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芙卡寧娜最深處的秘密(該篇由一定的真實事件改編)
絕區零：新艾利都死侍 作者：卡洛勒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陣沉悶的敲門聲響起。然而，卡洛勒剛躺下才不久。
“誰啊？”
“是我。”本的聲音傳來。
不是，這麽晚了，這頭熊來找我幹什麽？“進來吧。”
然而，門被推開後，映入眼前的還有格莉絲那張臉從本的身後探了出來。
“看吧，本，我就說卡洛勒在他屋裏還沒睡吧？哎呀，卡洛勒，我們——沒有打擾到你吧？”
有沒有可能是我本來想睡的，但被你們給吵醒了？盡管這樣，卡洛勒仍笑著臉說道：“怎麽會呢？快進來吧。”
“格莉絲，我覺得他會不會是被我們給吵醒了啊？”本撓了撓頭，“那個——卡洛勒，希望沒有擾亂你的睡眠時間。我來這裏是因為聽格莉絲說——你有個叫‘ghost’的人工智能之類的東西。”
“之前的抓物機和掘進機這兩個孩子已經被我們拉去檢修了，現在就隻剩下打樁機了。”格莉絲介紹道。
“那孩子工作的時候，性格一直很沉穩，而且應該跑不了多遠——我們需要ghost的力量來幫助我們定位到打樁機的位置。”
“試倒可以試試……”
“真的嗎？那就謝謝你了，卡洛勒！”格莉絲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老大，老大！看我得到了什麽！”埃弗裏克高舉著一個徽章推門而入，“老大！欸？你們倆怎麽抱在一起了？”
“啊——！！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那個我先去幹正事了……”格莉絲臉一紅，朝ghost走去。
格莉絲“沉重”地擁抱確實讓卡洛勒感到迴味無窮，而埃弗裏克的打斷則讓他感到有些氣憤。
“埃弗裏克！”
ghost：“請輸入目標最近出現的位置坐標。”
“老大！你看這是什麽？是最新版的星徽騎士徽章欸！”埃弗裏克將閃爍著“金光”（其實是塗滿了許多金粉）的閃亮徽章遞到了卡洛勒的麵前。
“我今天有幸和【狡兔屋】的那個機器人同台競技了一下！結果你猜怎麽著？那個機器人操控的貪吃蛇最後撞到了牆上！我成功得到了第一名，贏得了星徽騎士最新版的徽章！”
“老大，你應該看看那個【狡兔屋】機器人的表情！哈哈哈哈……欸？老大，你怎麽看起來有些生氣？”
“我問你這些了嘛！”卡洛勒生氣地吼道。
但很快，迴想起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他又平靜了下來。
“埃弗裏克，問你個事。”
“老大，你說。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很好。”卡洛勒點了點頭，“你知道為什麽我一向芙卡寧娜提及她的叛逆期，她就異常地生氣嗎？”
埃弗裏克聽到後有些吃驚：“什、什麽？你問她這個了？”
“這有什麽不妥嗎？”
本說道：“額，許多人或許不願意提及自己的往事。因為有些往事可能對於一個人來說……留下了太多不愉快的迴憶。也許芙卡寧娜應該是不太想迴憶起過去的那些事……或許對她來說很糟糕……”
ghost：“正在搜索目標信息。由於目標打樁機的移動速度超出了正常速度，所以入侵和捕捉相關數據需要一定的時間。”
“我想她是在——對不起，老大，這件事我真不能說。”埃弗裏克低下了頭，神色顯得有些為難，“我向芙卡寧娜保證過……”
“怎麽了？說啊。”不知何時，芙卡寧娜已出現在了門口。
“唔——我們……”或許是感受到了從芙卡寧娜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本有些不知所措。
卡洛勒解釋道：“芙卡寧娜，我們沒有惡意……其實——我們是在——”
“我全都已經聽見了，別解釋了。”芙卡寧娜咬了咬牙，“不就是我叛逆期時的事麽？想聽，我說就好了。”
“可是，芙卡寧娜——”埃弗裏克還想說些什麽，卻被芙卡寧娜一個眼神盯了迴去。
