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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住在醫院裏,靜靜地看著外麵,隔離病房的窗戶,對著醫院裏麵的院子,從那裏,仿佛可以看到希望,仿佛可以看到光明。


    她迴想了一下事件的全過程,毫無疑問,自己被賀家美欺騙了,那個口罩有問題。但是,對於剛出獄的賀家美,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真正的操作者是誰,白素還難以判斷。


    白素的身體還是硬朗的,在進行了若幹天的治療之後,檢測呈陰性,她終於可以出院了!但是,白素還是住進了醫院附近的賓館,醫生說再隔離觀察一陣子,但是可以使用手機了。


    白素給舅媽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平安,舅媽專門叮囑白素:“素兒,海新是個好人,你們也很合適,可以考慮一下,他冒著生命危險去看你,救了你啊。”


    “舅媽,男女的事兒,不是同事情誼,我也不想把辦公室的生活帶入自己的日常生活裏。”白素迴答的很堅決。


    “你是不是擔心他女兒悠悠不喜歡你?這沒啥,兩口子感情好比啥都強。”舅媽還是很堅持。


    “咋能說成兩口子了?舅媽,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先問問我主任,工作的事情吧,這麽些天沒去單位了,又是確診病例,大家會怎麽想?”白素擔心的很有道理。


    舅媽放下了電話,想到了自己還沒成家的兒子,想到了白素這麽悲慘的經曆,自己都感覺苦。


    那邊,白素立刻給令主任打了電話,報告自己的健康情況。


    “令主任,我是白素,今天已經康複出院了,在附近的賓館再隔離觀察兩周。”白素本以為令主任會很理解,但其實令主任非常的冷漠。


    “知道了。”令主任似乎很冷淡。


    “令主任,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的活兒都在誰那裏?”白素問到了精髓。


    “海新都幫你做完了……”令主任的語氣依舊是冷漠。


    “主任,我……”白素突然感到了,可能是海新!


    “啥也別說了,現在行裏傳的沸沸揚揚,你和海新的事情。有人說海新在你生命垂危時去探望你救你,有人說你帶兒子去海新家,有人說你們去郊區玩,總之各種傳聞。”令主任歎了一口氣。


    “白素,女人,我認為需要矜持,你沒有把握好尺度啊,怎麽可以這樣呢?你才離婚多久啊?!”令主任的語氣裏,有責備,也有心疼心痛。她知道白素的性格,不會劈腿,不是出軌,也或許根本就跟海新無關,但這些傳聞有板有眼。主管的行領導知道了,或許就會以人品問題,讓她辭職!


    “主任,是我錯了……”白素的語氣也開始冷漠起來。


    “我隻是想提醒你注意,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和海新都是我的優秀同事,左膀右臂,我誰都不想失去,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令主任說完,就掛了電話。


    白素隱隱的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正向自己撲來,也不知是誰,她就是感覺很累,可能是年齡大了,也可能是病剛痊愈,她不想這樣受罪了,一股輕生的念頭湧現了出來。


    突然,電話響了,是舅媽打來的。“素兒,凡兒想跟你說話呢,他也上小學了,懂得多了。”舅媽其實挺驕傲的,她感覺凡兒很聰明,學什麽都可以融會貫通。


    “媽媽,媽媽!”凡兒很激動的叫著。


    “凡兒,我的凡兒……我的孩子……”白素沒有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素兒,你怎麽了?”舅媽沒有理解,她不知道,就在剛才,白素已經想到為了凡兒,好好活著。


    “沒什麽,就是很久沒聽見他的聲音了,好想念他。”白素含著眼淚說道。


    “媽媽,你什麽時候迴來呀?”凡兒並不知情,問著白素,聲音裏感覺嫩嫩的,想掐掐他的臉蛋。


    “媽媽很快就可以迴去了,凡兒,我的孩子……你要跟舅媽好好的,乖乖的。”白素迴複著,眼淚落了下來。


    掛了電話,白素一直在想,如何自救,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賀家美。她撥通了賀家美的電話,想問問她,為什麽要害自己。


