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今日所教之禮,晚輩定當銘記在心,不敢再忘。”龍宇再次行禮,草屋之內,老者境界深不可測,坐下的六位弟子境界至少都是元嬰期以上。


    “前來葬劍山所為何事?”


    “迴前輩,晚輩受師尊之命,前來葬劍山尋一劍士,以幫助晚輩。”


    “你師尊與我有數麵之緣,當年你師尊可是看不起劍士,今日怎麽反倒是讓你來求劍士幫助?”


    龍宇沉默片刻後道:“師尊當年的看法,自有他的道理。


    然而,世事如夢,劍士之道,又豈是能用一成不變的眼光去衡量的。


    我師尊曾言,劍道非單純武技之爭,更是心性之磨煉。


    今日我尋求劍士幫助,非為劍技,而是為了一種更廣闊的視野和更深沉的智慧。我相信,真正的劍士,不僅在於劍技之高超,更在於胸懷之博大,心靈之澄明。”


    “我自認可解天下之事,但我有一事不明,楊淩算得上雪宗最見不得劍士之人,他為何收了你一個劍士為弟子?”


    “晚輩看來,人即如劍,意則若道,劍道無極,意自可改。”


    “那你的劍意為何?”


    “殺盡阻我劍之所向,護我心之所在,不改持劍之本意。”


    “你想要的盡頭又是什麽?”


    “天下皆認劍,不輕視劍士,不詆毀劍道,劍術也可自成一大宗。”


    “可此非大帝現世,則為空談,你要當劍帝麽?”


    “道不在帝,在天下認劍,追尋道有方,所求道有路,為何偏要為帝?”


    “若這就是帝,你當如何?”


    “若我所行之路非帝不可,我則願爭帝路。”


    “但天下多說劍道無帝!”


    “天下不信,我信。”


    “憑什麽?”


    “憑我手中的劍。”


    一番對話後,草屋內無一一人再言,老者低眉笑道:“我已經老了,是無法再離開這裏,但我這六個徒弟,任何一個都熟讀兵法,自掌觀天之術。他們之中若是有願意跟你走的人,今日便可下山隨你。”上方老者看向下方六位弟子道,“你們可以問心中疑慮,以做決定。”


    “是。”眾弟子拱手行禮。


    說罷,老者便不見了蹤影,見到師尊離去,一位弟子隨即問道:“不知少俠境界如何?”


    龍宇微微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這弟子是嫌自己境界低於幾人:“可斬元嬰。”


    聽到此言,眾弟子都是有些忍俊不禁,顯然並不相信龍宇所言,又有一人問道:“雪州雪宗楊家,白蒼歐陽家,淩頤林家,西耀趙家......不知少俠是何家族?”


    龍宇不卑不亢道:“並無家族,自幼父母雙亡,由師尊引領至此。”


    “天下重城,可有少俠一席之地?”


    “未有。”


    “皇族並立,可有皇族願相助少俠?”


    “未有。”


    “既然如此,少俠一無所有,隻憑手中之劍,就敢上葬劍山求援,是要我等跟著少俠四處漂泊麽?”


    未等龍宇再言,又一人道:“少俠,連師尊都不願意見你,你又為何執迷不悟,從哪裏來迴哪裏去,待得我們動手時,未免傷了和氣。”


    見此,龍宇雖然心有不甘,但道心經曆幾次劫難後,早已強大非常,淡然一笑行禮道:“既然如此,在下告退。”


    龍宇出了草屋,再次迴頭,卻發現已是大門之外:“方藍夢前輩說得對,沒有足夠的背景勢力,自身又不夠強大,在修士的世界中,舉步維艱啊。”


    說罷,龍宇便轉身下山去。


    卻不知此刻葬劍山的另一處,方才坐在草屋上方的老者與另一少年並肩而立,注視著龍宇獨自離去。


    “師尊,若幾位師兄不願去,不知弟子可否跟他下山?”