“那時的我，是才懵懂的我……”芙卡寧娜開始向房間裏的人娓娓道來。
那時的我，隻不過是一個有著滿腦子不切實際想法的“小混蛋”。
“芙卡寧娜，跳舞和唱歌這種東西你以後又能用來賺到多少錢？賣肉嗎？！”
“你媽早就死了！現在全靠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養大！你怎麽這麽不懂事！你個小混蛋！”
“小混蛋”，嗬，至少我的那個混蛋生父是這麽叫我的。
“他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格莉絲皺起了眉。
“你媽早就死了”嗎？哼，在我十二歲生日的那天，她拉著我去逛菜市。結果，菜市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伴生空洞。我差點掉了進去。
但在關鍵時刻，我媽把我給一把推開，而她卻掉了進去。
“慧玲——嗚嗚啊啊……”芙安德·德·楓丹——這個即將要獨自養我多年的男人，也就是我的生父就這樣趴在那個伴生空洞的麵前哭了一整夜。
“爸爸……我們迴家吧……”
“迴家？是你！芙卡寧娜，是你殺了她！”
他把我視為了殺害我媽的兇手。從那晚以後，這個一直疼愛著我的男人就變成了一個混蛋。
每天晚上他都在外麵喝得爛醉。
“你這個小混蛋！賤貨！這是你媽的衣服，你居然弄得到處都是！”
“爸爸！別打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整理一下……”
“你還敢跟老子狡辯！”
就這樣，每天晚上一迴到家，他就想方設法地打我、罵我，有一次我甚至被他用椅子打暈了過去。
“芙卡寧娜，這……”卡洛勒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芙卡寧娜點了點頭：“可怕是吧？對於當時的我來說，確實是這樣。”
“好漫長……”
“好孤獨……”
“還要多久……”
我坐在床上哭著，淚水早已幹澀。
那段時間，我所經曆的每一天，都像是一場漫長的歌劇，而這歌劇像是日複一日地上演了五百多年……
後來有一天，他喝了太多的酒。隔著好遠，我都能聞到他一身酒氣。
“爸，你沒事吧？”看著他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我朝他小心翼翼地走去，生怕又做錯了什麽而遭到他的一陣毒打。
然而，這次他對我所做的事，給我帶來了更大、更深的傷痛。
當我靠近他的時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把我按倒在了沙發上。
然後，那個混蛋就開始用他那雙醜陋的手不斷摸著我，甚至想要扯掉我的衣服和褲子。
“芙卡寧娜，讓爸爸看看……嘿嘿……”
“不要！滾開！”
我掙紮著，拚命地反抗著。但是，他變得越來越興奮了，像個豺狼分食著自己的食物。
“讓爸爸看看。”
“不要！”
我用力地踢著他，想讓他鬆開我。但是，他高舉著的拳頭朝我的臉上砸下。
“去你媽的！小賤貨，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外麵忙活了一天！讓老子舒服一下都不行——啊！你他媽敢咬我！啊、啊……你、你……”
“沒錯，我趁機逃開，並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親手殺了他——我的親生父親。”
“芙卡寧娜……”房間裏的大家沉默了。
“還想聽麽？還有呢。”芙卡寧娜繼續講道。
後來，我在治安官到來之前，逃了出去。我跑進了我媽掉進去的那個空洞裏。
然而，空洞裏的空間複雜錯亂，再加上我也沒有【蘿卜】，所以很快，我在那裏麵迷了路。
不過，一群男人發現了我，好奇地把我圍了起來。我以為他們會像我那個混蛋父親一樣對我做同樣的事，但他們把我帶去了一個叫“帆布巷”的地方。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其實是赤牙幫，而在那群發現我的人之中，為首的白毛男人則是治安局一直在通緝著的【白佬】米格爾。
