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宇快點,靈植園中定然有寶貝!”殘月不斷催促道。


    龍宇好奇道:“這裏有什麽?”


    “極陽性的靈藥!肯定是!”


    “什麽是極陽性?”


    “尋常陽性靈藥的價值是無法估量的,它象征著無盡的生機與力量。


    這些靈藥在凡人眼中或許隻是罕見的草藥,但在修行者眼中,它們卻是提升修為的無價之寶。


    而極陽性靈藥,更是其中的珍稀至寶。它們生於極陽之地,受天地之精華,日月光華,曆經數千年乃至萬年才能成型。


    每一株極陽性靈藥的誕生,都是自然的奇跡,也被認為是賜予修真者的珍貴禮物。


    這些靈藥形態各異,有的形如烈火紅蓮,有的狀如金色梧桐,光華璀璨,炫目耀人。


    它們不僅能滋養修行者的魂魄,提升修為,更有一些特殊的效用,如激發潛能,治愈重傷等。


    因此在修真界中,極陽性靈藥一直是有價無市的存在。即便是各大宗門、世家,也往往因為爭奪這些靈藥而爭鬥不休。它們的珍貴程度,甚至超過了許多天材地寶,是每一個修行者夢寐以求的寶物。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極陽性靈藥成為了仙俠世界中最為珍貴、最為獨特的靈藥。它們的故事被代代傳頌,它們的效用被反複歌頌。而我陰陽盒一旦有了這種靈藥,定然能夠恢複許多威能!”


    在聽殘月說了一堆後,龍宇也不由加快了上山的腳步,隻不過越往山上的靈植園,周圍的溫度就越高,乃至於龍宇都感受到了層層熱浪,需要用靈域來隔絕熱量。


    但很明顯的是靈植園外部的靈氣罩在周圍的熾熱溫度下逐漸出現了裂痕。這些裂痕宛如黑暗中的鬼魅,悄然蔓延,讓人不禁心生憂慮。


    龍宇站在靈氣罩外,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裂痕,他知道,這脆弱的靈氣罩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周圍的空氣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息,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危機。熾熱的溫度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不斷地擠壓著靈氣罩,使得裂痕越來越大。原本柔和的靈氣罩光芒此刻也變得忽明忽暗,仿佛在向其他修士宣告著它的生命力正在一點點消逝。


    夜風帶著一絲淒涼,穿梭在裂痕之間,發出輕微的唿嘯聲,仿佛是在哀歎這即將逝去的安寧。


    誠宗的修士都心中明白,他們必須盡快采取行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夜幕中的靈植園,仿佛成了一座孤島,被無盡的熾熱和黑暗所包圍。而那裂痕漸增的靈氣罩,便是它最後的防線,守護著這片寶貴的安寧。


    薑劍眉頭緊皺,目光中帶著疑惑與不解,他轉向嶽凡,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道:“嶽掌門,這靈植園的溫度實在太高了,難道你們不能找個溫度適宜的地方將整個靈植園移過去麽?”


    嶽凡輕歎一聲,目光遠眺著群山,仿佛在迴憶著過往的經曆:“薑兄弟,這個問題我們之前已經考慮過了。我們曾經換過好幾處山峰,但結果都是一樣的。無論將靈植園安置在哪裏,這裏的溫度都會不斷升高,直到達到一個讓許多修士都難以忍受的程度。”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我們試過在深山老林中尋找,也試過在不同的高度進行安置,但結果都是一樣的。似乎這就是靈植園內部有著某種特殊的力量,能夠吸引並聚集靈氣,但也因此導致了溫度的上升。”


    嶽凡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我們試過很多方法,但都無法解決這個問題。隻能不斷用靈氣罩來形成溫度的穩定,但薑兄弟也應該知道,靈氣罩的生成代價太大,如此廣闊的靈植園一直用靈氣罩就算是皇族也沒法承擔得起啊!”


