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敬英勇的兄弟!”卡洛勒將酒灑在了地上。


    “下敬犧牲的生靈!”


    “中間的敬——人世間的良心!”


    “幹了!”


    待三碗酒灑在了地上後,卡洛勒才和弟兄們舉起了酒碗一飲而盡。


    瑪薇卡接待了他們,而那一舉動——他們手無寸鐵地闖入充滿了深淵力量的地方也得到了她的賞識。


    她給他們安排了一地方居住,並按卡洛勒的要求,給他們送來了一大瓦罐納塔最烈的酒,以慰告埃弗裏克的英靈。


    “在祭奠朋友?”一熟悉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後響起。


    他們迴頭看去,卻發現是幾名空間管理員。


    卡洛勒有些驚慌失措:“草!這聲音——是那個一刀切的家夥!我不是把你弄死了嗎?”


    “你忘記了,我可是空間管理員,隻需要調整時間線就好,而且我什麽時候要一刀切了?”


    “你上次自己說的要先在這個世界清除掉我們,然後再清除掉我們的世——”


    “欸欸欸,打住打住!我的意思是先在這個世界清除掉你們,這樣你們就能迴原來的世界了。”


    “那你為什麽不早說?”


    “我是想說啊,可誰知當時我還沒說完,你就衝過來幹我。”空間管理員環顧著四周,“不過話說迴來,你們看起來可不太好啊——讓我看看……嗯~少了一個人。”


    “關你屁事!”大偉吼道。


    “讓我再猜猜……你們以為他死了?”


    芙卡寧娜上前了一步:“你剛剛說‘以為’——你是什麽意思?我們親眼看見他被那漆黑的屏障吞噬了。”


    “沒錯,他確實被吞噬了,但是被深淵弄到了這個地方,或許你們想看看——”說著,空間管理員在控製器上輸入了一串指令,隨後一畫麵從控製器前端投射了出來,映照在牆上。


    那是一處軍營,頭戴有龍頭盔的納塔士兵來來往往,看起來像是很久以前的打扮。


    一名女戰士揉著肚子從角落裏竄出:“現在尿尿真麻煩,全都要脫掉像大便一樣才行……”


    一壯漢走上前,趕忙將她拉開,嚐試和她講理道:“哎呀,你個婦道人家滿口汙言穢語,成何體統?!”


    “去你媽的了。”女戰士將他一把推開,頭也不迴地走了。


    “喂!你說什麽?”


    “這是……埃弗裏克?”卡洛勒有些疑惑。


    阿爾貝托問道:“老大,你指的是那個男的還是那個婆娘啊?”


    “啊、啊,不好意思,放錯了。”空間管理員趕緊重新輸了一串坐標,“這個才是。”


    畫麵中出現了一個籠子,在納塔戰士們來往之間,卡洛勒隱隱約約地在那鐵籠中看見了埃弗裏克的身影。


    “他被深淵送到了五百年前正處於魔神戰爭時期的納塔,而根據那時間線來看的話,第二天就是納塔人與深淵的大戰了。”


    “那是一場血流成河的全境之戰。看不見太陽——到處都是烏雲,而那營地也慘遭魔物的偷襲……”


    “那我們不救他出來的話,他會不會死啊!”大偉有些著急,“到時候埃弗裏克那小子成這世界的烈士了,我們這群人跑迴去又有什麽用?莫名其妙地弄丟了一個人,弟兄們會把我們怎麽看?!”


    阿爾貝托也附和道:“對啊!這有違我們赤牙幫的手則——不放棄一個弟兄!”


    man布也在原地蹦跳著:“嗯呢嗯呢!(我同意!)”


