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等奔馳商務車準備好了之後,任天恆帶著陳桂林,老鼠明還有黑凱撒鄧肯都跟著一起去雲端高爾夫球。


    等到奔馳商務車上,任天恆點著一根雪茄,深吸了一口,坐在副駕駛上的老鼠明笑著問了一句:“大佬,這一次去見誰?”


    任天恆抖了抖雪茄灰,開口說道:“濠江的大撈家漁欄燦,是賭王賀新介紹的。”


    老鼠明聞言,早聽過漁欄燦的名聲,沒想到這一次能跟著大佬身後親自見到,忍不住嘿嘿一笑:“大佬,我跟著你沾光了。”


    老鼠明不得不感歎大佬真是混得風生水起,像以前他們這些矮騾子根本見不到這些大人物,現在這些人物都是求著大佬辦事,大佬不愧是大佬。


    很快等到雲端高爾夫球場之後,任天恆帶著陳桂林,老鼠明和鄧肯來到高爾夫球場,一般大佬都喜歡這高爾夫球場談生意。


    一是高爾夫球這項運動確實上癮,二就是這裏場地開闊,比起辦公室裏麵的沉悶,這裏藍天白雲,更容易放鬆心情,何況在這裏談話不擔心隔牆有耳,除非有衛星監控他們說話。


    等到任天恆到了之後,漁欄燦已經帶著人在高爾夫球場這邊等著任天恆了。


    這時雙方相互見麵,任天恆看著漁欄燦笑著說道:“燦先生,久聞大名。”


    漁欄燦也看到任天恆,隻不過沒有想到任天恆這麽年輕,但他沒有一點輕視的意思,年輕能坐上三聯幫義字堂總堂主的位置代表任天恆的本事絕對不差,何況還能和賀新有關係。


    “任先生,幸會幸會,沒有想到任先生這麽年輕,真是讓我感慨啊。”


    任天恆笑了笑,謙虛了一句:“燦先生客氣了。”


    雙方聊完天之後,漁欄燦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隨後拿了一把球杆遞給任天恆:“任先生,請。”


    任天恆點頭,接過球杆,漁欄燦和任天恆兩個人一起去打高爾夫。


    任天恆拿著高爾夫球杆,一般打球方式他了解,不過高爾夫球是一項需要長時間練習和耐心的運動,需要判斷球洞的位置和草坪的坡度,他的技術肯定沒有漁欄燦高超。


    畢竟任天恆平時不怎麽打高爾夫,但是打了幾杆出去之後,也還湊得過去,能將高爾夫球打到球洞附近,偶爾也能打出幾杆理想的球。


    再加上任天恆的身體素質和協調性比較強,就算打高爾夫球打的少,但學得很快,打高爾夫球也是打的有模有樣。


    漁欄燦技術嫻熟,已經是老手了,他仔細觀察了球場的布局,評估了風向和草坪的狀況,走到高爾夫球麵前,雙腳分開與肩同寬,微微彎腰。


    他膝蓋微彎,上身保持直立,目光牢牢鎖定在高爾夫球上,隨後開始揮杆,動作流暢而有力。利用腰部和腿部的力量,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揮杆。


    球杆與球接觸的瞬間,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砰。”


    高爾夫球像子彈一樣飛速地朝目標飛去,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


    漁欄燦的動作一氣嗬成,無論是揮杆的節奏還是力度的控製,都顯得十分嫻熟,顯然已經是老手,任天恆也在旁邊練習著。


    兩人打了幾把之後,漁欄燦和任天恆兩個人才把那個高爾夫球幹遞給手下,隨後漫步在高爾夫球場中。


    任天恆邊走便問道:“燦先生,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漁欄燦眯著眼睛,沒有猶豫,開門見山道:“任先生,我手下有兩家賭場的經營權,一家是金沙賭場,一家是紅蜘蛛賭場。”


    任天恆聞言,倒是在濠江聽過,兩家賭場任天恆也知道,比他的百樂門賭場的規模小一點,但是也是濠江的老牌賭場了,他看過電影,知道漁欄燦因為賭場的事情和摩羅炳鬧的很不愉快。


    漁欄燦擺了擺手,語氣有些陰沉:“這兩家賭場的放貸權一直都是交給水房的摩羅炳,但是這幾年水房的摩羅炳讓我越來越不滿意,他覺得這兩家賭場已經是他的生意了。”


    漁欄燦覺得摩羅炳是一隻喂不熟的狼,摩羅炳現在吃的飽飽的,胃口還越來越大。


    聽到這話,任天恆笑了笑,知道這是電影當中發生的事情,電影當中漁欄燦就很不滿意摩羅炳,漁欄燦為了製衡摩羅炳,將崩牙駒扶持起來了。


    漁欄燦頓了頓,停下了腳步,看向任天恆說道:“任先生,我想要把這兩家賭場的放貸權交給你們三聯幫,我打算把兩家賭場交給你來處理。”


    漁欄燦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請三聯幫做事,當然得讓出利潤,這兩家賭場交給三聯幫處理也比交給摩羅炳好。


    任天恆聞言,壓根沒有把摩羅炳放在眼裏,不以為意道:“這簡單,我直接幫你插了他。”