    “你出院了?這麽快的嗎?”賀家美語氣裏還有不可思議。


    “我就是想問問你,到底是誰要害我?”白素直白的說了出來,她語氣裏,不是氣憤,是堅定。


    “我害了你……”賀家美說完,反而大笑了。“我在監獄裏,一心想著,出來之後如何報仇,左幸子也進監獄了,你,我就想報複你。”


    “我對你怎樣,天地可知……”白素一句話,讓賀家美驚住了。


    “你對我好,但是,關鍵時刻,還是告發了我。”賀家美質問著白素。


    “當時的情況,你做了錯事,我也不能指正嗎?更何況,根本不是我,是左幸子,導致了你的悲劇。”白素說道,還是很堅定的語氣。


    “好朋友,不是說說而已,就是關鍵時刻互幫互助!”賀家美的語氣尖刻了起來。


    “那也不能狼狽為奸!這是底線,我們做銀行的,就要有底線意識!”白素也不示弱。


    “那你贏了,但你別想從我這裏再了解什麽,我無話可說,你就靜靜的,等待各種結局吧,英雄。”賀家美掛了電話,感覺到的,卻是心酸,她有些心疼白素了,爭執過後,沒有那種暢快感,而是胸悶。


    白素不再說話了,感到了一陣的疲憊,她想到了一個人,但不敢打電話給他。


    “白素,嘛呢?”但是,海新,這個人,還是打給了她。


    “海新老師,我……”白素感覺有苦說不出。


    “別怕,萬事有我。”海新其實內心並不強大,但他看到更脆弱的白素,很想保護。


    “不需要的,海新老師,我自己萬事都ok的,不需要……”白素斷斷續續的說著。


    “那就有需要的時候都有我!”海新至今到搞不明白,自己對白素是出於哥們兒道義,還是愛,就是很想保護白素,不希望白素受到傷害。


    “永遠不需要,海新老師,請您珍重。”白素迴絕的很堅定。


    “白素,你聽到行裏的傳聞了?”海新疑惑的問著。


    “是啊,我聽令主任說了,真的為我好,海新老師您就別再問候我了,我還想繼續在行裏工作。除非你不想讓我幹了,非要讓我辭職。”白素的語氣裏,非常冷漠。


    “白素,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說,咱們該怎麽樣就怎麽樣,不用在意那些流言蜚語,等他們看清咱們沒什麽了,就自然不會再說了。”海新還是想爭取一下。


    “讓我靜靜吧,我想自己安靜會兒……”白素說道,隨後掛斷了電話。


    靜養的這些天,白素又想到了陸貞兒,她不想打電話給這個破壞自己家庭的人,但又不得不打。她很想知道,自己這次的實情,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


    “貞兒,是我……”白素歎著氣,說道。


    “白素,我沒想到你能打來,我快生了,再過一段時間就生了。但是我想說,我恨你,你把海哲拉下了水,讓他死了,我的孩子還沒出生,就沒了爸爸。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陸貞兒還不知道白素生病的情況,也不知道自己父母做了什麽。


    “貞兒,我也不知該說什麽,好像所有事情都在怪我,但我受了多少苦,再也無法生育,而且婚姻都已沒有了。我的痛苦誰知道?”白素想到了李海哲,落了淚。


    “你付出了,難道我就沒有付出嗎?別說了,我不會原諒你的,永遠。”陸貞兒說完,掛了電話。


    白素一時不知道如何找了,也不知該聯係誰,就是感覺自己很命苦,但又要頑強的生活下去,為了凡兒,為了舅媽,也要拚了命的活下去。


    在隔離區住了兩周後,白素順利出去,由於患病的人都已產生抗體,單位還是希望她迴去上班。她感覺義不容辭,就迴去複工了,看到單位裏的人都戴著口罩,電梯裏已經是滿滿的84消毒液的味道,還有餐巾紙,供大家按樓層。