“等等，什麽？你之前被赤牙幫這個犯罪團夥收養過？”格莉絲有些驚訝。
“準確來說，我和這房間裏的那兩個家夥一樣，包括近期加入到你們白隻重工的幾十個弟兄們都是赤牙幫的人——隻不過在遠景公司造成的帆布巷事件發生後，我們發生了一些改變。”
“喂，芙卡寧娜！等等，這話可不興說啊！”卡洛勒著急地說道。他害怕因為真實身份的暴露，而被趕出白隻重工。
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雖然按道理來說，赤牙幫的人在我們這裏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不過聽起來——赤牙幫好像又並不是這麽壞。”
“哦！難怪當時那些家夥來工地上鬧事的時候，你們衝了出去——安東還說你們和那些電視裏的熱血青年一樣熱血呢！”格莉絲笑道。
“不過——經過這幾天，你們幫了我們這麽多。我們幾個早就一致決定讓你們留下來了！是吧，本？”
“額，我沒意見，珂蕾妲社長好像也是這麽說的，而安東那家夥就更不用說了，他和新來的那些赤牙幫的夥計也相處得挺過來的……”
“但【白佬】並不是這樣，他忘記了自己的初心。他的心早已被權力和金錢給遮蔽了。”芙卡寧娜繼續說道。
帆布巷裏的大家，包括一些赤牙幫的弟兄也在私下裏說，那時的【白佬】，早已不是之前的那個米格爾了。
沒錯，他們收留了我，定期帶著我和其他一起被他們收留的孩子進行訓練。
經過父親帶來的一係列傷痛後，我變得不怎麽愛說話，也在那裏沒有什麽朋友，而訓練營裏也有一條規則，那也是【白佬】經常提醒我們的：“訓練的時候不要想著交友。否則在交到朋友之後，最後得到的隻有痛楚。”
我不相信他說的話。直到後來，我遇見了她——耶夫娜，我最好的朋友。
“你在這裏幹嘛呀？”
“數螞蟻——別打擾我……”
“我爸爸常說，螞蟻總能跟著前麵的螞蟻找到食物和迴家的路，是因為他們之間關係密切，懂得配合——是朋友哦。”
“朋友……”
那是我第一次懂得【朋友】這個詞。
我和娜娜經常坐在那棵大樹下偷懶，聊著往事，她也時不時地和我分享她自己做的餅幹蛋糕。當然，我們有時還一起偷偷地跑到空洞裏去，搜集一些有用的小零件來做成玩具。
一切是多麽的歡愉——直到後來的那場測試。
我仍然記得那個昏暗的房間和前往房間的那段路。【白佬】將我們丟進了空洞裏，而想要到達那個房間，就需要穿過一路上很多的危險。
以骸殺死了跑在最後的孩子，肢解了動作不靈敏的人。原本進入空洞的有五十個人，而最後隻剩下了二十人活了下來。
“芙芙，你要加油哦！”
娜娜在當時是這麽跟我說的，而我隻是點了點頭。
“去吧，拿起武器，殺死對方！隻有最後的勝利者才能成為最後的王！”
他們將我們分成了兩組，並把我們趕到了兩個房間裏，讓我們互相殘殺，而那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娜娜。
“芙……芙……”
“不、不要！”
“對、對不起……你一定要活在最後……”
比我們還要大幾歲的男孩用砍刀刺穿了她的身體。我就這樣坐在屍體中抱著她，看著她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你沒有反抗？”卡洛勒問道。
“我試過，但【白佬】很狡猾，所以最後都失敗了。” 芙卡寧娜點了點頭。
“後來在一次任務中，【白佬】讓我去懲罰一下一對欠債不還的母女，被我拒絕了。然後，他就把我調到你這裏來了。”芙卡寧娜看向了卡洛勒，指了指他說道。
本說道：“既然這樣……那——漢堡店的話……”
“啊，那個我們是幹過。隻不過在那之後，我們出了點事。然後，這位雅努斯區分會的會長就帶著我和埃弗裏克一路流浪到你們這裏了。”
“不過——既然來了，那麽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格莉絲笑道，“而且以後還有些工作還需要你們呢！”
“嗯嗯，謝謝你們的好意。”