    “哦?”老者平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喜色,“他們六人都不願去,你為何願意去?”


    “無背景勢力,卻能配有四枚少將之令,此勢力更加可靠;


    無高深境界,卻能讓數位境界更高者追隨,此追隨者更加忠心;


    楊淩前輩輕視劍士,本言從不收徒,卻因他而改,不顧天下他人之言,此人必然有更加驚人之處;


    諸葛前輩不顧與師尊恩怨,執意要保他前來,更是贈與玉簡,讓他見到師尊,則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天下劍士未絕之象。


    僅憑這四條,他已遠勝那多少世家皇族,更何況......”


    “更何況什麽?”


    “幾位師兄如此嘲諷於他,甚至聲音中運用了神魂秘術來加深情感衝擊,而他卻能心如止水,瀟灑離去,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能做到這一點,足夠見道心強大。道心強者,自然也能容下身邊的人。”


    老者的眉宇舒展開來,轉身將自己腰間的佩劍遞給了少年:“哈哈哈哈,好,師傅將此劍贈於你,此次下山後,不要再迴頭,他日傳聞應驗,真有劍帝出世,再踏此山,埋葬此劍。”


    “師尊......”少年自然明白老者言語中的意思,一時間眼眶中淚水打轉,他知道,自從那次師尊不顧自身安危,夜觀天象後,就已經時日無多了,此次一別,恐怕再無相見之日。


    “去吧。”老者看著眼前這個弟子,“我收你為徒,全為天道恩澤,龍出耀四方,劍道終不絕,走吧。”


    少年磕了三個響頭後,便下山而去。


    而老者則是一動不動,立於葬劍山山巔之上,口中暗道:龍出耀四方,劍道終不絕。劍帝心不枯,眾帝現雲中......


    等龍宇到了山下,薑劍等人已都在等待,卻發現龍宇是一人下山,剛想要問什麽,就聽得龍宇身後傳來聲音:“少俠,我與你一同下山。”


    龍宇站在山腳下,目光深邃地望著身後。他剛剛踏下最後一階石階,身體還沉浸在那份由山頂帶來的清寒與失望之中。


    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龍宇瞬間轉身,隻見一位少年正緩步走來。


    這位少年穿著極為樸素,仿佛是山野村夫,身上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隻有那一雙明亮的眼睛,在陽光下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他走到龍宇麵前,微微一笑,開口道:“我跟隨你下山,不知可否。”


    龍宇一愣,他原本以為會見到另一位與他相似的修仙之人,卻沒想到是一個看似平凡的少年。心中不禁生出疑惑,但他並未表露出來,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是的,我是龍宇。你是何人?”


    少年拱手施禮:“我叫賈子扇,是師父座下最小的弟子。聽聞少俠缺少一位相助之人,所以特來跟隨,望少俠不要嫌棄。”


    龍宇聽聞此言,心中不禁一陣狂喜。他本以為此次下山會孤身一人,卻不料竟然會有一人隨他下山來。


    於是,他大喜過望道:“我方才於草屋之中未你,以為前輩隻有六位弟子,卻不想還有一位。”


    賈子扇行禮後,不由分說便立下了追隨龍宇的天道誓言:“我以天道誓言為證......”


    就這樣,龍宇與賈子扇一同踏上了迴雪宗的路途。


    薑劍和羅亞凱看著龍宇請來的謀士賈子扇,不禁有些失望。他穿著一身普通的布衣,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長相也是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呆滯的眼神更讓人懷疑他的能力。薑劍和羅亞凱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失望。


    他們原本以為賈子扇至少會是個氣宇軒昂的人物,可現在看來,他卻與普通的百姓沒有任何區別。他的目光似乎有些空洞,沒有那種銳利和深邃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平庸的人。


    然而,他們都知道,不能僅憑外表來判斷一個人的能力。或許賈子扇正是那種大智若愚的人,外表看起來普通,但實際上卻有著非凡的謀略和智慧。想到這裏,薑劍和羅亞凱不禁有些期待起來,希望賈子扇能夠展現出他的才華,幫助龍宇。


    賈子扇在和其他幾人簡單聊過幾句後,問龍宇道:“老大接下來有何打算?”


