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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身他就是穿越而來,這具身體根本不屬於自己,而自身也隻不過是鳩占鵲巢而已。


    “環兒,今天晚上唐遠有事情要做,做完了要迴來向公子匯報,所以我就在這裏陪著公子,剛剛閑來無事,就一起賞月。”


    陳玲月羞紅著臉,小聲地解釋道。


    聽到這一番的解釋,李越也算鬆了一口氣。


    可是李越迴過頭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尤其是被雲遮住的月,心中無比的苦澀。


    在想著哪裏來的月呀!明明是漫天的烏雲漆黑的夜。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也想陪著你們一起等著唐遠,順便咱們一起賞月吧!”


    趙環一副精靈可愛的模樣,看起來真的聽信了陳玲月的解釋,也走到窗前去看外麵的月亮。


    這時的李越剛想去阻止,卻被陳玲月一把抓住攔了下來。


    “幹什麽?我趕快把窗戶關上吧,外麵哪有月亮啊?”


    李越急忙小聲地說道。


    聽到此話,陳玲月不由得苦笑,用手指著趙環。


    “沒事的,這丫頭聰明得很,她知道咱們剛才是幹什麽。”


    陳玲月話音一落,趙環雙軸處在窗台前,望著夜空,仿佛真的是在賞著一輪明月一般。


    “李越,你說的沒錯啊,今天晚上的月亮還真得挺亮的,嗯,好看,我想今天晚上我不困了,陪著你們一起吧!”


    趙環雙眼迷離,一副十分陶醉的模樣,似乎是在賞著月,但感覺更是在賞夜。


    有了趙環地加入,三個人顯得極其的融洽,李越隻是隨口一句話就能獲得兩個美人不停地笑。


    就這樣,三人在李越極其尷尬的聊天中度過了兩個時辰。


    而唐遠也不負所望地帶著眾人返迴酒樓。


    知道唐遠得手之後,李越也沒多說什麽,隻是交代眾人一些注意的事項,立刻就將陳玲月和趙環先一步給打發走了,隻留下唐遠一人。


    “少主,您有何吩咐?盡管說,我現在就去辦。”


    唐遠也清楚李越留他在此,肯定有事情先說,急忙地半跪在地。


    李越見此情景,也不由得苦笑。


    “你這家夥,一天到晚見到我不是跪,就是鞠躬,我都以為我是個靈牌,趕快給我站起來吧。”


    李越顯得有些無奈地自嘲道。


    聽到這番話,唐遠立刻站起身來,仿佛是因為李越所說之話,又帶著幾分忌諱之色。


    “少主,您可不要這麽說,您還沒到弱冠之年,以後的路還很長,唐遠還想一直伴您左右呢。”


    唐遠凝重地說道。


    “你這個家夥呀!經不起一點的玩笑,我真不知道七叔給你們訓練出來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子。”


    李越一臉哭笑不得地說道。


    “七叔對每一個人都很嚴格,但對每一個人都很好,我們有一個兄弟,因為訓練強度太大,導致從山崖摔下來,七叔一個人找尋了他三天。”


    唐遠急忙開始為七叔解釋起來,生怕李越會誤解七叔的訓練方法。


    “不用解釋這麽多,七叔這個人我還是知道的,比較嚴格一點,行吧,說正題吧,我還有事情要說。”


    李越神色凝重。


    聽到此話的唐遠也十分鄭重,明白此時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務,要交給自己了。


    “經過今天的事情,我發現了一個密秘,那就是咱們認為的吳澤頊已死,事實並不存在。”


    李越神情凝重地說道。


    “少主,您的意思是吳澤頊詐死?”


    唐遠臉色凝重地說道。


    “沒錯,若不是今天,王誌德和吳元錦演這出戲逼我站隊,我也不會想到吳澤頊這老頭還能活著。”


    李越輕蔑一笑,平靜地說道。


    “少主,就像你所說的一樣,那個吳元秀並不是真心投誠,而是過來迷惑咱們的。”


    唐遠說到此處時,手已經緊緊握住刀柄,似乎隨時準備衝出去將吳元秀砍了。


    “你不要衝動,這個吳澤頊雖然還活著,但是我曾查看過他身體,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李越淡然地說道。


    “他活不了多長時間,為什麽要裝死?難道是在布局迷惑咱們,從而讓咱們上鉤?”


    唐遠皺起眉頭,一副怎麽都想不明白的樣子,讓李越不由得笑了起來。


    “你這個人呐,讓你執行一些任務確實是不錯,但是讓你去破一些局,簡直就是妄想啊!”


    李越感覺再跟唐遠多說幾句,對方就可能會瘋掉一樣。


    “少主,我隻是不解,為何那斯會對咱們裝死,難道說他想反過來吞掉咱們?”


    唐遠似乎是猜想到了一些事情,想到最後時,臉色卻變得慘白。


    “還行吧,這些天跟我待得時間長了,腦子也變得活分了,他確實是想吞掉咱們,不過他現在沒這實力。”


    李越不屑的一笑,隨之走到書桌前,拿起筆來就開始寫下書信。


    一旁的唐遠不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等待著李越將書信寫好。


    “少主,這信是讓我交給誰?”


    唐遠也明白,李越似乎隻是讓他去送信而已。


    “交給我爺爺,讓他注意孫文庭,而信中具體的事宜,隻能讓他一人看,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李越神情凝重,似乎此事已經達到了生死攸關的重要地步。


    拿著信件的唐遠,手都有些顫抖,似乎如此的重任,就連他自己也無法能夠承擔。


    “公子,若是此事沒有做好,是不是您就會有危險?”


    唐遠聲音低沉地說道。


    “也不見得,隻不過咱們打下來的三府家業可能就要拱手讓人了。”


    李越神情凝重,原本按照自己的想法,在白太守和吳家之間左右逢源,來迴橫跳,可以輕易地將兩家玩弄在股掌之中,到時再將整個鳳陽府納入自己的勢力範圍。


    可一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李越心裏就不禁地害怕起來。


    尤其是在整件事串聯到最後,感覺事情根本不是自己所想象中的那樣,就更加覺得原本自以為很聰明的自己,卻被一個將死之人玩弄到現在。


    “少主,你放心,我唐遠就算死也要將這信互助送到老主人的手裏。”


    唐遠神情凝重,一副死不罷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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