    “白素,康複了?”一大早,令主任穿著厚厚的白色皮草來了,很是霸氣。


    “是的,主任。”白素淡淡的迴答著。


    “你可是咱們行,感染的第一例也是唯一一例哦,注意不要再被感染了。”令主任交代著。


    “知道了,主任。”白素的語氣還是淡漠,她最近很崩潰,感覺全世界都在與自己為敵。


    “振奮一些,沒事兒的!”令主人似乎感到了白素的不對勁兒,鼓勵她說道。


    “好的,主任。”說完,白素就迴到了工位,熟悉的工位,還是自己的名字。她安靜的擦了擦桌子,然後被通知去領一些防疫物品。


    海新老師在那裏發著物品,看到白素來了,也不像往常一樣打招唿,就是安靜的把物品給了白素,白素迴了一句“謝謝”,就匆忙迴了工位,開啟一天的工作。


    令主任安排白素負責一些新媒體的寫作及拍照,幹了這麽久,她對於這些算是比較熟悉了,幹起來上手快。


    “白素,發一些各個支行的防控做法的文案。”令主任吩咐道,又讓韓涵老師把相關的材料發給白素。


    “白素,工作愉快。”韓涵老師簡單問候了一句,把相關材料給了白素之後就走了。


    但在白素的心裏,還是有一個梗,就是不知道誰在害她,但想到即便追查到了,也可能是傷害。或許,追查的結果,又是一個更大的陰謀呢。白素決心不再追查了,不再打電話問了,先把眼下的工作做好。


    和敬業路支行做的一樣好的,是郊區支行,幾個郊區合了起來,變成了一個總的郊區支行。郊區支行對於愛斯默克的反應比敬業路支行還要快,而且發動了慰問、宣傳,各種措施。


    “白素,有個事情想請你幫我問問。”令主任走了過來,給白素吩咐道。


    “郊區支行發來了大量的文稿,說是宣傳的,寫的都很好,我想讓你幫我問下是誰寫的,我們急需這樣的人才啊。”令主任還是一貫的愛才。


    “好的,主任。”白素不知道的是,這個人的到來,改變了很多很多。


    白素加了郊區支行辦公室主任的微信,主任把一個名叫“等風來”的人推給了白素。


    “您好”很快通過了驗證後,白素發過去了第一句話。


    “你好,不用用敬語,都是同齡人。”對方迴複了。


    “你怎知是同齡人?我都三十多了。”白素不解的問。


    “我也是三十多。”對方迴了,很顯然,對方知道她是白素,知道她的年齡。


    “你叫什麽名字?”白素感到了一陣的好奇。


    “仇曉,你叫白素是嗎?”仇曉很顯然知道白素,並且有一定的了解。


    “是我,你怎麽知道我的?”白素想到了一萬種可能,或許他是聽到了什麽什麽樣的黑話,對白素又有怎樣的偏見。


    “我的李海哲的好兄弟,培訓時候認識的,他經常向我提起你。”仇曉這一句話,讓氣氛變的尷尬。


    “我害了他,你不該提的……”白素在微信這頭又落了淚。


    “我們一直有聯係,我知道你的故事,你也受害了很多,海哲對你也是愧疚滿滿。”仇曉說道。


    “培訓時候?咱們是一屆入行的?”白素問道。


    “是啊是啊,一屆的,已經過去快10年了吧,時間真的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仇曉迴複道。


    “你很厲害,寫文章真的是天才。”白素誇讚著仇曉的文筆,確實,仇曉的文采出眾。


    “那也要有經曆,我把你和海哲的故事寫成了一個小說,目前正在談出版。別介意,我真的是感覺自己也想經曆那樣的故事,作者沒有故事沒有經曆沒有對於一些東西的深刻認知,再多的天賦也是白搭。”仇曉說道。


    “出版?”白素有了一些隱隱的擔心。


    “放心吧,不是真名,你們在裏麵都是用了化名,包括銀行本身也是化名。”仇曉解釋清楚了。


    “我們主任想見見你呢,等愛斯默克結束了吧,然後或許會有好消息呢。”白素想到了仇曉或許會借調來省行辦公室的情況。


    “消息不分好壞,對我來說,我的父母都已過世了,再好的消息,也不過是平淡無奇了。”仇曉淡淡的說著。


    “抱歉,提到了你的傷心事,對不起。”白素說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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