    見大家也跟著嚷嚷了起來,空間管理員趕緊解釋道:“我們可沒有讓你們拋棄他的意思。”


    “那家夥一直待在那裏會影響時間線的——現在已經帶來一些影響了,比如隊長和戰士兩個男人之間拉拉扯扯之類的。所以我需要你們去找到他,然後再帶著他滾迴你們的原世界泡。”


    “那時間線的第二天某時,便是你們的原世界泡與該世界泡碰撞之時,到時候自然會出現一條空間裂隙,而通過那裂隙,你們便可以迴去。”


    “第二天?這麽快?!但是我們應該怎麽過去?你說的那時間線可是這裏的五百年前。”卡洛勒問道。


    “馬上你就知道了——我們會把你們丟到那時間線上,隻不過這個過程會有些不適。”


    “怎麽個不適法?快說說,我好有些心理準——”


    未等他說完,空間管理員們紛紛拔出了腰間的配槍,並朝他們射出了一條熒綠色的射線——就連man布也沒有逃脫。


    有那麽一瞬間,卡洛勒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分解成了粉末,在眾錄像帶之間漂浮不定,而那些提瓦特的往事亦在他眼前迅速地閃爍著。


    空間管理員的聲音:“就是現在!”


    那些粉末又開始了重組、下沉,最終又像是重新浮現在了“水麵”之上。


    “臥槽!我快要溺死了——這是給我們幹哪裏來了?”卡洛勒喘著氣,從地上坐了起來。


    一旁的man布甩著腦袋:“嗯呢~呢……嗯呢!”


    卡洛勒又死死地抱住了它:“原來你也被傳過來了!”


    “現在耽誤之急,是要先找到埃弗裏克,然後再一起商議下一步的行動。”芙卡寧娜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來,“看樣子,應該這裏就是那個空間管理員所提到的軍營。”


    “老大老大!快過來!”大偉貼在一半敞開的帳篷門前招唿道。


    “你在看什麽?臥槽?!”


    帳篷裏麵,是一名站著的納塔男戰士和一名正坐在椅子上,且打扮得像隊長一樣的壯漢。


    男戰士將酒遞到了壯漢的麵前:“來……來一口,這酒我好不容易才偷出來的。”


    壯漢擺了擺手:“我又不喝酒,你走開。”


    “就算不喝,你也來一口,喝了之後會飛的你知道嗎?”


    壯漢生氣地站起了身,推搡著他說道:“你喝多了吧?走開!”


    大偉吐槽道:“這隊長跟個小兵拉拉扯扯的,莫非他們——”


    “小隊長啊,那個……”


    這時,另一打扮得像隊長模樣的高個從帳篷的另一邊鑽了進去。看見眼前的一幕,他不由得指責道:“這是你來的嗎?出去!”


    “大隊長……你拽。”男戰士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就當眾人認為事情正朝正常方向轉變的時候,大隊長卻拉住了小隊長的手:“他是不是把你給上了?”


    “沒有~怎麽會讓他上呢?要上也讓你上嘛~”


    “草!”卡洛勒揉了揉眼睛,“那倆有龍陽之癖!”


    芙卡寧娜思索道:“看來空間管理員說的沒錯,那家夥已經給這地方帶來影響了——”


    “什麽人?!”


    卡洛勒迴過頭去,卻發現其他弟兄已被戰士們扣倒在地上。


    “那個,我們是遊客——嘿嘿,遊客……”


    “別廢話了!遊客怎麽可能會出現在軍營裏?而且大戰之際,何人有閑心到處旅遊?莫不是叛徒或是間諜——拿下!”


    眾戰士一擁上前,將卡洛勒打暈了過去。


    “老大!老大!”


    待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和大家已身處於鐵籠裏。


    現已入夜,在火光的冥冥之中,他看見了巡邏的士兵小隊與來往的龍。


    見有人在喊他,他扭頭看去,卻發現是埃弗裏克。


    “去你媽的埃弗裏克!早說你沒死!你現在叫喚得就像條狗一樣!”


    “呃——那個老大,我不是被那個黑黑的屏障吞噬了嗎?然後我將掉到這裏來了——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老大……”


    “嗯?什麽聲音?臥槽!埃弗裏克!”大偉大叫起來。


    弟兄們激動著看著彼此,不由得歡唿:“總算找到了這家夥了!”


    “原來這小子真的在這裏啊?!”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出去?”


    大家愣住了,而後最先開始的是阿爾貝托。


    “放我們出去!!”


    “對啊!放老子們出去!”大偉抓住了鐵柵欄,不停地搖晃著,想要把它掰開,“否則,等老子們越獄了,小心幹死你們!”


    “把這該死的籠子打開!”


    “別叫了!想挨一箭嗎?”一戰士朝他們拉滿了弓。


    眾人見狀,隻好又安靜了下來。


    “又來一些?他們是怎麽被抓進來的?”


