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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司白略微攥緊的手,說明他此刻的緊張。


    他也知道自己攔不住父母。


    才想著讓宋亦然以後幫幫忙。


    “或許你該知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未來的路在哪裏。”宋亦然挑明了說,“我並不是能左右三爺決斷的人。”


    她自詡是一朵柔弱的小白花,在風中搖曳,隻希望不要死的太早。


    至於庇護誰,把她想的太能耐了。


    “可是,我覺得三叔對你是不一樣的。”


    霍司白是個局外人,一眼就看穿了霍忱延對宋亦然的另類關懷。


    “我從來沒見過三叔對一個女人這樣,哪怕他們都在說三叔鍾情桑霧,可我並不這麽覺得。”


    霍司白說他之前在院子裏見過三叔。


    遙遙的看著在澆花的宋亦然,也不上前打攪,就那麽淡淡的看著,嘴角帶著溫暖的笑。


    “三叔的性格很冷,略帶暴戾,可我卻覺得在你出現之後,三叔變得柔和了。”


    “你想太多了。”宋亦然打斷了霍司白的話,“人是會偽裝的,懂了嗎?”


    “……”


    宋亦然可不傻,隨便答應這些為難自己的事情,才是最難受的。


    再說了,現在是霍孟夫妻要他們好看,與其勸說自己,不如勸說他的父母。


    宋亦然上樓之後就把自己鎖在房間裏,隻有這樣,才可以徹底避免跟蔣莉莎再碰麵。


    霍忱延打了好幾通電話,可宋亦然還是沒接。


    他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恨不能自己迴國。


    療養院內的空氣特別好。


    裴岱端了一些果汁過來,她的神色有些奇怪:“進來的時候,你猜我遇到了誰?”


    “?”


    霍忱延本來就煩躁,宋亦然不接電話,再加上最近幾天睡的不安寧。


    “墨淮予。”裴岱納悶的很,“他是聞著你的味兒來的吧?不過他身邊站著個女人,包的嚴嚴實實,應該是桑霧。”


    霍忱延躺在椅子上,神色淡定的很。


    “他應該是想看看,我的腿是不是能恢複,沒想到他比我自己都緊張。”


    “確實。”


    裴岱坐在一旁,剛說完,墨淮予就過來了,但身邊沒有帶別的人,是一個人過來的。


    依舊是長衫,打扮的很國風少年,一眼明媚那種。


    “多大年紀了,還這麽打扮。”霍忱延挑刺的說話,“你是沒我不行嗎?我去哪裏,你就跟著來?”


    “啊霧的身體不好,我早預訂了這裏的溫泉公館,是你循著我的味故意來的吧?”


    墨淮予在他的身邊坐下。


    兩個人之間,劍拔弩張,氣氛特別的不妥。


    “你們兩個,說話也別這樣了,含沙射影的。”裴岱看了一眼墨淮予。


    他們都是曾經的兄弟,裴岱認識這哥倆,那時候霍忱延跟墨淮予的關係好。


    裴岱頂多算個文弱書生,屬於被同學欺負,每一次都仗著這倆兄弟的庇護,才能安穩度日。


    那時候的裴岱長得太瘦,看著又特別欠揍,每次被欺負了,霍忱延跟墨淮予兩個人都會輪番去給他討說法。


    欺負他的人每一次都會挨上雙份的打。


    裴岱對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其實很深,還以為好兄弟一輩子,可最後居然走到了這一步。


    “阿呆,你跟著他也有好幾年了吧,醫學院沒畢業,就在他身邊,別忘了,我以前也幫過你。”


    墨淮予公然挖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咳咳,你們吵架別拉我下水,你是哪裏不行?”裴岱問道。


    他跟著霍忱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當初的車禍。


    因為霍忱延受傷,裴岱從原先內科直接轉為骨科,連帶著專業也跟著變化。


    為了霍忱延醉心研究。


    “沒病,我隻是想請你幫啊霧調養一下身子。”墨淮予淡淡的道,“畢竟有些人的腿,這輩子大概也沒用了,你就別花心思。”


    “當我死了?”霍忱延咬牙,冷冷的看向墨淮予。


    男人嗤得一笑,故作輕鬆。


    “你這腿,不會是裝的吧?”墨淮予就明晃晃的伸手,一下子打了下去,“失去知覺了,不介意我打吧?反正也沒什麽感覺。”


    霍忱延的臉色陰鬱到了極致。


    裴岱頓覺空氣不太對勁,他隻想逃,但在此之前,務必保證這兩個人不要鬧起來。


    “我不會調養婦科。”裴岱拒絕了,“而且墨少有的是錢,怎麽都會找到比我更專業的人。”


    “阿呆,你也學壞了。”


    墨淮予的神色不太好看。


    “不會連你也覺得,他的腿是我弄斷的?”墨淮予情緒有些激動,他湊過來。


    裴岱不言語。


    霍忱延冷漠的很:“不然呢,當初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過去。”


    “嗬。”


    墨淮予心口一窒,他盯著霍忱延看:“以前說的多好聽,一輩子的好兄弟,可出了事,你第一個也在懷疑我。”


    霍忱延煩了,不想跟墨淮予廢話。


    “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當年的事情,霍忱延也一直沒有去提起,也沒有立案,大概是給墨淮予最後一些體麵。


    可墨淮予根本不給麵子。


    對於他而言,內心深處藏起的怒火也在蔓延。


    裴岱看了墨淮予一眼:“迴去吧,也別鬧了,都是來療養的。”


    墨淮予俯身湊過來,在霍忱延的麵前說了一句話:“等著瞧,路還長呢。”


    說吧,他用力的拍了霍忱延的腿一下。


    後者麻木的坐在那兒,沒有任何反應。


    不遠處。


    桑霧跑了過來,大概是看到霍忱延不敢過去。


    “你沒事吧。”桑霧情緒激動,“你怎麽跑來找他了?”


    “沒事,這裏到處都是監控,他還能做了我?”


    墨淮予隻覺得嘲諷,霍忱延又不是真的隻手遮天,誰都會懼怕他似的。


    桑霧拍了拍心口,還是有些害怕:“我怕他報複我,淮予,要不……我們走吧?”


    “啊霧,別怕,直麵恐懼才能戰勝他。”墨淮予伸手,緊緊的將桑霧抓在手裏。


    十指交握。


    別提多親密了,墨淮予緊緊地抓著,像是故意給霍忱延看一樣。


    “他是你的夢魘,我知道,剛開始麵對的時候也許會有些害怕,但你要相信,啊霧,其實霍忱延比你想象之中更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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