ghost：“已找到目標所在位置。推測到目標待在該坐標位置的時間可能會較長。”
“啊，太好了！真是個能幹的好孩子！本，快去給繩匠發消息吧！我已經等不及要找到這孩子了！”
“誰啊？”
“是我。”本的聲音傳來。
不是，這麽晚了，這頭熊來找我幹什麽？“進來吧。”
然而，門被推開後，映入眼前的還有格莉絲那張臉從本的身後探了出來。
“看吧，本，我就說卡洛勒在他屋裏還沒睡吧？哎呀，卡洛勒，我們——沒有打擾到你吧？”
有沒有可能是我本來想睡的，但被你們給吵醒了？盡管這樣，卡洛勒仍笑著臉說道：“怎麽會呢？快進來吧。”
“格莉絲，我覺得他會不會是被我們給吵醒了啊？”本撓了撓頭，“那個——卡洛勒，希望沒有擾亂你的睡眠時間。我來這裏是因為聽格莉絲說——你有個叫‘ghost’的人工智能之類的東西。”
“之前的抓物機和掘進機這兩個孩子已經被我們拉去檢修了，現在就隻剩下打樁機了。”格莉絲介紹道。
“那孩子工作的時候，性格一直很沉穩，而且應該跑不了多遠——我們需要ghost的力量來幫助我們定位到打樁機的位置。”
“試倒可以試試……”
“真的嗎？那就謝謝你了，卡洛勒！”格莉絲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老大，老大！看我得到了什麽！”埃弗裏克高舉著一個徽章推門而入，“老大！欸？你們倆怎麽抱在一起了？”
“啊——！！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那個我先去幹正事了……”格莉絲臉一紅，朝ghost走去。
格莉絲“沉重”地擁抱確實讓卡洛勒感到迴味無窮，而埃弗裏克的打斷則讓他感到有些氣憤。
“埃弗裏克！”
ghost：“請輸入目標最近出現的位置坐標。”
“老大！你看這是什麽？是最新版的星徽騎士徽章欸！”埃弗裏克將閃爍著“金光”（其實是塗滿了許多金粉）的閃亮徽章遞到了卡洛勒的麵前。
“我今天有幸和【狡兔屋】的那個機器人同台競技了一下！結果你猜怎麽著？那個機器人操控的貪吃蛇最後撞到了牆上！我成功得到了第一名，贏得了星徽騎士最新版的徽章！”
“老大，你應該看看那個【狡兔屋】機器人的表情！哈哈哈哈……欸？老大，你怎麽看起來有些生氣？”
“我問你這些了嘛！”卡洛勒生氣地吼道。
但很快，迴想起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事，他又平靜了下來。
“埃弗裏克，問你個事。”
“老大，你說。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很好。”卡洛勒點了點頭，“你知道為什麽我一向芙卡寧娜提及她的叛逆期，她就異常地生氣嗎？”
埃弗裏克聽到後有些吃驚：“什、什麽？你問她這個了？”
“這有什麽不妥嗎？”
本說道：“額，許多人或許不願意提及自己的往事。因為有些往事可能對於一個人來說……留下了太多不愉快的迴憶。也許芙卡寧娜應該是不太想迴憶起過去的那些事……或許對她來說很糟糕……”
ghost：“正在搜索目標信息。由於目標打樁機的移動速度超出了正常速度，所以入侵和捕捉相關數據需要一定的時間。”
“我想她是在——對不起，老大，這件事我真不能說。”埃弗裏克低下了頭，神色顯得有些為難，“我向芙卡寧娜保證過……”
“怎麽了？說啊。”不知何時，芙卡寧娜已出現在了門口。
“唔——我們……”或許是感受到了從芙卡寧娜的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氣，本有些不知所措。
卡洛勒解釋道：“芙卡寧娜，我們沒有惡意……其實——我們是在——”
“我全都已經聽見了，別解釋了。”芙卡寧娜咬了咬牙，“不就是我叛逆期時的事麽？想聽，我說就好了。”
“可是，芙卡寧娜——”埃弗裏克還想說些什麽，卻被芙卡寧娜一個眼神盯了迴去。
“那時的我，是才懵懂的我……”芙卡寧娜開始向房間裏的人娓娓道來。
那時的我，隻不過是一個有著滿腦子不切實際想法的“小混蛋”。
“芙卡寧娜，跳舞和唱歌這種東西你以後又能用來賺到多少錢？賣肉嗎？！”