    “統帥大人!”戰士放下武器立正了。


    來者是一名身披銅黃盔甲,頭戴金黃龍盔的大塊頭。雖說有甲附著,但其肌肉是肉眼可見。他背後的巨斧在火光之下閃爍著熾熱的寒意,而其所及之處,不由得讓人感到緊張與忐忑。


    “報告統帥大人!我們巡邏的弟兄發現這幾個奇裝異服的人正趴在帳篷上偷看!所以我們就把他們以叛徒或者是間諜給抓起來了!”


    “‘或者’?什麽意思?意思是你們沒弄清楚他們身份就把他們抓進來了?”統帥看了看他們,“也罷,正好現在我們急缺人手——把他們拿來充軍吧。”


    “可是統帥大人,沒有搞清楚他們的身份就用來充軍,這會不會有些不妥?”


    埃弗裏克也附和道:“充軍?喂!你有沒有搞錯?充軍之後我們會不會死啊?”


    統帥說道:“那就看你們有沒有膽量了——真正有膽量的人,刀劍是奈何不了他的。”


    “嘟——吼——”


    “什麽聲音?”就當卡洛勒等人疑惑之際,統帥和士兵們已神情緊繃地注視著營地之外。


    統帥喃喃道:“一聲,是友軍歸來。”


    “嘟——吼——”


    他變得更加緊張了:“二聲,是敵軍來犯。”


    “嘟——吼——”號角聲更為沉厚了。


    “三聲?”眾戰士詫異地看著彼此。


    “三聲……”統帥手握住巨斧,“深——淵——來——襲!!!放飛信鴿!迎戰迎戰!!!”


    他的喊聲喚醒了整座營地。驚醒的弓箭手們和矛兵紛紛集合,朝矮牆上衝去。


    但,隨著那從四方黑夜之中湧起的嘶吼,幾頭來自深淵的身影越過了那矮牆,衝進了營地裏——是那些懸浮在空中的飛狼。


    它們撕破了帳篷,一些還未拿起武器的戰士便被吞於口中。


    一些長槍手手握尖槍將一隻飛狼圍了起來,但那邪貨一個閃身消失,而又出現在了士兵們的身後。隨著利爪飛舞而過,兩名士兵便被攔腰折斷。


    “嘿!放我們出去!!不要讓我們死在這裏!”卡洛勒不停地搖晃著鐵籠,但其紋絲不動。


    聽罷,統帥舉劍斬斷了那大鐵鏈,將鐵籠門拉開:“希望我的判斷是對的——證明你們是男人。”


    “衝啊!納塔的勇士們!!衝啊!【迴聲之子】的戰士!守住陣地!!!!”


    “啊——!!!”


    統帥舉劍上前,士兵們緊隨其後。


    “是赤牙幫從未見過的大場麵——嘿嘿,這輩子讓我撿到了。”卡洛勒衝了出去。


    “完了,瘋了一個。”芙卡寧娜說道,“嗯?”


    “還等什麽啊?跟著老大幹啊!!!”


    然而,小弟們見狀,頗受激勵,亦跟隨著他,衝入混亂之中。


    這是一場混戰——是納塔人與深淵的戰爭。深淵的力量將納塔的天空染成了猩紅,而在充斥著血腥味的天空之下,四處都是納塔人的血液和屍體,以及隨處可見的殘肢斷臂。


    一隻飛狼被絆倒了,矛兵們順勢一擁而上,將長矛刺入其中,但很快,一頭脊鋒龍又被飛狼咬起甩飛出去,砸中了幾名士兵。


    哀嚎聲、驚唿聲、叫罵聲,以及魔物們的嘶吼聲交織著。火盆被打翻了,火焰在納塔人和魔物的屍體上燃燒,並逐漸引燃了帳篷。營地裏的衝天火光,照亮了這屠殺的夜。


    “盤它!!!”


    卡洛勒等人撿起了地上死去將士們的武器,沿途中一起圍毆,刺死了一隻隻剩半口氣的飛狼。


    “他他他還動嗎?”阿爾貝托問道,拿著砍刀的手止不住地發抖著。


    “慫貨。”大偉罵道,“腦袋都成這樣了,怎麽可能還活著?”


