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內部分成兩個隊伍。一個呢,是開場第一天的表演賽,第二天的是一對一淘汰賽,第二個隊伍呢,就是第三天是5v5的積分賽。說的通俗一點就是第一天是4個人的表演賽,是為了好看的。第二天是3個人的淘汰賽,我們出三個人,1v1對陣,由於日本是兩個隊伍,所以要不是青城派對戰空手道,要不就是青城派對戰相撲。然後再繼續決出優勝的隊伍。當然如果青城派和跆拳道都輸了,那麽空手道對戰相撲就屬於表演性質了。因為日本人都嬴了。前兩天的比賽是屬於比賽類的,屬於正常的比賽,關乎的隻是榮譽。第三天就是吉住會和錦江會的賭約比賽了5v5的積分賽,5局三勝製。韓國隊不參加,日本隊由空手道和相撲人員聯合組成。我們派遣的是3名俗家弟子,他們都是全國數一數二的青城派武術高手。然後就是你和平飛了。”平心說了那麽多,對著平空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你不參加嗎?”平空愣了一下。


    “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處理一下。”平心撇了撇嘴。“所以好好聽平飛師兄的話。”


    “哎呀,小意思。打架我最擅長了。管他什麽1v1,5v5的,我直接把他們都放翻不就得了。”平空很不屑了說著,感覺他就是來旅遊的,不是來比賽的。


    “別輕敵,我們是客場,別人是主場。而且很明顯日本人占據人數的優勢。他們有兩個隊,看起來我們都是5v5,但他們可以變換人員,調整對他們有力的攻擊方案。比如一開始我們就被相撲的進攻束手無策,我們敗了一局。下一局他們也會啟用一樣的打法選擇相撲選手。同樣的如果一開始我們打相撲很順手,他們就一定會在下一局換個空手道的高手來對付我們。”平心搖了搖頭,對著平空說的很鄭重。


    “真卑鄙!他們這算是耍詐!”平空吹鼻子瞪眼,氣不打一處。看著整個場館的日本高手些,用力的哼了一聲。


    “你知道田忌賽馬嗎?”平心語重心長的問道。


    “我當然知道。書上有學過。田忌用下等馬對齊威王的上等馬,拿上等馬對中等馬,拿中等馬對下等馬。然後3局兩勝田忌贏了。”平空很得意,但不明白所以。


    “看來聽了講的,值得表揚。”平心像平時跟青城派上課一樣說道。


    “師弟,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學田忌賽馬?把我們也不知道哪個是上等馬,哪個是下等馬呀?”平空一臉問號,他直接轉過來,反著對著主席台,看著高高在上的平心。


    平心笑了笑:“你和平飛不就是上等馬嗎?勝利的關鍵就在於找出日本隊裏誰是最差的是哪一個。然後用俗家弟子裏最好的那個把他打敗就贏了。”


    平空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星星,又猶如任督二脈被打開了一般。感覺他已經贏得了比賽的勝利。


    然後過了一分鍾,又摸了摸腦袋。迴到了之前的平淡無奇。


    “平心師弟呀,可我怎麽知道誰是最差的哪一個呀?”平空一臉茫然,腦子裏麵一團漿糊。


    “首先,前兩天多看看日本人的實力。多學習空手道和相撲在競技比賽中的優劣勢。然後,盡可能的低調,迷惑對手。你們5個人行動一致,讓別人不知道誰是領隊,也不要有尊卑,最後的排序也不要公布。最後,玩的就是一個心理戰。”平心微微一笑。不太清楚日本隊,也隻有後麵慢慢去摸索。關於韓國隊,本來他們就是來打醬油的,平心也就不關注這個了。


    後麵開幕的過程有些冗長了,平心都有些打瞌睡了。主要是日本人的腦洞總有些大,不太看的懂有些莫名其妙的點。唯獨有個歌手唱了幾首歌還是蠻好聽的。算是唯獨的亮點了。


    下了場以後,關傑就直接把平心拉去了後台。


    “一會兒就是表演賽了。你要的人我也已經找到了,但還是提醒你,不管你多麽的強大,跟真正有槍炮的亡命徒比起來,你還不是無敵的。所以我覺得錦江會還是有必要幫著你好一些。”關傑的表情還是有些猶豫,因為之前已經跟平心說他的安排。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如果你們錦江會出動火拚,仗麵就會非常的大。這樣傷亡太多了,而且也很容易暴露我和青城派有牽連。”平心拍了拍關傑的肩膀。“別忘了,沒有人知道我是誰。這才是我最好的保命絕招。”


    說著關傑就把之前殺手所在的位置定位傳到了手機上。“我的人一直盯著的。”


    看著後台背過身擺了下的平心,也不知道他現在的想法是怎麽樣的。


    平心很快換衣服也出門換了張臉麵。右手的異能像個麵膜一樣,貼上了一個日本陌生人的臉。這個人臉很普通,普通的就像日本街上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樣。很明顯這個日本男人就是那種晚上才應酬完了準備要迴家了。


