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剛準備找你們,沒想到在電梯口碰到了。”


    女警冷冰冰的,板著一張臉。


    跟慕雪有得一拚。


    看來是個冰山女神。


    “不是已經做過筆錄了嗎?”


    秦風微微皺眉。


    “是做過了,但是剛才我們看了執法記錄儀,有些事需要你迴局裏協助我們一下。”


    說到這裏。


    女警怕秦風誤會,解釋道:“當然,不是為了調查你,你可以理解為,我們需要你的幫忙。”


    “沒興趣,也沒空。”


    秦風直接拒絕。


    需要自己幫忙的人就多了。


    要是誰都來找自己,自己一天到晚什麽事都不用做,直接助人為樂好了。


    “你本事這麽大,怎麽能這樣呢,難道你就不想伸張正義,為民除害?”


    女警眉頭一皺,對秦風有些不悅。


    剛才她們看了執法記錄儀,且放慢了一百倍。


    這才看清楚是秦風出的手。


    秦風雙手結印,還扔出一張黃符,然後那群悍匪便把槍扔掉了。


    她們也盤問了悍匪。


    悍匪也說栽在秦風的手裏。


    這種身懷異術的能人,正是她們重案組最需要的。


    上麵立馬決定,請秦風幫忙。


    然後派她過來。


    “我為什麽要為民除害?我隻是一個普通老百姓罷了。


    為民除害是你們的事,跟我無關。


    好了,我要離開這裏了,你讓開。”


    秦風有些不耐煩。


    他最討厭這種站在道德製高點,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人。


    自己本事大,就要為民除害?就要去拯救世界?


    這不開玩笑嗎。


    萬事萬物自有定律。


    他講究的是隨心所欲。


    自己不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強迫。


    “有酬勞的。”


    女警淡淡吐出四個字。


    她已經不對秦風抱任何希望了。


    可剛進入電梯的秦風,立即嬉皮笑臉的走了出來。


    徐瑩瑩和周怡緊隨其後。


    兩女哭笑不得,她們就知道秦風聽到酬勞兩個字會出來。


    “有酬勞啊,你不早說,我輩中人,當匡扶正義,為民除害,讓罪惡繩之以法!”


    秦風說的高風亮節,正義凜然。


    “……”


    女警一臉無語。


    對市儈的秦風嗤之以鼻。


    這家夥,臉皮真厚。


    這種話他是怎麽好意思說出口的?


    “酬勞有多少?”


    秦風笑眯眯的看著女警。


    “如果你可以協助我們破案,根據案子的輕重,五萬到五十萬不等。”女警冷冰冰的迴應道。


    如果不是看了秦風的錄像。


    如果不是上麵讓她來請秦風。


    她是真的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


    談到酬勞,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管輕重,一件案子三萬吧。”秦風說道。


    “這個我需要跟上麵匯報,你既然答應,那先跟我迴局裏?”


    女警問道。


    “可以。”


    秦風點了點頭。


    然後讓周怡跟徐瑩瑩先迴雪龍集團。


    他自己則是跟著女警下了樓,坐上了小區外麵的一輛警車。


    有外快賺,不賺白不賺。


    不就是破案嗎。


    在他麵前,死人都可以說話。


    有什麽案子能難倒自己。


    一件案子三萬,真是便宜他們了。


    車上。


    秦風看了一眼開車的女警。


    側臉很美。


    白皙的臉頰上,光滑細嫩。


    “你看什麽?”


    女警有些不悅。


    從上車開始,這家夥就一直盯著自己看。


    “我在給你看相。”


    秦風笑了笑說道。


    “嗬嗬……”


    女警冷笑了一下。


    她想說秦風是神棍。


    話到嘴邊,硬生生咽了下去。


    秦風的本事,有目共睹。


    她雖然不喜歡這家夥,但不得不承認,這家夥是有真材實料的。


    “你是不是姓柳,單名一個煙字。


    今年二十一歲,母胎單身到現在。


    你父親十年前英勇犧牲,後來你繼承他的遺誌。


    考入警校,進入了重案組。


    你的能力很強,頭腦靈活,是破案的好手。


    致使你年紀輕輕,變成了重案組一分隊的隊長。


    你母親是一名基層小警察,在派出所工作。”


    秦風如數家珍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


    柳煙眉頭一皺,格外震驚的看著秦風。


    她可以肯定,這些消息秦風絕對不可能從外人口中得知。


    尤其是自己父親。


    父親的犧牲,是絕密。


    要不是她進入重案組,都不知道父親是英勇犧牲的。


    她一直以為,父親隻是出了意外。


    即使到現在,母親都不知道父親死亡的真相。


    因為是絕密,她不能說。


    “這個世界對小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隻要小道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


    剛才的那些消息,就是小道從你臉上看到的。”


    秦風微微一笑。


    “那你可以從我臉上看到是誰殺了我父親嗎?”


    柳煙踩下刹車,轉過頭,臉色嚴肅的看著秦風。


    “我看看。”


    秦風直勾勾的盯著柳煙。


    瓜子臉、柳葉眉、大雙眼皮、鼻梁微微挺翹。


    很美。


    很漂亮。


    柳煙被秦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因為秦風越看越近,越看越近。


    “你……你到底看出來了沒有?”