    “kund——!!!kunda!(進攻——!!!殺光!)”


    “什麽聲音?”眾人朝矮牆那看去。


    一轟隆巨響,石塊紛飛著。一長著長角的巨魔眼冒紅光地捶著胸口,仰天大吼著,一群手持烈焰巨斧的大型魔物從飛煙中走出,衝入了戰局。


    “我嘞個大斧守衛啊。”埃弗裏克被嚇了個踉蹌。


    “是丘丘岩盔王!”隨著士兵們的驚唿,丘丘岩盔王一躍而起,砸落於人群之中。


    “這太亂了——吹號!快撤!山上集合!”統領指揮道。


    “唿——嘟——”悠長的號角聲再次響起,眾士兵開始紛紛後撤。


    “老大,現在怎麽辦?那家夥說的空間裂隙在哪兒呢?”


    “不急,先跟著他們——先想辦法保命!”


    ……


    “列陣!列陣!!”


    一路上,有幾個弟兄不幸被屍體絆倒,摔倒在地上,被那些尖銳的石頭掛了彩,受了傷。但萬幸的是,他們跟著納塔的將士們來到了那小山丘上。


    那是滿是石塊的小山坡。雖然不算太高,但其坡度足以用來發起反衝鋒。


    看著山坡底燃燒著的軍營,大家心裏都五味雜陳,隻覺得這一切發生得實在是太快。


    “唿——哈——累死我了。”埃弗裏克倒在了地上,“欸疼疼疼……!”


    “你還喘上了?”卡洛勒扯住了他的耳朵,將他拉了起來,“要不是為了救你,我們也不會遭這個罪!”


    “沒想到你們居然沒有趁亂逃掉。”統帥扛著巨劍走了過來,渾身滿是血跡汙垢,“不錯,是個男人!看來我的判斷是對的。”


    他走上前,朝山坡下充斥著魔物們嘶吼聲的軍營看去:“陣地若失,實在會有辱我這個做統帥的臉麵。納塔的土地應該寸土不讓。”


    “但統帥大人,魔物的數量實在是太多,要不我們先撤——”


    “你想說什麽?!你想慫恿我逃跑嗎?!”統帥指著卡洛勒等人說道,“別忘了,你們口中的這群異鄉人可還在這呢!我看他們比你這個納塔人還要男人!你對不對得起這片土地?!”


    又一士兵站了出來:“道理我都懂,可是——弟兄們死傷實在是太多了,我們是真的無法再戰了啊統帥大人……”


    統帥不再說話,而是抿嘴看著所剩無幾又滿身是血與土的戰士們。他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似乎是要接受了這戰敗的現實。


    突然,一飛龍嘶吼著從他們的上方略過,而後便是一群,在他們上方盤旋。


    芙卡寧娜眼神變得犀利了:“是龍——看來支援來了。”


    統帥睜開了眼睛,仰頭看著在上方盤旋著的飛龍,雙手抖動著,而眾將士們也紛紛議論起來,簇擁在了一起,神情裏透露著喜悅。


    “是增援——!增援來了!!”


    起先,他們聽見的是那響徹於四周的號角聲與接踵而來的戰鼓聲,而後便是那由遠及近的整齊行軍之聲於武器與大地之間的碰撞。


    一騎著兩腿綠龍的男人手握長槍立於巨石之上:“兄弟!我哥在那邊和那些雜碎打得忙不過來,所以就隻派我來了——請見諒!”


    “從老遠就看見你這兒冒著火了!不過放心,與我前來的可不隻是有我們【懸木人】的騎兵,還有其他部族的人呢。不過既然是我先到的,到時候可要先記我們部族一功啊!哈哈哈哈!”


    “拿起武器!!”統帥吼道,“準備衝鋒!”


    “喲?你還來勁了?”那岩石上的男人騎龍躍下,“先讓我們的騎手在前麵發揮。”


    說著他高舉起了長槍:“【懸木人】!騎兵——!!”


    龍爪的撼地聲從身後傳來,騎手們飛躍而出,立於陣前,而其他部族的士兵亦舉旗行軍抵達。


    “列陣!!盾兵舉盾!槍兵在後!弓手於隊末!”