    “此行是遵循師命,前來葬劍山請先生相助,既然已請得先生,一時間並不知該去何處?”


    “既然老大已經離開宗門,也沒有其他任務在身,天下之大,何不去其他州看看?”


    “先生的意思是?”龍宇此時確實沒有一個明確的打算。


    “老大以後定然要和雪州,青州,焚州,梁州與落州的其他少將逐鹿中原,以求奪得中將之位,但中將是要有軍隊的,老大隻靠著我們幾人恐怕是不夠的。”


    “按照師尊所說,軍隊將來雪宗自然會給我分配,難道這支軍隊不可以用來中將之爭麽?”


    “那雪宗分給老大的追隨者老大更信任,還是老大你自己結交的追隨者老大更信任呢?”


    “請先生賜教。”


    “少將之爭,主在個人實力;中將之爭,主在運兵之術;大將之爭,主在各州支持。


    如今老大已經擁有雪宗少將令,白蒼少府令,淩頤少府令,誠宗少將令,目前來看在聲望上已經足夠,欠缺的就是自己的軍隊,但在皇族完全掌控的州內,想要擁有自己的軍隊必然難如登天。


    不如前往五大荒州,尋找機會。”


    龍宇等人自然知道:人族五大荒州是由暗州,瘋州,悲州,苦州和難州組成,每一荒州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氣息和特點。


    暗州,名如其地,永遠籠罩在一片灰暗之中。黑暗的霧氣彌漫,遮蔽了陽光,讓一切都沉浸在一種壓抑的氛圍中。


    傳聞暗州沒有固定的時間概念,隻有永恆的黑暗和混沌。在這裏,即使是強大的生物也會感到迷茫和恐懼。


    瘋州則是一片混亂無序的地方。狂風怒吼,山石崩裂,似乎任何一刻都會陷入瘋狂。在這裏,一切規則和秩序都變得毫無意義,隻有無盡的混亂和瘋狂。


    這裏的人們或者生物,為了生存,不得不適應這種瘋狂的環境,成為了一群群瘋狂的生存者。


    悲州,一片充滿悲傷和哀愁的土地。無論是天空還是大地,都彌漫著一種深深的悲傷氣息。


    在這裏,即使是歡快的歌聲也會帶著無盡的哀愁。


    傳聞生活在悲州的人們,日複一日地承受著這種無盡的悲傷,他們學會了在淚水中微笑,在悲傷中尋找力量。


    苦州,一個充滿苦難和困厄的地方。


    這裏的人們生活在困厄之中,他們每天都在與饑餓、疾病和死亡作鬥爭。


    傳聞中正是這種無盡的苦難,磨煉出了他們堅忍不拔的意誌和頑強的生命力。他們習慣著生活的苦澀,從未懷揣著對美好生活的渴望和憧憬,隻有在苦難中不斷地相互攻伐。


    難州則是一個險象環生的地方。


    高聳的山峰、湍急的河流、危險的沼澤、兇猛的野獸,無處不在的危險威脅著每一個生命。在這裏,隻有那些敢於挑戰極限、不畏艱險的人們才能生存下去。他們經曆了無數次的生死考驗,磨煉出了強大的生存能力和無比堅韌的毅力。


    五大荒州各自擁有著獨特的生態環境和生存法則,作為四大皇族的隔離區域,這裏沒有皇族的統治,沒有宗門的約束,一切都是那麽自由而混亂。


    盜賊橫行,散修為生的人們在這裏各自尋找著自己的生存之道。


    盡管這裏的靈氣渾濁不堪,但無數修士依然在此地默默修煉、砥礪前行,以期達到更高的境界。


    龍宇認為賈子扇說得並無道理,又問道:“荒州這五大州,我們去哪一州最為合適?”


