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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風穿過劉墨的鬢角,帶來吳信然的迴複,他的聲音傳進劉墨的耳朵,讓他的心中升起一絲波瀾。


    臥槽!吳信然真有底牌啊。


    他也隻是推測,教官們讓他和吳信然比賽,說明在他們眼中吳信然是可以和自己打一架的,至少不會毫無還手之力。


    他的心沉了下來,吳信然有底牌,其他人會不會也有。這屆青訓營遠遠超過前幾屆,質量出奇得高。他們沒有傻子,藏幾張底牌再正常不過了。


    他拿出場景卡——紅白撞煞,百鬼夜行,用精神力托舉著在指尖旋轉。我的場景卡是二星當中最強的,除非是三星卡牌,不然不會被打敗。


    他將場景卡射向空中,自信道:“讓我看看你的底牌是什麽樣子吧。”


    迷霧自擂台中央擴散開,重重鬼影掩映在其中,一股陰冷的氣氛浮現在吳信然心頭。


    場外,王高超注視著劉墨,等濃霧籠罩擂台,他恨恨地罵道:“對付一個一星製卡師也要用場景卡,簡直丟了我們二星製卡師的臉。”


    他把青訓營的所有二星製卡師當做假想敵,現在其他人卡牌的信息他都調查的差不多了,唯有劉墨,除了第一場比賽顯露的幾張一星卡牌,其他卡牌都捂得嚴嚴實實的。


    不得不承認,二星製卡師中劉墨是給他威脅感最重的。


    “為今之計隻有迴去求公司了。”王高超咬緊了牙,他真不想繼續和公司打交道,好不容易有了不受束縛的機會,這迴服軟要割出不少利益。


    擂台上,恍若無邊無際的濃霧不停翻滾,寒意侵襲了吳信然,把他的頭發打濕,但他不僅不擔心,反而十分興奮:“墨哥,在學校的時候你就是我的偶像。我會讓你看到我的實力,我要證明我有能力追隨你。”


    他用手在身前揮了一下,一張卡牌無聲無息落入泥土中消失不見。


    躲在濃霧之中的劉墨沒有仔細觀察,直接命令兩支鬼隊伍開始行動,二星打一星,以力壓人就行。


    就在這時,一排地刺從身後的地麵露出。


    “噌噌噌……”


    它們身上閃著類似於金屬的光芒,毫不留情地向劉墨刺去。


    但這種東西不過是一星卡牌,它的威力很大,相應的聲音也很大,這種非常合適刺殺的招數偏偏很容易引起敵人的注意力。


    劉墨輕巧地躲開,一點傷也沒受。


    他一邊後退一邊思索:這應該是吳信然常用的那張土元素生靈的人物卡,這種人物卡十分取巧,絕大部分地形都是他的主場。


    這時,又是幾排地刺從地裏伸出來。


    為了安全,劉墨不得不一直運動。


    他可以感知到一團怪怪的東西在土裏穿行,但是現在手裏沒有這方麵的卡牌,對他沒有辦法。


    暫時位於上風的吳信然沒有半分鬆懈,他知道劉墨還沒有動真格的,他要在有限的時間內把自己的能力展現出來。


    劉墨一邊躲避攻擊,一邊轉移到一棵樹旁邊。


    這是場景卡的一個好處,吳信然與其他人戰鬥的時候在擂台上,他的敵人隻能在擂台這個空曠的地方疲於奔命。


    劉墨不一樣,他有樹啊,隻要他爬上樹那個土元素生命就傷害不到他。如果對方敢露出身形的話,劉墨可以輕鬆殺死對方。


    “墨哥,”吳信然突然喊道,“看著吧,這就是我的底牌了。”


    他把一張卡牌舉過頭頂激發:“這是二星軍團卡泥偶衛士。”


    等劉墨看過去的時候,這張卡牌發出萬道光芒,光芒落到泥土上,一個個身穿黃衣,拿著大戟的士兵鑽了出來。


    吳信然在旁邊做解答:“如果我在擂台上激發這張卡牌的話,出現的就不是泥偶衛士了,應該是石偶衛士了。”


    擂台是石頭做的,但是被劉墨的場景卡覆蓋,使吳信然的卡牌無法發揮最大的作用,這算是誤打誤撞。


    軍團卡。劉墨注意到了他的卡牌類型。


    與人物卡、道具卡這種主要用於單打獨鬥不同,軍團卡可以單人成軍,主要用於在軍隊列裝,突出一個以人數壓人。


    作戰時軍隊的製卡師排成一排,激發軍團卡,一個人就是一支軍團,十個人就是十支軍團,再加上軍隊常常是數百上千乃至成千上萬人一同出動,他們一起激發軍團卡,那種人數會讓任何一個製卡師感到絕望。


    好在吳信然隻是一個人,劉墨還撐得住。


    另外最讓劉墨驚訝的是他竟然可以激發二星卡牌了,在秘境的時候劉墨也以一星製卡師的等級激發過二星製卡師,那之後不久劉墨就晉級了。


    吳信然也快成為二星製卡師了。劉墨心想。


    與劉墨激發二星卡牌後還能正常活動不同,吳信然臉色蒼白,無力地坐在地上,說話都沒怎麽有力氣:“墨哥,我的卡牌很強吧。”


    軍團卡一直是強大的代表。


    劉墨看著泥偶衛士衝向自己的兩支隊伍,殺戮鬼嘍囉,無動於衷。


    因為所有抬轎子抬棺的小鬼都是用一張卡牌做元素的,隻是填補場景卡的背景。


    出殯的隊伍總不能沒有小鬼抬棺吧,出嫁的新娘子不能自己扛著轎子跑吧。


    這些小鬼就是起這樣的作用,戰鬥力約等於零。


    吳信然看著自己的軍團卡殺得兩支鬼隊伍節節敗退,不由得笑了:“看來我還是很厲害的。”


    “嗯,你確實不錯。”劉墨的聲音在霧裏隱隱約約地迴蕩,緊接著,有些冷冽的聲音傳來,“紅白撞煞!”


    整個場景靜謐了一瞬,霧氣的流向好像受到了幹擾。


    吳信然瞪大眼睛,想看看劉墨在這種時刻會想出什麽方法,然後看到了讓他大跌眼鏡的一幕。


    坐在棺材上的白衣鬼怪翻身下來,從小鬼手中搶過棺材,自己頂了起來;出嫁的紅鬼要矜持很多,隻是一雙腳踩破花轎的底,把腿伸出來,帶著花轎跑。


    途中有泥偶衛士阻攔,擋不住兩鬼的隨手一擊。這兩隻鬼才是場景卡真正的核心,她們的力量不是其他小鬼可以抗衡的。要不是她們隻有兩隻,劉墨會讓她們把泥偶衛士們一個個抓住殺死。


    吳信然瞪大眼睛,失聲道:“這也行!”


    劉墨淡淡笑道:“這怎麽不行?卡牌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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