    騎龍的男人吹了一聲口哨,一綠龍跑到了其身邊:“說起來,還沒見過你騎匿葉龍呢,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哼,看好了。”說罷,統帥提著巨劍,翻身上龍。隨後,他騎著龍,來到了卡洛勒麵前。


    “拿去。”他解下了腰間的佩劍,扔給了他,“就當是誤抓你們的賠禮吧。如果戰爭結束了,我還活著的話,我一定要帶你們逛遍整個納塔。”


    “吼——!!”山坡下,魔物們再次聚集在了一起,準備發起進攻,而其吼聲震得戰士們不由得後退了一步,緊張不安地發著抖。


    “拉弓——!!!”


    “穩住陣腳!立旗!”隨後,統帥高舉起巨劍,策龍來於陣前。


    “摩古達,率兵攻取左翼!”


    “左翼領命!”


    “察洛克,率兵右翼!”


    “埃林博,跟隨主旗進攻中路!”


    “前進,不要害怕黑暗!”他策龍轉身對眾將士吼道,“奮起!奮起,納塔的勇士們!”


    他騎著匿葉龍於陣前穿梭:“長矛會震顛!盾牌會破碎!拔劍殺敵!浴血奮戰!直到太陽升起!”


    士兵們的長槍與長矛放平了。


    統帥策龍舉劍。其劍身與長槍之間碰撞著,擊起了鐵與鐵之間的清響和那流淌在納塔人骨子裏的血氣。


    “衝啊!衝!衝向毀滅,衝向世界的終結!”


    埃弗裏克激動地喊道:“那句話要來了老大!【瓦坎達】——”


    卡洛勒打斷道:“胡說!明明是【衝鋒,埃奧爾族人!】”


    “衝鋒!納塔的火焰!衝鋒!納塔永遠不會倒下!!!!殺——!!”


    “殺——!”


    “殺——!”


    “放——!”


    騎手們跟隨著統帥從山坡之上衝下,盾兵與矛兵們緊隨其後,密密麻麻地的箭矢越過他們的頭頂,生於高空,朝山坡底的魔物唿嘯著射去。


    ghost:“檢測到有一道通往新艾利都的空間裂隙正在開啟,但極其不穩定,預計在十五分鍾之後關閉。”


    “老大!看前麵!是空間裂隙!”阿爾貝托指著前方的山崖說道。


    “天助我也!看來那空間管理員沒有騙我們!衝過去!”


    “老大威武!跟著老大!衝鋒!!!”


    “吼——!”一隻飛狼擋在了他們麵前,在後退了幾步後便朝他們撲來。


    “彎腰!!”


    利爪擦著他們的頭皮掠過。


    “大斧守衛啊!!”埃弗裏克大叫道。


    但就在那巨斧落下的一瞬,man布踩在卡洛勒的頭上跳躍而出,以頭朝魔物大塊頭的襠部撞去。


    “啊——!”魔物疼得摔倒了,其巨斧砸中了地上人型大小的長毛魔物。


    “嘿嘿……”卡洛勒見狀,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他抓起了man布朝攔路的兩隻長毛魔物扔去。


    “嗯呢——!(我抗議——!)”


    “沒什麽好抗議的牢布,有時候你也得做會兒貢獻。”


    ghost:“檢測到十秒之後,空間裂隙將會關閉。正在為您計時——10……”


    “這麽快?”


    芙卡寧娜指著前麵的斷崖說道:“就在前麵。”


    “5……4……”


    “跳!!!”


    “2……1……”


    在進入裂隙的一瞬,卡洛勒隻感覺自己像是在上升,又像是又沉了下去。


    他們被傳送到了一建築內,落到了地上。


    “臥槽!什麽東西?嗯?老、老大?!你們怎麽迴來了?”


    “芭萊大廈……”芙卡寧娜思索著。


    “你在這個地方幹什麽?”卡洛勒打量著眼前這個衣服破破爛爛的小弟,有些不解。


    “老大!你可算來了!福瑞說是要幹什麽一大買賣!”小弟頓時哭了出來。


    “那、那個叫‘莉莉可’的維多利亞家政所服務的小孩……就在我們快要成功的時候,一頭狼希人突然跑出來,把我們都給痛扁了一頓——還好我跑得快,不然也會被條子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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