    沒多久就來到了一個5層房子的公寓前。這個公寓比較一般,有些老舊也有些偏僻。平心下了車開啟了三眼模式。他很快就發現了殺手所在的位置。


    “我找到了,你們人可以撤了。”平心給關傑發了消息。很快他的三眼裏發現了角落的兩個人也開車走了。


    對於三眼這種可以紅外並溫感的變態異能來說。找個目標真的也是易如反掌。因為三眼發現5樓最角落裏有2個人,都帶著槍。還有個包裏居然還有一整包的炸藥。你說是不是很明顯就是目標了呀。


    平心也不著急,就像個真的住在這個公寓的男人一樣。慢慢來到了5層樓倒數第二的一家,很輕鬆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之前就看到了裏麵是沒有人的,而且平心開鎖的能力和迴自己家有區別嗎?


    平心對著紅外透視的牆,看著兩個殺手還在看電視,喝著啤酒。他們根本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離死亡就在一牆之隔了。


    平心又看了看那兩人寸步不離腰間上的手槍,有了點考慮。不是怕槍或炸藥。而是怎麽不動聲色的製服他們兩個。


    平心腦子高速運轉著。隻見他用左右手幻化像水銀一樣的液體侵襲到對麵的浴室去。液體翻過了窗戶,看來到花灑處。一下子把水龍頭擰了開了。


    兩殺手一下子聽到了浴室灑水的聲音,都覺得很奇怪。浴室都走了過去。這是剛一開浴室門,花灑就噴了兩人一臉,弄的水到此都是。而平心的手幻化的液體直接都插入了電排裏。一瞬間110v的電壓就把兩個殺手麻的直哆嗦,整個屋子電弧亂竄,火花四起。也就一秒鍾不到,外麵的變壓器就砰的一聲跳閘了。


    趁著整棟樓的人都在驚唿、疑惑,跑到外麵去看看怎麽迴事的時候。平心很快又用異能開鎖,進了這兩個殺手的房間。


    電都停了,所以大家也看不清楚四周的情況。但平心的三眼本就像看白晝一樣,看到兩個人早麻暈了。平心走過去把浴室的水都關了。把地上的槍、炸藥都放在一邊了。


    現在可以開始慢慢的觀察這兩個人了。兩個人看起來40多歲的樣子,樣貌都比較猥瑣,一個小個子帶著眼鏡,大個子是個禿頭。


    平心發覺自己突然很茫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些什麽。人是個很矛盾的動物。就覺得自己嫉惡如仇,可又覺得自己膽小如鼠。平心翻開了自己的手機,裏麵有楊洋、肖文和蘇瑾的照片。


    自己深深的唿了一口氣。平靜著內心的躁動,他撲通撲通的心跳慢慢才緩慢下來。


    左手像一個八爪魚一樣把兩個人困成了粽子。然後一掌帶著內勁把小個子的那一個扇醒了。個子小的那個濕漉漉的頭發就像幾百年沒洗過的一樣,渾身都酸不拉幾的。尖嘴猴腮的試圖掙紮著要起來,可被電麻的感覺還沒有消失,身體還在時不時的抽搐幾下。


    小個子一瞬間迴過神來,想去摸槍。可才發現自己兩人已經被捆的很結實了。


    平心之前那已建立了自己的心理防線了,也不多說,問說道:“我問你迴答就是。”


    小個子聽到是普通話也愣神了一下,他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在道上硬剛的人,趕忙求饒道:“大哥大哥,我們是好人啊。你們要多少錢都給你,都在包裏。”


    啪的一聲把小個子的臉橫向扇了出去。那個力道可是用了道家內勁的。隻見他左臉馬上就紅腫了起來。


    “你tmd的是好人?我再說一遍,我問你迴答就是。其他的話我不想聽。”平心冷冷的說道。


    小個子趕忙小雞吃米似的狂點著頭。


    “我問你,你們為什麽要製造成都爆炸案?”平心很嚴肅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小個子又愣了愣,沒想到自己一夥人居然那麽容易就被發現了蹤跡,眼睛裏還疑惑是什麽情況。或者說著還在思索這人是誰?道上的?警察?應該怎麽迴答。


    馬上又是一個大嘴巴。小個子右臉也腫了。腦袋嗡嗡的。嘴裏還流著口水和鮮血。


    “停停!!我說,我說。這都是殺手組織x發布的暗殺消息,我們兩兄弟正好在成都接了單。暗殺一個叫萬曉俊的年輕人。我們想時間很緊,暗殺的人也一定不好惹,不然也不可能出500萬的賞金了。於是我們兩兄弟就直接在一個即將上車的老年人的袋子裏放了一個炸藥。等公車開遠了再遙控起爆。”小個子又瞄了瞄平心深怕自己說的有問題。


    “沒想到事情很快就解決了,我們轉了一圈發現都死了。然後我們就收到了這筆500萬,我們也趕快跑到日本來了。就是為了躲避風頭。也就這樣了。”小個子的臉愈發的腫脹了起來,說話也帶著口水。


    平心手上捏的使勁,牙也咬的嘎子嘎子作響。他沒想到對方說的如此的簡單,就仿佛死了那麽多人都跟他們沒關係一樣,也就平常做了很多的壞事一樣,沒覺得這是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平心強忍著怒火怒火問道:“那你們和x平時是怎麽聯係的?”


