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七和兆鵬一起看望鄧操迴來,找到丁陽,看著比兩人還高一點的丁陽,各是打了個寒顫。


    以後丁陽參加的節目,說什麽也要把別人攔住,誰惹了他,他們整個電視台跟誰急。


    台長褚泰俊和其他副台長知道後,都懵逼了好一陣子。


    因此,還開了一個會議,約束那些學員,不要惹惱丁陽。


    誰敢啊,所有學員深以為然,腦子有病才去招惹。


    “你們怎麽提著酒菜來了?”丁陽有些不解。


    “反正明天放鬆一下,閑著也是閑著。”袁七幽幽地道。


    兆鵬笑了笑,“丁陽,你現在在我們電視台成了傳說,很多妹子都跟我要你的聯係方式。”


    丁陽白他一眼,“兆鵬老師,你幫我拒絕,我可是一個傳統的好男人。”


    “你確定?”兆鵬老師迴道,“古代三妻四妾也是傳統。”


    就在這時,譚月、方依依、蕭薔敲門,三人各是換了一身驚豔的衣服,有迷你短裙,有性感製服,有白領誘惑……


    她們包裝的自己也從小蘇變成了大蘇,各個性感迷人地擺出一個造型。


    突然見到丁陽房間裏還有兩人,三人臉色頓時現出紅暈。


    袁七喉嚨咕咚了一聲,兆鵬似笑非笑望著丁陽。


    袁七道,“丁陽,你的魅力好大,要不要哥也去趟泰國?”


    丁陽踢了他一腳,“要不要我給嫂子打個電話?”


    頓時,袁七就萎了。


    “哈哈。”


    將三位美女請進屋子,房間依然不顯小,隻是提著的酒菜明顯不足,他們隻準備了三張嘴的份。


    “我再去買點菜吧。”丁陽道。


    “別,我打個電話,讓白起也過來,順便讓他多帶點,不如直接全喊上吧,讓那些學員看到咱們吃獨食,也是不好。”兆鵬老師顧全大局,一個個出去叫了,直接去桃花穀。


    等一眾人到了桃花穀,白起和兩個節目組副導演竟然準備了燒烤。


    所有人興致盎然,加入了燒烤大隊。


    吃到中途,男生拚酒,袁七和兆鵬老師都有了醉意。


    可是,學員依舊沒有放過他們,袁七已經和白起等人已經放倒,隻剩下兆鵬越喝越帶勁。


    兆鵬指著所有學員嗬嗬一笑,“我隨便你們折騰,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男學員也來勁了,紛紛上前和兆鵬老師劃拳,卻一個個敗下陣來,喝得東倒西歪,不省人事。


    醉眼朦朧中,隻剩下丁陽還沒有醉。


    兆鵬老師道,“丁陽,來,陪我喝酒,一醉解千愁。”


    女學員們製止著他們,不要喝了。


    就這一地的醉漢,都是個問題,她們頭疼的等會兒怎麽把他們拖進屋子裏。


    丁陽從開始到最後,滴酒未沾,茶水倒是灌飽了肚子。


    “兆鵬老師,你醉了。”


    “我沒醉,丁陽,你到底喝不喝,是不是不給大哥麵子?”


    “怎麽會?我一向可尊敬您的。”


    “那就得了,喝酒。”


    兆鵬老師為丁陽滿上,他對著女學員道,“你們都去睡吧,南方夜晚並不冷,就讓他們在這睡。”


    所有女學員麵麵相覷,譚月道,“走,讓他們喝,不管了。”


    她沒好氣地擰了一下丁陽的胳膊,丁陽吃痛,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桃花穀清淨了,隻剩下丁陽和兆鵬大眼瞪小眼。


    地上,偶有幾個醉漢‘詐屍’,像是在做夢。


    丁陽心虛,早知道自己也‘詐屍’了。


    “丁陽啊,男人至死是少年,作為男人,不喝酒算什麽男人,喝。”


    丁陽好好打量了一下兆鵬,這少年不年輕啊,歲月的爬痕印在臉上,經曆過風吹雨打,很有男人味,充滿了中年特有的成熟魅力。


    “好,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


    兆鵬突然打了個激靈,“這詩好,大氣,你作的?”


    “我哪有這個本事,這是唐朝李白的詩。”


    “我隻聽過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可沒聽過這句。”


    丁陽的記憶閃現,好像藍星很多關於唐朝的詩詞也不完全,有的更是丟失殆盡。


    他邊喝酒邊吟唱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迴。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


    兆鵬在丁陽的吟唱中醉了,趴在桌子上,還隱隱跟隨著丁陽念著,不多時就傳來了唿嚕聲。


    丁陽不知何時已經念完,一個人清醒著,望著桃花穀上空的月色,慢慢又給自己倒滿一杯。


    孤獨,又並不孤獨。


    有一樣的曆史和古人,有一樣的文化和世界。


    大同小異處,撥開他最後的一點陰霾。


    既然迴不去了,那就好好在這個世界呆著。


    他的人,他的心,隨著今夜的明月,全部散空。


    他醉了,又清醒著。


    如同一顆棋子,已經入局。


    桃花紛紛,月色清照,醉了好,一醉方休,再沒有其他想法。


    他一晃三搖進了閣樓,又搖搖晃晃登上閣樓上的頂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根豎笛。


    笛聲悠揚,傳過每一個人的耳旁。


    那些醉漢睡著,偶爾有囈語聲,潛意識中聽著悅耳動聽的笛聲,一一沉睡。


    直到天色大亮,他們醒來,一個個哈哈大笑。


    “看看周舟這小子,都鑽到袁主持褲襠裏了。”


    “侯哥你放……我明明是把袁哥的大腿當枕頭了。”


    “白導演這放浪的姿態,信不信下麵有個洞?”


    “還是兆鵬老師睡姿好,咱們全在地上,他還坐著。”


    所有男人醒過來,各是指點著睡姿。


    兩個副導演一臉懵逼,各是苦笑了一聲。


    他們攙扶起白起,白起依然頭疼。


    “你們做夢了沒有,昨晚上我好像聽到仙曲?”白起揉著頭問道。


    “我也夢到了,那笛聲仙音悅耳,餘音繞梁,迴味無窮。”


    “不是吧,難道咱們集體做夢了?我也聽到了。”


    “丁陽呢?怎麽不見丁陽?”


    眾人環顧,侯躍突然指著閣樓頂,嚇出一身冷汗。


    “他……他在那。”


    順著侯躍的手指,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他怎麽上去的?”


    “閣樓頂是斜坡,他就不怕掉下來?”


    “他命真大。”


    “快,快找梯子。”


    他們的動靜驚醒了兆鵬,兆鵬悠悠醒來,還是一臉惺忪。


    “怎麽了?”


    “兆鵬老師,丁陽在上麵。”


    “臥槽,這小子牛,站得高尿得遠,早知道我也上去了。”


    “……”


    兆鵬老師這個老頑童,這個時候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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