    “我們尋找了許多靈植師,但最終都表示需要雪宗的獨特秘術來協助。”藍澤瑞補充道,“還請龍少將讓鹿小姐動用雪宗秘書來幫助我們。”


    “既然來了,自然全力配合諸位,你們商量就是。”龍宇在迴應後,注視著麵前的靈氣罩,等待著殘月的論斷。


    嶽凡神色嚴肅,他立刻召集了那些在誠宗休整待命的靈植師。


    可等眾人到了時,薑劍卻發現這些靈植師的臉上沒有任何疲憊,倒是紅光滿麵,有說有笑。


    嶽凡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向眾人:“我們已經找到了雪宗的靈植師,現在可以進行對靈植園溫度過高問題的修複了。”


    靈植師們在聽到這話後立即麵露難色,彼此交換著眼神,卻沒有人說話。


    嶽凡看在眼裏,心中不禁一沉。他知道,這難色背後代表著不祥的預兆。他深吸一口氣,開口打破了沉默:“我知道你們都累了,也都知道這個任務的艱巨。但這是你們在來這裏之前親口所說,隻要有雪宗的靈植師,就能修複靈植園,怎麽,現在為何如此神色?”


    他的聲音在靜謐的大廳中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靈植師們互相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憂慮,盡管麵色仍帶著難色。


    其中有一位壯著膽子道:“什麽雪宗的靈植師,你們請得到麽?”


    在有人站出來開頭之後,其他各種聲音也開始響了起來:“誰不知道你們得罪了雪宗的楊虎......”


    “你們請來的什麽靈植師,有藥穀的認證麽?”


    “不過是個年齡不過百歲的丫頭,能幹出什麽事情來?”


    “就是就是,我們這些日子在你誠宗又沒有受到多好的待遇。”


    在一片喧鬧聲中,嶽凡終於是忍不住了,他目光如炬,掃過在場的近百名靈植師,銳利的眼神似乎能透視人心。


    原本嘈雜的人群在感受到嶽凡的目光下逐漸安靜下來,仿佛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威嚴。


    嶽凡的臉上滿是失望和憤怒。他怎麽也想不到,這些靈植師竟然會是這樣的德行。他們互相推諉,逃避責任,還在胡言亂語地抹黑誠宗,簡直是不堪入耳。他的心中充滿了義憤,雙拳緊握,竭力壓製住內心的怒火。


    他的目光變得冰冷,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同門之誼的麽?不齊心協力,反而互相推諉,胡言亂語,我誠宗何時對你們輕薄,倒是你們來到這裏後,每日什麽所作所為,你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麽?”


    嶽凡的話像一把銳利的刀,直指人心。但靈植師們並沒有在他的質問下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幾個醉酒未化開得到:“怎麽著,有種你動老子試試。”


    嶽凡的胸膛起伏著,顯然在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他再次語重心長地說:“我們誠宗一直秉承著團結、互助、仁愛的宗旨。我希望你們能夠真正理解這其中的含義,不要再做出這樣令人不齒的行為。”


    “嘿,老子學靈植時,你娃還不知道在哪兒?”


    不少靈植師也跟著哄笑起來,一瞬間,龍宇感受到了嶽凡沒有任何壓製的殺氣。


    靈植師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他們的目光隻有少數集中在嶽凡身上,但多數人皆是無視嶽凡,甚至口出狂言。


    他們的聲音混雜在一起,仿佛是醉酒後的胡言亂語,讓人不禁皺起眉頭。


    就在這時,誠宗副掌門嶽凡突然手起刀落,動作迅捷而果斷。那些口出狂言的靈植師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嶽凡奪去了性命。整個過程隻用了幾息之間,速度快得讓人目不暇接。


    嶽凡的行動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他猶如一道閃電,迅速而果斷,斬殺了數位醉酒的靈植師。


    一刻,空氣中仿佛凝固了時間,所有的人都驚愕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原本山峰,瞬間陷入了死寂。原本嘈雜的嘲笑聲和交談聲,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隻剩下嶽凡站立在那裏,他的眼神冷冽,麵無表情。


    那些靈植師們,他們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從驚愕變成了恐懼。


    他們彼此交換著眼神,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他們心中明白,嶽凡這次是真的動了殺心,沒有任何挽迴的餘地。


