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的血色劍氣威力更甚,以摧枯拉朽之勢破開了張天養的防禦。


    張天養慘叫一聲,身上鮮血四濺,傷口深可見骨。他的衣衫被劍氣撕扯得破爛不堪,整個人狼狽至極。


    他單膝跪地,用手撐著地麵,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不甘。


    原本威風凜凜的他,此刻頭發淩亂,臉上滿是血汙和塵土。


    “我...... 我竟會......” 張天養話未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陸玄緊握凡劍,一步一步地朝著張天養走去。


    張天養見陸玄步步逼近,突然眼中閃過一抹瘋狂之色。


    他強忍著傷痛,奮力起身,聚集起最後一絲靈力,朝著陸玄奮起一擊。


    陸玄早有防備,側身躲過這拚死的一擊。


    趁此機會,他手起劍落,凡劍直直地插入了張天養的胸口。


    張天養瞪大了眼睛,喉嚨裏發出 “咯咯” 的聲音,想說什麽卻再也說不出來。


    他的身體顫抖了幾下,便重重地倒了下去,再也沒有了聲息。


    陸玄緩緩抽出劍,鮮血濺落在地,大聲喊道:“天離市行道門堂主,張天養已死!”


    這聲音在喧囂的戰場上迴蕩,眾人震驚,瞬間一片寂靜。


    省廳的臨時工們臉上先是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隨後被狂喜所取代,他們的攻擊愈發猛烈,氣勢如虹。


    而行道門的高手們則個個麵露驚恐,士氣瞬間跌入穀底。


    “堂主竟然死了!”


    “這怎麽可能!”


    他們的動作變得慌亂,防守也出現了漏洞。


    空中和雲老對戰的左護法聽到陸玄的喊聲,心中一驚,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地慢了半分,雲老趁機發起一輪猛攻,打得左護法節節敗退。


    而正在與陳狂對戰的張天生,聽聞親弟弟張天養的死訊,頓時怒不可遏:“小雜種,我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他雙目通紅,身上的靈力波動變得紊亂而狂暴,不顧一切地朝著陸玄的方向衝去。


    陳狂哪會讓他輕易脫身,大喝一聲:“你的對手是我!” 說著,全力施展出強大的法術,攔住張天生。


    張天生怒吼著,爆發出一股極其恐怖的力量,竟強行掙脫了陳狂的阻攔。


    陳狂想要再次出手攔截,卻還是慢了一步。


    張天生閃現到張天養的屍體旁,雙目滿是悲痛與憤怒。


    就在此時,空中與雲老對戰的左護法心生一計。


    趁著眾人注意力都在張天生這邊,他身形一閃,朝著鄭琴等人所在之處衝去。


    鄭琴等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左護法已瞬間出手。


    強大的靈力席卷而來,鄭琴隻覺手中一輕,裝有獸丹的錦盒已被左護法奪去。


    “哈哈,獸丹到手了!” 左護法狂笑道。


    張天生抱起張天養的屍體,惡毒的看了陸玄一眼,說道:“這筆賬,日後再算!”


    左護法連忙來到張天生身邊,說道:“快走!”


    說罷,兩人化作兩道流光,迅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陳狂和雲老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神色莫名,並沒有追擊。


    行道門的地階高手們看到張天生舍棄了他們,瞬間陷入了絕望與憤怒的深淵。


    “副門主居然就這麽跑了?把咱們像垃圾一樣扔在這兒!”


    一名行道門高手怒聲嘶吼,眼中滿是被背叛的怒火,聲音幾近嘶啞。


    “這算什麽?咱們為行道門拚死拚活,他張天生倒好,自己溜了!”


    另一個高手氣得聲音都變了調,聲音裏充滿了怨恨,破口大罵。


    “張天生這個狗娘養的!”


    省廳的臨時工們豈會放過此等良機,趁機加大了攻擊的力度。


    刹那間,各種靈術光芒交錯,喊殺聲震耳欲聾,行道門的高手們愈發難以招架。


    “拚了!就算是死,也要讓省廳的人付出代價!張天生這個背信棄義的混蛋!”


    有個行道門高手狀若癲狂地咆哮著,瘋了似的發起攻擊。


    就在這時,陳狂宛如一尊戰神般插手戰局。


    他身上驟然散發出天階強者那令人膽寒的恐怖氣息,猶如一座無形的巨山壓頂而來。


    強大到極致的威壓讓在場行道門眾人都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咽喉。


    唿吸困難,甚至連心跳都仿佛要停滯。


    陳狂冷哼一聲,那聲音如同極地寒風,冰冷刺骨。


    一股宛若洪流般磅礴的力量瞬間洶湧而出,隻見他看似隨意地隨手一揮。


    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瞬間閃過,那些不顧一切衝向省廳臨時工的行道門高手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


    就瞬間被這股強大的力量擊飛,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摔在地上。


    發出沉悶的聲響,隨後便一動不動,再也沒有了絲毫動靜。


    其他行道門高手見狀,心中的絕望如瘟疫般蔓延開來,原本就所剩無幾的鬥誌瞬間崩潰。


    他們的攻擊變得毫無章法,雜亂無章,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而陳狂的身形猶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影。


    每一次他的身影閃過,都必有一名行道門高手慘叫著倒下,血花四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沒過多久,原本還在負隅頑抗、試圖做最後掙紮的行道門高手便在陳狂那摧枯拉朽般的攻擊下被全部斬殺。


    此時的戰場上,彌漫著濃鬱的血腥氣息和刺鼻的硝煙味道,殘肢斷臂隨處可見,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


    陳狂看著滿地的狼藉,沉聲道:“此地不宜久留,都迴臨時工大樓。”


    省廳的臨時工們紛紛應聲,開始有序地集合。


    陸玄等人也不敢耽擱,迅速跟上隊伍。


    迴到臨時工大樓,眾人來到二樓的會議室。


    陳狂站在首位,臉上喜色難掩,說道:“這一處行道門在匯天省的八成地階高手被我們擊潰,還有那天離的堂主張天養都死了。他們短時間內難以再掀起大的風浪。”


    鄭琴卻一臉愧疚,低聲說道:“可是獸丹還是被搶走了,都怪我沒保護好。”


    陸玄安慰道:“琴姐,當時情況危急,並非你的過錯。”


    鄭琴咬了咬嘴唇,依舊自責:“若不是我疏忽,也不會讓他們得手。”


    葉修這時開口:“陳狂組長,我有一事不解,為何當時不追擊張天生和左護法,奪迴獸丹?”


    雲老這時緩緩說道:“那天階獸丹是假的,實則是一顆地階獸丹以高明的手段偽裝而成。”


    眾人聽聞,皆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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