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在天州市的行道門堂口內彌漫著一片緊張氣氛。


    堂口的隱秘大廳中,幾位核心人物正圍坐在一起,麵色陰沉地商討著對策。


    堂主雖是地階初期的修為,但麵對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人時,卻顯得極為恭敬。


    “此次劫囚失敗,定會引起對方的高度警惕,接下來的行動恐怕更加艱難。” 行道門堂主說道,眉頭緊鎖。


    “那老家夥知道我們不少秘密,若是營救不成功,最後就想辦法將其滅口!”臉色蒼白的中年男子陰狠說道。


    “否則一旦那老家夥把秘密泄露出去,我們行道門在天州市多年的經營就都白費了。”


    堂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趕忙應道:“是是是,大人放心,我這就去安排人手,重新製定計劃。”


    就在這時,一名弟子匆匆跑來,單膝跪地稟報:“堂主,剛剛得到消息,監獄那邊又加強了防備,增加了不少高手。”


    堂主臉色一變,看向中年男子:“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臉色蒼白男子沉思片刻,說道:“先不要輕舉妄動,派人繼續監視。”


    堂主連忙點頭,示意弟子按照中年男子的吩咐去辦。


    臉色蒼白男子眯起雙眼,陰惻惻地建議道:“依我看,咱們從天州市局長劉用那家夥身上入手。哼,他不過隻是個半步地階,綁了他,借此要挾市局放人,豈不是手到擒來?”


    堂主聽聞,眉頭緊蹙,麵露猶豫之色,吞吞吐吐地說道:“這…… 大人,劉用畢竟是市局的局長啊,代表著整個天州市,綁架他這事兒風險太大,萬一……”


    臉色蒼白男子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嗬斥道:“怕什麽萬一!我們隻綁劉用,不傷到他不就行了!”


    堂主身子一顫,額頭上冒出冷汗,結結巴巴地迴應道:“大人,我不是怕冒險,隻是這事兒萬一敗露,咱們行道門在天州市可就……”


    “你怎麽這般膽小如鼠!” 臉色蒼白男子怒目圓睜,指著堂主的鼻子吼道,“現在沒有別的路可走,隻能鋌而走險,放手一搏!”


    堂主被嚇得一哆嗦,咬了咬牙,猶豫再三後,終是唯唯諾諾地點頭應道:“那…… 好吧,全聽大人您的吩咐。”


    臉色蒼白男子冷哼一聲,臉色稍緩,不耐煩地擺擺手道:“趕緊去安排,動作要快,手腳要幹淨,千萬別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堂主趕忙應承著,轉身匆匆離開大廳,那臉色蒼白男子則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眼神閃爍不定,不知在暗自謀劃著什麽。


    堂主匆匆離開大廳後,立刻召集了手下幾個得力的親信。


    “堂主,真要這麽幹嗎?綁架市局局長,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其中一名親信麵露憂色。


    堂主長歎一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上麵那位下了命令,咱們隻能照辦。”


    幾人開始商議具體的行動計劃,氣氛緊張而壓抑。


    與此同時,臉色蒼白男子在大廳中越想越覺得不安.


    他起身來迴踱步,心中暗自思忖:“這次的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若是出了差錯,後果不堪設想。”


    正值中午,烈日高懸,街頭巷尾的行人稀。


    整個城市仿佛被熱氣籠罩,陷入了一種懶洋洋的氛圍之中。


    堂主身著一襲黑色的長衫,將身形隱匿在寬大的衣袍之中。


    身後跟著的幾名親信也都做了簡單的偽裝,戴著寬邊帽,壓低了帽簷。


    他們提前摸清了劉用的出行路線和時間規律,在一條相對僻靜的小巷口靜靜等待。


    堂主的眼神中透著緊張與決絕,雙手不自覺地攥緊。


    終於,劉用的座駕緩緩駛來。車輛的引擎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清晰。


    堂主深吸一口氣,向身後的親信們使了個眼色,幾人心領神會。


    一名親信迅速從角落裏推出一輛裝滿雜物的手推車,猛地橫在了路中間,擋住了車輛的去路。


    司機被迫緊急刹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堂主如鬼魅般飛身躍至車旁,堂主如鬼魅般飛身躍至車旁。


    雙手猛地一揮,強大的力量瞬間爆發。


    隻聽得 “砰” 的一聲巨響,車門竟被他硬生生地扯了下來,扭曲變形。


    劉用見狀,怒目而視,大聲嗬斥:“你們是什麽人?竟敢如此無法無天!”


    堂主沒有迴應,隻是以極快的手法點了劉用的幾處穴位,令他瞬間失去了反抗之力。


    其他親信迅速上前,將劉用從車內拖出,用一塊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又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巴,動作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隨後,堂主和親信們帶著劉用迅速消失在小巷的深處。


    司機反應過來,當即打電話給找趙五方。


    “趙隊,不好了,局長被人劫走了!” 司機的聲音帶著顫抖和驚慌。


    電話那頭的趙五方心頭一震,“什麽?你把情況詳細說一說。”


    司機急促地說道:“我開車送局長,突然有人用手推車擋住路,然後一群人衝出來把局長拖走了。”


    此時,趙五方和陸玄正身處特殊監獄的隱蔽房間。


    趙五方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了一下情緒,語氣沉重說道:“陸玄,出大事了,劉用局長被人劫走了。”


    陸玄眉頭緊皺,“怎麽會這樣?”


    趙五方咬了咬牙,“有這膽子和實力的,應該是行道門的人。”


    陸玄目光閃爍,“趙隊,他們的目的應該是這監獄裏的行道門老者。”


    趙五方點頭,“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但是時間緊迫,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陸玄雙眼一亮說道:“咱們先去行道門老者的牢房。”


    兩人走向老者的牢房,一路上氣氛凝重,誰也沒有說話。


    有兩名守衛看到陸玄和趙隊,微微點頭示意。


    到了牢房前,趙五方和陸玄對視一眼,趙五方掏出鑰匙打開了牢門。


    一股刺鼻的黴味再次撲麵而來,老者依舊被鐵鏈鎖著,看到他們進來,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哼,你們又來幹什麽?別白費心機了,我什麽也不會說的。” 老者冷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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