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王八碰巧被路過的妖獸吞入腹中,而這隻妖獸又被人捕捉,最後這隻王八被人剖出來覺得有趣便成了進獻魚人王的貢品。


    一番波折後,這隻王八竟來到了王宮,悠哉遊哉地爬在光潔的地板上。


    “嘿嘿,你現在就算殺了我,也改不了你變成雄性的事實啊。”漆漆一手輕輕握住漂漂的手腕,另一手則戲謔地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尖刀。


    漂漂憤憤地收迴刀,啐了一口,“真是晦氣,早知道就不讓你那麽快送死了。”


    “哎,說這些也沒用。最近我可是無聊透頂。”漆漆雙手撐在躺椅上,露出白皙的胸膛,一副慵懶的模樣。


    “想出去?哼,別做夢了。別說離開這秘境,就連出城都會被那位察覺。”


    漆漆忽然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輕輕揉了揉鼻尖,眼中閃過一絲深意。


    “你不覺得林淑珍身上的氣息和那個‘他’很像嗎?”漆漆深吸一口氣,一臉享受,“簡直一模一樣。”


    漂漂的嘴角沉了下來,似乎在沉思。片刻後,他緩緩開口:“那個‘他’已經很久沒出現了。你說,我們是不是真有機會出去了?”


    “這可真不好說。”


    與此同時的王八裏,幾個人正在屏息凝神聽著外麵的動靜,其他的沒聽清,就聽見林淑珍什麽什麽。


    江流兒一拍大腿,就要衝出去綁人問話。


    陽炙本以為會有人勸勸她,沒想到徐濤然和童如夢都舉雙手讚成,就連赤玄也順著江流兒的意思。


    陽炙歎了口氣,“唉,我說昆侖的人是不是都有點病啊?”


    話音未落,大殿上忽然出現了一堆人。漆漆和漂漂都愣住了。


    漆漆笑著指了指江流兒幾人,對漂漂說:“這林淑珍的幻術真是厲害,我現在還能看見她做的幻影。”


    漂漂直接一巴掌拍在漆漆的頭上,“你傻啊,這是活生生的人啊!”


    仔細感受一番後,他發現這些人的氣息各不相同,靈根也各不相同。


    漆漆的表情突然僵住,剛欲唿救,卻見一陣風卷殘雲,他幾乎是本能地往後一仰,整個人便動彈不得。


    抬眼望向一旁的漂漂,隻見除了那張表情不服氣外,其餘部分已經服氣了。


    望著眼前眉眼與林淑珍有幾分相似之人,漂漂瞬間猜到來者意圖。


    “你們找林淑珍?可惜來晚了,她已離去多時。”


    江流兒手中的焚天劍又逼近幾分,神色不悅:“那你帶我們去找她。”


    “不成,通往下一層的門最近才開啟,無法再開啟,還需等。”這次漆漆態度堅決。


    江流兒猶豫片刻,終是鬆開了漆漆。


    “還要等多久?”江流兒又問。


    “大約四日。”


    眾人聚首商議一番後,決定暫且等待,於是又風風火火的離去,臨行前童如夢還不忘帶走那隻緩慢爬行的王八。


    “你為何不讓她們自己去賺葉子,這樣不是更快嗎?”漂漂不悅地抱臂而立。


    漆漆搖了搖頭,“這秘境的這點資源怎夠她們爭奪,即便是往年的擂台霸主也不過金丹期修為,而剛才那些人中就有三個金丹期,還有讓人賺錢的必要性嗎?”


    提及此事,漂漂眉頭緊蹙,他自出生便在此秘境,但也曾聽聞外界之事。


    據說外麵靈氣純淨,不似這裏艱苦,這裏的靈氣還帶著邪氣,人的身體難以完全淨化。


    況且此地為海底,對魚人族而言已是先天優勢,但仍無法完全利用這裏的水靈氣。


    “煩死了。”


    漂漂丟下這一句後也離開了大殿。


    江流兒一行人外出探聽這一層規矩,既然要在這裏待一段時間,總不能睡大街吧?


    於是眾人分工明確,徐濤然外出獵殺妖獸,江流兒與童如夢則上擂台比武,而陽炙與赤玄負責後勤,比如尋找客棧等事宜。


    巧的是,江流兒遇到的第一個人竟是昔日小毒王杜子肖。


    他剛被林淑珍那裏搜刮一空,如今又迴來打擂台掙葉子。


    望著江流兒的麵容,杜子肖不知為何忽然感到後背發涼,腳步虛浮,有些站不穩。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和那個叫玉虛的是什麽關係?”


    一聽對方竟認識自己的娘親,江流兒眼睛立刻亮起,“你認識我娘?她和你交過手嗎?”


    “交...交過。”


    “那誰輸誰贏?”江流兒頗感興趣地問道。


    杜子肖雖然底氣不足,但仍要麵子,於是毫不猶豫地說道:“自然是我贏了,你沒聽見別人叫我小毒王嗎?”


    沒想到江流兒麵色一沉,立刻拔劍在手,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現場溫度似乎都升高了幾分。


    “哦?那說明你欺負她了,我可要加倍討迴來!”


    杜子肖咽了咽口水,剛想辯解兩句,但江流兒已經飛撲而來,他嚇得腿都軟了。


    慌忙之中撒出毒粉,但江流兒連躲都不躲,一揮手毒粉便化為灰燼。


    “我錯了,姑奶奶,我認輸,別打我!”杜子肖被江流兒的氣勢嚇破了膽,連忙跪在地上求饒。


    江流兒果然停了下來。


    暗處的杜子肖嘴角一勾,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趁著江流兒不備,直接潑出一瓶綠色液體。


    “哈哈哈哈,贏不了她,我還贏不了你麽,小丫頭片子!受死!”杜子肖發出一聲尖銳的狂笑。


    江流兒看著冒煙的手背和胸口,淡定地從芥子袋裏拿出一枚丹藥服下。


    而對麵的杜子肖卻慌了神,怎麽又來個會煉丹的?就專門逮著他克是吧?


    江流兒見杜子肖徹底傻了眼,咧嘴一笑,“看劍!”


    童如夢在下麵看的摩拳擦掌,在江流兒贏了十場後她迫不及待地喊道:“小師妹能不能下來給我也打一打啊!”


    周圍人看她們就跟看了怪物似的,她們當這裏是生死擂台,這倆人像是在過家家。


    說她們殘忍吧,還知道給人留口氣,說她們仁慈吧,打起人來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最後實在無人敢上前,這倆人幹脆同台比試了起來。


    台下的觀眾看的那是一個眼花繚亂,等赤玄和陽炙趕到現場的時候一臉的疑惑。


    “她們倆為什麽打起來了?”赤玄問。


    “別問,問就是有病。”陽炙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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