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堂沒跟任何人說李淳明非要來參加陸流飛喬遷宴的事。


    反正他也沒答應,昨天隻是單方麵聽了李淳明的要求而已。


    什麽規則不規則的,不遵守能怎樣?


    沈玉堂不想理會他們那種誇張的裝唄行為和話術。


    周六下午就和司琻一起驅車來到了陸流飛家裏。


    許小白已經先他們一步到了。


    沈玉堂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許小白正搬了個馬紮,和澤叔一起圍在在廚房門口的垃圾桶旁邊擇菜。


    沈玉堂看到忍不住打趣道:“小白,你怎麽一來就幹起活兒了,真像這家主人似的。”


    許小白抬起頭笑了笑:“才不是,我都是為了聽澤叔講故事,可有意思了。”


    沈玉堂有所顧忌地看了眼笑得爽朗的澤叔,沒說什麽破壞氣氛的話。


    司琻甚至跟著聊了幾句,氣氛一時融洽。


    這時陸流飛從廚房探出頭來說:“你們別光在那兒樂嗬,快來幫忙,今天給你們露一手我的拿手好菜。”


    “之前怎麽不知道你還有這一手?”


    沈玉堂和司琻應和著走進廚房。


    正在大家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陸流飛手上忙活著喊:“誰呀?門沒鎖,直接進來吧。”


    結果門被推開,他們探頭一看,居然是李淳明。


    所有人都愣住了,沈玉堂更是一臉詫異,沒想到他還是找來了。


    李淳明倒是坦然,笑著說:“這麽熱鬧的聚會,怎麽能少了我呢。”說著便大大方方地走進屋裏,自然而然地和澤叔打招唿“哎呦,阿澤也在啊。”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沈玉堂閉目:裝什麽不認識?澤叔臉都黑了你還裝。


    好假。


    然而本人卻是沒有一點自覺。


    澤叔一句話沒應,轉身就進了廚房。


    雖說看起來一點麵子沒給,但是沈玉堂覺得沒直接上手把李淳明攆出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陸流飛似乎對李淳明並不陌生,尷尬地咳了一聲,緩和氣氛:“人多熱鬧嘛,既然來了就一起幫忙唄。”


    李淳明卻擺擺手:“我可不會做飯,就在這兒等著吃就行。”


    司琻皺了皺眉,他最看不慣這種不懂禮數還理所當然的樣子。但出於禮貌也沒說什麽。


    許小白悄悄拉了拉沈玉堂的衣角,小聲說:“這人誰啊?怎麽這樣啊?感覺有點怪怪的。”


    沈玉堂聳聳肩,並沒迴答,許小白也識趣的沒追問。


    而李淳明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這怪異的氛圍一樣,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玩起手機。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大作,打破了略顯沉悶的氛圍。


    李淳明接起電話後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匆匆說了句有事要先走,就慌慌張張地離開了屋子。


    眾人麵麵相覷,沈玉堂忍不住開口:“這又是唱哪出戲?”


    澤叔冷哼一聲:“誰知道呢,別管他。”


    於是眾人還真就各幹各的活,權當這個人沒來過。


    飯做好後,大家圍坐在一起舉杯。


    祝賀陸流飛遷新居。


    陸流飛的廚藝確實不錯,連在場廚藝最好的許小白都讚不絕口。


    吃到一半的時候,陸流飛突然想起什麽:“你們覺不覺得李淳明剛才的離開很蹊蹺?那通電話來得太突然了。”


    沈玉堂嘴上含糊地說:“聽澤叔的唄,反正他走了之後氣氛反而好多了。”實際卻若有所思,這事恐怕沒那麽簡單。


    飯後,大家又閑聊了一陣。準備離開的時候,沈玉堂在門口發現了一個打火機,樣式很獨特,他記得在李淳明的辦公桌上看到過。


    李淳明走得匆忙落下了?


    沈玉堂把打火機收起來,打算迴公司再給他。


    迴家的路上,司琻開著車,沈玉堂望著窗外發呆。


    他心裏隱隱有一種預感,一直遊刃有餘的李淳明怕是卷入了一些麻煩事當中,而且這件事或許不久之後就會波及到他們。


    他歎了口氣,希望隻是自己多想,畢竟他可不想再和李淳明以及澤叔有太多瓜葛。


    他隻想安穩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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