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足再一次恥辱性的大敗,已經成為了這兩天市內外體育界最大的笑話。”


    “哼哼,你說新艾利都足球,新艾利都足球,一屆一屆換了多少個主教練了?有用?是有用——讓腳變得更加的臭了。”


    卡洛勒看了看自己身下的以骸:“我卡洛勒也有理由說的——我之前的對手是誰啊?那是大名鼎鼎的傳奇繩匠【法厄同】,但是那批吃海參長大的海參人還能跟我相提並論?”


    “新艾利都足球現在是什麽水平?零比七是比賽時間的極限,不是市足的極限!”


    ghost:“那您認為市足以後能贏嗎?”


    “贏不了——吃海參吃多了。”卡洛勒吐槽道,“你知道嗎?我早在之前就說過這很難的。”


    “之前打東部城市,輸了東部城市,後來自己和自己的女足打,輸了女足,再後來又輸了波特山……現在又輸了外環的鄉巴佬。”


    “真的他媽我已經說了,這樣天天吃海參不努力磨練技術的市足——以骸兄弟,你能跟我保證在之後這樣關鍵的米哈遊宇宙杯18強賽能贏啊?”


    “你們對得起還在支持你們的新艾利都球迷嗎?你們對得起天天被你們殘害的海參嗎?還不如單方麵地取消這方麵的比賽,最多判個0:3,也不會輸得這麽慘。”


    “真的是,菜就多練,玩不起就別玩——我從我那百十號弟兄裏,隨便拉個足球隊出來都能爆踢他們——你說是不是,以骸兄弟?”


    突然,原本已經死去的以骸抽搐了一下。


    “唉?臥槽!”卡洛勒不禁一震,險些從以骸的屍體上跌下。


    ghost:“主人不必擔心。鑒於您在剛才壓到了以骸的關節神經,對此方才的突發事件是正常情況。”


    為了以防意外,他起身想離開事發現場。


    他從未想到過,man布的身體居然能給以骸帶來如此強大的衝擊力。


    預言家的聲音,其聽起來就像是在獰笑:“哈哈哈……不管是哪個注定會成為英雄的勇士都是這樣——總是改不了這胡鬧的急性子。”


    卡洛勒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朝前走著。


    ghost:“主人,前方路段狹窄昏暗——請注意,您有可能會遭遇到伏擊。倘若您選擇了英勇戰鬥,會讓您死得更有尊嚴,且大難之後必有所得。”


    話音剛落,他便在道路分岔之處,被兩隻以骸一左一右地堵住了。


    “怎麽來了隻邦布?”胖以骸歪著腦袋打量著他。


    “邦布,小的,死的,活的,胖國王,都要!”瘦以骸嚎叫著捶了捶胸口。


    胖以骸瘋狂地甩著腦袋:“說得好,親衛!不過管他娘的,總比沒得吃的強!先讓老子嚐兩口!把它的腦袋扯下來下酒!!”


    “嚐兩口,嚐兩口!下酒,下酒!”


    說罷,瘦以骸一躍而起,朝他撲來,卻被他翻身從其胯下穿過——他做夢也沒有想到,man布的身體居然有這麽靈活。


    “我抓,我抓!”瘦以骸揮舞著爪子,卻隻抓住了空氣。待它發覺不對勁而攤開雙手之後,才發現竟然兩手空空——什麽也沒有。


    其不解地扭頭看著四周:“邦布呢?”


    胖以骸罵道:“你是瞎子麽?在你後麵呢,蠢貨!”


    “後、後麵?”瘦以骸彎腰低頭朝身後看去,卻發現果真卡洛勒正在那瞪著邦布的大眼睛看著他,“嘲笑我?它在嘲笑我!!不許笑!你才是瞎子——!”


    瘦以骸吼嘯著朝他張開雙臂衝來,他再次一躲,繞到了其身後。緊接著,他用力地朝瘦以骸的臀部一撞,便使它跌了個踉蹌。還好胖以骸見勢不妙,提前側身躲了過去。


    看著瘦以骸摔了個狗啃泥,胖以骸不禁捧腹大笑:“啊哈哈哈!‘瞎子’捉邦布!且慢,看我來助你!”


    說罷,胖以骸手握住一旁的施工警示牌,並將其折彎,再用力拔起。隨後,它揮舞著警示牌,對準了卡洛勒的腦袋砸去。


    幸好,它打偏了一點——警示牌砸中了他麵前的巨石,掀起了濃密的塵煙。


    “啊哈哈哈哈!這不就死了嗎?”


    “胖國王,厲害!”瘦以骸歡唿道。


    “嘿嘿!”胖以骸邪笑道,用力想要將警示牌從地裏拔出,卻發現其紋絲不動,“怎麽拔不出來了?快來幫我——嗯?”