    “我們都在x的係統裏聯係的,事成付款,直接轉賬過來。不聯係的。”小個子怯生生的說著,他發現平心的表情有些出離憤恨,又會被扇。


    “係統裏麵有多少你們這樣的殺手?”


    “這個我真不知道,大哥。您知道,我們都是流竄作案的。我們也聯係其他組織,x算是很神秘的,我們隻是賺錢,沒必要了解人家的組織結構。我就知道這個組織也就是一兩年多才興起的。”小個子口水又流了下來,手被綁著也不好擦拭一下。


    “平時你們怎麽聯係接單或派單呢?”平心冷冷的問道。


    “就,就是在手機裏接單而已。這一年多聽說x的信用很不錯,所以我們才來碰運氣的。”


    平心把小個子的手機拿給了他。小個子明白的過來是要轉賬,他有些不舍了表情。但還是乖乖的解鎖了出來。


    平心給關傑打了個電話,他知道關傑本身就是黑道的人,他們有很多正常聚道查不了的賬戶是很輕而易舉的。


    所以平心把小個子的錢都轉到了錦江會的秘密賬戶上。裏麵還有400多萬,看來之前這兩人也沒什麽積蓄,也揮霍了一些所以還留下了這些。


    做完這些平心打開了手機裏的照片。這裏麵有楊洋、肖文和蘇瑾的。


    “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大,大哥,我不認識這些人。”小個子像搖撥浪鼓一樣。


    然後平心唿出了一口濁氣,又是一個狠扇。“你tmd都不認識就殺害了那麽多人。你知道嗎?裏麵還有老人,年輕人。婦女。你tmd還是人嗎?”


    平心已經出離憤怒了,他直接把大手壓在小個子的腦袋上,對著手機直直的看著。然後右手小指頭幻化成一個細絲伸入了小個子的耳朵裏。


    平心能看到頭部清晰的造影甚至血液流動的情況。隻是一瞬間,細絲就把腦幹和脊髓分離的開來。小個子還不明白什麽情況,或者說沒有出血的分離人就已經和軀體的神經網絡分離開了。也不知道這個小個子是一秒鍾就死亡了呢,好還等他明白過來後在慢慢的消亡的。


    這時大個子也剛醒過來,同樣下意識的去摸槍。平心又一細絲伸入到大個子的耳朵。把腦神經切斷了。


    平心平靜了一下思緒,深深地閉上了所有的眼睛。屋子裏一片黑暗,但好像看到了楊洋、肖文和蘇瑾。他們在衝著自己笑。平心眼睛濕潤了。


    平心茫然地望空蕩蕩的屋子,心如被無情的針刺一般劇痛。


    自從這件事發生以來,生活一切都變了。他們無辜地被卷入一個與他們無關的漩渦。平心眼淚如泉湧,無法自控地紛紛落下,他想放聲痛哭。


    平心的朋友們在過去的歲月裏,一起經曆了太多太多。一起走過的田野,一起歡笑的時光,一起麵對挫折和困境……彼此相互依靠。可現在,他們卻都離開了。


    殺害他們的壞人付出代價。但是,當他碰觸到那把冷酷的時間刻刀時。他的感受到了內心的害怕,害怕的是當他報仇之後,他的內心並不會得到真正的解脫。他的朋友不會因為這個群壞人的消失而複活,他們的離去是永久的。


    然而,他知道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罪惡逍遙法外。他要為那些無辜受害的人伸張正義,為他的朋友們的冤魂尋找一絲安寧。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他都要讓那些壞人付出血的代價,讓他們感受到自己內心的痛苦。


    在很多漫長輾轉反側的夜晚,他都很多次想起自己的朋友們。問題是那些溫暖的笑容,堅定的眼神,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所以他發誓,要為他們而戰鬥,為了他們而複仇。即使內心傷痛如刀,即使淚水再次濕潤了臉龐。


    雖然朋友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再存在,但記憶將永遠留在心中。雖然內心沉重,但他要將這份傷痛化作堅定的力量。隻有這樣,我才能在悲傷的陰霾中找到一絲溫暖,找到對他們的悼念與安慰。


    願天堂裏有他們的幸福,而我,將在這個世界上掃除罪惡勢力,還全世界一個美好安定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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