    柳煙有些羞憤。


    “沒有,看你的麵相,怎麽能看出是誰殺了你父親。”秦風解釋道。


    “你這個混蛋!”


    柳煙氣得牙癢癢。


    冰冷的臉頰,罕見的露出一抹緋紅。


    自己信了這個混蛋的邪,居然真的讓他看。


    一想到秦風剛才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個不停,她就尷尬氣憤的不行。


    恨不得將這家夥拷起來,嚴刑逼供一番。


    “謝謝誇獎。”


    秦風咧嘴一笑。


    “你不僅是混蛋,你還是臭不要臉的流氓!”


    柳煙氣得胸口起伏不定。


    “好了,不逗你了,專心開車吧,別氣了,小心衣服崩開。”


    “你閉嘴吧你!”


    柳煙惡狠狠說道。


    當她開了一會兒車之後。


    突然轉過頭。


    銀牙緊咬的盯著秦風。


    那模樣,似乎恨不得撲上去,咬秦風一口。


    剛才她沒反應過來。


    現在後知後覺。


    這家夥剛才提醒自己小心衣服崩開。


    崩他個大頭鬼啊!


    簡直太無恥、太下流、太混蛋了!!


    很快。


    警車來到了市中區分局。


    不過不是警察局,而是重案組分局。


    車子停靠在院壩中。


    門口站著許多領導。


    當看到秦風從車上下來的那一刻。


    這些領導全都笑著走了過來,給足秦風麵子。


    “小兄弟,柳煙把情況都跟你說了吧,裏麵請。”


    為首的領導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秦風也不客氣,率先朝裏麵走去。


    在這名領導的帶領下。


    來到一間會議室。


    會議室有一張黑板,上麵貼著許多照片,還用水性筆在上麵寫了許多注釋和線索。


    並且用線條將這些線索互相串聯起來。


    “組長。”


    柳煙走到為首的領導身邊,小聲說了一句。


    領導立即喜笑顏開,“沒問題啊,一個案子三萬,很便宜嘛。


    看得出來,小兄弟還是心係百姓,痛恨罪惡的。


    要是我們去外麵請私家偵探,都不止這個數。”


    隨後。


    為首領導走到秦風身邊,“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剛,重案組的組長。”


    “秦風。”


    秦風淡淡吐出兩個字。


    “原來是秦兄弟。”


    趙剛熱情的伸出右手,跟秦風握了握手。


    “趙組長,小道可以幫你們,但是小道向來先收錢,後辦事。”


    秦風點開微信,拿出收款碼。


    趙剛立即讓人給秦風打了三萬塊錢。


    他也不怕秦風是騙子。


    是騙子他也不會讓柳煙把秦風請來了。


    要知道。


    他們請秦風幫忙,是跟武警和警察局競爭過的。


    這兩個部門也想拉攏秦風。


    像秦風這種能人異士,一直都是香餑餑。


    “趙組長,我晚上還有一個約會,直接進入主題吧,需要我幫你們什麽?”


    秦風開門見山,直接了當。


    現在都是下午了。


    晚上還要跟微信上的那名中年婦女,參加蒙麵化裝舞會。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發生了多起命案。


    每一次命案看似不同,可我們卻發現,都是相同的。


    不出意外,作案者應該是同一人。


    他們死法都一樣,被自己親人亂刀砍死。


    最後砍死親人的人,或是上吊,或是割喉自盡了。


    具體事件為,其中一家五口,丈夫晚上打完牌迴家。


    大約淩晨三點左右,然後進入廚房,拿起菜刀。


    將自己睡夢中的爹媽和老婆孩子全部砍死了,丈夫最後割喉自盡。


    根據我們的調查,他們一家很幸福,丈夫也隻是偶爾去打牌。


    當天和前麵一個月,丈夫都沒有和家人發生過口角。


    相似的案件,發生了四起。


    現場沒有第三者,兇手屍檢報告也沒有任何問題。


    就我前麵說的那一家五口,家裏有攝像頭。


    記錄了整個案件的過程,的的確確是丈夫砍死了他自己的家人。


    但五起案件串聯起來,直覺告訴我們,這個案子不簡單,兇手絕對另有其人。


    至於作案手法和作案動機,我們實在是絞破腦汁都無法想出來。


    我們也走訪調查了很多人,不止十次查看了兇案現場,可惜一無所獲。


    就連我們重案組之虎曹達華先生,對此都束手無策。”


    趙剛詳細的給秦風講解道。


    “我就是重案組之虎,曹達華。”


    一名斜躺在椅子上的中年,慵懶的舉了一下手說道。


    秦風看一眼。


    曹達華頂著一個啤酒肚,身材有些發福。


    留著一撮福爾摩斯般的胡子,看起來有些滑稽。


    “距離案發最短的案子,過去多久時間了?”秦風問道。


    “有一個星期了。”


    趙剛迴答道。


    “這麽長時間了,看來有些棘手,方便帶我去看看屍體嗎?”