    突然,卡洛勒躍出了正在散去的塵煙——他高躍而起,頂著腦袋朝胖以骸頭上的核撞擊而去。


    “哇!!!”胖以骸捂著自己的核,踉蹌地後退了幾步,最後絆倒了一石頭,摔於地上。


    “活過來了!短了一點!”


    “你話再這麽多,小心老子把你頭給擰下來!”胖以骸指著卡洛勒嚷嚷道:“你你你這個狗娘養的不講武德!啊——!”


    瘦以骸踩中了它的肚子,猙獰著揮舞著利爪朝卡洛勒再次飛撲而來,而卡洛勒也不甘示弱地朝其撞去。


    雙方撞在了一起,瘦以骸的利爪劃破了man布的24號球衣,而它也沒好到哪去,則是向後跌倒,壓在了胖以骸的身上。


    其背部的利刺深深地貫穿於胖以骸的胸腔而過,刺進了核。待瘦以骸起身後,它發現它口中的‘胖國王’已經一命嗚唿了。


    “死了,死了!胖國王,被你殺了!”


    “關我屁事,你自己身上有刺。”


    “你殺了他!殺了他!!!!”瘦以骸狂暴了。


    ghost:“檢測到該以骸體內的以太活性正在上升,請您小心應對。”


    瘦以骸大嘯一聲,躍於高空,而後朝卡洛勒直撲而下。


    但,它躍過了頭,卻徑直撞在了那插於地上的警示牌尾。警示牌布滿鏽跡的鐵杆穿過了它的核——裂開了,死了,落於了胖以骸的一個下場。


    “胖國王,我來,陪你……”


    “呸!”卡洛勒猛踢了它一下,“我還以為會變成什麽呢……結果隻是叫得大聲而已——就跟市足叫喚得差不多……”


    他剛想歇息,思考接下來該往何處走。但突然間,遠處的打鬥聲打斷了他的思考。


    “我不吃牛肉,嘿嘿——去你媽的!”


    那是兩隻邦布。其中一隻紅色的是撲擊布,而另一隻藍色的則是鯊牙布。


    ghost:“此處有兩隻邦布——準確來說,應該稱作‘人類’。吾主人,其信息為您呈上——撲擊布為【逢怒】,而鯊牙布則被稱為【有恆】。”


    話音未落,撲擊布一拳打中了鯊牙布的胸口,然而它卻紋絲不動。


    “生氣了嗎?!”逢怒嘲諷道。


    “……沒有……”有恆搖搖頭,隻是握緊了手中的劍。


    逢怒憤怒了:“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啊啊!”


    見逢怒衝了過來,有恆舉起了劍,平靜地說道:“我還能忍,可我手中的劍忍不了。”


    這時,預言家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起來:“神說恆久忍耐,而怒火總會重生——”


    兩隻邦布發現了他,便指著對方,異口同聲地說道:“能幫我幹掉她嗎?”


    “那我又有什麽好處?”卡洛勒不想管這件事,隻想繞開。


    有恆沒有說話,反倒是逢怒一臉的不屑:“哼,看到我這一身腱子肉了嗎?”


    逢怒拍了拍胸膛:“看你那副癆病鬼的模樣,老子甩甩兩錠子,你就被捶死了,留著性命不好嗎?”


    “誒?你說這個我可就感興趣了——長這麽大,還沒有人敢這麽威脅我。”說罷他笑了一下,隨後朝逢怒撞去。


    逢怒被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跳,但他避閃不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氣殺我也!氣殺我也!你這肮髒又黑乎乎的毛邦布竟然敢偷襲我!我還沒動手,你卻定要與我為難,自尋死路!”逢怒猛捶地麵站起,朝他襲來,“看招!”


    “這位小友,小心。”有恆提醒道,隨即擺好了架子,“這廝很難對付,我且與你一道擺平他!小心!”


    這時,逢怒已躍於半空之中,她側身翻滾了兩圈,卷起了球狀的風沙,而後在空中懸停著——突然,她唿嘯著朝卡洛勒與有恆砸下。


    未等卡洛勒反應過來,有恆便將他朝身後一拉——但逢怒砸於地麵時產生的衝擊力仍將他震飛了幾米遠。


    “3、2、1——重拳!”逢怒從地上再次躍起,揮拳對準卡洛勒的腦袋砸下,卻被有恆用劍身擋下了。


    “小友,趁現在!”