    嶽凡的目光一一掃過那些靈植師,那種無聲的壓迫感,讓所有人都感到窒息。原本醉酒的靈植師們,此刻酒醒了大半,他們顫抖著身體,不敢直視嶽凡的眼睛。


    這一刻,他們才真正意識到,嶽凡不再是那個可以隨意欺淩的對象。他不僅強大而可怕,他的行動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整個場麵陷入了沉寂之中,隻留下嶽凡冷冽的眼神和那些噤若寒蟬的靈植師們。這一刻,他們明白了嶽凡的真實實力和決心,也感受到了他的殺心。


    嶽凡站在靈植園的入口,麵容肅然,眼神堅定。他一身黑袍,衣袂飄飄,在微風中顯得格外莊重。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鐵石,砸向那些靈植師,讓他們的心猛然一顫。


    “今日,若是有靈植師無法按照來誠宗時所言,對修複靈植園做出應有的貢獻,我嶽凡,不會管你來自什麽宗門,什麽世家,什麽大族,一律鎮殺!”


    他的聲音在靈植園中迴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那些原本心中有所保留,想著能躲就躲的靈植師,此刻嚇得癱坐在了地上。他們望著嶽凡那冷峻的麵容,心中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嶽凡的眼神,如同寒冬中的冰湖,平靜而冷冽。他的話,更像是一把無形的劍,直指人心。那些癱坐在地上的靈植師們,此刻已經無法掩飾心中的驚慌。


    嶽凡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更加高大,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的寒霜,讓人不寒而栗。他知道,隻有這樣,才能讓這些靈植師明白修複靈植園的重要性和緊迫性。


    “從你開始,一個一個開始!”嶽凡不再是以客氣的語氣,而是充斥著不屑與殺意。


    嶽凡轉身對龍宇有些難堪道:“龍少將,真是不好意思,讓諸位看了笑話,今日鹿小姐盡力便是,是我誠宗沒有預料到這幫家夥會是這般情況!”


    龍宇擺擺手道:“前輩客氣了,但當務之急是解決靈植園中的問題,我想有些靈藥恐怕是熬不過今夜了。”


    嶽凡聽到龍宇的話,心頭猛然一沉。那些珍貴的靈藥靈草,每一株都極為難得,若因挑選靈植師的疏忽而導致它們枯萎,那將是整個誠宗難以承受的損失。


    他心中急切如焚,仿佛一團烈火在燃燒,令他坐立不安。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更加淩厲起來,掃過眼前近百位靈植師,他看到的不再是往日裏精心培育靈草的團隊,而是一群可能會讓他的心血付諸東流的無能之輩。


    這個認知讓嶽凡心中的怒火更加強烈,他的臉色陰沉下來,眉頭緊皺,目光如刀,讓人望而生畏。


    嶽凡的手指在膝頭上微微顫動,那是他內心不平靜的表現。他竭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他知道此刻必須冷靜,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然而,那怒火在他的心頭翻湧,像一頭困獸在掙紮,難以平息。


    在靈植園中,幾位靈植師各自施展著他們獨特的技藝,他們的手法靈巧而熟練,盡管他們全力以赴,園中的溫度卻依舊熾熱如初,沒有絲毫的改變。


    嶽凡靜靜地觀察了一會兒,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驚訝或者慌亂,隻有無限的憤恨。他知道,這些靈植師雖然技巧嫻熟,但在此時此刻,他們的能力卻無法對這熾熱的溫度產生任何影響。


    他緩緩地抽出腰間的長刀,刀身在熾熱的空氣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嶽凡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串殘影。下一刻,他的刀已經分別穿透了那幾位靈植師的身體,精準而果斷。


    鮮血飛濺,但在這熾熱的環境中,它們幾乎瞬間蒸發。


    在場的眾人隻來得及看到這一幕,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然後,嶽凡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原地,手中的長刀已經幹淨利落地收迴鞘中。


    整個過程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隻有那幾個靈植師倒下的身影和刀鞘中傳出的輕微金屬碰撞聲,仿佛在提醒著眾人這一幕的真實。


    嶽凡轉頭看向其他幾位靈植師,聲音冰冷道:“現在輪到你們幾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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