    “瘋州!”


    賈子扇的提議讓薑劍眼神一凝,他猛地抬頭,臉上滿是不解與疑惑。


    “瘋州?你確定是瘋州?”薑劍的眉頭緊皺,語氣中充滿了質疑,“那是五大荒州中最混亂的地方,兇險無比,你難道不知道?”


    賈子扇看著薑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微笑。


    他似乎早已料到薑劍的反應,不慌不忙地迴答道:“是的,就是瘋州。”


    薑劍深深地看了賈子扇一眼,眼神中充滿了質疑和不信。他冷笑道:“你真的認為自己配得上謀士之名嗎?


    去瘋州,那是找死的行為。難道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龍宇立刻製止了薑劍,繼而又問道:“先生,瘋州據說是最亂的荒州,我們一窮二白,選擇瘋州發展是否有些不妥。”


    “老大,五大荒州的主要用處實則是為了將四大皇族盡量隔開,人族所謂的中原實則是靠近南乾門的四大州罷了。


    瘋州之所以最亂,就是因為瘋州是與各方勢力接觸最多的州,西靠五大荒州之一的暗州;


    西南和南方又靠著姬皇族掌控下的落州和梁州;


    東方和東南靠著的是並列五大荒州的悲州和苦州;


    西北靠著的是贏皇族的規州;


    北方和東北靠著的是公孫皇族的溫州和雲州。


    勢力越多就會導致瘋州很難出現一家獨大的勢力,小打小鬧又不會引起皇族的重視,我們的主要目的不是占領整個瘋州,而是培養出一支自己的軍隊,那瘋州又怎能不是最好的選擇?”


    “先生說得對啊,你們其他人可有意見?”龍宇轉頭問向其他幾人。


    薑劍恍然大悟道:“老大,倒是我衝動了,他這麽一說倒是挺有道理的,我感覺也行啊。”


    並沒有異議,龍宇等人在與藍澤瑞告別後,便踏上了前往瘋州的路途。


    龍宇等人剛從青州坐傳送陣到達落州,便感受到了一股肅殺的氣氛。


    城池外的荒野上,數百名刺客突然現身,他們身著黑衣,麵容冷酷,手中握著鋒利的兵器,顯然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冷冽的殺意,令人不寒而栗。龍宇等人深知自己身處險境,但他們並未露出絲毫驚慌之色。他們迅速結成陣型,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攻擊。


    一道寒芒劃破天際,向龍宇等人襲來。他們靈活地躲避著刺客的攻擊,同時也不斷發動反擊。一時間,荒野上劍氣縱橫,殺聲震天。


    刺客的數量雖然眾多,但龍宇等人身手高強,配合默契,一時間竟將刺客的攻勢牢牢擋住。


    然而,長時間的激戰對龍宇等人來說也是巨大的消耗。


    他們明白,要想擺脫困境,必須盡快想辦法解決這些刺客。


    龍宇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在黑衣刺客的圍攻中快速移動。


    他的劍光閃爍,每一次揮劍都伴隨著黑衣刺客的慘叫聲。


    突然,一陣馬蹄聲在荒野上響起,打破了這場激戰的節奏。


    一支騎兵隊出現在遠方的地平線上,他們的盔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這支騎兵隊並未立刻加入戰局,而是停在遠處,靜靜地觀望著龍宇等人和黑衣刺客的廝殺。


    他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似乎沒有預料到這場戰鬥的規模和激烈程度。但他們更多的是一種冷靜和審慎,仿佛正在評估雙方的實力。


