏依舊喧鬧非凡,形形色色的人在舞池裏瘋狂扭動著身體,試圖用酒精和音樂麻痹自己。


    沈清秋徑直走到吧台前,冷聲問道:「我找你們老板。」


    酒保上下打量了沈清秋一番,見她氣質不凡,不像是來鬧事的,便開口問道:「請問您找我們老板有什麽事嗎?」


    「有些事情想問問他。」沈清秋冷冷地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酒保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拿起對講機,低聲說道:「老板,吧台有人找您。」


    片刻後,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他走到沈清秋麵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語氣輕佻地問道:「美女,找我有什麽事嗎?」


    沈清秋冷冷地盯著男人,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問你,幾天前,是不是有個女人,在這家酒吧裏,給一個叫徐一心的男人下藥?」


    魁梧男人輕蔑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黃牙,他吐出一口煙圈,煙霧在沈清秋眼前彌漫開來。「美女,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說我這裏有人下藥,那也得拿出證據來啊?」


    沈清秋冷冷地看著他,眼神銳利得像刀鋒,「我既然來了,自然是有備而來。」


    「喲,口氣不小啊!」男人輕佻地用手指挑起沈清秋的下巴,「不如這樣,你陪哥哥喝一杯,咱們好好聊聊,說不定哥哥我一高興,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沈清秋一把揮開男人的手,語氣冰冷刺骨,「就憑你也配?」


    男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他身後的幾個打手見狀,也圍了上來,一個個兇神惡煞地盯著沈清秋。


    酒吧裏的音樂聲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沈清秋和男人身上,氣氛劍拔弩張。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男人怒吼一聲,一把抓住沈清秋的胳膊,想要把她拖走。


    沈清秋冷笑一聲,手腕一轉,輕而易舉地掙脫了男人的束縛,同時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啊!」男人痛苦地哀嚎一聲,跪倒在地。


    「就這點本事,也敢出來丟人現眼?」沈清秋居高臨下地看著男人,眼中滿是輕蔑。


    周圍的人都被沈清秋幹淨利落的身手驚呆了,酒吧裏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給我上,弄死她!」男人捂著膝蓋,咬牙切齒地吼道。


    幾個打手聽到命令,立刻揮舞著拳頭向沈清秋衝了過去。


    沈清秋麵對著幾人的攻擊,麵不改色,她身形靈活地躲閃著,同時出手反擊,每一招都精準狠辣,直擊要害。


    不到片刻,幾個打手便被打倒在地,哀嚎不止。


    沈清秋拍了拍手,一步步走向癱坐在地上的男人,眼神冰冷得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


    「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沈清秋的聲音如同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男人驚恐地看著沈清秋,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我…我說,我說……」男人顫抖著聲音說道,「是…是一個女人,她給了我一筆錢,讓我找人給徐一心下藥……」


    「什麽女人?」沈清秋追問道。


    男人努力迴想,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想不起來那個女人的樣貌,就好像他的記憶被人動了手腳一般。


    「我…我不記得了……」男人痛苦地抱住腦袋,「我真的不記得了……」


    沈清秋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這個幕後黑手顯然不簡單,竟然能在一夜之間,抹去一個人的記憶。


    她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語氣冰冷地問道:「你還記得什麽?快說!」


    男人驚恐地看著沈清秋,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隻記得…那個女人…她…她身上有一股很特別的香味……」


    「香味?」沈清秋眉頭微皺,「什麽香味?」


    男人努力地想要描述出那股香味,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用語言形容,那是一種從未聞過的奇特香味,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人一旦聞過就再也無法忘記。


    就在這時,酒吧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頭戴鴨舌帽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一進門,便徑直走向沈清秋,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就是沈清秋?」


    沈清秋轉過身,冷冷地看著來人,眼中滿是警惕。


    「你是什麽人?」


    男人沒有迴答沈清秋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說道:「跟我走一趟吧,我家主人,想要見你。」


    沈清秋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一股怒火從心底升騰而起。被人打斷問話已經夠讓她惱火了,這人還一副居高臨下的命令口吻,真當她是軟柿子想捏就捏?


    「你家主人算老幾,我憑什麽要跟你走?」 沈清秋譏諷道,「迴去告訴他,想見我,讓他自己洗幹淨脖子,跪著求我!」


    男人似乎對沈清秋的反應早有預料,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他並沒有因為沈清秋的挑釁而動怒,隻是淡淡地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話音未落,男人身形一閃,快如閃電般欺身而上,五指成爪,直取沈清秋的喉嚨。他的速度快得驚人,連殘影都看不清,仿佛瞬移一般。


    沈清秋心中一驚,這男人實力深不可測!她不敢大意,連忙側身躲閃,同時一記鞭腿掃向男人的腰間。


    男人似乎早料到沈清秋會反擊,不慌不忙地向後一仰,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她的攻擊。


    一擊未中,沈清秋沒有絲毫停頓,順勢一個掃堂腿,攻向男人的下盤。


    男人身形靈活地向後一躍,躲開了沈清秋的攻擊。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這女人身手不錯,可惜,遇到了他。


    「有點意思。」男人低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希望你能多撐一會兒,別讓我太無聊了。」


    說罷,男人再次發動攻擊,這一次,他的攻勢更加淩厲,招招狠辣,招招致命。


    沈清秋不敢有絲毫懈怠,全神貫注地應對男人的攻擊。酒吧內桌椅翻倒,酒瓶碎裂,兩人身影交錯,拳腳相交,發出陣陣沉悶的響聲。


    然而,男人的實力明顯在沈清秋之上,盡管她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卻仍然漸漸落於下風。


    「砰!」


    沈清秋躲閃不及,被男人一拳擊中胸口,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噗!」


    一口鮮血從沈清秋口中噴湧而出,她感覺五髒六腑都像是移位了一般,疼痛難忍。


    「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麵前囂張?」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沈清秋,眼中滿是嘲諷,「現在,肯跟我走了嗎?」


    沈清秋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根本無力動彈。她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


    「等等!」 就在這時,一直癱坐在地上的男人突然開口說道,「我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是……」


    男人話還沒說完,突然臉色一變,雙手痛苦地抱住腦袋,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鮮血從他的七竅中緩緩流出,他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和絕望,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徹底沒了氣息。


    沈清秋和男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都清楚地看到,在男人即將說出那個女人的名字時,他的太陽穴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骷髏印記。


    「該死!」男人低聲咒罵了一句,他一把抓住沈清秋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看來,有人不想讓你活著離開這裏。不過,你越是想知道什麽,我就越要把你帶走!」


    沈清秋還沒來得及開口,男人突然出手,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禁錮住,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一座大山壓住,動彈不得。


    「你……」沈清秋剛想說話,卻被男人一把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酒吧,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隻留下滿地狼藉的酒吧,和空氣中那抹淡淡的,詭異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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