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香噴噴的烤鴨,照完全家照,


    陳鋒帶著母女倆一路玩一路買,不知不覺就把整條大柵欄逛完了,


    雖然隻有區區二三百來米,但店鋪挺密集的,有種逛不完的感覺。


    不過這次買的最多都是家具,給冉秋葉母親買的。


    一組全新棕繩床,放衣服的大立櫃,暖水瓶和臉盆架,還買了桌椅板凳,


    整個逛下來,就差不多花了160多塊。


    畢竟都是大物件,每一件都不便宜,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


    還有那頓烤鴨套餐也挺貴,花了十來塊,


    這要是放在四合院裏吃,那還不到得把整院子的人給饞哭。


    母女倆這迴是高興壞了,走起路來蹦蹦跳跳的。


    該說不說,要不是那幾張畫稿多賺了200塊,


    以這花錢的速度,真有點肉疼。


    不過看著母女倆幸福的樣子,陳鋒覺得挺值得的,畢竟以後就是自家人了。


    時間一晃就過去,天色暗得越來越快。


    陳鋒不打算再逛了,隨即帶著兩人往前門大街的雪茹絲綢店走。


    等從裏頭取完剪裁好的裙子和幾件衣服,已經6點一刻了,


    從絲綢店出來,母女倆各自提著包裝好的大小紙盒,還有一疊綢緞布料。


    這下,連縫被麵的布料都有了。


    捆紮好的紙盒提在手中沉甸甸的,但冉秋葉和張雨枚一點兒不覺得累,


    她們臉上溢滿笑容,意猶未盡的說個不停。


    冉秋葉腳下穿著剛買下來的坡跟小皮鞋,走路一晃一晃的,不過女人味道又更足了。


    張雨枚在旁邊牽著閨女,高興得直誇:“瞧瞧,多氣質啊,好看好看...”


    看張雨枚開心的樣子,陳鋒放心多了,畢竟她終於解開了心中的鬱結。


    三人走到絲綢店邊上的存車處,陳鋒取下自行車後,把遠處蹬三輪的叫了過來,


    “阿姨,冉秋葉,咱們先迴去吧,那些買好的家具應該也快送到那院子裏了。”


    “說好6點半送到,我們這時候趕迴去時間剛好,”


    “待會我跟你們一起,把家裏再重新布置一下。”


    “咱們剛買的那床應該挺不錯,今晚就試試!”


    說著,陳鋒抬了抬手,示意她們上車,


    不過兩人看上去挺疲憊的,像是走不動路,於是陳鋒伸手過去一摟,逗了她們一把,


    一邊一個把她們抱了上三輪車後坐。


    兩人嚇了一跳,捶了幾下陳鋒的後背,不過也不重,撓癢似的。


    她們輕極了,就像抱著兩個女娃娃,力氣又小,掙脫也掙脫不開。


    抱上車的時候,張雨枚居然還挺不好意,沒一下臉居然紅了,一抹紅暈從臉頰處染開。


    “小陳啊,你咋這麽討厭,我們能自己上。”


    冉秋葉看母親不大好意思,白了一眼,開心道:


    “媽~,你不用不好意思,陳鋒又不是外人,”


    “孝敬您唄~,真好,以後咱們家終於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


    陳鋒詫異的看了一下那張紅紅的臉,然後笑道:


    “是啊,對我不用客氣,你們倆現在都是我重要的人,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說是這樣說,但張雨枚剛剛的感覺,其實是不能被外人所道的。


    因為對於一個常年無法接觸男人,也很少傾吐苦悶的女人來說,


    剛剛的那一抱,的確是種既突然又敏感的撫慰。


    況且張雨枚又處在37歲這個節骨眼,如狼似虎最具旺盛的階段,


    不碰還好,但一碰就很難封住,一發不可收拾。


    剛剛的臉紅,她實在沒控製住,即便同是女人的閨女,那也不一定能明白...