“你媽早就死了！現在全靠老子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養大！你怎麽這麽不懂事！你個小混蛋！”
“小混蛋”，嗬，至少我的那個混蛋生父是這麽叫我的。
“他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格莉絲皺起了眉。
“你媽早就死了”嗎？哼，在我十二歲生日的那天，她拉著我去逛菜市。結果，菜市裏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伴生空洞。我差點掉了進去。
但在關鍵時刻，我媽把我給一把推開，而她卻掉了進去。
“慧玲——嗚嗚啊啊……”芙安德·德·楓丹——這個即將要獨自養我多年的男人，也就是我的生父就這樣趴在那個伴生空洞的麵前哭了一整夜。
“爸爸……我們迴家吧……”
“迴家？是你！芙卡寧娜，是你殺了她！”
他把我視為了殺害我媽的兇手。從那晚以後，這個一直疼愛著我的男人就變成了一個混蛋。
每天晚上他都在外麵喝得爛醉。
“你這個小混蛋！賤貨！這是你媽的衣服，你居然弄得到處都是！”
“爸爸！別打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整理一下……”
“你還敢跟老子狡辯！”
就這樣，每天晚上一迴到家，他就想方設法地打我、罵我，有一次我甚至被他用椅子打暈了過去。
“芙卡寧娜，這……”卡洛勒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芙卡寧娜點了點頭：“可怕是吧？對於當時的我來說，確實是這樣。”
“好漫長……”
“好孤獨……”
“還要多久……”
我坐在床上哭著，淚水早已幹澀。
那段時間，我所經曆的每一天，都像是一場漫長的歌劇，而這歌劇像是日複一日地上演了五百多年……
後來有一天，他喝了太多的酒。隔著好遠，我都能聞到他一身酒氣。
“爸，你沒事吧？”看著他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我朝他小心翼翼地走去，生怕又做錯了什麽而遭到他的一陣毒打。
然而，這次他對我所做的事，給我帶來了更大、更深的傷痛。
當我靠近他的時候，他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把我按倒在了沙發上。
然後，那個混蛋就開始用他那雙醜陋的手不斷摸著我，甚至想要扯掉我的衣服和褲子。
“芙卡寧娜，讓爸爸看看……嘿嘿……”
“不要！滾開！”
我掙紮著，拚命地反抗著。但是，他變得越來越興奮了，像個豺狼分食著自己的食物。
“讓爸爸看看。”
“不要！”
我用力地踢著他，想讓他鬆開我。但是，他高舉著的拳頭朝我的臉上砸下。
“去你媽的！小賤貨，你知不知道老子在外麵忙活了一天！讓老子舒服一下都不行——啊！你他媽敢咬我！啊、啊……你、你……”
“沒錯，我趁機逃開，並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親手殺了他——我的親生父親。”
“芙卡寧娜……”房間裏的大家沉默了。
“還想聽麽？還有呢。”芙卡寧娜繼續講道。
後來，我在治安官到來之前，逃了出去。我跑進了我媽掉進去的那個空洞裏。
然而，空洞裏的空間複雜錯亂，再加上我也沒有【蘿卜】，所以很快，我在那裏麵迷了路。
不過，一群男人發現了我，好奇地把我圍了起來。我以為他們會像我那個混蛋父親一樣對我做同樣的事，但他們把我帶去了一個叫“帆布巷”的地方。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其實是赤牙幫，而在那群發現我的人之中，為首的白毛男人則是治安局一直在通緝著的【白佬】米格爾。
“等等，什麽？你之前被赤牙幫這個犯罪團夥收養過？”格莉絲有些驚訝。
“準確來說，我和這房間裏的那兩個家夥一樣，包括近期加入到你們白隻重工的幾十個弟兄們都是赤牙幫的人——隻不過在遠景公司造成的帆布巷事件發生後，我們發生了一些改變。”
