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空無一人,父母不在,花明月拿起手機,便看到了文越發了的信息。


    “別看了,嶽父嶽母大人特意留給我們私人空間,明月妹妹,我們好好談談可好?”


    管景山將箱門關上,不緊不慢地坐下來。


    “景山哥,我們不合適,我真的對你沒有一點感覺,而且,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花明月又道,“所以,你就別把心思費在我身上了。”


    “不管有沒有,你和我這麽長時間未見麵,難道也不喜歡和我喝上幾杯嗎?”管景山沒有逾越,再次接觸花明月,他給自己以及花明月倒了一杯酒,並且將一杯酒放在了花明月跟前。


    “景山哥,我,我不能喝酒。”


    “沒事,就一杯,難道景山哥連一杯酒的麵子都沒有嗎?”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喝酒。”


    花明月拿起包包準備出門,卻被管景山擋住,“明月妹妹,如果現在你出了這個門,我會很難過的,你知道嗎?”


    “可是……”


    “坐下來咱們好好談談,不談情不說愛,咱們隻聊聊以前的一些有趣的事情。”管景山又擺出一個邀請動作,笑道,“明月,一起坐會兒吧。”


    “行吧,就一會兒。”


    管景山大笑一聲,魚兒上鉤了,若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我這二十多年就真的白混了。


    他的狼子野心隱藏著,若是能和花明月結婚,成了花家女婿,那麽,憑著自己家和花家的背景,自己便會一步登天。


    花明月輕抿了一小口酒,辛辣的味道直衝喉嚨,她幹咳了幾聲,管景山則越加對花明月心動了起來。


    在花明月低頭夾菜時,他直勾勾地望著花明月。


    舉手投足間,都是那麽好看。


    人長十八變,以前怎麽就沒發現花明月長得這麽美,若是當初就該讓自己的父親和花家定下婚約,也不至於現在花明月舉棋不定。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但現在,也不晚。


    花明月在他的熱情下,不免多喝了一些,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明顯,她搖搖晃晃地起身,被管景山一把攔在了懷裏。


    “景山哥,你……你要做什麽?”


    “做男人該做的事。”


    花明月掙紮,腦袋雖然昏迷,但卻還是保留著一點清醒。


    “你不要這樣子,我求求你,不要傷害我。”


    管景山將她拉到一個座椅上,仰頭大笑,貪婪的欲望重現,他的手捏住了花明月的下巴,“賤人,你不喜歡軟的,那是不是喜歡硬的,霸氣的,你景山哥夠不夠霸氣?”


    花明月將頭瞥向落地窗,無聲地落淚。


    在外盯著星月酒店的幾名大人,正說笑間,花閏祥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星月酒店。


    “那是不是丁陽?”


    他指著星月門口的人影對著文越道,文越看了一眼,“是他。”


    管仲和愛人寧舒很疑惑,詢問著丁陽是誰。


    花閏祥雙手緊緊地握著,冷笑一聲,“他居然敢來找明月,他居然敢來找我女兒,他好大的膽子,當我的話放屁是不是?”


    文越道,“老頭子,別生氣,也許是巧合呢。”


    花閏祥冷哼一聲,又恢複平靜揮手道,“咱們走吧,去看看明月和景山怎麽樣了?”


    星月酒店包廂內,管景山望著楚楚動人的花明月,厚厚的嘴唇便要貼了上去。


    花明月無動於衷,像一條死魚任他收割。


    包廂門豁然推開,管景山嚇了一跳。


    “明月,你沒事吧?”丁陽大步過來,直接推開了管景山。


    花明月眼眸朦朧,嘴角微微動了一下,而後便昏迷了,她緊緊靠在丁陽的胸膛上,讓一旁推開的管景山怒目圓睜。


    “你是誰,敢打擾我和明月之間的約會。”管景山的聲音無比冷靜,口氣卻咄咄逼人嗬斥著丁陽。


    “明月醉了,我帶她迴家。”丁陽抱起花明月,直直望向管景山,而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丁陽和花明月親密接觸,管景山目眥盡裂,花明月這個賤人,原來背地裏有了小白臉,自己動了她一下手,都被她嗬斥了一頓。


    他試圖從丁陽的臉上看出些什麽,對方到底哪裏來的勇氣敢這樣做。


    聽到外麵的動靜,管景山突然上前和丁陽爭搶花明月,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指著丁陽道,“放開明月妹妹,你是誰竟然敢私闖我們的包廂,我和明月妹妹正大光明的約會,明月妹妹是喝了點酒,但用得著你亂意揣測?我看你根本就是別有用心。”


    說話間,花閏祥等人就進入了包廂,一眼就看到了丁陽和管景山拉扯著喝醉了酒的花明月。


    管景山惡人先告狀道,“伯父阿姨你們來得正好,他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進來就想抱走明月妹妹,我攔著不讓,明月妹妹喝了一點酒,昏迷了她什麽都不知道。”


    “丁陽,放開我女兒。”花閏祥一巴掌扇在了丁陽的臉上,丁陽懵了,他有心解釋,但暴走的花閏祥根本不理會,連文越都不想聽,催促丁陽快點離開,不然就報警了。


    丁陽鬆開花明月,被文越一把抱住,才道,“你們來了,我也放心了。”


    他推開一臉怒氣的花閏祥,直直向門外走去。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丁陽,你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花閏祥轉身,一把抓住了丁陽後背的衣服。


    “明月給我打電話我才過來,還有,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對你女兒……算了,也沒什麽好說的。”


    花閏祥皺著眉頭,正要再想質問丁陽,卻被文越的大喊聲驚擾,他狠狠鬆開丁陽,和文越一起上前幫忙。


    管仲走到管景山身邊,道,“到底怎麽迴事?明月好端端的怎麽會喝醉?”


    “我跟她就聊了些小時候的事,興致起來了,明月妹妹就多喝了些。”管景山絲毫不提自己差點闖出大禍的事。


    他盯著包廂門外的丁陽,眼神裏越發陰翳。


    寧舒道,“景山,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把明月送醫院去。”


    一眾人忙忙碌碌忙前忙後,哪怕都是大人物,此時都是一臉的著急。


    包廂裏隻剩下一片狼藉,還剩下孤獨的丁陽。


    他本想跟過去一起看看花明月,花閏祥卻把他推到了一旁。


    也不知為什麽,丁陽的臉很痛,但是心卻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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