    騎兵隊的出現,使得原本緊張的戰場氣氛更加凝重。


    黑衣刺客們明顯感到了壓力,他們的攻勢變得更為狂暴,似乎想在騎兵隊加入戰局之前盡快解決戰鬥。


    而龍宇也察覺到了這股新的力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但他並未因此而分心,而是更加專注於眼前的戰鬥。


    “先生,那些騎兵隊是什麽人?”交手後,賈子扇的境界也展現出來,和薑劍等人相差不大,為元嬰中期,掌握著智之劍道,謀之大道,兵之大道,陣法大道。


    “落州散修自發組成的團隊,不用擔心,他們一般不會對素不相識的人出手,聚集在一起是為了尋找寶物罷了。”


    在深夜的幽暗中,賈子扇一邊揮劍擋住刺客的攻擊,一邊在心中思考著些許問題。


    他看著陷於廝殺中的龍宇,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龍宇的實力他有過估算,雖然強大,但也不至於引來這麽多刺客的圍攻。


    而且這些刺客的實力都不弱,大多數都是金丹期中期的修士,這樣的實力,足以讓一般的修士望風而逃。


    但是龍宇卻像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壓力,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和威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的領域之力強大無比,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已經持續了將近三個時辰,但他的領域卻依然堅韌如初,沒有絲毫破碎的跡象。


    這讓賈子扇不禁有些驚歎。他知道,領域的力量是修士實力的一種體現,一個強大的領域可以極大地提高修士的戰鬥力。


    而龍宇的領域能夠持續這麽久,說明他的靈力遠超尋常修士,其實力竟然不輸元嬰期初期修士絲毫。


    在解決完這些刺客之後,幾人迅速打掃戰場,在刺客的儲物戒指中,龍宇等人再次發現了標記有懸賞金額的靈宣紙:


    龍宇懸賞金額三萬四級晶石,


    薑劍懸賞金額一萬五千四級晶石


    羅亞凱懸賞金額一萬五千四級晶石


    張柏年懸賞金額一萬兩千四級晶石


    百裏星雨懸賞金額一萬三千四級晶石


    鹿紫欣懸賞金額一萬三千四級晶石


    徐雅南懸賞金額一萬三千四級晶石


    歐陽白雪懸賞金額一萬兩千四級晶石


    李思琪懸賞金額一萬三千四級晶石


    賈子扇懸賞金額一萬四級晶石


    在看到靈宣紙上的懸賞金額後,羅亞凱和薑劍兩人的眼中都閃爍著鬥誌,那是對於變強的渴望,對於更高境界的追求。他們深知,每一次的懸賞上漲,都代表著更大的挑戰和更強的敵人。但他們並不畏懼,反而更加振奮。因為這正是他們所追求的,一個不斷挑戰自我,超越自我的過程。


    那靈宣紙上的數字,仿佛是一把火,點燃了他們內心的鬥誌。


    鹿紫欣歎息道:“看來又要有更多的麻煩了。”


    徐亞南冷哼一聲道:“怕什麽?來多少我們殺多少,最煩的就是這種好好的修行不做,偏偏要去當刺客的男人!”


    李思琪揉著右肩嘀咕道:“我的懸賞金額倒是沒有上漲太多,看來要抓緊提升自己的境界啊。”


    張柏年對歐陽白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懸賞少,咱倆以後的懸賞金可會比這高很多。”


    歐陽白雪輕聲迴道:“嗯,其實上漲得慢一些也好,危險就會少很多了。”


    百裏星雨有些發懵:“我是不是應該多殺一些,懸賞金都快要排倒數了。”


    “老大,你的懸賞金可真不少......”賈子扇在看到這張靈宣紙時就明白了龍宇等人定然是被人在不斷加價,並且已經猜出了大部分原因。


    “沒有什麽,這些都不重要......”正當龍宇等人整理所獲時。


    騎兵隊突然快速向龍宇等人衝來,並高聲道:“爾等速速放下寶物!”


    一時間殺氣衝天,似要與龍宇等人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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