    “方便,我們現在就去。”


    趙剛立即點頭。


    不怕秦風去看,就怕秦風不看。


    既然秦風要看屍體,肯定是有原因的。


    很快。


    趙剛聯係好殯儀館那邊。


    帶著人,開著一輛警車,直奔殯儀館而去。


    人不多,就五個人。


    分別是趙剛、曹達華、柳煙、還有一名不愛說話的中年,以及秦風。


    重案組一共五個分隊。


    這起案子是由柳煙分隊負責的。


    自然而然。


    她得跟著一起去。


    趙剛之所以讓柳煙去請秦風,也是因為案子是柳煙負責的。


    總不能讓別的分隊隊長去請吧,人家都不負責這個案子。


    “你們開車也太慢了。”


    秦風十分無聊的說道。


    “這還慢?我都開上一百碼了。”


    開車的是柳煙,冷冰冰的臉上顯露出一抹不悅。


    在市區開上一百碼,還說慢。


    這家夥故意針對自己呢?


    要不是自己技術好,換做其他人,還不一定敢開這麽快。


    “一百碼還不慢?我都是開一百八九和兩百碼。”秦風說道。


    此話一出。


    全車的人齊齊盯著秦風。


    “不是,秦兄弟,原來交警那邊要捉的人就是你啊?”


    趙剛一臉揶揄的看著秦風。


    他之前就聽說過一點風聲。


    最近鬆山市出現了一名不要命的司機。


    在市區飆車,最快速度達到了兩百多碼。


    還戲耍交警。


    被交警拖走一輛之後,又買了一輛。


    還上假牌照,導致交警一直抓不到人。


    後麵移交給警方。


    他就是從警方口中聽說的。


    “不是,怎麽可能是小道,小道剛才吹牛呢,哈哈。”


    秦風訕訕一笑。


    自己什麽時候這麽出名了?


    連趙剛都聽說自己了。


    不就是把車開得稍微快一些嗎。


    居然連重案組的都知道了。


    至於嗎!?


    “不是嗎,我還以為是你呢。”


    趙剛咧嘴笑了笑,顯然不信秦風的鬼話。


    自己都說漏嘴了。


    不是他還能是誰。


    不過這也跟他們無關,是交警的事。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


    警車來到了殯儀館。


    殯儀館負責人帶著秦風等人來到停屍房。


    房間裏陰森冰冷。


    充斥著一股死氣。


    活人是活氣。


    死人就是死氣。


    俗話說,人活一口氣,佛爭一炷香,就是這個理。


    停屍房裏麵有許多停屍架,上麵擺放了許多屍體,都被白布蓋著。


    還用冷凍箱,每一個冷凍箱外麵都標注了身份信息,免得搞錯了。


    其中有一排停屍架,被單獨放在一起。


    “秦兄弟,這就是死者的屍體,五起案件的屍體全都在這裏。”趙剛開口道。


    秦風看一眼。


    有十多具屍體。


    他掀開其中一具。


    是一名少婦。


    渾身卡白,肚子上有開過刀的痕跡。


    這是被解剖後留下來的刀痕。


    少婦渾身已經僵硬,臉上、身上、腿上多處刀傷。


    生前被活活砍死。


    死得很慘。


    不難看出。


    少婦活著的時候一定是一位美女。


    秦風摁了一下少婦的一個關節。


    少婦‘蹭’的一下坐了下來。


    嚇了趙剛等人一跳。


    秦風仔細檢查了一遍。


    然後又看了看其他屍體。


    最後來到兇手的屍體旁。


    也就是少婦的老公。


    秦風用手睜開男子的雙眼。


    眼球泛白,裏麵流露出一條黑線。


    這條黑線若隱若現,很不起眼。


    除了這名男子之外。


    另外五名‘兇手’眼中都有這麽一條黑線。


    “是玄門中人動的手腳,他們中了邪術。”


    秦風極為篤定的說道。


    凡是中過邪術的人,死後眼中都會出現這麽一條線。


    這是施法過後留下的痕跡。


    “中了邪術?這麽玄乎?”柳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讓那群悍匪丟槍不是更玄乎?”


    秦風看著柳煙淡淡一笑。


    “也是。”


    柳煙讚同的點了點頭,旋即開口道:“我就說案子不簡單吧。


    難怪我一直無法破案,甚至連疑證都找不到。


    一切的一切,看起來真是他們突然殺人,然後畏罪自殺一樣。”


    “秦兄弟,那現在怎麽辦?”


    趙剛眉頭緊皺的看著秦風。


    身懷邪術的人作案,這是大事。


    要是不解決,還不知道多少人會遭殃。


    其實他以前也曾聽聞過。


    有些身懷異術的人,手段極為詭異。


    若是用來作案,根本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曾經。


    他的老師問過他,遇到這種案子該怎麽辦。


    他說要將兇手繩之以法。


    可老師卻告訴他,一定要躲遠一點。


    得罪這種人,你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他們作孽,自有人收拾他們。


    而不是身為普通人的他們,可以解決和處理的。


    這不,他看到秦風的視頻,請來了秦風。


    術業有專攻。


    還得是專業的才行啊。


    看一眼屍體就明白怎麽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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