“喂，芙卡寧娜！等等，這話可不興說啊！”卡洛勒著急地說道。他害怕因為真實身份的暴露，而被趕出白隻重工。
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說道：“雖然按道理來說，赤牙幫的人在我們這裏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不過聽起來——赤牙幫好像又並不是這麽壞。”
“哦！難怪當時那些家夥來工地上鬧事的時候，你們衝了出去——安東還說你們和那些電視裏的熱血青年一樣熱血呢！”格莉絲笑道。
“不過——經過這幾天，你們幫了我們這麽多。我們幾個早就一致決定讓你們留下來了！是吧，本？”
“額，我沒意見，珂蕾妲社長好像也是這麽說的，而安東那家夥就更不用說了，他和新來的那些赤牙幫的夥計也相處得挺過來的……”
“但【白佬】並不是這樣，他忘記了自己的初心。他的心早已被權力和金錢給遮蔽了。”芙卡寧娜繼續說道。
帆布巷裏的大家，包括一些赤牙幫的弟兄也在私下裏說，那時的【白佬】，早已不是之前的那個米格爾了。
沒錯，他們收留了我，定期帶著我和其他一起被他們收留的孩子進行訓練。
經過父親帶來的一係列傷痛後，我變得不怎麽愛說話，也在那裏沒有什麽朋友，而訓練營裏也有一條規則，那也是【白佬】經常提醒我們的：“訓練的時候不要想著交友。否則在交到朋友之後，最後得到的隻有痛楚。”
我不相信他說的話。直到後來，我遇見了她——耶夫娜，我最好的朋友。
“你在這裏幹嘛呀？”
“數螞蟻——別打擾我……”
“我爸爸常說，螞蟻總能跟著前麵的螞蟻找到食物和迴家的路，是因為他們之間關係密切，懂得配合——是朋友哦。”
“朋友……”
那是我第一次懂得【朋友】這個詞。
我和娜娜經常坐在那棵大樹下偷懶，聊著往事，她也時不時地和我分享她自己做的餅幹蛋糕。當然，我們有時還一起偷偷地跑到空洞裏去，搜集一些有用的小零件來做成玩具。
一切是多麽的歡愉——直到後來的那場測試。
我仍然記得那個昏暗的房間和前往房間的那段路。【白佬】將我們丟進了空洞裏，而想要到達那個房間，就需要穿過一路上很多的危險。
以骸殺死了跑在最後的孩子，肢解了動作不靈敏的人。原本進入空洞的有五十個人，而最後隻剩下了二十人活了下來。
“芙芙，你要加油哦！”
娜娜在當時是這麽跟我說的，而我隻是點了點頭。
“去吧，拿起武器，殺死對方！隻有最後的勝利者才能成為最後的王！”
他們將我們分成了兩組，並把我們趕到了兩個房間裏，讓我們互相殘殺，而那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娜娜。
“芙……芙……”
“不、不要！”
“對、對不起……你一定要活在最後……”
比我們還要大幾歲的男孩用砍刀刺穿了她的身體。我就這樣坐在屍體中抱著她，看著她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你沒有反抗？”卡洛勒問道。
“我試過，但【白佬】很狡猾，所以最後都失敗了。” 芙卡寧娜點了點頭。
“後來在一次任務中，【白佬】讓我去懲罰一下一對欠債不還的母女，被我拒絕了。然後，他就把我調到你這裏來了。”芙卡寧娜看向了卡洛勒，指了指他說道。
本說道：“既然這樣……那——漢堡店的話……”
“啊，那個我們是幹過。隻不過在那之後，我們出了點事。然後，這位雅努斯區分會的會長就帶著我和埃弗裏克一路流浪到你們這裏了。”
“不過——既然來了，那麽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格莉絲笑道，“而且以後還有些工作還需要你們呢！”
“嗯嗯，謝謝你們的好意。”
ghost：“已找到目標所在位置。推測到目標待在該坐標位置的時間可能會較長。”
“啊，太好了！真是個能幹的好孩子！本，快去給繩匠發消息吧！我已經等不及要找到這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