    卡洛勒對準逢怒的腹部猛然撞去,將其撞了個踉蹌。但逢怒一個側步後滑,穩住了。


    “突刺!”逢怒借力,一下子“閃”於卡洛勒麵前。其重拳帶著渾濁的風,擊中了卡洛勒的胸口。


    “唔啊——”卡洛勒再次被擊飛了出去。


    這就連永恆也不禁感歎:“好快的拳。真是剛中帶風,我很欣賞。”


    “不,我不欣賞。”卡洛勒顫抖著從地上爬起。


    “什麽?好你個怪異邦布——我那拳可是連一頭牛都能被我打死的,你倒好,什麽事也沒有。”


    逢怒站直了身子:“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可要用盡全力了——嘿嘿!”


    他後撤了一步,擺出了弓步,右拳顫抖著,而周圍的氣流則紛紛朝其拳頭匯聚而去,逐漸形成了一巨大的空氣團。


    ghost:“檢測到目標撲擊布的力量正在異常上升,且已超過科研會的安全水準。”


    “那就——讓我拆開來看看你這裏麵是什麽樣的吧!!!!啊哈哈哈!”


    “對不起,作者說,他還不想讓我死——”他踩在了牆上,順勢處於半空之中,而後旋轉著,用其腦袋對準著逢怒的麵門砸下。


    “嘿嘿……在這兒呢!”


    “小友,閃開!!”說罷,有恆快步上前。


    當在逢怒出拳之時,有恆用劍擋住了那一擊。在鐵與邦布的拳碰到的一瞬間,產生了極大的氣浪,掀起了灰塵,震垮了堆起來的疏鬆磚石堆。


    不知在何時,逢怒的胸口處出現了劍傷劃痕。


    “嗯……”逢怒捂著胸口,痛苦地後退了幾步才終於穩住了陣腳。


    “這熟悉的場麵——唔啊!是你!!”逢怒說道,“哈哈哈哈哈!我知道總有一天,你還是會找上門來!”


    “狡猾東西,虧我一片誠心想和你比試比試,竟著了你這惡心手段!”逢怒朝有恆罵道,“沒想到你居然會找個幫手!”


    有恆搖了搖頭:“我並沒有讓他幫忙。”


    “哼!騙我,騙我!有種隨我單獨會會!!”說罷,逢怒在地上放了個煙霧,逃走了。


    “小友,方才你忒衝動了吧?”有恆說道,卻發現卡洛勒的整個邦布身體筆直地插到了土堆裏。


    “臥槽!拉我出來!!”


    有恆笑而不語,隻是走上前,將他從土堆裏扯出。


    卡洛勒擺動著腦袋,甩落了臉上的土壤,這次看清好受了一點。


    “多謝你,我的朋友。”有恆彎腰致謝道,“你妥善處理了【逢怒】,看來我們確實是一路人。”


    “給我一個迴報你的機會吧,不管多久我都會耐心等待的。”


    “我想,經過方才那一戰,你或許有一些疑惑。倘若我知其之事,我便定能向你解答。”


    “我隻想吐槽,那家夥剛剛說的話像是認識我一樣。”卡洛勒拍去了身子上的泥土。


    “逢怒所提之人,便是那第一位英雄。”有恆迴憶道,“早在前些年間,這個名為【預言之下】的空洞就存在了,並吸引了許多盜洞客和追求冒險的人前來探索,想要在這裏大賺一筆,搜刮一些值錢的東西。”


    “唉——”有恆搖了搖頭,“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空洞與其他空洞有些不同——這裏幾乎每過一段時間便會變幻複盤,很多年輕的勇士踏入這裏後迷了路,而隻有他,走到了最後。”


    “當年他也像你這樣有著急性子這一壞毛病。遇到什麽不合的地方,他也總是愛拿著棍大鬧一場。”


    “他本該是個好英雄的,隻可惜後麵不知怎麽的,走了火入了魔,患上了太急功近利的臭毛病。”


    他歎了口氣:“最終,他被以太侵蝕,也沒能逃出去,隻得待在那空洞的出口處不停地遊蕩——可悲……可悲啊——!”


    有恆轉過身去,眺望著遠方:“這便是那英雄的最後一個故事。他一生豪傑,平生最喜歡自由自在。盡管誤入了這空洞,但他卻受不得那預言裏的條條慣慣,一心想著出去,與他弟兄共樂天真。”


    他看向了卡洛勒,指著遠處說道:“誰知他離那出口就隻差那一步,已在那遊蕩了不知多少時節——他乃預言所選中之人,生前有著一身的好寶貝。”


    “他縱然不幸被侵蝕,但其三件寶貝還沒有完全消失,而是隱匿空洞,分散在其各位置——我已經好久沒有再見到他們了。倘若你亦是預言選中之人,那定能找到它們。等到那時,就請你‘解放’掉他吧。”


    “也許,這把劍——你比我更需要用上它。”說罷,有恆走了,隻將那鐵劍仍於地上,“往南方走,你會遇見更多的良師道友,請務必一同把我們帶走——唉……真想看看那外麵的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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