    任天恆完全沒有把摩羅炳放在眼裏,他手底下一眾高手眾多,幹掉一個摩羅炳輕輕鬆鬆,說完,任天恆又看了一眼身後的黑凱撒鄧肯,這可是世界上最頂尖的殺手。


    聽到任天恆說要插了摩羅炳,漁欄燦笑了笑,不希望三聯幫把事情鬧的太大,隨後說道:“暫時不用,我隻是想要平穩的把兩家賭場的放貸權從摩羅炳的手裏拿過來。


    到時候我約你們兩個見麵談一談,能和平的拿過來最好。”


    漁欄燦屬於算是老好人性格,以為什麽事情都能坐下來談,他這樣的舉動才讓摩羅炳得寸進尺,要是任天恆,早就把摩羅炳扔到海裏喂魚了。


    漁欄燦一把年紀了,也不想要動刀動槍的,更不想要見血,所以和平解決最好,他倒是不希望任天恆把事情鬧的太大。


    任天恆聞言,知道漁欄燦的性格,點頭道:“沒問題,燦先生。”


    任天恆對這件事也有興趣,既能得到漁欄燦的人情,還能拿到兩家賭場的放貸權,雖然兩家賭場沒有百樂門大,但也是老牌賭場了,收益並不差,任天恆拿到這份好處。


    漁欄燦聞言,微微一笑:“那任先生,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任天恆笑了笑:“沒問題,小意思。”


    等到快傍晚的時候,摩羅炳正在金沙賭場的那個貴客廳裏麵跟幾個朋友正在賭錢,摩羅炳抽著雪茄,臉帶笑意,在這裏跟他們玩著炸金花,麵前放著一踏一踏的鈔票。


    雖然金沙賭場不是摩羅炳的,摩羅炳隻有金沙賭場的放貸權,但是摩羅炳作為水房的坐館,平常也在管理這兩家賭場。


    現在水房的勢力越來越大,摩羅炳已經儼然不把漁欄燦放在眼裏了,就連這家賭場摩羅炳都儼然當成自己的了,不然也不會暗改賬本。


    這時候手下的頭馬爛命龍來到賭場,隨後走到漁欄燦身邊俯身說道:


    “漁欄燦剛剛打電話過來,晚上八點約炳爺你在那個濠江大酒店見麵吃飯。”


    摩羅炳嗬嗬一笑,眼神中帶著一抹譏諷:“那老東西竟然想起來請我吃飯。”


    摩羅炳不屑一笑,隨便把手中的撲克牌一扔,說道:“漁欄燦那個老鬼請我吃飯,下次再玩。”


    說完,摩羅炳對爛命龍擺了擺手:“準備車,帶著人跟我一起去見濠江大酒店,見見漁欄燦這個老鬼。”


    爛命龍聞言,立馬點頭答應下來:“是,老大。”


    等到晚上的時候,摩羅炳帶著爛命龍和一眾小弟來到濠江大酒店,剛好在濠江酒店的門口看到七八輛奔馳商務車,車邊全都站著穿著黑西裝,裏麵套著黑背心的三聯幫精壯小弟。


    三聯幫的陣勢比摩羅炳還要大,這讓摩羅炳臉色有些不爽,隨後看向身邊的爛命龍問道:“這些是什麽人?”


    爛命龍隨後恭敬說道:“炳爺,那些是三聯幫的人。”


    說完,爛命龍又解釋了一番,說三聯幫最近進入濠江,和賭王賀新手中拿下了百樂門的生意,爛命龍之前也關注過三聯幫的消息。


    摩羅炳皺了皺眉,他也聽過三聯幫的勢力:“也不知道三聯幫的人怎麽在這裏?”


    這時候魚叉泰走了出來,看向摩羅炳,麵無表情,喊道:“摩羅炳,燦爺在裏麵等你。”


    摩羅炳帶著小弟,大搖大擺走進酒店,等到包廂裏麵之後,摩羅炳大不咧咧的模樣,看向漁欄燦漫不經心喊了一句:“燦爺。”


    隻不過摩羅炳的語氣完全沒有一絲尊重,充滿了敷衍,漁欄燦看著摩羅炳,對他的態度有些不滿意。


    摩羅炳這時候又看到了任天恆,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完全沒有打招唿的意思,反正沒有把任天恆當迴事,還以為任天恆隻是漁欄燦的小跟班罷了。


    漁欄燦看著漁欄燦,擺了擺手,也示意漁欄燦坐下來:“坐。”


    摩羅炳聞言,坐在旁邊,也不理會漁欄燦,在這裏拿起一根雪茄抽了起來。


    漁欄燦擺了擺手,對身邊的魚叉泰吩咐道:“人到齊了,讓經理去上菜。”


    魚叉泰點頭:“好的,燦爺。”


    隨著幾盤涼菜陸續上桌,摩羅炳的耐心也逐漸消磨殆盡。他明白,漁欄燦邀請他來絕不僅僅是為了吃飯。


    於是,摩羅炳直截了當地問道:“燦爺,你特意找我來,究竟有什麽事?”


    漁欄燦眼神眯起,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


    “阿炳,這些年來,你一直負責我手下兩家賭場的放貸權,你已經從中獲得了不少利益。現在我希望你把放貸權交給三聯幫,今後任先生將接手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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