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們沒事吧。”


    聽見徐牧的詢問,徐母搖了搖頭,“我們都沒事,苟將軍和紅拂女她們一直在保護我們。”


    徐牧還想要說點什麽,紅拂女開了口,“他們是蠻夷人。”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徐牧頓時愣住了,“你說什麽?”


    “我絕對不會認錯,他們身上的刺青就是蠻夷人呢。”


    紅拂女的臉色越發的凝重,甚至還能看出來一絲擔憂來。


    顯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證明楊素很有可能已經和蠻夷合作了。


    畢竟要知道,這些流民在柳平城外匯聚了很長一段時間了,而這也就給蠻夷他們的混入創造了很多的機會。


    這樣想著,徐牧當即便是開了口,“你們還是先迴去侯府吧,這裏不安全。”


    隨後,他轉過頭看向一旁的苟灌,“你照顧她們,一切小心。”


    聽見徐牧的安排,苟灌點了點頭。


    徐母來到了他的麵前,摸了摸他的臉頰,“你自己多加小心。”


    看出了徐母眼中的擔憂,徐牧答應了下來,“娘,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於是,她們一行人就這樣離開了。


    旋即,徐牧就找到了郝義,讓他將所有的流民都匯聚在一起,先給他們安頓了再說。


    在眾人的互幫互助下,終於所有的蠻夷人都是被全部抓出來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兇惡的眼神,徐牧也是忍不住感到一陣心驚。


    他不敢想,如果今天晚上他們沒有暴動的話,那豈不是這些流民永遠都不會被發覺?


    他們要是真的做點什麽的話,那到時候可就不好解決了,所以徐牧一想到這些就無比的後怕。


    很快,所有的流民就被重新聚集了起來。


    此刻已經快要到淩晨了,天空上又開始飄起了雪花。


    好在郝義最開始的時候便是登記了的,所以這些人很快就迴到了原先的分組裏麵。


    做完這些之後,他看向了徐牧。


    徐牧明白了他的意思,高聲開口,“剛剛有無人受傷?有的話來大夫這裏包紮,免得到時候傷勢加重。”


    聽見徐牧的話,人群中走出來了幾個人,來到了王冰的麵前。


    看著眼前剩下的人,徐牧看向了一旁的胡車兒,“你帶著這些人迴住處,怎麽安排你都知道,路上小心。”


    聽見徐牧的話,胡車兒點了點頭,隨後帶了一隊護衛離開了。


    那些流民直接就是跟上了胡車兒,朝著山上的房屋去了。


    在他們離開之後,徐牧也是開了口,“楊彰,你和郝義從今以後就守在城門這裏,一旦有流民靠近,先查明身份之後,再考慮要不要放進來。”


    畢竟他也害怕,萬一屆時那流民又如法炮製的話,他們不一定有今夜的反應那麽快了,到時候萬一讓他們得逞的話,那可就遭了。


    所以為了防止這個情況出現,他們必須從源頭就徹底的杜絕了。


    做完這些之後,徐牧的視線落在了這些蠻夷人的身上。


    看著他們一個個不服氣的眼神,徐牧冷笑一聲,大手一揮,“帶走!”


    徐牧話音一落,不少的死士都是來到了這些蠻夷人麵前,直接將他們給押著走了。


    旋即,徐牧和陳湯朝著侯府的牢獄去了。


    在迴去的路上,徐牧看向了一旁的陳湯,“陳將軍你會蠻夷人的語言?”


    聽見徐牧的詢問,陳湯點了點頭,“迴侯爺,之前在軍中的時候學習過一段時間,所以大部分的還是能夠聽懂的。”


    聽見陳湯的話,徐牧頓時有了主意,“行,待會兒你和我一起審訊蠻夷的時候,就在旁邊翻譯他們的語言,本侯要看看他們到底說的是什麽?”


    “侯爺是懷疑…”


    陳湯是何等聰明之人,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聞言,徐牧點了點頭,他懷疑這些蠻夷人不過是他們拿來試探的,並不是真真正正的來攻打的。


    充其量,充當的就是炮灰這個角色!


    當然,這也不代表這些蠻夷人什麽都不清楚,從他們的口中隻怕是能撬出不少的東西。


    想著,徐牧歎了口氣。


    沒想到楊素的動作甚至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快,這麽快就已經將手腳伸到這裏來了。


    想到這兒,徐牧的臉色頓時變的凝重了起來。


    很快,他們就迴到了侯府的牢獄中。


    而那些蠻夷人也是直接就被吊在了牆上,一個個都已經這樣了,但還是不安分,對著徐牧口出狂言。


    雖然徐牧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但是看他們的神情也是多多少少能夠猜到一些。


    思及此,男人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狠辣,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先問問他們是不是蠻夷人,來這裏做什麽?”


    聽見徐牧的話,陳湯點了點頭,隨後便開始說了起來。


    但是可惜並沒有結果,那些蠻夷人麵露鄙夷,顯然他們是看不起陳湯的。


    見此情形,徐牧的眉頭微皺。


    不得不說,這些蠻夷人實在是太狂妄了,之前他還是盤龍軍的將領,大將軍的時候,如果真的對上這蠻夷人,還指不定誰輸誰贏。


    現如今他隻不過是手上的權利沒有了,但是這可不代表他手上的能力沒了。


    瞧見他們不服氣的模樣,徐牧也是沒有留手。


    畢竟這些年他可以沒有少聽過這蠻夷人的傳言,傳說他們連小孩子的肉都吃,更是啖生肉喝熱血,如同那野獸一般。


    而徐牧這人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人,該心狠手辣的時候,自然應該如此。


    他直接大手一揮,“來人,上鞭刑。”


    聽見徐牧這麽快就要動手,牢房中的人沒有一個人神情有所變化。


    畢竟是這些蠻夷人挑釁在先,所以徐牧這樣做也是對的。


    不然這些蠻夷人越發的囂張,後麵指不定還要變成什麽樣,所以為了防止這情況出現,必須要拿出手段來。


    很快,一士兵就拿著一裝著水的盆走了進來,另一人則是從牆上取下了鞭子。


    要知道,這盆裏的水並不是最普通的水,而是鹽水,在進入傷口之時,會帶來尖銳的疼痛。


    而鞭子上的倒刺則會挖的更深,直接用力的吃進那人的肉裏麵,緊咬著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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