    冉秋葉當然也臉紅過,但那是種青澀的初體驗,而張雨枚就要複雜和強烈得多。


    是一種積壓已久,熟透了的生理欲望,


    因為難以壓製,所以總會煩躁,帶著強烈的羞恥心…


    把母女倆抱上車,三輪車緩緩的朝南鑼鼓巷的方向騎去。


    陳鋒也跨上自行車,緊跟在三輪車旁邊,


    冷風拂過熱騰騰的身體,格外的清爽,從遠處,偶有做飯的炊煙飄來。


    一天就這樣過去,突然發現時間過得好快。


    也許是玩得太過於開心,


    陳峰騎在顛簸的路上,望著路邊胡同裏微弱的亮燈和暗下來的天光不時感慨。


    好在今天把該完成的事情都完成了,明天就能直接去跟冉秋葉扯證,


    有了結婚證,就能跟這位漂亮的老師大大方方住一塊了。


    這一次唯獨縫紉機沒有買下來,買的時候才知道要縫紉機票,這算是唯一的遺憾了。


    縫紉機票和自行車票一樣,同屬於特殊的工業券,所以限製得非常嚴,不是每個人都能買得到。


    隻能是以後弄到票了再給家裏補上。


    不會縫衣服啥的不要緊,但這玩意家裏不能沒有啊,這是麵子問題。


    就院子裏的賈家,整天喊窮的那個賈張氏,屋裏就放著有一台。


    要說窮,隻怕她們是院子裏最不窮的一個,家底肯定有點,加上一直有易中海的幫襯,


    那日子其實沒什麽好愁,也就賈張氏和棒梗太會吃了點,多少都吃不夠。


    現在除了縫紉機,結婚必備的東西都差不多有了,


    早兩天,陳鋒也在自己舊房裏重新裝修過,家具都是在空間親自打磨的,所以省了一筆大錢。


    半個小時後,陳鋒和母女倆抵達東四頭條胡同裏的院子。


    幾個裝卸工早在這裏等候了,開了門後,陳鋒和他們一起忙活起來…


    ……


    前門派出所裏,白玲正坐在審訊室桌後,親自審問被陳鋒打傷的可疑特務。


    張大錘經過幾天的養傷,終於能勉強坐在審訊室裏的椅子上。


    他弓著腰戴著銬子,說話的時候還咳著血,雖然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但意識和鬥誌一點也不減,對特務身份死不承認,也拒絕透露更多。


    “你可以不配合,不承認,但憑這把槍,就足以關押你,定你的罪。”


    “死在這把槍下的不止五個人了吧,從你家裏翻出來的那盒子彈都屬於同一批,你有什麽好解釋?”


    “查了你們這麽多年,總算是露出尾巴了吧。快說,你的同夥還有上線是誰,爭取寬大處理…”


    白玲坐在桌後,燈光照射著疲倦的張大錘。


    他已經頂了一晚上,瞳孔有些渙散,看上去心理防線快到頂了。


    白玲看他要閉眼,立馬手拍向桌子,


    “我在跟你說話,不許睡。”


    “早坦白就早點解脫,否則別想休息,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熬。”


    “你不是特務嗎,怎麽就被一個小夥子打斷了三根肋骨,太弱了點吧。”


    打斷這人肋骨的,正是陳鋒。


    想起陳鋒,白玲依舊感歎不已,對這樣一個有能力的人,


    她不自覺產生了些好奇。


    這麽多年了,肅清工作沒有任何進展,不僅如此還被特務們一次次牽著鼻子走,


    沒想到這次,竟橫殺出來一名少年,給破案帶來了一線生機。


    要是機會允許,她還真想收編了這位年輕人。


    此時張大錘一副極難受的樣子,


    提到打傷他的那小崽子,他一下子就按耐不住,有些氣急敗壞。


    他突然眼珠一轉,哼道:


    “你們怎麽就把我給抓了?那個王八蛋就沒有一點問題?不見得吧?”


    “嗬,你們這群吃幹飯的廢物,查過他的底細嗎?”


    “我好歹打了幾十年的鐵,他一來就把我打廢了,難道不足引起懷疑?”


    “想想吧,我說的夠多了。”


    張大錘看樣子是要報複,這下有點棘手了。


    白玲頓時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訓斥道:


    “閉嘴,我們怎麽查案不需要你指點,你隻管老實交代。”


    “繼續說說看,按照你的意思,陳鋒也是你們一夥的?”


    “你不會是汙蔑人吧,眼睛都不眨,技術挺到位…”


    張大錘瞟了一眼,不屑的一哼,再也撬不出一句話。


    白玲停止了訊,迴到辦公室,她的思緒不得不又要重新整理。


    雖然憑著經驗,她早就排除過陳鋒,


    但這次按照張大錘的供述,確實有說不通的地方。


    一個普通的群眾,竟這麽輕鬆的製伏了訓練有素的特務?


    這一點上或許有值得再推敲的地方。


    但這樣又能說明什麽,興許人家就有某種特長或者天賦?


    這要是錯怪了就更加麻煩,以後陳鋒還怎麽支持公安的工作!


    此時白玲有些煩亂,有點矛盾,但現在張大錘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


    白玲反複想了想,決定還是去找一趟陳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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