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鬆都看傻眼了,他這人比較虛榮,時常對這些東西有關注,一看簡姝月的表就是之前沒見過的款式,那肯定是時下的新款。


    眾所周知,無論什麽東西,新款是最貴的。


    簡姝月竟然就這麽戴在手上了!


    在他心裏,他覺得簡姝月連個二手的都買不起,可人家現在戴著最新款站在他麵前,可以說是把他的臉麵按在地上踩。


    畢竟他手上這個就是他爹給他買的二手貨,還被他戴了一年多,在簡姝月這個全新的麵前,顯得格外上不得台麵。


    其實簡姝月並沒有要炫耀的心思,這手表是從空間拿出來自己平時記時的,她自己都不確定這個時代有沒有這個款式,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現在王鬆突然要送塊表給她,也隻能把自己的給他看看,告訴他自己有,不用他操心。


    “你怎麽會有!”


    王鬆情緒有些失控,準確地說是破防了。


    “很奇怪嗎?我有錢有票,想買不就買了嗎?”


    簡姝月不以為意,不想跟他浪費口舌,說的話很是直接。


    直到現在,王鬆才突然想起,簡姝月的丈夫是軍人,軍人補貼比較高,買得起這些東西似乎很正常?


    這麽昂貴的手表和自行車都能說買就買,說明簡姝月在那男人心裏還是有很高的地位,說不定家裏的錢都是她管著。


    這樣的話,隻要自己跟簡姝月好上,那家裏的錢和好東西不就都是他的了?


    如今簡姝月在這村裏的日子可是誰都不敢想,每天不用去地裏幹活還能有工分,每個月還有老公寄錢和票迴來,到時候他是不是也能跟著享福?


    這麽想著,王鬆心裏頓時就不扭曲了,畢竟這都即將變成他的東西了,還有什麽好扭曲的?


    “也是也是,我這手表你估計看不上,那我明天約你去城裏看電影怎麽樣?我是真心想跟你道歉的,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他頓時換了臉色,表情變化太快,簡姝月很是擔心他的精神狀態。


    “真不用,我要迴家了,王同誌請你自重。”


    她彎腰抱起兩隻小狗就要迴家,王鬆上前還想說什麽,結果手剛伸過來,就挨了小黃狗肉肉一大嘴。


    “啊!”


    “小畜生你敢咬我!”


    王鬆迅速收迴手,看著手指被咬出來的血印子,下意識就要打迴去。


    好在簡姝月反應速度還挺快,抱著兩隻小狗後退好幾步,說道:“你要是不對我動手動腳,我的狗子也不會無緣無故咬你,這件事我們就算是到村長麵前也有理。還有,請你對我的狗子尊重一點,它們不是畜牲,相比起來你有過之而無不及。”


    王鬆目眥欲裂,自然能聽出簡姝月這是在罵自己,自己要請她看電影,她罵他是畜生!


    這小賤人,真是給臉不要臉。


    “簡姝月,你別太過分了!”


    “我好心邀請你看電影,你放狗咬我也就算了,還說我跟狗沒什麽區別,你當真以為我好欺負嗎!”


    王鬆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全都消耗殆盡了,以前不管追哪個姑娘,不是三言兩語就到手了的,偏偏簡姝月這麽難搞!


    早知道就不該為了那一份工作來自找苦吃,他就算不下鄉,也能隨便找事情混著,何至於來受這種苦!


    簡姝月看著他破大防的樣子,有些不解:“首先我不需要你給我送什麽東西賠禮,其次也不需要你邀請我去看什麽電影,從一開始我就說過,不希望你們這些人來煩我,而你卻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騷擾我,我是個已婚婦人,請你自重,下次要是再敢來我麵前晃,就不是被狗咬這麽簡單了。”


    說完,她抱著兩隻小狗就走,再也不理身後的王鬆。


    王鬆氣急敗壞地對著簡姝月的背影罵了兩句,準備連夜去城裏打電話迴家,離開這破爛地方算了。


    可這會兒天都黑了,要是去城裏,肯定得走山路,到時候會遇到什麽都說不準。


    最後還是慫得沒去,打算明天請假去。


    他手上的錢不多了,得不到簡姝月,就隻能盡快想辦法迴去,總要有一個解決方法的。


    第二天去找村長請假的時候,村長很不高興,直言道:“你們幾個是怎麽迴事,哪有天天請假的?別忘了,你們可還欠著村裏糧食的,要是天天這麽懶惰不幹活,別說還糧食了,你們過冬的糧食都沒有,到時候我是不會再借給你們的!”


    村長已經知道蔣桂花那天去鬧事是受白雪的挑唆,他這幾天就給白雪安排比較苦比較累的活兒,幹了兩天白雪就稱病不去地裏了,現在王鬆一個大男人也天天請假,村長怎麽可能不說他兩句的?


    “我手裏沒錢了,要去打個電話讓家裏給我匯錢,村長你就答應我這一迴吧!”


    王鬆語氣十分哀怨,跟個深宮怨婦似的,村長嫌棄地看了他好幾眼,最終還是點了頭。


    “就這一次,你這個月請假的機會已經用完了,之後要好好幹活!”


    這次來的知青裏麵,就那向琴是個好的,基本上沒出過什麽幺蛾子,小姑娘也很懂人情世故,是個一心想幫助農民發展的好孩子,至於另外的幾個,不提也罷。


    王鬆得了允許就直接往城裏去,這時候也不嫌山路難走了,他想著打完電話自己就能迴家,心裏滿滿的都是期待,走著路都覺得輕鬆。


    然而,期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電話轉了幾轉,終於打到他爹領導的辦公室,再讓人喊了他爹過來接電話,才聽他說想迴家,就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以為那些規矩都是我定的嗎,你想下鄉就下鄉,想迴來就迴來?做夢呢!”


    “之前就跟你說了你不是下鄉的料,我隨便給你找點事情幹也是可以的,你偏不聽!”


    “這下好了,隻能等著上麵有迴鄉名額才能勉強爭取一下,在這之前,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鄉下吧!”


    要不是因為這電話是領導辦公室的,他都想摔了算了,這倒黴兒子一天天就會給自己找事,煩死了!


    王鬆沒想到他爹對自己的態度會轉變得這麽快,明明以前很疼他的,被這麽罵一頓,隻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爹,我是你親兒子啊!在這裏天天都要幹農活,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得死在這裏了!”


    他忍不住開始哭,這年代信號不太好,他抽泣的聲音和說話的聲音混合在一起,聽在王父耳朵裏就跟牛叫一樣。


    門外假裝排隊的簡姝月聽著他這抱怨的聲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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